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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發表於 2015-4-13 09:28 AM

百魔女 1-20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5-4-22 09:51 AM 編輯

第一章 我妹妹的同學

這是很久前的事了。
父母長期呆在澳洲,我印象中好象沒跟父母見過几次。家里主要由從四川來的一
位中年婦女照看,做做飯,洗洗衣,張姨從小將我帶大。張姨名叫張瓊,屬於美
麗又事業有成的白領,據說曾經與我母親一起追求過我父親,結果父親娶了我媽,
張瓊一直未嫁,我父母到澳洲繼承遺產並在澳洲做生意,張瓊就成了義務母親,
負責照理我一切。
我家就我與妹妹兩個孩子。我大妹妹整整七歲,她出生在香港但一直隨父母在澳
洲。大概在妹妹八歲時,父母讓他回到中國,說是先領略些中國文化,讓她在北
京的一所小學讀書,那時我正好進高中,生活中突然增加這樣一個洋氣的小妞,
自然也充滿了樂趣。
妹妹中文名叫嬌櫟。我們都叫她嬌嬌。小姑娘活潑可愛,性格外向,對任何事情
都充滿了好奇。當然,我也很喜歡帶她出去玩,尤其是同學聚會。因為她確實很
漂亮,出去看到別人喜歡的目光,心理上得到一些小小的滿足。嬌嬌獨立性很强,
自己的事情基本上從不讓別人插手,除了我之外自己住的房間也從不讓別人進。
嬌嬌總是一個人睡覺,而且喜歡裸睡。四川佣人告訴我說家里增加一人一點也沒
增加工作量,看來是父母教育有方吧。嬌嬌小時還有許多有趣的故事因為時間的
關系都淡忘了,但總忘不了小時她那可愛的模樣。
嬌嬌很喜歡我,而且對我百依百順。記得一個下雨天,窗外雷雨交加,嬌嬌嚇得
驚恐万狀地跑到我臥室,鑽進我被子,以後她就常要跟我睡,偶爾還要一起與我
洗澡,一起逛街。我總覺得我潛意識中有一種占有她的欲望,但最終還是理智戰
勝了人性。一直到後來他變成大姑娘了,偶爾鑽進我被子,與一個裸体美女同臥,
讓我躁動万分,但一想到是自己的親妹妹,我還是能把持得住的。我們可以說都
了解彼此之間身体的任何地方,我們也互相撫摸,甚至接吻,但都沒有越過更進
一步的界限。
其實在讀初中我就為自己的性而困擾,也就在初中就開始了自己的手淫生活。是
張瓊使自己成為了一個男人。張瓊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在我父親結婚後她也曾談
過几個男朋友,不知甚麼原因最後都分手了。記得小時侯常躺在她懷里入睡,到
小學後我很少與她同睡一張床,但她常來我家住,晚上也總是在我房間旁另一間
房睡,我想大概是為了更好地照顧我吧。因為她從來不象一般父母樣嚴厲,所以
從小我就只是把她當作一個朋友、玩伴。
十七歲那年,在一個夏夜,我實在為自己的性衝動而難受,那時感覺好象任何異
性都美妙而富誘惑。我進到她的睡房,她靜靜呼吸寧靜地躺在那里,潔白的身体
因窗外的月光而更加聖潔細膩,我脫掉身上一切衣物,鑽進了她的被窩,她驚醒
見是我,嚇呆了,她怎麼也沒想到我會做這樣的事情,當她想嚴厲地呵斥我時,
我早象發情的馬貼到了她身上,在我的手亂抓嘴亂啃的過程中,她的身体慢慢松
弛下來然後顫動起來,她顯然是承認了現實,手誘導著我進入到她里面,這是我
真正和女人的第一次,也是最不知道自己干甚麼的一次。事後,我軟軟地爬在她
身上,她默默地流淚,但沒更多地責怪我。
以後,凡是我有欲望我就進到她房間,每次她都完全按我的要求承受,自從我第
一次强迫後,她再不象過去似長輩那樣教育我,到更象一個默默無聞的大姐姐,
她的話少多了,可來我家的次數更多了。
我們一直持續著,直到有一天,嬌嬌晚上到我房間,見我不在,聽到隔壁有聲響,
她推門而入,見到床上的我們,先是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後是變白了臉,
最後是衝到羞愧交加同樣蒼白著臉的張瓊身邊,一邊哭一邊用她那粉拳打著張瓊。
張瓊任她打鬧,乘我抓住嬌嬌手時默默穿衣。
我大聲責怪嬌嬌:我們的事你來干甚麼?
嬌嬌哭著跑進自己房間。張瓊整理好衣服,理理頭發,輕聲說:別怪嬌嬌,是我
們不對。
我生氣地說:誰規定我們不能作愛?她一個黃毛丫頭知道甚麼?你不准走。
張瓊見我生氣了,愛撫地摟著我,嘆了口氣,想說甚麼又收了回去。靠在我那當
時還不寬大的肩上。沈默了許久,張瓊幽幽道:我先回自己家去吧?
我一口回絕:不行。她早去拿了睡衣給我套上。我也漸漸冷靜下來。她見我安靜
了許多,用手撫弄著我頭發,再次柔聲懇切:我先回去,等明天再說,行不行。
我盯著她黑黑的眼珠:那我們以後還見面嗎?
她柔情地說:當然,不很容易嗎?你去看看嬌嬌。啊?
張瓊走後,我到嬌嬌的房間,見我進來,她本來呆坐著的猛地鑽進被窩。我站在
那里,不知該說甚麼,沒法給她解釋。嬌嬌雖然不完全明白男女之事,但她知道
我們赤身裸体摟在一起肯定沒做好事,更要命的是嬌嬌唯一不喜歡的人就是張瓊。
我的沈默幫了我。嬌嬌半天見我沒動靜,把頭從被窩里伸出來。見我傻傻站在那
里扑哧一聲笑了,然後又揪起嘴:你們干甚麼?
我瞪她一眼:小孩子不知道的事情少管。
“我就不許你跟她睡,不准與她好,你從來就沒那樣抱我睡過。你不喜歡我。”
說罷又委屈地流起淚來。
我松了口氣,原來是因為這個生氣而哭。我走到她床邊坐下。把她緊緊摟在懷里,
撫摸著她細膩的手臂,說:“哥哥天底下最喜歡的就是嬌嬌。”
“真的?”
“對天發誓”
“那你陪我睡覺。象剛才那樣。”
我脫光衣服,躺在她邊上,她象一條美人魚樣纏到我身上,弄得我情緒一陣陣騷
動,但我努力克制著。過了會儿,她偷偷看了我一眼,輕聲問:“張姨走了?”
我假裝生氣:“你那樣不喜歡她,她能不走。”
嬌嬌嘟著嘴:“誰叫你喜歡她都不理我。”
“我從小就跟她睡的”
“那也不行,我不喜歡你跟她睡,我要你陪嬌嬌。”她好象又想起了甚麼“我進
去時你爬在她身上做甚麼?”
“睡吧,我困了。”我臉一熱,閉上眼。
她摟緊我好象松手我就離開了:“我要你以後天天陪我。”
“那你對張姨要好些”。
她白了我一眼,沒多說話。
我與張瓊的生活如常一樣。只是隨著我年紀長大,她越來越依賴我,有時沒人她
也會依偎到我身邊輕聲問:“晚上來我房間嗎?”她越這樣我對她越粗暴,她也
不引以為怪。越對她不好,她越是依賴,性成了她不可缺的東西了,而對我而言,
說實話,她真的已引不起我任何興趣和衝動了。
大學期間斷斷續續有過許多學姐學妹回家,尤其是不在這所城市的外地同學偶爾
也帶回家住上几天,但想想家里有兩個懷著仇視眼光的女人,哪位女生來了也無
法安逸和自在,加上也沒有特別動心的,也就都分手了。
研究生畢業,我到父親投資也是張瓊負責管理的一個公司上班,因特殊身份,加
上張瓊在公司負責日常管理,我實際上沒甚麼太多具体事務,交了個公司最漂亮
的女大學生趙雪(因故用筆名)作女朋友,沒甚麼值得炫耀的業績,倒也沒甚麼
工作業務失誤。
嬌嬌還有一年該高中畢業了。她變成了一個真正的漂亮女孩。眉宇間有了成熟女
性的媚力。如果女朋友不在她也會偷偷鑽進我被窩,纏著讓我講公司的事,外面
世界的事,只是現在睡時,她總穿上睡衣。每當她那突起的硬硬的小乳房蹭在我
身上時,都讓我格外激動和亢奮。我們會象過去一樣輕輕撫摸對方,我每次都會
有意無意摸她的乳房和大腿跟敏感的部位,讓她一陣陣的顫栗,然後她都會哽咽
著爬在我懷里抽泣,我們都明白彼此的需要,但都不願做不屬於我們之間的的事。
尤其對她,那時一種刻骨銘心的刺激和壓抑。
一個星期六下午,女朋友要逛街,我讓她找別人陪,我得馬上回家去,因為嬌嬌
讓我必須下午趕回家,還神神密密地不告訴我甚麼事情。遠在嬌嬌的房間就聽見
房間里有說有笑,我推門就進,嬌嬌還有兩個女孩正高興地說著甚麼,猛一見我,
三人聲音嘎然而止,接著是嬌嬌一聲嬌呼:“哥哥,算你守信用。”她拉起一個
白白靜靜的女孩:“這是我的好同學,小雅”。
小雅紅紅的小嘴一抿,略帶羞澀地說:“您好。”嬌嬌又指著另一個豐滿的女孩
說:“這是小薇。”小薇甜甜一笑,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我向她們問好,然後
問嬌嬌甚麼事非得回來說。嬌嬌看看兩位女伴,說:“我們商量好了,准備去度
假,正式邀請你參加”,我一聽就拒絕。嬌嬌馬上不高興了,但隨之跑過來哀求。
見到那麼漂亮的女孩子求你,沒有甚麼不能答應的,何況她又是我疼愛的妹妹。
原來嬌嬌她准備放暑假去澳洲看父母,結果因父母正好去歐洲辦事,順道回來看
我們,嬌嬌的澳洲沒法成行,她就約几個好友到大連去玩。當然得我出錢了,只
好同意陪她們一道去了。正好女朋友也沒去過大連就一塊去吧。
我總是反思,其實在我心中對於忠貞有時真是吃不准,如果沒有眼前兩個如花似
玉的女孩子一塊去旅游,我還真未必同意陪嬌嬌旅行。潛意識中有一種想占有她
們的欲望,但隨即又被旅游的興奮把自己情緒調起來了。一聽旅游,女朋友當然
高興,再得告訴張瓊,畢竟她是公司的頂頭上司,沒想張瓊死命反對,先是講這
段時間業務離不開我,然後又提出一大堆理由,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我當然知
道她反對的原因。她知道我有意疏遠她,但在公司上班天天能見著,她還有所寄
托,一聽離開20多天,又是與那麼多漂亮女孩子同行,她的失落可想而知。最後
好說歹說,連騙帶哄才算同意,但條件是沒走的這些天要去她住所陪陪她。
一天正好嬌嬌、小雅、小薇都在,正好吃飯,大家就坐在一起吃,自從上次見過
後,小雅和小薇到家來得更勤了,彼此也熟悉了許多。但當我宣布與女朋友一起
參加時,小雅和小薇明顯失望,嬌嬌看看她們也不高興地說:“雪姐不是要上班
嘛,她去干嘛。”我知道嬌嬌是對我哪位女朋友都不會喜歡的。那一刻說實話我
也好象覺得小雪去是多余的,但畢竟她是一個活潑青春、百分百的大美女,成熟、
性感,怎麼看也覺得比眼前這些黃毛丫頭更有魅力。見她們都不多說話,我也只
好插開話說別的。吃完飯,趙雪去看她媽回來,我們正在客廳聊天,嬌嬌從樓上
下來,站在樓梯說:“哥,你來,我找你有事。”趙雪對她笑笑,對這蠻橫的小
妹,誰也不敢得罪。嬌嬌理也不理她,過來拉著我向樓上她房間走。到嬌嬌房間,
小薇已經走了,小雅雙腿盤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進去,她馬上坐正。嬌嬌一
進們就嚷開了:“哥,我們商量過了,你不能帶雪姐去。”
我瞪她一眼:“為甚麼?”“我們只邀請你。”“我邀請她,我帶她去關你甚麼
事。”我也生氣了,對她剛才對趙雪的態度不滿發泄。嬌嬌一見我真生氣眼框里
馬上淚水扑塔扑塔流下來,一見她哭我心軟了。嬌嬌一見我態度軟下來,立即走
到我身邊,嗚咽著說:“你老向著別人一點也不喜歡我。”我不理她,我知道她
的脾氣,一會儿就好,走到小雅身邊坐下,看著小雅,她臉微微一紅,我說:“
小雅,如果是你,我不帶你一塊走,你傷不傷心。”小雅狡頡一笑,看了嬌嬌一
眼:“我又不是雪姐,我怎麼知道?”嬌嬌這時也走過來偎到我腿上,說:“你
帶上雪姐,最不高興的就她了,你問她?哼!”小雅臉騰地紅了,連忙申辯:“
誰說的,你胡說!”嬌嬌吃吃一樂:“傻子都看得出你喜歡我哥”她又半認真半
開玩笑地說:“不過我可告訴你,誰也別想搶走我哥。”見到兩個小丫頭斗嘴,
我倒十分高興,細看,羞態的小雅清純、可愛,白白的皮膚更襯得她黑白分明的
眼睛水汪汪地迷人,我忽然被她迷住了。心靈一動,望著小雅:“你說,不讓我
帶小雪我就不帶。”嬌嬌一聽就不高興了,瞥了小雅一眼,但馬上又高興了:“
你說呀,說不帶。”
小雅抬頭看了我一眼,又嬌羞地低下頭,看得我心里一陣震顫。嬌嬌好象發現了
我的變化,警惕地看了我一眼,貼到我懷里,緊緊摟著我的左手。小雅一抬頭見
我還看著她立即低下頭去。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聽見趙雪的聲音:“嬌嬌,我
能進來嗎?”嬌嬌皺皺眉,我推推她,瞪了她一眼,嬌嬌老大不願意地說:“你
進來吧!門又沒鎖。”
趙雪推門笑盈盈地進來。我心中一聲嘆息,趙雪確實是太漂亮了。小雅一見她好
象泄氣了,嬌嬌每次見到她也失去了自信。趙雪坐在沙發旁地毯上,笑著問:“
你們說甚麼呢,真熱鬧。”同時美目看一眼小雅又看著我,我忙介紹說:“這是
嬌嬌的同學小雅。”趙雪向小雅打完招呼,對我說:“你們事情說完了嗎?”嬌
嬌不高興地說:“又催我哥走啊!”趙雪對嬌嬌一笑:“哪能呢。”她已經習慣
了嬌嬌對我的親昵舉動和嬌嬌的說話方式,依然微笑著,確實,她是嬌嬌對我認
識的女孩子中態度最好的一位。我說道:“我們正在商量旅游的事,其實也沒甚
麼好說的,說走就走了,每年我們不到處旅游几次,這次也一樣。”“是嗎,這
次可不一樣,每次嬌嬌也沒象這次神秘。”趙雪說著又看著小雅:“何況這次還
有嬌嬌的同學一起玩,真得計划好。”看著小雅局促不安的樣子,心里升起一種
莫名的柔情。還沒等我開口,嬌嬌對著趙雪說:“雪姐,你先去休息吧,我和哥
哥再聊一會儿,反正你對我們的談話又不感興趣。”趙雪看著我:“你不是說一
塊游泳嗎?”我親昵地看著她:“寶貝,你先去,我馬上來。”趙雪站起身,嚷
道:“你可記得說的話,一會儿就來啊。”
目送趙雪走出房間,我好象沒了剛才說話的興致,房間也沒了剛才的氛圍。嬌嬌
在一旁嘀咕:“就不帶她去,漂亮又怎麼著。”我看著小雅,笑道:“小雅,你
還沒說意見呢”。小雅恢復了平靜,哧地一笑,在燈光下,紅而濕潤的嘴唇間露
出兩排整齊的白晶晶的牙齒:“你舍得不帶雪姐呀”轉而又感嘆:“雪姐真的是
漂亮。”嬌嬌白了她一眼:“我看你就比她漂亮。”
這時正好媽媽在澳洲打來電話,妹妹一聽高興地從我身上跳起,去聽電話。我看
著小雅意味深長一笑,小雅似乎感覺到甚麼,身子一硬。正好嬌嬌背對著我們聽
電話,我惡作劇般地象小雅身体靠了靠,小雅渾身緊張地盯著前面的電視,我的
手從後伸到她另一個肩,小雅身体微微發顫,我感覺得到她身上散發出的處子的
清香,我喜歡女孩子這種身体的反映,我手抓起一只她的手,她企圖掙扎,但馬
上放棄,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樣子,我柔聲問她:“十几歲了?”她調整了一下自
己的呼吸,輕輕道:“十七。”我另一只手伸到她短裙下的大腿,她身体又開始
發顫,同時哀求般地看了我一眼。我湊過頭去,嘴在她唇邊點了一下,然後輕摟
著她靠向我,在她耳邊呵了口氣,悄悄說:“我不帶趙雪,你會對我好嗎?”她
努力掙扎了一下,身体稍離開一點,低頭不語。我又湊過去,重問了一遍。她還
是不語。我笑笑說:“點點頭或搖搖頭”。她點點頭,抬頭見我笑又想搖頭但又
不願搖頭。我見她難受的樣子,笑著說:“算了,不難為你,跟你開玩笑。”這
時嬌嬌扭頭見到我們的樣子,馬上邊接電話邊走過來,說:“來,你跟媽媽說話
吧。”
過了兩天,我來到張瓊的別墅。她在郊區離市區還有30多公里的路程。她知道
了我要去,所以讓人准備好了我愛吃的飯菜。吃完飯,她打發走了家里的佣人,
靜靜地依偎著我看電視,我撫摸著她的乳房,柔聲地說:“嬌嬌不希望小雪跟我
們一塊旅游,在那段時間你安排她到國外走一躺吧。不然我真沒辦法開口。”她
看了我一眼,不做聲。我熱情地吻了她一會儿,又提起同樣的話題,她不悅地說:
“你到我這來就為這事。”我趕忙叫冤。同時撩起她睡衣,手游划到她的腹部,
並順勢慢慢下移到我十分熟悉的毛毛的三角區,她身体熱了起來,但我手停在那
里只是輕輕撫摸,她發出一聲低吟,出了一口粗氣,幽怨地說:“我真是前世欠
了你們家的。”同時用她的手抓住我的手外下送,我邊吻著她邊手伸進了她熱濕
的里面。她呻吟起來,閉上眼嘴唇輕輕咬著我的耳朵。隨著我手動,她身体扭曲
起來,叫了一身雙腿緊緊夾著我,我推開她,讓她躺在地上,脫光了最後一寸衣
物,她見我還不緊不慢的樣子,盯著我脫衣的每個動作,她知道我不讓她幫我,
她只能是靜靜等著的。我從頭到下吻著她,她的臉因舒適而泛著迷人的紅暈。最
後她實在忍不住了,懇求地說:“來吧,我要,我受不了啦。”
……
我們靜靜躺在地毯上,她回過神來,偎緊我:“你真會要我命的。”我摟緊她,
真心地說:“我是你一手帶大的,我真的不願看見你不高興。”她感動地抱緊我,
閉上眼睛喃喃自語:“我真想永遠這樣,現在我真的很快樂。”她睜開眼,看著
我:“你准備甚麼時間與小雪結婚?小雪向我談過兩次。她是一個難得的好女孩,
唉,有她陪著你我也放心了。”我坐起,然後拉起她一起向浴室走邊說:“現在
不是很好嗎。等我事業有成再說吧。”張瓊默默不語,靜了一會儿冒出一句:“
隨你吧,只希望你能想到我偶爾來看看我就知足了。”接著又問:“你們准備哪
天動身?”我高興地問:“願意幫我了?”她無奈地笑笑:“你說東我還敢往西
呀。”
剛上班趙雪就打來電話:“公司派我去法國談一筆業務,我不想去,你跟張姨說
說,派別人去吧。我們不是計划去旅游嗎?”“張姨哪能管你們公司具体事務,
而且業務需要嘛。”我安慰她。趙雪不高興了:“你甚麼意思?是不是不想我去
呀,難怪天天跟嬌嬌神秘兮兮的,你去不去說?”我只好同意午餐時間陪她去張
瓊處。張瓊請我們午餐,聽完趙雪的話她笑了:“小雪呀,姨可不能幫你去說,
畢竟公司是派你工作,而你不去的理由是玩。”趙雪一聽急了,看了我一眼,我
只好幫她求情,當然也不可能有別的結果。
在公司門口等著趙雪,約好一起吃飯,她出來時顯然還不高興,我哄著她:“你
別開車了,我帶你兜兜風,然後去吃飯。”我內心確實覺得有點對不起她。吃完
飯回家,進門就看見嬌嬌和小雅、小薇在唧唧喳喳說話,見到我們,嬌嬌高興地
扑到我懷里高興地嚷著:“我們終於放假嘍,帶我們出去宵夜。”她見趙雪神色
不對,悄悄問:“她怎麼啦。”我忙說:“小雪今天得到公司通知,後天要去法
國出差”說罷我看一眼小雅,她馬上低下頭,嬌嬌張大嘴几乎沒合攏,看看趙雪
又看看我,詭秘一笑但馬上想到甚麼,不高興起來。趙雪見到她們反而鎮定了,
她笑著說:“正好我去法國辦事兼度假,几個朋友都在巴黎,你們自己去玩吧。”
說著走進房間去。我問嬌嬌:“怎麼又不高興啦?”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知
道是誰支開她的。”我根本就不理她耍性子,我早已期待著我們的這次旅游。
後記嚴格說這不是小說,也不完全是故事,算是記事吧。許多事許多人都從生活
中消失了。但記憶永遠只記得那些難忘的可能是美好的東西。嬌嬌的同學改變了
我的生活。現在對性、對女性早已沒有了當時的熱情和衝動。商海!翔,時常想
起過去日子的點點滴滴,唯一不變的依然是我仍然喜歡充滿朝氣的、清純可愛的
女孩子。趙雪早已成為我的妻子,我們依然象婚前一樣互相傾慕。雖然我常常還
在各地遇到一些我逃不掉的(也許根本就不想逃)情感,但我知道,小雪始終是
我最喜歡的妻子的最佳人選,對此我從沒後悔。張瓊現在移居美國,我常去看她。
嬌嬌已經離了三次婚了,我覺得對不起她,從一定意義上講是我害了她,所以每
次她來看我,我都會天天陪她玩,以彌補過去的過失。當然,她還是那樣嫉恨我
身邊的女性,包括小雪,但小雪已經是她那個領域的佼佼者了,嬌嬌還是比較尊
重她的。我喜歡世界各地跑,雖然澳洲時間呆得更久些但每次到北京我都會倍感
交激,好象時間從來就沒有流失。
是為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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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發表於 2015-4-13 09:29 AM

第二章 清純小雅


大連是世界上我喜歡的城市之一。不僅喜歡這儿的海和城市,也喜歡這儿的人。
我有許多業務上的朋友都來自大連。
到大連几天了,也沒有甚麼具体的旅游安排。女孩子們興趣也不在目的地本身而
在於玩的過程中。帶著几個女孩一起玩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尤其是她們又那麼
漂亮。小雅一直有意躲著我,嬌嬌也是形影不離地跟著,所以我也很難有機會單
獨接觸小雅。倒是小薇有意無意往我身邊湊,由於我當時腦子里面只有小雅,別
的人和事真不太在意。
第一次見小雅穿泳衣出現我看呆了。白如羔脂的皮膚,修長的大腿,橢圓形的臉
上大大的眼睛。最難得的是她天生有一種優雅的氣質,或許是這種獨特的氣質是
我迷上她的原因吧。小雅有164的身高,長長的黑頭發,如果說有甚麼不完美的
話那就是還不夠豐滿的乳房和一張娃娃臉。當時小雅見我的神態,臉一紅,跳進
水里。在蘭色的水中,她那潔白的身体柔軟而靈巧地在水中漂浮,身体的輪廓映
襯得分外誘人。
我們住在臨海的一棟別墅,是我家世交的大連居所。平時也沒有太多的外人,每
天洗完海浴回到別墅游泳池是我最高興的時候,因為只有這時我可以借嬉鬧而抱
抱小雅,乘機撫摸她那細膩的身子。每次當我靠近她,她既想躲但又想嘗試靠近
我,心里想接近但又怕受傷害,加上每次剛靠近小雅,嬌嬌就貼過來,使我總是
無功而返。
一天下午,正好嬌嬌、小雅、小薇要去海邊玩,我正好來個朋友,她們就自己去
了。過了一會,小雅忽然回來,說取點東西。她剛上樓我對朋友打過招呼,就跟
了上去,小雅剛准備出門我進門並順手把門關上,小雅臉騰地紅了,然後馬上又
變白。她輕輕問:“哥哥,有甚麼事嗎?”她和小薇都隨嬌嬌叫我哥哥。我盡量
裝做松弛笑道:“干嘛老躲我?”她恢復了平靜,扑哧笑了:“沒有呀,我們不
是天天在一起嗎。”我几步跨到她面前,她緊張地低下頭。看著她因緊張呼吸急
促而一起一浮的胸脯,我順手摟住了她的腰,她頓時渾身顫栗,哀求地看了我一
眼又垂下頭,見她那樣,我心一軟,摟她的手松弛了下來,感受著她身体散發出
來的幽幽的處子体香,我心里嘆了口氣,加上大廳朋友還等著我談事我也只好作
罷。我笑了:“干麻緊張,我要吃你呀。你自己說的要好好待我的。不喜歡我?
”“不是,不是,我…我真的很害怕。”她不敢看我的眼睛,盯著我的衣服扣,
手不自在地擰自己的裙角。乘她不注意我突然湊上去,嘴貼上她唇,她一顫,渾
身軟倒在我手臂,我的舌頭頂進她唇里,她死死咬著牙齒,雙手拼命去推我。我
嘴唇在她紅潤的雙唇吸了一遍,然後放開了她,她不言語默默地走出門去。
一直到晚上吃飯,小雅都不多說話,坐著也發楞,氣得嬌嬌老數落她發呆。吃完
飯在海邊散步玩了會,我提議回去游泳,大家興高采烈響應,只有小雅不言語,
見此我挺生氣,心里也很失落。我們三人下水游泳,小雅說不舒服坐在池邊看大
家游。我故意與小薇談得火熱。小雅默默看著大家,當我看她時她就把目光移開,
很讓我惱火。終於,我把小薇擠到池邊,小薇今天特別高興,她笑著說:“我不
跟你玩了,你不講規矩”,我邊扑向她邊笑著:“怎麼不講規矩,你自己怕了。”
說著從後面摟住想逃跑的小薇,她扑騰著轉過身,順勢貼進我懷里。她是一個發
育完全成熟的女孩,雖然小小年紀,但豐滿的乳房挺立圓潤,抱著她猛地激起了
我的欲望,畢竟好些天沒接觸異性,這樣一個充滿朝氣漂亮的女孩貼在自己懷里,
頓時衝動了。她感覺到了我身体的變化,因為我下面緊緊頂住了她,而我又不敢
松手,否則讓小雅看見我下面身体的變化實在不雅。嬌嬌向我們這邊游來,邊游
邊嚷:“你們怎麼不吭聲了?”小薇臉上返起紅暈,她的身体也開始發生變化,
她用雙腿緊緊夾住我下面借著水勢上下起伏。我能感覺到從她身体中的熱能正隨
著她下体流溢,她几乎是軟倒在我懷里,對嬌嬌的呼喊她已無法聽見。我也得到
從未有過的舒服和愉悅,這時我才細細打量懷里的小薇,她真是比小雅還有魅力
的女孩,她顯得更成熟,這不僅從她的身体,而是通過她的眼神和她的身体的感
應。此時此刻,我真的忘了嬌嬌和池邊的小雅。
嬌嬌終於游到我們身邊,她從後面激起水花打到我們這邊,我和小薇几乎是同時
松開對方,然後一起向嬌嬌澆水。嬌嬌躲著向池邊游,我這才顧得看池邊坐著的
小雅,她幽怨地瞪著我,然後又轉移目光盯向嬌嬌。剛才水里的這種感受是我從
來沒經歷過的,那種刺激和享受害得我一直喜歡在水里作愛。
說實話,水中的經歷使我重新開始關注小薇,甚至在我心里也會不自覺的將小薇
和小雅進行比較,真是很難說我更喜歡誰多些。都是那麼漂亮、清純、富有朝氣,
她們的可愛跟女朋友小雪的美麗絕對不是同樣的東西,那種天生純潔和身体真正
的反映,是成熟女性所沒有的。但我知道,在我內心深處更喜歡小雅多些,為甚
麼呢,也許是她那種天生麗質和身体顫栗時給我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吧。我開始苦
惱起來。
“哥哥,你好象有心事,有甚麼不高興了?”到底是長期一起生活的妹妹,還是
嬌嬌首先感覺到了我微小的變化,當我們都坐在客廳休息時,嬌嬌問。我開心一
笑:“跟你們在一起開心得很,有甚麼不愉快?”嬌嬌關心地偎到我懷里,摸摸
我額頭,柔情的看著我。小薇似乎羨慕地看著嬌嬌,當與我目光相遇時眼中流溢
出恬美的光澤。小雅似乎也平靜了許多,笑著說:“我們明天去逛街吧,天天在
海邊都玩膩了。”嬌嬌一聲驚呼:“好啊,贊成,小薇,你說呢?”小薇看了我
一眼,笑著說:“哥哥怎麼安排,我就怎麼做罷”。嬌嬌不高興地瞪她一眼:“
就你會拍馬屁。”小薇臉騰地一紅,也不跟她計較。我忙說:“既然小雅有這雅
興,我們明天就去逛街吧。”
你別說,帶著三個漂亮的女孩逛街真的很風光,我甚至感覺比同一個漂亮的女孩
作愛還能更滿足內心的愉悅。晚上一個朋友說好請吃飯,看見三個美女,也是馬
上情緒高漲,吃完飯還非要請娛樂城跳舞。我知道,嬌嬌特別愛跳舞,果然,嬌
嬌一聽雙眼就放出了光彩,高興地叫好。朋友一見,自然也興高采烈,他又叫來
一位老板,我們一起到娛樂城。我松了口氣,終於解放出來,不用一人陪三女了。
我聽嬌嬌說過,小雅天生愛靜,絕不喜歡跳舞,而我也興趣不大,自然我們就只
能在舞池邊坐著觀看了。
當舞曲又響起時,借著昏暗的燈光,我左手伸進小雅的後背,一把將她摟到懷里,
又見到了那熟悉而刺激的顫栗,這次我沒等她反應,右手扶著她頭,然後我低頭
直接嘴湊到她唇邊,她還是用牙來抵擋,但我壓得她喘不過氣,她只好微張開嘴
呼吸,我舌尖順勢挺進了她那鮮甜的嘴里,她急促呼吸著,我舌尖在她嘴里游蕩,
當我舌尖將她舌引出嘴,我雙唇吸住她舌頭並拉入我嘴里啜時,她雙手緊緊掐住
我手臂,渾身軟綿綿地癱在了我懷里。我將她身体平放在我腿上,左手扶著後背,
右手輕輕伸進了她裙里,當我手剛一觸到她那挺挺的乳頭,她身体震了一下,身
体本能地向上坐,我用身体壓住她,不停地撫摸,她身体變成了間歇性的顫抖,
她放棄了掙扎,雙手從我手臂滑下,緊緊拽著我衣角。我的手順著她的身体向下
滑,然後從膝蓋慢慢向大腿摸去,當手觸到她褲衩邊大腿跟部時她身体痙攣了一
下,我直接將手插進她褲里面,茸茸的毛感覺直直的,當手摸到她陰唇邊,感覺
熱浪衝擊,早已變成濕瀝瀝一片,沾沾的稠水不間斷地往外流,我真沒想到小雅
她會如此敏感。她急促地呼吸,已經徹底軟倒了,當我嘴唇稍稍離開她嘴,她唇
本能地向我嘴湊,她的身体上面完全緊貼向我。我似乎忘記了周圍的一起,小雅
更是處於一種高度激動興奮的興奮狀態---猛然看見嬌嬌和朋友們走過來,我趕緊
扶小雅坐起,並拉平她的裙子。
嬌嬌顯然在舞池跳得高興,沒注意我們的變化,她忙著找水喝,小薇看出我和小
雅之間肯定發生了甚麼事,但她默不作聲。我的朋友自然明白怎麼回事,馬上催
著嬌嬌又去跳舞,嬌嬌高興地起身隨朋友又回到舞池,小薇的舞伴也邀小薇又去
跳舞,小薇看來對舞伴不感興趣,但也不並拒絕只好應邀又去舞池。
我對小雅微微一笑,小雅羞澀不語,水汪汪的眼睛在閃動的燈光中變得清澈透明,
顯得格外大而亮。我剛把手伸到她後背,她馬上貼到我懷里,仰起頭痴痴看著我。
這是我見到的最迷人的一張臉最迷人的模樣。我柔情頓起,緊緊摟著她,用舌頭
輕輕舔著她的唇,臉,右手伸進毛茸茸的腹底,我不想讓手更深入以免傷害她,
她渾身發燙軟軟地隨我撫摸,她的愛液投過褲衩沁濕了她的裙子,又濕透了我的
褲---我溫柔地說:“我們回去吧。”她溫順地點點頭。我深深吻了她一下,然後
抬起頭。我頭都炸了:嬌嬌傻傻地站在我們前面,好象被我和小雅的親昵驚呆了,
我和小雅剛才沈浸在兩人的溫馨之中,居然誰也沒注意周圍,我的朋友在嬌嬌後
聳聳肩我明白他的意思。嬌嬌用帶著哭腔的聲音,懇求地望著我:“哥---我們回
去吧。”
腳一塌進別墅門,嬌嬌直接衝進了她房間啪地鎖上門。小雅也不言語直接走進她房
間,只有小薇好象甚麼都沒發生一樣,坐到沙發上用遙控器找電視節目。
我走到嬌嬌房門外敲著門,輕聲叫著嬌嬌開門,等候了許久,門突然打開,我剛一
進門,嬌嬌猛扑到我懷里嚎啕大哭。哭著哭著,嬌嬌忽然止住,她進到浴室一會儿
走出來,站到我面前仍抽泣地說:“哥,是我不好,小雅真的是一個好女孩,我知
道,她一直喜歡你的。”我感動得眼眶濕潤,緊緊抱住嬌嬌。她抬起淚眼:“哥,
你今晚陪我睡,好嗎?象過去那樣。”我已經沒法用語言表達我的情感,拼命點頭
:我的嬌嬌啊,你現在就是說甚麼我也不會拒絕的。
趁嬌嬌安靜下來,我馬上抽空走出房間,快步走到正孤零零坐著看電視的小薇身邊,
懇切地說:“小薇,我的好妹妹,你去看看小雅好嗎!”小薇抬頭看著我,我見淚
水在她眼眶滾動,我顧不了許多,親了親她額頭,她關掉電視,去小雅房間。
第二天,很晚我才醒來,頭發暈嘴發干。嬌嬌裸著身子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見我
醒來,她甜甜一笑,然後起身給我倒了一杯水,我咕隆隆飲下。渾身覺得舒服了許
多,嬌嬌爬到我身上,豐滿的乳房頂著我,她雙手放在我胸前,下巴擱在手上,盯
著我。自她長大後,雖然她依然常跟我睡,但每次都穿著睡衣,今天又象小時候一
樣赤裸了身体,我情不自禁起了反映,她似乎感覺到了,雖然她從沒經歷過男女之
事,但畢竟明白男女性交,她已經不是小孩了。她將臉貼到我臉上,輕輕耳語:“
摸摸我。”我手輕輕撫摸她柔滑的後背,她有意無意間讓她毛茸茸的下身貼在我早
已挺立的的器官上。見我克制的樣子,她幽幽地說:“你要不是我哥哥多好。”見
我難受的樣子,她手滑下抓住了我下面挺立的身体,撫摸著,突然她鑽進被窩,臀
部及整個陰部對著我,她一口含住了它,我一激靈,還沒等她嘴動,我只覺得一股
透心的驚悸然後是舒暢地放射,她嘴里動著,吸吞著,接著感覺到她濕潤滾燙的舌
頭舔著。我看著她身体,不敢觸摸,我不想走得太深入,只好閉上眼。過了許久,
嬌嬌扭身頭鑽出,情切切地看著我,喃喃道:“哥,我愛你。”我摟緊她,輕輕說:
“我也愛你。”
我洗完澡走進客廳,嬌嬌、小雅和小薇都坐在沙發上,好象甚麼也沒發生地聊著,
見我下樓梯,六只眼一起盯著我。我看看小雅,她臉一紅,目光望向別處。我走向
沙發,又看看嬌嬌,她溫柔甜甜一笑。只有小薇沒任何表情,我知道她很難受,但
我沒辦法,也無法對她有任何表示。我剛坐下,嬌嬌扑到我懷里:“哥,我們今天
去海邊野炊,怎麼樣?”我高興地看著她們:“好啊。”
海邊離別墅六百米遠,那儿有現成的燒烤工具,我們馬上准備野炊的食品,然後向
海邊出發。我很自然地摟住小雅的腰,這次她沒拒絕,微靠在我肩一起向前走。嬌
嬌也不象過去一樣跟著我,她和小薇走在前面,她們在前面走著,聊著,從不回頭。
海邊的早晨,太陽出來海風含著濕潤,陣陣涼風吹打在臉上、身上,令人心曠神怡。
小雅象一只小鳥樣偎著我,摟著溫順宜人的小雅,我感到這是到大連以來最美好的
一天。
太陽終於照到頭頂,小雅興致勃勃地嚷著要下海。“我們沒帶泳衣。”小薇不無遺
憾的說。嬌嬌興奮地叫:“好啊,我裸泳”,小薇和小雅一聽紅了臉,我也反對,
我起身說:“我回去取吧。”海邊離別墅也就六百多米,我不習慣在几個小女孩面
前脫光。嬌嬌邊向海邊跑邊脫衣,同時叫著:“哥,別去了,多浪漫的旅游。”說
著她早已脫光了身子扑向大海。嬌嬌轉過頭叫道:“你們怎麼還站著,舒服極了。”
我們三人誰也沒動,嬌嬌見狀從海里跑過來,拉住小薇就脫衣,小薇咬咬牙,脫光
了身子,我情不自禁地望向她,小薇的身体真是一流。小雅見我看著小薇,也毫不
猶豫地脫光了衣物,嬌嬌和小薇從海里伸出頭都叫我。我心想我怕甚麼,脫光了衣
物,嬌嬌哈哈大笑,我呼叫著跑向大海。
剛入海,三個女孩子互相叫著、游著、嬉鬧著,誰也不好意思向我這邊靠,不一會
儿嬌嬌游向我,開始與我打鬧。一會儿,小雅和小薇也游過來參加,但還是與我保
持距離,終於,小薇游向我。確實,要講身材,嬌嬌和小雅誰也比不過小薇。小薇
游到我身邊,猛地向我激起水花,逗得嬌嬌和小雅只叫好。我看她宣戰了,當然不
客氣,游到小薇身邊猛地拉她往海水里拖,她掙扎著同時驚呼:“你們---過來---
幫忙。”實際上在我的心里有一種渴望,希望把她拉得遠遠的,我知道小雅和嬌嬌
游一會就沒有体力追我們了。小薇似乎明白我要干甚麼,她雖然叫著但配合我向遠
處游去。遠遠看去,只件小雅拼命向我們這邊游,無奈体力有限。嬌嬌和小雅停了
下來,小薇向她們招手,好象還在讓她們快過來幫她,而她身体卻緊緊貼緊了我,
這鬼丫頭。
我們游向淺水區。小薇停止了向她們招手,她一只手游著,身体借著我的游力,另
一只手抓住了我早已不安生的下面。終於,我們踩到了海底,她猛地貼緊我,雙腿
夾住我臀部,雙手摟住我肩,熱切地吻我,她的舉動早激起了我的情欲,我順著海
水的起伏,摸索著她下面頂向她,海水中,她的体毛隨海水漂動,她下体的小洞清
晰可見,我用勁頂進去,她嗚砑一聲摟緊了我。不用我用力,隨著海水的推動,我
們很自然的進出,海面漂起一絲紅紅的血絲,那是她的處女血,一會又浮起白色的
綢塊,那是我兩的液体,她閉上眼,淚水順著她的眼角留下。我終於將所有精液射
進了她的体內,她呆呆地看著從兩人胸前漂起的白色綢塊,推開我,吃力地走到更
淺的海水邊坐下。
小雅終於游到我身邊,嬌嬌緊隨其後。小雅再也無所顧忌,她扑到我懷里摟緊我,
然後看看傻傻坐在不遠處的小薇,焦急地盯著我:“你們做甚麼啦?”。我答非所
問:“都太累了。”這時小薇突然哭起來,嬌嬌忙問:“怎麼啦?”小薇手一指我:
“他欺負我。”我正發愣的同時她接著說:“把我差點嗆死了,我都游不動了。你
們又不來幫我,真讓他淹死我啊。”說著哭得更傷心了。嬌嬌一聽笑了:“誰叫你
挑釁,啊?”小雅也樂了:“是啊,快把我游斷氣了。”只有我明白小薇哭的真正
理由,要說動心計,就是再來兩個小雅也不是她的對手啊。我走到小薇身邊,去扶
她,真心地說:“真的讓你受苦了。我真誠地道歉。”小薇對我呸了一聲,眼角掛
著淚珠樂了:“我願意。”嬌嬌說:“既然這樣就別哭了。哥,我累了。我們上岸
吧。”
四人回到岸上,撐開遮陽傘,各自躺了下來,也許真的太累,很快我就進入夢鄉。
等我醒來,太陽已西斜,臨近傍晚了。除了海水,四周顯得特別靜謐。不知誰在我
全身蓋了一層細沙。我抬起頭,女孩子們一個也不見,不會出甚麼事情吧,心頭一
震,趕緊坐起,很遠處除了別墅外就是樹林、沙灘和海水。我抓起褲子穿上,趕緊
向別墅走去,剛走几步,就聽身後樹林傳來叫聲,順聲看去,只見嬌嬌、小雅、小
薇從樹林里笑著跑出來。我松了口氣,就勢坐在沙灘上。
嬌嬌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我身邊坐下,笑著說:“我們見你睡得真香就跑樹林里玩
去了。”我責怪地看她一眼,笑著著:“下次可別這樣,嚇死我了,真怕你們出事。
”小雅起身說:“你餓了吧,我們給你留的晚餐呢,快吃吧。”
真感覺疲倦,所以回到房間也懶懶地不想動。三個女孩子唧唧喳喳地說笑,我也懶
得理她們。總算她們也困了,嬌嬌提議睡覺,大家都同意。嬌嬌跳起跑向樓梯,我
走在最後,小雅扭頭看我,我緊走几步摟著她腰,到她房門口,我跟她道晚安,她
臉紅地看看旁邊的小薇,熱切地看著我,我從她眼中看到了渴求,但實在困乏,我
向她拜拜。小雅失望地站在門口,我又向小薇道晚安,小薇知道小雅在身後門口注
視著,道聲晚安進了自己房。我開門,見小雅還站在門口發愣,看樣子好象猶豫是
不是到我房間,我向她招招手,她臉飛起彩虹,走過來,我摟住她,她將嘴湊過來,
我們長長地接吻,然後我輕聲說:“你回去睡吧,我實在疲乏了。晚上別關門。啊?
”她羞澀地點點頭,乖乖地回到自己房間。
清晨,鳥聲把我從睡夢中喚醒,我看看窗外,天亮了。聽見遠處傳來海水拍打岩石
的聲音,屋子安靜極了。我腦子一片空白,起身洗了個澡,好象清醒了許多,小雅
裸体沙灘奔跑的形象突然出現在眼前,頓時覺得一種强烈的衝動,我輕步走出房間,
女孩們都還熟睡著,我來到小雅的房間,輕輕一推,門開了,我鎖上門,走到床邊,
小雅靜靜躺在皎潔的晨光中,黑黑的頭發散亂地環護著她恬靜的臉,眼角似乎掛著
柔美的笑意。薄薄的被子外露著半截白淨的胸脯和長長的脖子。圓渾的乳房頂著碎
花的睡衣,胸部輕柔的隨呼吸一起一伏。我感受到詩意般的美麗。
我走過去,脫光衣服,輕輕躺到她身邊,手剛一觸到她的臉,她醒了,看見我好象
做夢般眨眨眼,定定神驚喜地扑進我懷里,嘴唇貼到我嘴上,我們的舌頭立即交纏
在一起。我慢慢褪下她的睡衣,當她意識到自己已赤裸著身体時,情不自禁身体又
顫栗了起來,我輕輕撫摸著她放松著她的情緒,同時手溫柔地觸摸著她的全身,漸
漸她放松了身体,我手放到她早已濕濕的下面,然後爬過去,掰開她的雙腿,用舌
尖輕輕觸著她的陰唇,用舌尖往她那小小的洞里頂,她的雙腿抖動著,雙手抓緊我
的肩。隨後我又輕輕壓在她身上感受著她身体起伏和她那硬硬的乳房帶來的快感。
我拿起她的手放到我下面讓它輕輕摸著,一會,我挺了起來,將小雅身体平放好,
摸到她濕濕的洞邊,用下面摩擦著,她緊張地等待著,嘴唇緊閉,呼著粗氣。在她
放松的一瞬間我頂了進去,在她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本能的想夾緊雙腿時我已進去
了,她身体扭了一下,我吸了一口氣腰部猛用力用勁往里頂,她驚叫一聲身体象撕
裂般地尖叫了一聲,雙手緊緊拽住了床沿。我稍稍停頓,然後慢慢在她身体里面動,
她咬著牙關淚水在眼眶里閃爍。我只感到一股股潮水般的熱量包裹了我的身体。我
開始抽插,她的僵硬的身体漸漸放松了,她的身体緊緊抽吸著,好象有一股力量把
我引到無垠的深淵,她吸著我,一股巨大的熱流從腦後向下滑行,令人驚悸的快感
流遍全身,突然象瀉閘的洪流,我頂到了她身体里面發軟軟的,好象一個海綿的大
洞,所有潮水般的洪流直接灌進了海綿的洞中間。我們同時死死摟緊了對方。
許久,我拔出來,她的身下,早已被血跡、液跡侵透。她看著我,我看著她,忽然
她猛地抬起身体摟緊我嗚嗚哭起來,片刻,她又吻著我含淚笑了。我扶著她下床,
血夾著精液繼續順著她大腿跟留下,她扶著我蹣跚著與我走進浴室。
當我和小雅從樓梯下來,見嬌嬌和小薇同時抬起頭盯著我們,看到小薇,心頭猛地
升起深深的歉意。小雅緊緊抓著我好正常下樓梯,欣喜和幸福蕩漾在她臉上。嬌嬌
不滿而且不無嫉妒地看著小雅:“都几點了,你們不餓我們還要吃飯呢。”我看看
時間:天吶,都下午一點了。我抱歉地摟了摟嬌嬌,對她說:“對不起。”又對小
薇說:“真對不起你。”不過我心里真的是充滿了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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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發表於 2015-4-13 09:30 AM

第三章 感性小薇

還有几天就要離開大連了。自上次得到小雅身体後,她很自然地每天睡到我房間,
我們每天作愛,小雅變得很瘋狂,她的熱情驚人的高漲。沈睡了十七年的性好象
突然喚醒了,她每天不知疲倦地要求,她的眼中只有我,只有性。她已不在乎嬌
嬌和小薇的不滿,她抓緊一切時間看著我,存步不離地跟著我,讓我整天喘不過
氣,但每次與她做愛確實都是一次新的感受。這天晚上,我們又早早進入房間,
我們赤著身,她爬在我身上,用嘴啜著我的身体,嬌嬌身著睡衣走近來,她爬到
我們身邊,委屈地側身貼緊我,小雅羞澀地躺到我身邊,用手絹擦拭著嘴角的精
液痕跡。嬌嬌摟著我,幽幽地說:“我們一起出來玩,你們天天呆在房間不出去,
讓我們也沒意思。過去玩得多有意思。”我抱歉地坐起,將嬌嬌摟到懷里,親親
她。小雅拿起我的睡衣給我披上。她自己也默默穿上睡衣然後起身到浴室。
“今天我們得一起玩,你們可不能丟下我們”嬌嬌說,又對走出浴室的小雅說:
“小雅,我們玩牌吧。”小雅興奮地說:“好啊。”嬌嬌高興地跳下床,站在門
口嚷道:“小薇,小薇,上來到哥哥房間玩牌。”小薇正在客廳看電視,聽嬌嬌
叫蹬蹬地跑上摟,衝進房。四人在地毯席地而坐,嬌嬌嚷著:“今天輸了怎麼懲
罰?”小雅說:“貼紙條。”“不行,”小薇說,“我提議誰贏了有權要求輸家
做任何事。”嬌嬌嘻嘻笑著說:“我同意。我同意!”小雅看看我,說:“行。”
“既然你們都同意,我沒意見。”我表示贊同。
第一圈,嬌嬌輸,小薇贏了,小薇笑呵呵地說:“嬌嬌,你希望我怎麼懲罰你?”
嬌嬌不服氣地說:“算我倒霉,只要不咯吱我,怎樣都行。”小薇一聲嬌呼:“好,
我的懲罰就是我們三人每人咯吱你一次。”嬌嬌一聽大呼不干,三人不理她的反抗,
一起扑上去,咯吱她,嬌嬌几乎笑暈,我們看她實在不行了才饒了她。嬌嬌指著小
薇,長呼一口氣笑著說:“好,小薇,你害我,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
第二圈,小雅輸,嬌嬌贏了。嬌嬌笑著說:“小雅,我罰你一直跪著玩牌到這圈牌
結束。”小雅嚷著不干了:“嬌嬌,你太殘酷了,讓我半小時跪著玩。”小薇拍著
手叫好。
第三圈,又是小雅輸,我贏了。嬌嬌高興地樂著說:“你這是情場得意,賭場失意。”
小雅哀求地看著我:“你別害我了。”我笑著說:“那我罰你坐著玩牌吧。”嬌嬌
和小薇一聽都跳了起來:“不行,不行,你這不是罰她是幫她,不公平。”“對,
不行。”小雅早坐了起來,申辯道:“你們規定贏家有任何權利,干嘛不算數,反
正我坐起來了。”嬌嬌氣鼓鼓的,可有沒辦法,她恨恨地說:“好,下次你輸給我,
我絕不放過你。”小雅求饒道:“嬌嬌,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不重罰你。”小薇一
聽嚷起來:“干嘛干嘛,搞聯合啊。”
第四圈,我輸,嬌嬌贏。嬌嬌高興地說:“好啊,誰叫你剛才放過小雅,我得好好
懲罰你。”說著,她湊到小薇身邊,兩人嘀咕半天,嬌嬌嚷著說:“好,我就罰你
脫掉睡衣,肩上掛著水袋。”小雅一聽就樂了,想象不到會是甚麼樣。我呵呵樂著,
脫掉睡衣,將水袋放到肩上,三人一看全樂了。玩得更太勁了。
第五圈,小薇輸,我贏。我看著她說:“剛才肯定是你的叟主意,好,我也罰你脫
掉睡衣。”嬌嬌一聽,高興地拍掌:“好,好啊。”小雅不高興地望了我一眼,但
轉而也高興地呼好。小薇臉紅地脫掉睡衣,嬌嬌去解她的乳罩:“不行,這也得脫
掉。”小薇推開她的手:“不行,哥哥只讓我脫睡衣,”她又看著我:“是不是,
可不許增加。”我笑著點點頭:“脫掉睡衣就行了。”看著她白皙的肉体,我心一
陣燥熱。
第六圈,小雅輸,小薇贏。小雅哀求地看著小薇:“小薇,小薇,嘴下留情。”小
薇笑盈盈地看著小雅,嘴里說著:“好,我不体罰你,我罰你一天不許跟哥哥說話,
說一句話再罰一天。”小雅痛苦地看著小薇:“小薇,求求你,換別的懲罰吧。甚
麼我都能忍受。”小薇笑著說:“就這個,從現在開始。”嬌嬌樂得在地上直提腿:
“好好,高興死我了。”小雅悲悲切切地看了我一眼,閉上嘴。按照我們的玩牌規
則,不能有與別人相同的處罰,一旦贏家說出了懲罰,輸家必須無條件遵守。我笑
看著小薇,知道這鬼丫頭肯定還有別的詭計。
第七圈,嬌嬌輸,我贏。嬌嬌扑到我懷里:“好哥哥,好哥哥,你千万別懲罰我。”
我笑著說:“好呀,我的懲罰是,如果下次你贏我輸,我們兩抵銷,不准你罰我。”
嬌嬌拍手同意。按規則這是容許的,但別人不准再有此處罰。我知道小薇和小雅肯
定會懲罰升級,我樂得看她們相爭。
第八圈,小薇輸,小雅贏。小雅笑嘻嘻地說:“我罰你從明天上午十點到後天上午
十點,只准在客廳活動。”我笑著看看小雅,這丫頭也不簡單。小薇無可奈何地笑
著說:“客廳就客廳,總比罰我睡海邊强。”
第九圈,我輸,小雅贏。她溫柔地看著我,甜甜地說:“我罰你一天寸步不離跟著
我。”話音剛落,嬌嬌就跳了起來:“不行,這不是懲罰,不算。”我也不願意。
小薇也叫起來認為不算數。小雅看著她們:“怎麼不行?我贏了,我有權的。”我
對小雅說:“不行的,明天我還有客人。”她鶯然一笑:“那我跟著你罷。”小薇
嚷起來:“你跟他說話了。”小雅爭辯道:“是他找我說的。”小薇說:“那也不
行。”我繼續說:“小雅,明天是生意上的事,你不便跟著的,你又不能跟我說話,
我帶個啞巴啊?”小雅一聽也是,她忿忿地看了小薇一眼,道:“那罰你在這所別
墅,必須跟著我。”我開玩笑:“包括上廁所?”小雅臉一紅,補充:“除非我不
讓你跟。”既然這樣,大家也沒有甚麼反對的理由。
第十圈,我輸,嬌嬌贏。我兩扯平。互不相罰。
第十一圈,嬌嬌輸,小薇贏。小薇笑著說:“我罰你,如果我做甚麼事情,你都不
許生我的氣。”嬌嬌一聽,也無不可,沒跟她爭議。
第十二圈,我又輸了,小薇贏。她哧哧笑著說:“我罰你明天只准在客廳活動。”
小雅一聽就急了:“不行,剛懲罰過你,不准相同。”嬌嬌也點頭稱是。小薇笑道:
“那我罰你到後天清晨前不許在任何臥室睡覺。”大家一聽,好象沒反對的理由,
只有小雅恨恨地瞪了小薇一眼。小薇不理她,故意對我說:“反正客廳大著呢,我
一個人也無趣,干脆搬客廳住得了。”氣得小雅恨不得殺了她。嬌嬌也笑著說:“
好啊,干脆我也搬客廳。”
第十三圈,小雅輸,我贏。小雅苦兮兮的看著我,她似乎覺得玩牌她沒得到任何好
處。我還沒開口,嬌嬌叫道:“哥,不許幫她,對大家不公平。”我看看小雅,說:
“我罰你和小薇一樣脫掉睡衣吧。”脫掉睡衣她能接受,但我的話她不中聽,甚麼
跟小薇一樣。她不高興地脫掉睡衣,露出潔白的身体。我禁不住抱住她親親,她臉
一紅,心里舒服了許多。
第十四圈,嬌嬌輸,小薇贏。小薇笑著說:“我們三人都脫了睡衣,就罰你也脫掉
睡衣吧。”嬌嬌對此處罰倒不介意,笑嘻嘻地脫掉了睡衣。
第十五圈,小薇輸,小雅贏。小雅脫口道:“我罰你兩天不許跟哥哥---接觸”。小
薇不滿地說:“甚麼叫接觸啊,不准確。”嬌嬌也說:“是啊,接觸太虛了。”小雅
漲紅了臉,看了我一眼:“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她頓了頓:“不許有身体接觸。
”小薇一聽不高興了:“沒這樣規定的。”小雅有點得意地說:“誰也沒規定甚麼行
甚麼不行啊?!”
第十六圈,小薇輸,嬌嬌贏。嬌嬌笑著,細細打量著小薇,看得小薇只發毛,說:
“嬌嬌,我可對得起你,你可別害我。”嬌嬌惡作劇地說:“我罰你玩牌時脫掉身上
所有的東西。”小薇一聽羞紅了臉,小雅一聽我笑了,不高興地看了我一眼,我才不
管她呢,我覺得現在才剛有點意思。小薇慢慢脫掉了乳罩,一對滾圓挺立的乳房露了
出來,然後,她脫下了她的褲衩,見我眼看過去,她本能地夾緊雙腿。
第十七圈,小雅輸,小薇贏。小薇和好地說:“小雅,我不為難你,我罰你我可以隨
時撤掉一個你對我的懲罰。”小雅盯著她:“哪個處罰?”小薇微微一笑:“我現在
也不知道,到時再說罷。”小雅一聽,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第十八圈,嬌嬌輸,我贏。我看著嬌嬌說:“你給我們跳個舞,算是我罰你的。”嬌
嬌一聽,高興地起身,翩翩起舞。小雅順勢偎到我懷里,含情脈脈地凝視著我,由於
不能說話,所以只能用眼睛來表達她的心聲。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我裝做沒明白,而
是看著嬌嬌跳舞。
第十九圈,小雅輸,嬌嬌贏。她笑著說:“我一視同仁吧,小雅也脫光所有衣服。”
小雅哀求地看著嬌嬌,她不在乎在我或嬌嬌面前露出裸体,她只是不願和小薇一樣。
嬌嬌不理她,笑著催她快脫。小雅沒法,只好脫得一絲不掛。
第二十圈,我輸,小薇贏。小薇看看我,說:“我罰你與我跳支舞。”小雅抗議:
“不行,我罰你不准與哥哥身体接觸的。”我笑著點點頭:“是啊。”小薇不服氣
地說:“那我撤消你對我的這條懲罰。”大家都無法反駁,我站起,小薇走過來,
緊緊貼上我,輕柔地帶動舞步。我無法抗拒她身体的摩擦,不一會,我下面起了反
應,嬌嬌哧哧笑了。我不好意思,但越是想控制,下面挺得越高,而小薇反而更興
奮地摩擦我下面,小雅喘著粗氣,臉煞白,憤怒地看著小薇。她突然站起,不高興
地說:“我不玩了。”嬌嬌笑得直打滾,一看小雅的神態,好象才注意到她,她對
小雅說:“多好玩啊,別不玩呀。多有意思。”小雅感到自己也太敏感,不好意思
的坐下,小薇嬌吁吁地坐下,微紅的臉上泛著滿足的光澤。按約好的還有兩圈就結
束了。
第二十一圈,小薇輸,我贏。小薇擺出的神態分明是你怎樣懲罰我也不怕。我倒真
沒想好怎樣處罰她。想了半天,我看看小薇,她不好對我說甚麼,用眼神告訴我我
真不明白她的意思。我又看看嬌嬌,嬌嬌調皮地眨眨眼,湊到我身邊悄悄說:“讓
她自己用手撫摸下面。”我一聽倒真是刺激,但我覺得對小薇太殘忍了,搖搖頭。
嬌嬌撇撇嘴,又悄悄說:“罰她一天不准穿衣。”我又搖搖頭。嬌嬌白了我一眼,
嚷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點也不好玩。”小雅關切地望向我和嬌嬌,想知
道我們商量的內容,因為不能說話,她只好湊到嬌嬌身邊,問:“你們說甚麼?”
嬌嬌悄悄告訴她想法,小雅也搖頭,小薇叫起來:“你們商量甚麼害我的主意,快
點啊。”看著對面的美少女,令我心曠神怡。我說:“罰你明天只准穿褲衩和乳罩,
別的甚麼也不准穿。”小薇羞紅了臉倒也沒反對。
第二十二圈,我輸,小薇贏。由於是最後一圈,往往懲罰後別人沒法報復,只能求
贏家留情了。小薇也琢磨著怎樣利用最後一次機會。小薇微微一笑:“哥哥,你說
我怎麼罰你。”我無奈地一笑,一幅任人宰割的神情。小薇又望向嬌嬌:“你說。”
嬌嬌笑著思考。小薇又望向小雅:“你說呢。”小雅含笑不語,但神態很是緊張。
“我罰你到後天以前不能碰小雅的身体。”小雅馬上抗議:“不行,我處罰過你同
樣內容。”小薇道:“我已撤消了你這條懲罰。”小雅爭執:“那也不行,也是重
復。”小薇頂她一句:“一天也不行啊”小雅正准備說話,猛然意識到了她的意思,
頓時滿面通紅,不吭聲了。嬌嬌也早煩了天天我和小雅的沒完沒了,舉雙手贊成,
我當然無法提出反對意見。
小薇扣上乳罩,穿上褲衩。我們也穿上了睡衣。走到客廳,大家吃了點東西。我對
小雅說:“你去睡吧,我是沒法到房間睡覺了。”小雅不看我,卻對小薇說:“你
反正也不馬上睡,我在這陪你聊聊天吧。”小薇不可置否。我躺在沙發上,聽她們
聊天。一會,小雅給我端來一杯水,我喝了然後說:“我先睡了,你們聊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身邊有人在摩挲,我睜開眼,窗外除了月光一切顯得十分安
靜。隱約間,見小薇爬到我身邊,看我醒了,她也不多說話,靜靜地躺在我身邊。
我用左手伸到她頭下,將她輕輕摟到我懷里:“小薇,對不起你。”小薇嗚咽著說:
“我喜歡你,你甚麼也不用說,一切都是我自己願意的,你並沒有甚麼道歉的。”
我的手輕柔地扶弄她的乳房,她默默地解開乳罩,隨著我的撫摸她的呼吸變得急促
起來,猛地她扑到我身上,委屈地抽泣起來。我輕輕地給她拭淚,她哽咽道:“沒
事,我一會儿就好。”靜了靜,她接著說:“我知道我比不上小雅,我也不想破壞
你們相好,可我就是舍不得你,我自己也無法控制。”聽得我熱淚盈眶,手伸進了
她的褲衩。她推開我,自己坐起然後脫掉褲衩,我手摸去,早已是濕綿綿一片。月
光下,她的皮膚特別皎潔白膩,摸上去,身体滾燙手臂卻涼嗖嗖的,她躺在那里冰
清玉潔,望著我,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我。我抓起她柔柔的小手,放
到我下面,她用手輕輕撫摸著,然後她象只小貓樣滑到我身下,嘴含住了我器官。
我激動起來,將她扶正,讓她坐在我身上,用她那毛茸茸的小洞坐向我挺立的器官,
她一聲呻吟,隨著我的誘導身体上下動蕩,我雙手撫摸著一上一下擺動的乳房。過
了許久,我將仍不斷抽插的她抱緊,然後身体連接著把她放下。我用手臂撐在她身
体兩邊,溫柔地抽插,她發出滿足而激昂的低哼。她身体緊緊夾著我,吸著我,我
觸到了她身体最深處,在她發生驚悸抖動的同時,我的身体驚悸著直射到她身体的
最深處,熱量衝撞得她渾身哆嗦,四肢本能地貼緊我的身体。
我呼吸急促渾身發軟地躺在她身上,器官依然在她体內,她艱難地推開我,我四肢
橫開,她默默地爬到我身体中間,低下頭,用滾燙的舌頭輕柔地舔拭,她嘬著,吸
吞著,漸漸我又發硬了,我想坐起,她輕輕按著我,繼續用最啜著,我感覺我好象
伸進了喉嚨的最深處,她的嘴漸漸無法容納,突然,我一震,又射了出來,她拼命
吸吞著,這是最讓我亢奮的一次。又舔拭了許久,她下床走到浴室,一會拿著一塊
溫熱的毛巾輕柔地擦拭身体。等她覺得收拾干淨了,才穿上褲衩和乳罩,靜靜躺在
我身邊。她緊緊靠著我,柔柔道:“我真希望此刻永遠停留。謝謝你,我覺得我很
幸福,很快樂。”我很難用語言來表達我對她的感受。她似乎明白我心跡:“你甚
麼也不要說,我只是讓你知道,無論何時,我是永遠真心待你的,只要你高興,你
要我做甚麼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我們說一會親熱一會,迷迷糊糊地地睡著了。醒來,已是近中午時分。看見的第一
張臉是小雅笑盈盈的模樣,見我醒了,她喊道:“嬌嬌,他醒了。”我還回憶著昨
晚的一切,說實話,僅從性的角度以及魅力而言,小薇比小雅高出許多,但為什麼
心里總傾斜到小雅更多一些呢。我自己也不明白。從身材看,將近一米六六的身高,
小薇的身体無可挑剔,她甚至比趙雪也不遜色,同樣充滿了朝氣和活力,同樣是潔
白、清純、有教養,而且是絕對的聰慧,相對而言小雅顯得單薄得多,雖然她對性
十分敏感但當我進入她体內時,她帶給我的感受絕對沒有小薇舒適、有衝擊力,小
薇的身体和她身体內的感受是讓人難忘的,她能把你整個融化,讓你迷戀她的肉体。
小雅則象一座山,每次都會讓你發現一些新的東西,帶給你新的驚喜,這或許就是
她的魅力所在吧,她的身体中到底有多少寶藏呢?
想起今天訂好的約會,我爬起來,我對嬌嬌說:“我得出去吃飯,你們自己玩吧。
我可能晚些才能回來。”知道我是談正事,嬌嬌也不多說,點點頭。
很晚,我喝得醉熏熏地被朋友送回別墅,大連人的喝酒習慣讓人膽戰心驚。朋友看
到房間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驚呆了,對暈呼呼的我說:“明天我一定請你几位漂
亮小姐一塊用餐。”我早顧不得這些了,躺倒在沙發上,嬌嬌驚呼著趕快給我敷熱
毛巾,一邊不高興地對我朋友說:“你們喝多少酒啊,居然讓他喝成這樣。”她知
道我是有些酒量的,這麼多年從未見過我這樣。朋友呵呵樂著,緊著道歉。他目不
轉睛地看著僅穿乳罩和褲衩的小薇,小薇也不理他,忙著給我泡消酒茶,小雅則扶
在我身邊慢慢用毛巾擦拭我頭上的虛汗。朋友見我沒事就告別了。嬌嬌關上門氣鼓
鼓地直罵我那些朋友。朦朧間,聽見嬌嬌接電話,好象是趙雪打來的,她說我不能
接電話,告訴了她我的現狀。趙雪好象也挺著急,其實我心里明白,為她們的大驚
小怪也懶得理。其實我沒醉只是感到疲乏不想多說話。我睜開眼對嬌嬌說:“讓我
聽電話吧。”接過電話,趙雪首先問我怎樣,我說沒事,不用擔心。趙雪告訴我她
今天下午回來,問我們甚麼時間回家。我告訴了她,她高興地說:“我明天來大連
看你。”我看看三個女孩,她們都緊張地看著我,我說:“別折騰了,過兩天我們
就回北京。”趙雪撒嬌還要來,好說歹說總算同意在家等我。
一想到馬上就要離別小薇和小雅,我心中也覺得不好受,小雅靠在我身邊,按玩牌
處罰我不應該接觸她,但因為大家好象都為馬上結束的休假傷感,也沒人管這事。
人生沒有不散的筵席,何況大家同在一個城市也不是生離死別,這樣一想我倒坦然
了許多。但我知道我們的這種甜蜜日子會作些改變了。
離別的前一夜,大家都很傷感,只有嬌嬌一想要回去倒也沒甚麼特別,想到馬上要
見到父母,她反而更高興。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與小雅做過多少次愛,直到最後我
倆都躺在床上勞累之極才昏昏睡去。
在機場,趙雪早在外面等著,見到我,她不顧機場的人扑到我懷里摟緊我。三個女
孩默默地站在身後,看著她。我親親她頭發,說:“別人都看著。”趙雪這才臉紅
地抬起身,向嬌嬌、小薇、小雅打招呼。
生活又恢復了正常。其間,小雅曾到家來過兩次,但每次趙雪都在,她也只是在嬌
嬌的房間坐一會就離開了。小薇一直沒消息,兩個月後的一天,我忽然接到她的電
話。她在電話中問:“今天你有時間嗎?我想見見你,告訴你一件事。”我們約好
了見面地點。
五點半,我准時駕車到小薇所在學校不遠處的一個公園,遠遠地就看見小薇那熟悉
的身影。她右肩挎著她的書包,穿著一條白色的長褲,上面是一件普通的白色襯衣。
齊肩的頭發飄逸地散落在肩頭,亭亭玉立,青春朝氣。我按按喇叭,她看見了我,
走過來,然後開門坐到我身邊。她看著我,問:“你好嗎?”我笑著點點頭:“今
天放學早?”她望著我,輕聲說:“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吧。”“不用按時回家?”
“我給我媽打電話了,說到嬌嬌家。”她笑著說,“沒說錯吧?”看見她那清純的
可愛模樣,几乎不敢相信我曾擁有過她。我帶著她直接奔郊區的住所。到了房間,
她仍下書包,一頭扑到我懷里,熱切地說:“我真想你。”我邊脫外套,邊摟著她
坐到沙發。我們深深地吻在一起。過了許久,我想起甚麼:“你有甚麼事情告訴我?”
她盯著我:“我懷孕了。”“啊?”我看著她,她扑哧樂了:“緊張甚麼?我早去
醫院做了。”我摟緊她:“為甚麼不告訴我?”她嘟嚕著嘴:“告訴你有甚麼用,
平添煩惱,有一個人煩還不夠啊。”說著她貼緊我,仰頭凝視我問:“你知道嗎,
我几乎就決定要生下我們的孩子。”我親親她:“開什麼玩笑,你還是學生,你的
任務是學習。”“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她哼了一聲,不過馬上轉到另一話題:
“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當然,你不答應我絕不怪你。”“甚麼要求?”“你每
周陪我一次。行嗎?只一次。”“不行,我覺得我們再發展下去不好。”淚水在她
眼眶滾動:“你認為沒有你我會過得更好嗎?”說著她緊緊抓住我:“我不會給你
增加任何麻煩的。我只是想見你。”我心嘆息,她確實誘惑著我,讓我難以拒絕,
但我知道這樣下去終究會出問題的。我撫摸著她頭發,柔聲道:“我會常見你的,
行嗎。”她見只能這樣也就點點頭。
我手伸進她衣服,捏著她乳房,輕輕問:“身体好些嗎?”她羞澀一笑:“早沒事
啦。”說著她慢慢解開自己的衣扣,她比几個月前看上去成熟了許多,但怎麼看也
還脫離不了小女生的舉動。我輕柔地把她平放到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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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發表於 2015-4-13 09:30 AM

第四章 魔女小佳


轉眼到了秋天,由於忙著成立自己的公司,加上趙雪要辦一個展示會,我們都很忙,
嬌嬌和她的同學也可能由於功課緊,所以我也很少見到她們,其間與小薇約過几次,
小雅雖然在家里又見過几次,但每次都因為多種原因而沒有身体的接觸,從每次小雅
看我的目光里我讀懂了她的意思,但分身無术,只好隨她去了。
一天與趙雪手挽手走進家門,張瓊在客廳叫住了我,同時坐在客廳的還有嬌嬌和小雅,
近期我與張瓊很少有性來往,關系也不象過去那樣密切,她几乎很少來我們家。今天
見到她著實令我大吃一驚,何況小雅還在此,我忙對趙雪說:“你先上樓吧,我看張
姨有什麼事。”坐下,嬌嬌給我遞過一杯水,張瓊問:“公司業務怎樣。”我笑著說:
“還行吧,就是太忙。”“小雪的展示會准備得怎樣?”她又問。“能按時開展,可
能資金上還有些問題,她又不願我出資。”我答。“還差多少?”“倒不多,200万左
右。可能她找的贊助商出了點問題。”“真不願我幫忙?”她問。我笑著搖搖頭。張
瓊傷感地說:“下個月我准備去美國了。你願不願將我那邊也合到你一塊?”我搖搖
頭:“公司股權太復雜,而董事又太分散,業務又拓得太寬,我不願接受。”“那是
你爸爸的意思。”“將股權賣了吧,或者將各地主項業務合並,業績必須得有大的突
破,否則美國方面,總公司在紐約股市也很難有起色。”
張瓊嘆了口氣:“我已不想再操心了。我今天來不是為這些事,我知道你會是這個態
度。”她頓了頓,看看小雅:“我今天來是為她的事情。”我看著小雅:“小雅?怎
麼啦。”“怎麼啦?”張瓊瞪了我一眼:“你就這樣把她扔了?”我臉騰地一紅:“
甚麼扔不扔!”“這几個月,你問過她的情況嗎?你想到過她的心情嗎?”張瓊越說
越好象在說自己。小雅低著頭,張瓊看看我不多說了,我望著小雅真誠地說:“小雅,
確實是太忙。”小雅抬起頭看著我:“我知道,我沒有埋怨你。”張瓊看看小雅,接
著說:“我帶她去的醫院,那是几月前的事了,我今天見她與嬌嬌在一起,問她才知
道,你關照的話都沒有,你也不小了,該知道怎樣替別人著想。”我詫異地問小雅:
“你怎麼不跟我說。”嬌嬌不滿地說:“每次沒說兩句話你就打發她了,她怎麼跟你
說?”
這時趙雪走下樓,笑著問張瓊:“張姨,您最近忙嗎?”張瓊對她笑笑,搖搖頭:“
我現在是閑人了,公司的事情早已不管了,小雪,展示會怎樣?要不要我幫忙?”趙
雪笑了:“張姨,您就相信我吧,我會按照自己的意思做好的,謝謝您的關心。”張
瓊看著她,真心地說:“你們兩人都要强,能互相幫助和謙讓真好,小雪真是越來越
漂亮了。”趙雪高興地笑了:“謝謝張姨的誇獎了。”說著她看看我:“飯做好了,
劉媽叫吃飯了。”她走過來,幫我脫下外套,又將我的皮包拿走:“洗洗,吃飯吧,
張姨,您一塊吃?”張瓊揮揮手:“你先去吧,我們馬上就來。”說罷,她看看小雅
嘆了口氣,對小雅說:“小雅,你小雪姐確實是個好女孩,你也是個不錯的孩子,不
過你還小,現在首先是讀書。最近學習怎樣?”“我們班前五名。”嬌嬌搶著說。小
雅看著張瓊:“小雪姐真的很好,對我也不錯,張姨,我從來沒想過別的甚麼。”張
瓊笑著說:“我知道,我知道。不過有時感情的事是很復雜的。”嬌嬌對著我:“哥
哥,我們馬上要秋游,准備到郊區去玩。學校組織的,但自願參加,你帶我們去。”
“我知道,我可能去不了。”我聽小薇說過沒多想隨口就答。“你知道?”嬌嬌狐疑
地看著我:“誰告訴你的?”我知道自己說走了嘴,尷尬地說:“不是你告訴我的嘛。”
嬌嬌想了想,記不清自己甚麼時候說過,好在她想的是怎樣游說我,沒去多想:“去
吧,才三天。”我趕緊說:“好,好,讓我安排安排安排再說。張姨,我們先去吃飯
吧。”
嬌嬌從小在國外長大,現在已完全中國化了,但她對西餐的喜愛有增無減。過去每周
總要帶她去吃几次,最近忙就顧不上了,她懇求過几次。這天晚上正好趙雪要與廣告
公司討論一個設計方案,我也正好事情不多,決定到學校等嬌嬌帶她一塊吃飯。車剛
到校園門口,就聽有人叫我,我伸出頭看,原來是小薇,她驚喜地跑過來,欣喜地問:
“你怎麼來了?”我也很高興:“嬌嬌不是一直讓我請她吃西餐嗎,今天正好有空,
就過來了。嬌嬌還沒出來?你有時間嗎,一塊去?”她高興地點點頭:“我有時間,
我去叫嬌嬌。”“真沒事?”我問她,“有人還等著你呢。”原來剛才我見她跑過來,
一個女孩立即停下來,顯然她們是一塊的,她等著小薇。小薇這才想到剛才一高興忘
了。她吐吐舌頭,神情遲疑了一下。“你們准備一塊回家吧。”她搖搖頭:“我們約
好一塊看電影去。”“那一塊儿用完餐你們去看電影罷”。
小薇與那小女孩商量了一會,帶著那個小女孩過來:“這是李佳,你叫她小佳就行了。”
她又對叫小佳的女孩說:“他是嬌嬌的哥哥,叫哥哥。”小佳臉紅地輕輕叫了一聲,
我笑道:“她不是你的同學吧。”小薇吃吃笑著說:“她是我姨的孩子,小我好几歲
呢,怎麼會是我同學。對了,小佳,你先上車,我去找嬌嬌去。”我伸出頭:“順便
把小雅也叫上吧。”小薇猶疑了一下,點點頭跑進學校。小佳乖乖地坐在後面,大氣
不敢出。我正想逗她說話讓她放松,趙雪來電話了。
“親愛的,你在哪儿?”她問。我笑著說:“正在嬌嬌學校門口呢,她不是一直要吃
西餐嗎,帶她去用餐。怎麼,你來嗎?”她抱歉地說:“唉,走不開,我估計今天得
很晚了,我順便回家看看我媽去,今天我就不過來了。”還沒等我答話,“行不行啊,
沒生氣吧。”“生甚麼氣啊,今天周末,你是該回家看看父母。”“你可別亂跑啊。”
她那邊笑著嚷。
掛上電話,從反光鏡看看小佳,她長了一幅天使般的小臉,臉頰有兩個小小的酒窩。
我扭過頭看著她:“准備去看甚麼電影。”“不知道,我和姐姐准備到影院看有甚麼
電影。”她脆生生地回答。聲音細小。“給家里說過了嗎?”我關切地問。“姨和姨
夫出差了,媽媽讓我陪陪姐姐。”她好象自如了些。這時,嬌嬌、小雅和小薇出來了。
嬌嬌高興地跑過來叫道:“哥,算你沒忘了你小妹。”小雅則是溫存一笑,算是打過
招呼。小雅推開車門猛地看見小佳:“咦,這是誰啊?”嬌嬌鑽進車細看看:“這不
是小薇她姨的孩子嘛。”小雅也想起來了。
吃過飯已是九點了,女孩子與其說吃得高興不如說大家聚在一起更高興,的確,從大
連回來,我們就沒同時在一起聚過。九點剛過,小雅就偷偷向嬌嬌說著甚麼,嬌嬌對
我說:“哥,得先送小雅回家,她晚上沒特殊理由,父母是不讓在外太晚的。”小雅
看著我說:“其實我真不想走,可我給家里說好只同嬌嬌在外吃飯就回去的。”我馬
上站起:“還是遵守吧,否則下次要出來父母可不批准了。”剛出門,嬌嬌好象這時
才發現甚麼:“啊,雪姐今天怎麼沒來?”我打開車門:“晚上有事,順便就回她父
母那邊去了。”嬌嬌一聲驚呼:“好啊,那你今晚屬於我的啦。”小雅在後面道:“
要不我給家里打個電話?”嬌嬌掉頭看著她笑著嚷:“那你媽還不吃了我,你還是回
家吧。”
到了小雅所住樓下,我停下車扭頭含笑看著小雅:“下次再找機會聚吧,今天就早點
回去。”小雅身子沒動,看著我:“你們等我,我上去給媽媽請假就下來。”小薇笑
道:“還是回家吧。”小雅緊緊盯著我。我勸她:“我們再找機會聚吧。”她賭氣地
說:“不。”僵持了几秒鍾,嬌嬌開車門,下車前對後面的小薇和小佳說:“我們先
下車休息休息,讓她們慢慢商量吧。”
小雅一見她們都下了車,淚水馬上在眼眶滾動:“你真一點也不想我?”我邊給她拭
淚邊說:“小雅,我也想,何必在今天呢。”其實我心里明白,我是想小薇。可能是
在自己家門口的緣故,小雅也不敢有甚麼動作,她哭著說:“我沒有哪天做夢不夢見
你,我喜歡你抱我,喜歡你吻我,喜歡你撫摸我。”我見繼續下去不好收場,只好說:
“只要你不哭了,我答應這個星期日一定陪你一整天,行不行?”她破涕為笑:“真
的?”“真的!”小雅這才笑了。“把淚擦干淨吧,不然回家媽媽又得問了。”小雅
不好意思地擦淚,說:“你說好的呀,我星期天等你。”
小雅擦拭干淨,下了車,嬌嬌向她道別。小薇和小佳上了車,乘嬌嬌還沒上車,小薇
貼到我耳邊,略帶撒嬌地悄悄說:“我要你。”我取笑道:“不去看電影了?”她臉
一紅坐正:“本來也是沒事才去看電影嘛。”想到馬上又能体驗小薇那迷人的身体我
內心禁不住一陣衝動。
車到了家門口,我對嬌嬌說:“你先上去吧,我送送小薇和小佳。”嬌嬌甜甜一笑:
“快回來啊。”車直接駛向郊區,進入黑黑的夜幕中,小佳膽怯地悄悄問小薇:“姐,
我們去哪儿呀?”小薇沈靜在自己的興奮之中:“姐姐帶你到郊區去玩。”小佳抓緊
小薇的手,不言語了。進到房間,小佳眼花繚亂地看著大大的房間。小薇給姨打了電
話,告訴她自己和小佳在嬌嬌家住,然後帶著小佳洗完澡就將小佳帶到樓上讓她睡覺。
小佳睡熟後她悄悄鑽進了我房間。
又是很久沒見,兩人都象有無盡的熱情,也不知做了多少次愛,一直到兩人都疲憊地
躺下睡著了。
朦朧中,感覺一個肉体躺在了我身上,我勉强睜眼看看,窗外除了皓月當空十分靜謐。
我又睡著了。隱約間,感覺有一條腿搭在自己身上,推開,一會儿又搭上,我睜開眼,
驚奇地看著,原來一個小巧的身体臥在我和小薇之間,我定定神,才想到可能是小佳,
或許是小佳晚上睡醒了害怕,胡亂鑽進我們房間,見到小薇,她迷迷糊糊也沒注意我
們兩人全赤著身子就躺在了我們中間。借著月光,看見小薇甜甜的睡得很香。小佳穿
著我的一件寬大的睡衣,雪白的肉体從寬大的衣服中裸露出來,露出胸前微微凸起的
小小乳頭和紅紅的小褲衩。兩條勻稱的大腿彎曲著,一只搭在小薇身上,一只軟軟地
貼在我腿上。紅紅的小嘴微張著,月光下兩排整齊的牙齒隨呼吸輕輕地一張一合。幽
幽的清香隨著她的呼吸和身体陣陣衝擊著我,這是真正的處子之香。我從來沒想到女
孩子身体會有如此的幽香。我搖搖頭努力讓自己靜下心,然後背對著她們閉上眼。但
陣陣清香不斷充斥著我的鼻孔,我實在無法忍受,終於轉過身輕輕將小佳摟到懷里。
我湊過去,用鼻輕輕嗅著她的身体,手顫抖著摸向她。她的皮膚細柔如水,手很容易
就從乳罩摸到她剛剛凸起的小小的乳頭,然後手慢慢滑向她褲衩,手從大腿跟部摸進,
隆起的兩條中間是淺淺的小縫,順著凹進的細縫摸進去,是一層薄薄的皮膚,手指可
以感覺到細縫的前部有一個更松軟的肉洞。凸起的兩條肉上光滑,感覺到一層細細的
茸毛。我感受著,不想繼續,但內心充滿了莫名的衝動,我開始在她下面溫柔的摩挲,
小佳發出舒服的哼聲,過了許久,她那細縫里開始涔出淡淡的液体,隨後是越來越急
的液水,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我再也無法忍受,解開了睡衣,慢慢脫下了她的
褲衩,輕輕掰開她的雙腿,柔軟的雙腿很容易就被掰成了大字形,這時天已蒙蒙亮,
借著微弱的光線清晰可見她那因我撫摸而裂開的肉縫,露出里面粉紅的嫩肉,我早已
挺立如柱,我呼吸急促地將我的肉棒放到肉縫邊摩擦,口越來越大,陰液一股一股地
流出,我順勢頂了進去---一聲慘裂的驚叫把小薇驚醒,她看見我的劇烈抽動,和小佳
掙扎著的扭曲身体,驚叫著去推我,慘叫著:“不,不,你下來,你下來。”小佳痛
苦地慘叫著。我那時已經沒有了感覺只有不停地抽插,我推開小薇,喘著粗氣不停地
抽插,小薇抱著頭嗚嗚哭著。終於,我大叫一聲全部射了進去,好象射了很久很久。
這時我才冷靜下來,小佳的身体完全泡在血液和精液里,床單已經完全變了顏色。小
佳躺在那里,傻傻地看著哭泣的小薇,好象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一樣。我去扶小薇,
她推開我,爬到小佳身邊,仍從里面往外溢著汝黃的精液,她抽泣著抱著小佳進入浴
室。過了許久聽見了小佳的哭聲。
終於她扶著小佳從里面出來,因仍沒穿衣,可見下体紅腫,慶幸我撫摸許久才沒有將
她身体撕傷。小薇給她穿上褲衩,披上睡衣,我早穿好了睡衣,走到小薇身邊,她抬
起紅腫的雙眼突然扑到我懷里,用她拳頭捶打我胸脯,我摟緊她,邊吻她邊向她道歉,
終於她嗚咽著指向小佳:“向她道歉罷,別向我。我恨死你啦。”
我走向小佳,她恐懼地躲避,我輕輕把她摟進懷里,她抽泣著,垂著頭不說話。天早
已大亮。小佳昏昏欲睡,小薇自己找出干淨的床單,換下,我抱著小佳將她輕輕放到
床上。小薇倒了杯水讓小佳喝完,然後讓小佳躺著,給小佳蓋上被子。“你怎麼能這
樣對她呢?”她憤怒地問我。“我也不知她怎麼跑我們床上來了,我---”。我沒甚麼
可解釋的。
過了很久,她才安靜了許多:“我們怎麼辦?”“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她瞪了我一
眼:“要有事你現在才想起來去,人都涼了。”小佳早醒了,她看著小薇,輕聲道:
“姐,我要回家。”小薇嚇了一跳,忙撫摸著她說:“都是哥哥不好,你現在回去,
媽媽問姐姐我怎麼說呀。”小佳坐起:“姐,我餓了。”“好好,我馬上做吃的。”
小薇急急向樓下走去。我從浴室出來,走到小佳身邊,溫和地問:“還疼嗎?”她看
看我,搖搖頭。我拿起一只她的小手,說:“都是哥哥不好,你打我罵我都行。”她
低頭不語。沈默了會儿,她用手撐著想起來,我扶起她,她踉蹌了一下,但很快站住
了。“去哪”我問,她看看我:“樓下。”於是我抱著她慢慢走下樓。坐到沙發上,
我給她倒杯水,她喝了,然後問:“這儿離城很遠嗎?”我坐在她身邊,耐心地說:
“也不遠。有三十分鍾就回去了。”我探問,“今天就在這儿玩好嗎?”她搖搖頭。
“為甚麼?”她看了我一眼:“我怕你。”我溫和地說:“我保證不會再讓你受傷害
了。”“真的?”她盯著我。我點點頭。
“哥哥你錯天很好,今天早上怎麼那樣凶?其實---其實---”她頓了頓“我知道怎麼
回事,你不應該把我弄疼的。”我一聽笑了:“第一次當然疼了,以後就不疼了。”
“那也是你不對,你差點壓死我了。”“是,是,是,是我錯了。我向你認錯。”見
我神態她扑哧笑了。我頓時大悅。小薇正好進客廳,聽見小佳的笑聲驚得目瞪口呆。
她覺得她似乎神經不正常,快步走過來,小心地問:“小佳,你沒事吧?”小佳搖搖
頭:“不就是電影中常有的作愛嗎,我只是沒想到那樣疼。”說著,抓過小薇手里的
漢堡大口吃起來。小薇坐在地上,看看小佳,又看看我,似乎對眼前的變故搞得莫名
其妙,明明剛才還哭叫著的,現在居然笑著說沒事。她看著我喃喃道:“你給她施了
甚麼魔法?”我趕緊摟起她:“沒事就好。”她不悅地說:“那我也不饒你。”話雖
說著,倒是沒再推開我。
吃完飯,窗外已是明媚陽光。樹林中小鳥唱鳴。小佳爬在窗口看著外面的草地:“真
漂亮。”我忙走過去:“你要喜歡就常來吧。”“真的。”我笑著點點頭,小佳也甜
甜笑了,兩個小酒窩可愛極了。小薇有一種失落感,哼了一聲:“真是好了傷疤忘了
痛?”小佳回頭望望小薇,向我做個鬼臉伸伸舌頭。我猛地升起一種感覺:她未來一
定是一個誰也脫離不了的魔女。小佳伸出手撫摸著我的臉:“我喜歡你。”這次不僅
小薇驚呆了,我也楞在那儿不知說甚麼好了。我走到小薇身邊,嘆了口氣:“你這個
妹妹是個妖女。”她一嘟嘴:“不要為自己找借口,總不會是她勾引你吧。”
這時,小佳又在那邊叫了:“哥哥,你過來。”我趕緊走過去,她摟住我肩:“你帶
我出去玩吧,姐姐,你去不去?”小薇對眼前的事還沒搞明白,怎麼自己稀里糊涂就
這樣讓這個小丫頭片子把自己喜歡的東西搶走了?
三人走出戶外,小佳好象甚麼事也沒發生,她蹦蹦跳跳在草地花叢中時隱時現,一會
叫我幫她摘花,一會儿說累了讓我背她,折騰了一下午,終於回到房間,我這才想起
嬌嬌,剛給嬌嬌打電話,她就在那邊哭上了,我只有道歉,她非問我們昨天在哪儿,
我只好告訴了她。她聽罷說馬上來就丟下電話。我又只好給趙雪打電話,讓她繼續在
父母家呆兩天,她問出了甚麼事,我支吾著也沒給她說實,只是說回去再告訴她。
天傍晚,嬌嬌趕了過來,見到我,她首先就委屈地向我嚷,然後就沒事了。這就是嬌
嬌,她從來不會真對我生氣的,但她對我約會小薇很有意見,不是她不喜歡小薇,小
薇也是她好朋友,而是她覺得既然對小雅好,就不應該再約小薇。她沒有覺得認為我
與她同學這種偷情有甚麼不妥,她只是覺得我喜歡了小雅和小薇她們,就不可能象過
去一樣愛她了。嬌嬌抓著小薇的手,嚷道:“你們是甚麼時間開始好的?”小薇臉紅
紅地不回答,看看我,我摟過嬌嬌,插開話:“走,我們吃飯去吧。”嬌嬌還要不依
不饒,總算讓她安靜了下來。
吃過飯,回到住地。我們坐在草坪領略著習習的秋風,月亮大而圓,小佳走到我身邊
偎到我懷里:“哥,我冷”我摟緊她,溫柔地問:“要不我們進去?”小佳搖搖頭,
高興地說:“我喜歡在外面,聽你們說話有意思。”嬌嬌吃驚地看著小薇,又看看小
佳,剛才吃飯她就注意小佳對我的親昵,她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平時應該都是她來撒
嬌的,而且小雅和小薇都讓著她。小薇失落而感情復雜地看著小佳。
夜深了,我們各自回房間睡覺,嬌嬌跟進了我的房間,她才不管小薇的感受呢。小佳
跟小薇也去休息了。嬌嬌正爬在我身上唧唧碴碴跟我說過沒完,小佳穿著我那寬大的
睡衣走進來,不言語躺在我身邊,嬌嬌吃驚地看著她,生氣地說:“來這儿干什麼?”
小佳一點也不生氣,怯怯地說:“我怕,我要跟哥哥睡。”嬌嬌氣得坐起來,對這小
孩子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總不至於拉她出去吧。我見嬌嬌生氣的模樣,拉她躺下“
小孩子,你生甚麼氣啊,就讓她在這儿好啦。”小佳勝利般地瞅嬌嬌一眼,躺在我身
上,象嬌嬌剛才一樣。嬌嬌那個氣啊,她不能象對小雅、小薇那樣,也不能對我撒嬌
哭鬧,畢竟小佳是比她小太多的女孩。小佳口若幽蘭,小手撫摸我的臉頰,嬌嬌沒有
了談話的興致。過了會,小佳好象好奇地說:“哥哥,你說第一次疼,以後就沒事了,
我要跟你作愛。”聽得嬌嬌目瞪口呆。小佳小手去解我的睡衣,然後坐在我身上,去
解自己的睡衣,嬌嬌驚叫著坐起,氣淋淋地嚷道:“受不了,我受不了你們。”說著
氣衝衝地衝出門去。我含笑看著她:“你惹姐姐生氣了。”“干嘛生氣?”她小嘴湊
到我嘴邊。“你不生氣就行了,我才不管別人呢。”
我想起了甚麼,抓住她的手:“昨晚是你故意跑到我們床上的吧?”“說了你可別生
氣”她吃吃笑了,“你開始摸我我就知道,只是我沒想到會那麼痛。”我心里嘆了口
氣,這小魔女真了不得。嬌嬌、小薇和小雅三人加上也斗不過小佳的心眼。果然,今
天我進入她体內她沒叫嚷,雖然她下面緊得讓我還是費勁,但我們總算順利完成了,
而且越往後,她下面也適應了我,她天生長了一個好器官,讓人進去後爽快無比,留
戀忘返,在這小女孩身上,我象吃不飽似的一遍又一遍的要求,她已經游刃有余了。
第二天,猛然想起與小雅的約會,於是起床走下樓,嬌嬌和小薇正坐在沙發說話,見
到我都不言語了,我笑道:“干嘛不說了。”“你沒良心”嬌嬌恨恨地說。我不理她,
看著小薇說:“那天答應小雅今天帶她出來玩的,我得去接她,你們誰跟我去?”嬌
嬌哼了一聲站起。
一個多小時,我和小雅、嬌嬌回到了住所。小雅高興地與小薇打招呼。小雅緊緊靠著
我,四人聊著天,忽然,小雅望向樓梯,我扭頭只見小佳從樓上走下。穿著她自己衣
服,臉上兩個小酒窩都蕩漾著滿足和可愛,水汪汪的風眼黑白分明,一眨一眨可愛極
了。小雅好象重新認識小佳一樣看呆了,連我都看得心咚咚直跳。這女孩真是有一種
奇特的魔力。小佳笑盈盈地向小薇打招呼,又分別對小雅、嬌嬌說:“小雅姐好,嬌
嬌姐好。”說罷偎到我另一邊,小雅稍稍不好意思地離開我一些。畢竟她不能和小女
孩一樣。小佳望著我:“哥,我餓了,有吃的嗎?”我笑了:“你姐姐早給你准備好
了。”乘小佳去吃飯,我輕捏了一下小雅的手,她明白,跟我站起,向樓上走,畢竟
几個月沒接觸了,小雅的身体對我依然有誘惑力,雖然經過了兩天的連續做愛,但我
自認身体還是恢復得很快的。
剛與小雅赤身摟抱在一起,小佳走了進來。見我和小雅的樣子,她直接走到床邊,小
雅不好意思的用被子蓋住身体。我不高興地說“沒見我正有事嗎?”她凝視著我,好
象看我是不是真的,見我真生氣,她仇恨地看了小雅一眼,氣鼓鼓地走出去。小雅輕
聲對我說:“我覺得她令人害怕。”說罷,羞澀地爬到我身下-------完----後記小雅
現在美國定居,是張瓊協助她移民過去的。去年在張瓊處見到她,她嫁給了美國航天
局的一位華裔工程師,生活還算幸福。小薇研究生畢業後在中國中央電視台一個欄目
工作。去年回去見到她,她變得更成熟了,但還不想結婚,她自己告訴我她有男朋友,
但始終我沒見到,後聽另一朋友告訴我她其實還是單身,我覺得我害了她。至於小佳,
很難說我的感受,她高中畢業我就送她去美國讀書,後來在瑞士設了一家公司由她負
責,今年到法國,她專程來看我,據說她是交際圈的明星,在上流社會,沒有不知道
她的,她是一個成功、漂亮迷人而性感的女人,我們只是在一起用過一次餐,她應酬
太多,我也不願打擾她,因而她另几次約會我就借故推辭了。在法國機場,她來送我
和小雪,她悄悄告訴我,她很感謝我,如果不是我使她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以後又幫
助她,她可能現在還象多數人一樣呆在家里,和一個平庸的丈夫過著普通的生活,她
真心愛我,永遠不會忘記我。也許吧,但我太了解她了,她看不上任何一個男人,當
然更看不上任何一個女人,她確實有這個條件和資本。她說的那些話也許有一點真實
的成分,畢竟,一個女人是很難忘記她第一個男人的,何況以後我們還發生了那許多
事,甚至可以說沒有我就沒有她的今天,也許有一天,我會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寫成一
篇《我和李佳的故事》之類,那是以後的事情了,目前我是真的提也不願提起她,只
希望她離我越遠越好。她是我見過的那麼多女人中最完美的,但她是一個真正的魔女。
你要愛上她,你就准備獻出自己的靈魂。小薇這樣說。小雅、嬌嬌也這樣說,我也這
樣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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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發表於 2015-4-13 09:31 AM

第五章 認識姐姐


我喜歡互聯網,因為我可以完全真實記錄我的經歷感受從而與熟悉或不
熟悉的朋友分享,而不用考慮我的身份、地位、法律和道德。
------------題記應朋友要求,我來到中國廣東洽談一個投資項目,同
時看望几個朋友。項目很簡單,一天就完成了。准備再到深圳、珠海考
察几個工廠就回澳洲。朋友們的生活在我看來太緊張勞累,白天忙忙碌
碌,晚上還要去卡拉OK和桑拿。我這人平時就不怎麼會唱歌,而且也不
習慣在外面洗桑拿。就個人習慣而言,在美國和澳洲,晚上基本上都呆
在家里,與家人聚在一起較多。最多也就組織或參加一些小型的家庭聚
會。在北京喜歡約几個朋友到茶樓品茶或到酒吧聊天。
我覺得我嘴比較笨比如英語就總是說得不好,妹妹嬌嬌就總是取笑我,
當然更不好意思唱歌了。相反,我這些朋友倒好象是天生的歌唱家,聲
音洪亮,歌曲精通。
在廣東,主要由我父親的一個中國老搭檔的儿子阿彪接待(因故我就只
叫他阿彪)。阿彪不是我欣賞的企業家,他最大的缺陷是缺乏宏觀概念
和務實,在細節的管理和具体操作上缺乏職業水准。但我佩服他對事情
和關系的協調處理能力,以及對周圍資源的利用,也許我們所處的企業
環境差異吧。不過無論如何他都是我的一個可以稱之為朋友范疇的比較
親密的夥伴。每年他去澳洲或美國都是我接待安排,所以每次到他的地
界他都會安排得十分周到,何況這次本來就是他自己的項目,與他父親
和家族沒有關系。
在廣州,我們晚上總是聚集一些朋友談些業務方面的事情,而且他朋友
之多讓我自嘆不如,我也明白他的意思,希望我與他多加强些合作領域
,但說實話我寧可把他當作私人朋友而不願是生意搭檔。
下午,他又約我在酒店與一個朋友見面,據說是廣東當地銀行的一位重
要級人物,阿彪因與該家銀行有密切的關系,希望我見見他這個朋友。
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下午三點,如約到酒店咖啡廳,阿彪和他那位朋友
及那位朋友的女朋友已經到達(這是通病,阿彪來的每個朋友几乎都帶
著女朋友,肯定不是自己太太,對此我早已習慣,我沒覺得有甚麼不好
,只是覺得有時場合不對而已)。老方法雙方互換名片由阿彪互相作一
簡單介紹,然後阿彪介紹該朋友如何幫助他,我公司如何如何,怎樣幫
助他,希望大家互相交朋友等等之類。倒是他那朋友的女朋友讓我覺得
還有些分量,其他也就完全敷衍。那位朋友據說是東北吉林人,因不便
涉及個人情況,我姑且叫他老張吧。
老張熱情好客,一定要做東請我吃飯,盛情難卻,阿彪又極力勸說,於
是我們被帶到一個靠近城市邊緣地帶的一家酒店吃飯,老張又叫了三個
老板,一起吃飯。一餐飯吃到了晚上快十點。大家吵吵嚷嚷要出去玩,
其中一位老板見我不願去,神神秘秘地對我說:“那儿的小姐漂亮極了
,服務也特別好。”阿彪一聽笑了:“你別給我這哥哥說誰漂亮,我家
嫂子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美女。”那老板呵呵笑著說:“感覺不一樣嘛
。家花哪有野花香。”阿彪更樂了:“他養的野花都成花園啦。”然後
看看我“怎麼樣,去看看?你不去,大家會覺得很掃興的。”反正出來
也沒事去去也無妨,於是同意一起去玩。老張打發走了他女朋友,我們
一行乘兩部車開始了黑夜旅行。
一路上,阿彪和老張介紹著各種娛樂場所的情況和哪位小姐怎麼樣,倒
真是使我大開眼界。過了好久,他們車停下,我問:“這是哪儿”阿彪
告訴我已經到廣東東莞了。原來其中有兩位老板是東莞的。我跟著他們
進了一家娛樂城,一進門就聽見巨大的音響聲放著美國的搖滾、RP、
POP,加上胡亂閃動的燈光,氣浪,甚麼都看不見,定定神,才看見四
處是人頭,阿彪大聲對我嚷道:“這是本地最好的迪廳。”往里走,音
樂聲小了些,猛然發現前面長長的過道全是女孩子,阿彪神秘一笑:“
房間裝不下,全站外面來了。”我們五人剛一進入過道,我只感到齊刷
刷好象千万只眼睛盯向我們,令我很不自在。其實在北京、上海、廣州
等地,我也與朋友們去過卡拉OK的,但象這麼多女孩,好象接受我們檢
閱一樣,我還真是第一次經歷我們找了一間很大的房間坐下,老張叫來
了經理,唧唧咕咕商量了半天,一會儿一位小姐帶進了一群女孩子,阿
彪靠近我,問:“覺得哪位小姐不錯,你就讓她留下。叫兩位三位陪你
都行。”我抬頭,就漂亮而言,沒一個我認為漂亮,而且昏暗的燈光下
只見到一張張化妝的臉和無數的胳膊大腿,我不習慣這樣盯著女孩子一
個個看,搖搖頭。阿彪大聲喊道:“換一批吧。”呼拉拉一批進,又出
去,一會又呼拉拉進,進進出出,我對阿彪說:“你們別管我,你們自
己挑選喜歡的吧。”不一會,他們各自選擇了女孩,老張叫了兩位女孩
坐到他身邊。這時經理走到我身邊,問道:“老板喜歡甚麼樣的小姐啊
?我們這儿全有。”阿彪摟過經理,用粵語嘰里咕嚕給他說了半天,老
板笑著出去了,一會儿經理親自帶進了十來個女孩子。
阿彪湊到我身邊悄悄說:“你覺得誰不錯就叫她陪你,晚上帶走。我知
道你有很多女朋友,就嘗嘗新的口味嘛。”我對經理帶進的女孩並不感
興趣,但又不想讓他們掃興,正猶豫間,只見一個女孩進來找經理,我
一眼就盯住了她,阿彪似乎明白了。馬上把經理叫過來,說:“那位小
姐叫甚麼名字,叫她來陪我哥吧。”經理看看那女孩,為難的說:“她
是我們這儿的副經理,不陪客人的,而且她肯定不會跟你們出去。”我
對經理說:“沒關系,我只是讓她在這陪著聊聊天。”經理讓那女孩過
來,指著我說:“這位老板所有小姐都不喜歡,就看上你,你陪她聊聊
天吧。”我微笑著看著她,也許看我還算真誠吧,她點點頭。過了一會
,坐到我身邊。
阿彪他們抱著他們身邊的女孩子早開始接吻、撫摸到一塊了。這個女孩
叫阿美,昏暗中只能見到她明亮的眼睛一閃一閃,她使我想起了我妹妹
嬌嬌的同學小薇。我們聊著,她靠在我身邊,我也僅握住她手。斷斷續
續聽阿美介紹自己,阿美來自中國貴州,在東莞工作已兩年,其間曾談
過一個男朋友,結果男友有了新歡,與她分手了。阿美靠自己的打工供
養在廣州外院上學的妹妹和遠在貧窮上區的父母。聽阿美講著,我覺得
她是一個很難得的女孩,她也真誠地對我說:“我覺得你與來的別的客
人不一樣。”“其實是一樣,只是可能我們兩人有緣分吧了。”我笑著
說,“男人在外,有時難免會有放縱的時候,只是必須對自己做的事負
責就是了。我喜歡你,如果能幫助你,我會盡力。”
“你比較誠實”她盯著我,“我今天不會陪你出去。”我笑了:“我知
道,我也不喜歡這種簡單交易,至少過去沒有。”我說著,問阿彪:“
我們今天住甚麼地方。”阿彪告訴了我酒店名,“如果你有空,明天可
以到酒店找我,我可能明天最遲後天就離開廣東了。”同時我告訴了阿
美我的電話。
離開娛樂城,已是凌晨三點。阿彪在路上對我說:“你別對她們太認真
,她們的話你不能當真的。”我笑著說:“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即使她
真要騙我又能把我怎樣?頂多損失些時間罷了。”一行人又去吃夜宵,
到早上六點鍾才睡覺。
正睡得香,被門鈴聲驚醒,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一點了。穿上睡衣打開
門,見一個身著素衣長裙的女孩站在外面。楞了一下,猛然想起是阿美
。忙請她進房間,她不好意思地說:“打擾你休息了吧?”我趕緊說:
“沒有,沒有。”她看著我說:“我昨夜一夜沒睡好,我仔細回憶我們
在一塊說的話,我覺得我們真的是有緣分,擔心你走了,所以就過來看
看。”我給她倒杯水,然後抱歉地說:“你先請坐,我們一起吃飯好嗎
?!”見她點點頭,我走進浴室。等我洗浴完畢,我對她說:“這儿你
熟悉,你帶我找地方吃飯吧。”她問:“你那几個朋友呢?”“恐怕還
睡著呢。我會給他們留話的。”
阿美告訴我,其實她的真名叫王枚,因工作需要取名王美。大家都叫她
阿美。她笑著說:“我也不知為甚麼特別信任你,知道我真名的人真不
多。”“也許我長得誠實吧,”我開玩笑地對她說。她看了我一眼:“
你真的不是一般人。”她頓了一下,“你結婚了嗎?”我說:“有一個
非常好的女朋友,目前還沒想結婚。”“她在哪儿,做甚麼的?”“調
查啊?”我笑了,但還是告訴了她“她現在澳洲,算是時裝界人士吧。
”“模特?”“差不多,只不過她是模特的老板。她喜歡做自己喜歡的
事”阿美,不,王枚嘆了口氣:“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很難得的。”“
只要努力你也可以的。”我安慰她,她笑笑不再多說話。
我們來到一間貴州風味酒店,落座後王枚說:“請你嘗嘗我們家鄉菜”
。我覺得新奇,我還真沒吃過貴州菜,我問她:“你常來?”她一邊看
菜譜一邊笑答“偶爾吧,太貴了。”訂完菜,我們互相一時不知從何說
起,她被我盯得不好意思,臉微微一紅,問:“過去來過東莞?”我搖
搖頭。她介紹著她家鄉、家鄉菜和家鄉的風土人情。說著,她突然停下
:“我是不是說得太多了?你給我說點甚麼吧。”我盯著她薄薄的嘴唇
,明亮的眼睛,理理頭發:“你想聽甚麼?”她嘻嘻笑著說:“你還有
別的女朋友嗎?”我肯定地說:“當然。但廣東沒有。”說著意味深長
一笑,她躲開我的視線:“是不是一個地方一個啊。”恰好這時,阿彪
打來了電話,問我在哪儿,我讓王枚接電話告訴了他我們用餐的地方。
一會儿,阿彪帶著一個女孩趕來。坐下後,他告訴我老張被几個朋友請
走了,他不放心我就沒隨他們去。說著,看著我:“這是昨晚陪你的小
姐?你真是有眼光。”他几乎難以置信。我見王枚臉一紅趕忙說:“這
是王枚”又指著阿彪說,“這是阿彪。”王枚也忙著打招呼:“彪哥好
,以後請多照顧。”阿彪哈哈一笑,指著我,“有他,哪還用我照顧,
我還想他照顧我呢。”
在我吃過的菜肴中,貴州菜絕對是很有特色的一種,我贊不絕口,王枚
見我喜歡吃也十分高興。阿彪喝著茶問我:“我們今天下午必須得趕回
廣州,王總還等著我們回去合同簽字呢。”看著王枚,我真有些舍不得
,這種奇遇使我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新奇和刺激。不過,我還沒因王
枚而放棄正事的地步。我笑著對王枚說:“雖然我很不願離開你,但看
來我們至少暫時該告別了。”王枚低頭不語,考慮了一會儿她抬起頭:
“正好我要去廣州看妹妹,如果方便的話,順便帶帶我。”我一聽高興
了:“好啊,沒問題。”
轎車在高速行駛。行駛了一會,我順手將王枚摟到懷里,吻她,她沒有
拒絕,默默地仰著頭回應我的吻。我手伸進她衣服你輕撫她的乳房,她
抱緊我不做聲。我們一路很少說話,到了廣州。我輕柔地說:“到我那
儿去住?”她坐起整理好衣服,低著頭說:“我還是去妹妹那儿住吧。
”“她不是學校嗎,多不方便,沒關系,我另給你開一間房就是了,你
妹妹來也能方便與你說話。行嗎?”阿彪一聽擺擺手:“干脆,你們到
我新買的別墅去住,讓我住酒店吧。”我說:“沒關系,另開一間就完
了。”阿彪:“你不知道,住酒店會不方便的,住我那儿安靜又沒人打
擾。就這麼定了。”說著阿彪將我們帶到他的別墅,等安頓洗浴完,我
對王枚說:“我們得出去辦事了,等會你妹妹來了,你們出去吃飯或等
我回來一塊去吃。”說著,我拿出一万元人民幣給她:“你可以去逛逛
街,買買東西。”王枚死活不接錢,阿彪不高興地說:“讓你拿你就拿
著,婆婆媽媽的。”王枚只好接過錢,說著謝謝。
吃完飯,王總他們又要請出去玩,阿彪忙阻攔:“改日吧,他今晚還有
客人等著呢。”到別墅門口,阿彪詭秘一笑,嘻嘻說:“那小姐真的很
好,模樣身材都一流,趕快上去吧,她早等急了。我已讓佣人回家了,
明天上午才來,你放開玩吧。”我哈哈一笑,猛然覺得一股熱量衝撞全
身。剛到門口,就聽見房間里高興的說話聲,雖然聽不懂說甚麼但一聽
就是王枚的聲音。顯然是王枚與她妹妹正用家鄉話聊天。
聽到門鈴聲,王枚給我開門。她煥然一新,令我眼前一亮:白色的連衣
裙下套著乳黃色的睡鞋,看上去比白天穿高跟鞋矮了許多,但更加苗條
端庄。長長的黑發用卡子松軟地攏在腦後,白皙的臉上沒有任何化妝,
天生麗質,純情中透出成熟。見到我的眼神,她不好意思一笑,忙著替
我脫西服。這時,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女孩子站起來,長得與王枚一模一
樣,只是比王枚稍稍高些,顯得更清純、秀氣。王枚指著那女孩說:“
這就是我妹妹王沁。”我笑著說:“如果不是你來開門,就她在家,我
真會把她當成你。你們太相象了。”說著我坐下,王枚遞給我一杯水,
然後把換的鞋拿來,我剛要彎腰她蹲下:“你別動,休息吧,我來。”
說著,她抱住我右腳開始給我換鞋。王沁走到我前面打量著我,然後點
點頭:“我就說讓姐姐心動的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我哈哈樂道:“
我當然不是普通人,你知道我有甚麼特別嗎。”“什麼?”聽我這樣一
說,王沁反而一楞,王枚也盯著我,“我有四只眼,四只手,四條腿。
”王枚、王沁一聽都樂得大笑,王沁笑彎了腰,她站正說:“有意思,
你果然值得姐姐喜歡。”我望著王沁:“她說喜歡我,我怎麼不知道?
”王枚掐掐我的腿,又臉紅地瞪了王沁一眼。
我問王沁學校的情況,王枚依偎在我身邊,溫柔地看著我說話。王沁羨
慕地看著王枚說:“我從來沒見過姐姐象今天這樣漂亮、迷人。看來愛
情真是偉大。”我內心想,這愛情也太快了吧,我還沒進入狀態呢,看
看王枚,她的眼神確實是戀人所獨有的:純淨、傾慕、依戀。王沁看著
我,說:“你准備哪天離開廣州,然後又去哪儿?”我看看王枚:“大
概在廣州還有兩三天吧。然後我得去日本開一個推不掉的會,開完會可
以順道來一趟廣州。”兩人都默不作聲,我笑道:“怎麼都不說話?”
王沁說:“姐姐下午與我商量,她想在廣州找份工作,她覺得這樣可能
見你更容易些。要知道我姐姐是很多公司想聘的人呢。”說著自己的姐
姐,王沁顯然很自豪。“那干嘛一直呆在東莞?”王沁看看王枚,王枚
道:“因為他在廣州,我不願與他呆在同一城市。”我明白了,王枚原
來的男朋友就在廣州,她失戀因而躲開了這所曾給她快樂又給她痛苦的
城市。我沈思不語。
王枚看看我,爽朗地笑著對王沁說:“沁沁,別再說這些,談點別的吧
。”看來貴州的大山鍛造了王枚堅强的性格,我很欣賞她這點。王沁站
起身:“你們聊吧,我明天還得上課,我先休息了。我從來沒住過這麼
好的房間,我得好好享受享受。”我低頭吻王枚,她抬起頭,用嘴迎合
著我,我輕輕將手伸進她衣服中,摸到她豐滿的乳房,她低吟一聲,微
閉上眼睛。過了一會我手伸向她下面,她紅暈的臉上露出滿足的微笑,
我想繼續,她輕推開我的手,凝視著我溫柔地說:“你累了吧,先去洗
個澡會舒服些”。我扶她坐起,要求:“你陪我洗。”她嬌媚地看我一
眼,不說話,起身走向浴室,我進浴室,她放水調好水溫,然後走過來
,幫我解衣。我很快脫下外衣,我按住她要脫我褲衩的手,笑道:“你
先脫”,她臉一紅,吃吃笑著說:“不嘛,你先脫。”我不等她多說,
手伸過去幫她脫衣,她推開我的手:“我自己來吧,看你笨手笨腳的。
”她的身子在燈光下雪白圓潤。圓圓的乳房挺拔勻稱,乳頭肉紅在白淨
的皮膚襯托下細嫩清新。平坦的腹部下是黑黝黝的三角型,雙唇突出,
柔圓,她不好意思地並並腿,貼近我幫我脫褲衩,當我下面猛地挺出來
時,她臉騰地一紅,手輕柔地摸摸我。我們一起進入浴盆。
她將厚厚的浴巾墊在我腦後,讓我躺倒在浴盆,她側在我身邊,用手輕
柔地幫我揉洗。我躺在舒服的溫水里,享受著她細膩的撫弄,下面直挺
挺的立著,她用手慢慢撫摸它,然後身子慢慢貼下,嘴含住了我挺立的
陽具。她用舌頭舔著,然後用嘴啜、吸,一陣陣通電的爽快令我身体發
抖。我感到下面越來越漲,龜頭似乎頂到了她深喉,她繼續吸著、舔著
,我嘩地射出來,漲滿了她嘴,然後又順著嘴角流溢出來,她吞吃著,
然後打開噴頭讓溫水輕輕衝洗著下面。我淚乏地躺著,她衝洗了會儿,
溫柔地說:“上床休息吧。”扶我起身,她非常仔細的用毛巾擦拭我全
身。我躺到床上,身体還沒從剛才的激情中恢復過來,她也不著急,拿
起我手,用濕潤的舌頭和性感的嘴唇舔拭我手,然後用嘴啜我每根手指
。然後又爬到我腳下,同樣舔啜我的腳指。在她舔拭中我感到渾身舒坦
,遍体生柔。
我將她拉回到身邊,輕輕吻她,手撫弄她絨毛四周,她馬上呻吟起來,
激動得身体痙攣,她熱切地吻著,略帶羞澀地說:“我有半年沒接觸任
何異性了,我是不是象個蕩女孩。”我摟緊她,熱切地說:“我喜歡你
這樣。”聽罷我的話,她徹底放松了,喃喃道:“給我吧,我要你。”
我放下她,她躺著,大腿張開,我挺起早已堅硬無比的陽具,頂了進去
,她舒坦地哼了一聲,身体有節奏地配合著我的抽插---終於,我大吼
一聲狂射到她身体里。她爬起,用早准備好的干毛巾擦拭我渾身的汗水
,然後用舌頭舔拭我的下体,我躺著一動也不想動,她也疲乏地貼緊我
,偶爾吻我一下。
第二天中午十分,我醒來,王枚輕盈地走過來,高興地說:“你醒了,
彪哥剛才來電話讓你起來告訴他,他約我們出去吃飯。”看著她喜悅的
神態我也很高興,她幫我穿衣。我問她:“几點起床的,怎麼不叫我。
”她抿嘴一笑:“我早起了。我看你睡好香,生怕弄醒你。”中午,趁
與阿彪吃飯的空擋,我悄悄對他說:“阿彪,你幫我物色一套房吧,我
希望稍微安靜些的地方。”阿彪看王枚一眼,悄悄說:“為她?不至於
吧。”我笑道:“你別管那麼多,你幫不幫忙?”他象看傻子一樣看著
我:“你說買就買吧。”“反正以後我們項目合作開始了,我也得常過
來,總住酒店總是不方便。”阿彪一聽也是,高興了:“對呀,以後我
還希望擴大我們的合作呢。”頓了頓,“這樣吧,你現在住的那棟別墅
就送你好啦,反正你也住過了,應該習慣,我反正在這邊呆著,另物色
好了住宅裝修甚麼的可以照應。”我想了想:“也行,不過說好,是多
少錢我照付。”阿彪樂著說:“好說,好說。”
王枚不知我們悄悄說甚麼,但看阿彪總望她,她覺得可能與她有關。我
也很高興,對王枚說:“你暫時就住在阿彪那所別墅吧,省得四處找住
宿也不方便。阿彪會介紹一些公司給你,看你自己願意做些甚麼工作。
”王枚感激地看著我,說:“謝謝。”又看著阿彪:“謝謝彪哥引薦公
司,但別墅我不會去住,我自己會找住房的。”然後又看著我說:“我
是真心話,我很高興兩位哥幫助我,但我一定要自己去闖,我不願成為
養在家里的----”說著,她臉一紅沒說完,阿彪似乎這時才真正相信我
的判斷,他欣賞地看著王枚:“我不勉强,我想他也不會强迫你,我很
喜歡你這種性格。我阿彪今天當他的面表態,我一定會協助你,幫助你
去做自己的事情。”王枚真誠地說:“謝謝彪哥。”
下午我回家,王枚在別墅協助佣人收拾房間,儼然一位女主人的姿態,
王沁也放學了,她坐在沙發上看書,見我進門,忙著幫我拿鞋,脫衣,
王枚見我彎腰去換鞋,忙對王沁嚷:“你幫他換鞋呀,傻站著干甚麼。
”我看著手里端著廢紙箱的王枚,說:“我還是自己來吧。”王沁臉一
紅,彎腰幫助我,同時嘟囔著說:“她就是太寵著愛人,原來那男朋友
她恨不得飯都幫他吃,結果怎樣。”我坐在沙發上,笑著問王沁:“有
男朋友了吧。”王枚在從門外走進,說:“談一年多了,你不照樣寵他
嘛。伺候自己喜歡的男人我願意。”王沁臉一紅:“不害羞。”我哈哈
一笑,對王枚說:“你去洗洗,我有事給你說。”等王枚坐到我身邊,
我對她說:“我明天去香港了,前後大約要半月時間,你有甚麼事就找
阿彪。”她笑著說:“沒甚麼事,你安心去吧,正好明天我去東莞處理
些事情,我還想回趟貴州,等我這些事都辦完你也該回來了。”我又對
王沁說:“以後姐姐自己要忙些事情,你讀書就由我來供你吧。”王枚
搖搖頭:“不用,我們沒問題的。”我揮揮手打斷她的話:“別跟我爭
了。你我不是外人,老這樣就見外了。”王枚一聽不說了,甜孜孜地看
著我。王沁看了看我,又看看依偎在我懷里的王枚沒說話。
房間只有我和王沁時,她詢問:“你和姐姐會怎樣的結果?”我看著她
:“我們彼此喜歡就行了,我對她說過,我們不可能結為夫妻的,我仍
然喜歡我的女朋友。”王沁嘆了口氣:“你們男人怎麼能喜歡一個女人
又去喜歡另一個女人呢。女人就做不到。”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
我嚴肅地對王沁說:“我給王枚說過,我希望她能找一個真心愛她的男
孩子一起生活,我會為她祝福的。”“你覺得可能嗎?”她看著我,“
別說現在她腦子里只有你,即使你從她生活中消失,象你這樣優秀的男
人她又到哪儿去找呢?”我笑著說:“天下優秀的男人多的是。”王沁
道:“有些事是講緣分的,女人的眼中只有她愛的男人是天下最好的。
”這點我倒贊同,王枚走過來:“你們說甚麼呢,那麼嚴肅。”我摟過
她:“討論人生。”王枚對王沁說:“明天要不要請大軍來見見?”大
軍是王沁的男朋友,王沁一口拒絕:“用不著,我們還不知道能發展多
久呢。”說完,見王枚關心的樣子,她又笑了:“姐,放心,我會處理
好關系了,你別老把我當小孩。”王枚說:“我才管不了你呢,你比我
有學問,見多識廣。朋友又多。”王沁過去打她:“你諷刺我是不是?
我哪比得了你。”見她們倆打打鬧鬧,我在一旁直樂。
王枚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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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發表於 2015-4-13 09:32 AM

第六章 我、王枚和王沁

九月的一天,我再次踏上廣州,雖然剛離開20几天,好象離開了許久一
樣。飛機剛到機場,我的電話響了,阿彪告訴我,他與王枚在機場外等
我。一想馬上就要見到王枚,內心有種莫名其妙的衝動,離別的這些日
子,閑下時,王枚的身影常常出現在腦海,她的身体,她的眼神,她的
每個動作以及她紅暈的臉。
走出海關,王枚在大廳門口焦急地張望著,看見我,她驚喜地打著招呼
,跑過來,她好象比我走時更漂亮了,臉上蕩漾著青春的活力和興奮的
光彩。我和阿彪擁抱了一下,王枚扑到了我懷里,高興地在我嘴上親了
親,然後抓住我的胳膊緊緊靠近我。我摟著王枚,欣喜地看著熱情似火
的王枚。她因高興而激動的臉微微發紅,目中無人地緊緊凝視著我,我
一邊用手撫摸她的肩,一邊聽阿彪簡單講合作項目的進展情況。上車後
,阿彪說:“有几個朋友在酒樓等著為你接風,要不我們先去會會他們
然後你再回去休息。”我說:“好啊,不累,先見見朋友們吧。”
告別朋友,車駛向別墅。阿彪說:“王枚昨天就開始收拾房間,在別墅
等你了,她一天問我三遍你已經到什麼地方。”王枚喜滋滋地說:“按

原訂時間應該是昨天回來,我不是擔心嘛。”下了車,阿彪送到門口就

止步了,說:“我就不進去影響你們親熱了。先告別吧,到時我再打電

話聯系。”王枚羞澀一笑,先去開門,阿彪又爬在我耳邊,羨慕地說:
“王枚真是一個好女孩。”我笑笑,向他道別。進了客廳,室內四處是
鮮花,清香扑鼻,我欣喜地說:“房間被你收拾得跟宮殿一樣了。”說
著我伸開雙臂,她扑到我懷里,兩人的嘴頓時粘到了一塊,親熱了一會
,她說:“你累了吧,先去洗洗,然後休息休息。”我摟著她邊向浴室
走邊說:“見到你我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她擁著我進了浴室。
當我們一次又一次作愛,兩人都再也無力去做了累得躺在床上,我想起
:“王沁最近怎樣?”王枚溫柔地貼緊我“她跟我回了趟家,剛上學,
這几天正心情不好呢。”“怎麼啦”我關心地問。“嗨,還能有甚麼別
的事煩心,聽說跟大軍分手了。”“是嘛,她不是一直很喜歡他嗎?”
“誰知道他們怎麼回事,她本來要請假陪我一塊去接你,我沒讓她請假
。”說著王枚看看表,“哎呀,她該回來了,你先休息吧,我起床了。
”我確實懶得動,看著她穿衣起床我沒動。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旁邊
,我睜開眼,王沁笑盈盈地站在床邊:“醒啦?你好呀。”我不好意思
地將床單往身上拉了拉,她吃吃笑了:“別緊張,該看的我早看了。起
床吧。”說著把我的衣褲遞給我,她背過身去,接著說:“姐姐整天忙
甚麼呢,有人做飯她還不放心,非親自給你煲湯。”我站起身,自然地
摟住她肩向外走,同時笑著說:“要讓老公天天回家最好的辦法就是褒
一手好湯讓他不願在外面吃飯。這是我聽一個廣東朋友說的,你學著點
吧。”王沁不屑一顧,撇撇嘴,“都甚麼時代了,還這個。”
剛坐到沙發,王枚端過來一碗湯:“來,喝點,補充補充原養”。王沁
扑哧樂了:“你是應該補補。”王枚羞紅了臉,笑罵她:“你就不能少
說兩句,沒誰把你當啞巴。”看著兩張相同的俏臉,我也替王枚幫腔,
王沁舉舉手:“我不說了,看我才說几句,就有人打抱不平了。喂,有
不有我一份啊。”王枚笑著說:“自己去看吧。”
說說笑笑時間過得很快,王枚告訴我,她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合資公司
當行政助理,“今天請假看我們那老板不高興的,他准不准假我也得走
。”我笑著說:“這樣可不行,工作歸工作,可別耽誤了正事。”王枚
一笑:“今天不是特殊嘛,我很少請假的。”見我們說著話,王沁自己
到一邊看電視去了。
第二天,我醒來時王枚早上班去了,看看她枕上用一朵花壓了一張紙條
,我拿起,是王枚留給我的,上面寫著:親愛的,見你睡得香就不叫醒
你了,今天我要去佛山,稍晚點回來,好好休息等我,愛你的枚。今天
與阿彪還有几個朋友約好早上去打高爾夫球的,於是起床,走出房間,
只見王沁正爬在沙發上看書,我問她怎麼沒去上課,她笑嘻嘻地說:“
今天你不是跟彪哥他們去打球嗎,我跟你們去。”“耽誤課可不好,”
我看著她說。“就那些課不上都沒關系,自己看書就行了。”真拿她沒
辦法。
中午吃了飯,讓司機送王沁去學校,我們繼續玩,一直到傍晚我們才趕
回廣州,吃完飯,我回到別墅,王沁正呆呆看著電視,見我進來她也沒
多說話,與王枚通電話,她說她已經在回家的路上,我只好坐下,等著
王枚回來。王沁看看我,忽然站起走到我身邊,猛地扑到我懷里抽泣起
來,我摟著她肩,驚慌地問:“怎麼啦?出甚麼事?”她雙手緊緊摟住
我腰,哭著說:“我心里真難受。我---很不好受。”我取了一張紙給
她擦淚,安慰她:“給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你。”她拼命搖頭,死死
貼緊我,“我喜歡你,我要你,你幫不幫我,啊?說呀,你幫不幫我?
”她搖著我的肩淚眼朦朧傷心之極。我尷尬地稍稍推開她一些。她雙手
突然移上摟住我脖子,嘴貼到我嘴上,說實話,我本能地想推開她,我
覺得對不起王枚,可她是王枚的妹妹,我怎能做得太絕,更要命的是或
許潛意識中,我也是喜歡她的,她那與王枚一模一樣的身子不能說對我
一點沒有誘惑,而且她顯得更年輕,她那豐滿的乳房軟軟地摩擦著我,
我只覺一股暖流衝撞我的心,我張開嘴,她的舌頭伸進了我嘴里。
我們熱烈的吻著,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襯衣里,摸到她那豐滿而柔軟的乳
房,她眼角還掛著淚痕,但她緋紅的臉充滿了激情的光澤。猛地,東西
掉地上的聲音將我們驚醒,我抬頭望去,只見王枚眼眶中含著淚,她剛
進門見到了我們狂亂的舉動,門鑰匙情不自禁地失落在地。我愧疚地低
下頭,王沁臉刷地變得煞白,猛然,她跑到王枚面前坐到在地,抱住了
王枚的雙腿:“姐姐,姐姐,求求你,都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是我
誘惑他的,要打要罵都對著我吧。”說著嗚嗚哭起來。一個是她最喜歡
的妹妹,一個是她最心愛的男人,王枚的心如刀絞。我站起走到她們身
邊,我摟緊王枚,她爬在我懷里傷心地哭起來。她沒有勇氣推開我,更
沒勇氣責罵我,我知道她是多麼愛我啊,我只覺得辜負了她的愛。
(至今想起那一幕我還深深自責,王枚與過去認識的女孩不同,在她內
心、整個靈魂,我就是她的一切,她是用整個心在愛我,而我深深傷害
了她)
終於,王枚擦擦淚,這種僵持總得打破,她知道王沁悄悄喜歡我,她甚
至知道因為這種傾慕使王沁與男友分開,只不過王枚一直不敢承認或者
說欺騙自己,她的內心深處知道或遲或早會出現這種狀況的,她沒想到
來得這麼快這麼急。她知道只有自己能解開這個扣。王枚常舒一口氣,
望著我:“你去坐下吧,我知道妹妹說的都是實話。”“可是我---”
我自責自己。“你先離開吧”她懇求地望著我,“說甚麼都不重要了。

我不原走開,我坐到沙發上,王枚看看我,彎腰扶起王沁。“你的心事
姐姐怎麼會不知道,你別忘了我們是有感應的。只要你對他真心好就行
,我不會計較你,畢竟你是我喜歡的親妹妹”王沁感動地扑到王枚肩上
:“姐姐----。”王枚拉著王沁坐到我身邊,她看著我說:“我開門的
一瞬間,我就感覺到了這一切,這都是命。我只是想知道,”她緊緊盯
著我,“你會真心照顧我們姐妹嗎?”“當然。”我毫不猶豫。她點點
頭:“我相信你,從我們見面你對我說第一句話,我就相信你了。”她
頓了頓,看看王沁,把她向我身邊推推,“那你就象對我們承諾的一樣
,對她就象對我一樣吧。”這時她才顧得上換衣換鞋。
她見我們楞楞坐在那里,走到我身邊:“很晚了,你們該休息了。”王
沁平靜了下來,她偷偷看我一眼,望著王枚說:“姐,你們先去休息吧
,我得好好清醒清醒。”我看看她們兩人,內心沒有絲毫性的衝動,只
有對她們的憐愛。我起身徑直走進浴室,我也得靜靜心想想發生的事。
剛進門,王枚就走進來,她默默的放水,幫我脫衣,我躺到浴盆,對站
在邊上的王枚說:“你進來吧。”她遲疑了一下,輕聲問:“要不讓妹
妹來陪你?”我腦子一閃:“既然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你與她一塊來吧
。”王枚臉一紅,走了出去,不一會儿,王沁跟著王枚走進來,一見浴
盆中赤身裸体的我,臉刷地紅了。王枚很快脫光,又走到王沁身邊,幫
她解衣服,王沁羞澀地看她一眼,推開她的手,自己去解衣,王枚見狀
,走過來,也進入浴盆。為了打破另人窒息的緊張,我對王枚說:“看
來明天得換一個大一點的浴盆。”王枚正給我揉肩聽這話恨恨掐了我一
下。
王沁脫光了,羞澀地走到浴盆,我盯著她身体,她不好意思地趕緊進入
浴盆。這已經是最大號的浴盆,打開四周的噴頭,激流的水從身下,四
周滾動而出,刺激得皮膚酥酥的。我一把摟過王沁,下面馬上挺了起來
。我拿起王沁的手讓她扶弄我的陽具,王沁含羞地替我撫摸著,王枚也
不多說,低頭含住了它。我手伸到王沁毛茸茸的大腿跟,手順著潤滑的
水伸進了她的洞里。王沁身子一顫雙腿夾緊了我的手。我很難告訴你我
的感受,我只能說有這樣兩個美女與你同初一個浴池,你死而無憾。
回到臥房,我先躺到床上,王枚和王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們自己臉
先紅了,因為姐妹倆也几乎很少裸体相見,更何況當著一個男人的面,
還要做平時自己很隱蔽做的事情。我頭靠到床頭,笑道:“總得有第一
次,有甚麼好含羞的,都是自己人。”兩人脫下浴衣,一左一右躺到我
的床上。我左手摟住王枚,右手摟住王沁。吻吻王枚然後舌頭伸到王沁
的嘴里。王沁湊著身子,在我的熱吻下,身子漸漸起了反應,呼吸也急
促起來,王枚受到感染,身子貼到我的身上。我知道要三人親密無間,
必須讓她們打破顧忌,於是從王沁嘴邊離開,對王枚說:“你替我摸摸
妹妹呀,手別總摸我,我激動射了,可苦了你們。”王枚臉騰地紅了,
她手哆哆嗦嗦地摸到王沁身上,王沁身子一抖,我抽出一只手,拿起王
沁的手引導它慢慢摸向王枚毛茸茸的敏感地帶,王沁手剛一觸到,王枚
身体也象王沁一樣起了反應。真不愧是親姐妹有感應,兩人同樣的臉色
,身子一樣的顫抖,我躺下,一會儿啜王枚的乳頭,一會儿啜王沁的乳
頭,兩人漸漸被性欲所燃燒,彼此間不象最初那樣羞羞答答的了。
她們每次要吻我我就讓她們互相吻,要摸我下面我也將摸來的手牽引到
對方下身,不一會她們彼此之間被挑逗得呼吸急促,不可控制,這時,
我的手分別伸到兩人身体里面,兩人同時一聲嬌啼四條腿纏到了一塊,
我笑著說:“你們兩人玩沒我事了,我睡了。”兩人猛地清醒過來,粉
紅的臉因性欲而透出克制的神態,兩人彼此望望,羞澀一笑。我躺到她
們因分開而留下的空間,說:“你們該伺候伺候你們先生了吧。”王枚
側身靠近我,開始吻我。王沁羞澀地爬到我身上,用舌頭舔我胸脯,我
抗議:“你們誰都不要下面,我到時也只給你們上面。”王枚看看王沁
給她一個顏色,讓她吻下面,王沁看看我早已立起的玉柱,含羞地搖搖
頭。王枚只好爬到我下面,用嘴啜我的陽具。王沁看著臉一陣陣紅霞泛
起,因為她與男友從來沒用嘴作過,男友每次讓她用嘴她都拒絕了。我
拉倒王枚按住她雙手,然後直接挺了進去。王沁呆坐著,不知干甚麼好
,王枚發出的陣陣發自內心的爽朗的呼叫聲刺激得王沁身子發顫。抽插
了一陣,我將身子坐在王枚身上,一只手伸到王沁早已淫水綿綿的陰唇
,她嗚吟一聲身子軟倒在我們傍邊。我繼續一坐一起抽插著王枚,王枚
極度興奮的叫著,王沁隨著王枚的身子起伏波動。我看王沁實在忍受不
住了,抽出陽具轉身猛地插進她体內,王沁舒坦地歡叫一身抓緊了我,
王枚猛覺得身体一輕,本能地要抓我,見我已坐到王沁身上。她失落地
躺在那里,我看去,從她身体里不斷流出液体,充血的陰唇一顫一顫的
抖動。我繼續抽插王沁,她興奮的喘著粗氣叫喚,王枚緩過神來爬到我
們身邊,她撫摸著我,吻著我的大腿。突然,我身子一顫,王枚因失望
而本能地叫起來:“不,不。”我勢如破竹地射進了王沁的体內。我喘
著粗氣,躺下,王枚猛地扑過來,爬在我腿邊,用嘴吸著,但我軟軟的
已經很難硬起,王枚絕望地爬在我身邊,嗚嗚哭起來。我抱歉地摟著她
,知道她被折磨得難受,於是用手繼續在她体內抽插,許久她才低哼一
聲,身子軟倒在我傍邊。這時三人真正成為一個主体了,偎在一塊相互
撫摸親吻。
我掙開她們的摟抱,坐起,喘了口氣說:“我真要被你們害死了,看來
我是沒法應付你們兩人,讓你們都高興了。”王枚柔順地靠近我,溫和
地說:“你行的,我們沒配合好,以後就會好的。”王沁也偎緊我,甜
甜的說:“姐姐說的對,我們會配合好的,我很高興滿足。”王枚瞪她
一眼:“你當然高興滿足了,他在你身上時間長多了,而且還射到你里
面了。”王沁羞澀一笑,乖巧地說:“我這才第一次嘛。”王枚含羞地
看我一眼悄悄問:“我和她誰舒服?”
我哈哈一樂:“都一樣,都一樣。”王沁也搖著我手:“是呀,你說說
嘛。”她們已經完全放開,我看看王沁:“下次再細細体會吧,今天只
顧得忙乎,沒在意。”她們互相望一眼,又彼此看看對方的身体各自含
羞不語。
早上,王沁起床,她今天有一個小測驗,必須趕到學校,迷糊間,只聽
她熙熙簌簌穿衣,然後走到王枚身邊,悄悄說:“姐,我沒在你不能與
他做。”王枚不高興地說:“為甚麼?”“你說為甚麼,你真以為他是
鐵打的身子啊。”王枚不語。“你要這樣,我每天都呆在家里”王沁賭
氣地說,“到時你別埋怨我。”王枚一聽馬上急了:“那怎麼行。”她
停了一下,“如果他要怎麼辦?”王沁看了她一眼,啞口了,然後她急
匆匆地說:“我得走了,等我回來再商量吧。”
因為昨天回來晚,公司讓王枚休息一天,因此她今天不用急著起床上班
。王沁走後,王枚又摟著我睡了。
我醒來,趕快給阿彪打電話,詢問公司注冊情況,阿彪告訴我,上午已
派人到工商局領營業執照去了,讓我等他的消息。剛吃過午飯,阿彪來
電話,說營業執照已經辦好,准備晚上几個股東一起聚餐慶祝一下。我
高興地同意了。王枚也高興地靠緊我,他知道我只要在此有投資就會常
來這邊。正好,王沁也興衝衝地進來,我把她也叫過來,然後說:“我
想同你們商量一下。”等王沁坐好,我撫摸著她的腿“你們知道我與阿
彪合作開了家公司,我想我不在的期間,你們就作為我的代表管理監督
公司的運營。”王沁伸伸舌頭:“我可不會管理公司,姐姐還行。”我
揮揮手:“聽我說完。”說著吻了王枚一下。王沁撇撇嘴。“我想公司
經營的事情你們都不用過問,由阿彪全權負責,過去我也不太告訴你們
公司的事情。這次主要是幫阿彪的忙,錢投得也不多,我只拿出了300
万美金,阿彪是我信任的人,但他經營最大毛病是容易得意忘形,公司
甚麼都想做,結果都沒作好,所以,小枚可以作為董事參加,我去日本
期間已經將你作為董事人選告訴了阿彪,我想應該是合法的身份了。小
枚主要參與公司的主要事務的決策,你可以天天上班,讓阿彪給你一個
職位,你也可以繼續你現在的工作,偶爾過問一下公司的事情即可。小
沁作為我的助理,有情況直接向我彙報,也可以直接將我的意見告訴公
司,當然我還會讓你為我做些調查性的工作。你們有意見嗎?”我歷來
認為,用與你有過性關系的女孩子,替你去辦一些代表你利益的事情是
最可靠的,雖然她們有時可能沒有原則性,因為她們心目中只有你,但
至少她很少背叛你,會大事小事彙報給你,當然,你自己得分析,因為
她們容易注意枝節而忽略了本質。
王枚看著我:“我人都是你的了,你怎樣安排都行,我怎麼會有意見呢
。但說實話,我寧可做你的情人,朋友,而不願參與你的生意,我希望
下次有任何關於決定我們姐妹的事情時告訴我們一聲。當然你怎樣決定
我也不會反對的。你知道的,我們都是真心愛你的。”我馬上解釋當時
是在電話中決定的,沒法與她溝通。王枚溫柔地吻了我一下:“我沒有
埋怨你的意思,不用道歉。”我然後告訴她們可能過几天,趙雪要來廣
東。她們知道趙雪是我鐵定的女朋友,兩人對望一眼,沒再說話。
新公司有五個股東,這是阿彪的動議,他希望在惠州搞一個汽車交易市
場,建立中國最大的汽車城。我覺得不可行,但阿彪讓我幫助他,我知
道他最終的目的是想通過這個基地做些別的事情,而且投資額也不大就
同意了。正好王枚、王沁進入我的生活,而憑我的感覺尤其是王枚具有
很高的商業天賦,她一定會做得不錯,這也算是機緣巧合吧。晚上在國
貿中心舉行了一個酒會,慶祝公司的成立。同賀的還有當地許多政府官
員,企業界朋友和其他合作夥伴。几位股東一起感謝了來賓,然後是由
總經理阿彪介紹新成立公司的情況。阿彪正講話,猛見身邊的王枚臉刷
地白了,王沁也注意到了,她順著王枚的眼光看去,眼光也是一顫,我
悄悄問王枚:“身体不舒服?”王枚勉强一笑,搖搖頭,我又問王沁,
王沁嘴動動,然後悄悄告訴我:“對面桌那位穿黑色西服的是姐姐原來
的男朋友。”我順著看去,是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士,應該是事業有成的
成功人士。我笑著對王枚說:“小枚,要學會大度,商場如戰場,沒准
以後你們商業上還有往來呢,千万別因儿女情長而失去商機。”王枚感
激地看我一眼:“我知道了,真的謝謝。”
接下來是自助酒會,這時只見王枚原男朋友端著酒杯走過來,笑盈盈地
到王枚身邊“阿美,祝賀你。”王枚自然地端起酒杯,笑道:“謝謝”
然後又轉身指著我“這是我老板。”阿成---王枚原男朋友趕緊走到我
身邊:“幸會,幸會。我聽阿彪說起過你,我們常得到阿彪照顧,是很
好的朋友。”我也忙說:“很高興認識你,公司的發展以後還得仰仗各
位鼎力相助”“客氣了,都是自家人。”阿成說著望向王沁,“這是阿
沁吧,都長成大姑娘了。”王沁對他點點頭沒多說話,這時阿彪走過來
:“你們已經認識了。”我笑著對阿彪說:“他們早就認識了。”“哦
,是嗎,好呀。”他指著王枚說,“這是他最喜歡---”阿彪還沒說完
我忙給他一個顏色“哦,干將。一定會成為公司業務的好幫手的。”阿
成笑著對阿彪說:“阿彪,給我個機會,明天我請客,阿美,明天可一
定要幫助請你老板參加。”
回家的路上,王枚沈默不語。我關心地問:“小枚,還想著剛才的事。
”王枚長舒一口氣,平靜地說:“全結束了,我想寬恕也是一件很舒服
的事。”我點點頭,說:“你們倆記住,做任何事情都是得饒人時且饒
人,不要失去起碼的寬容,但對你的敵人千万別露出你的憎惡,有機會
絕對要讓他永遠不能翻身,鏟草除根絕不能留後患。”王枚點點頭。王
沁看著我:“你真可怕,我寧可做你朋友,覺不做你的對手。”我摟住
她纖細的腰,“我們只是朋友?”王沁臉一紅:“那你說是甚麼?”我
一想,也對,但又不好說,只好壓住她去吻她,她吃吃樂著躲我,向王
枚懷里扎,王枚也樂了。
回到別墅,三人想起昨晚的事,不禁都興奮了起來,然後早早都進了浴
室。今天都放開了,三人在浴室快玩瘋了。直到三人都累的不行,然後
赤著身子跑進臥室。我躺到床上,兩人扑到我身上,王沁吻我的嘴,扶
弄我,王枚爬到下面,吸我的下体。不一會我就支持不住了。我笑著推
開她們,說:“不能這樣,你們昨天不是問我誰舒服嗎,我得檢查檢查
。”王沁因興奮臉紅紅的,她喘著氣問:“怎麼檢查?”我坐起,笑著
說:“你們先躺下。”王沁笑嘻嘻躺下,王枚羞紅了臉:“你要干甚麼
?”我將王枚也按在王沁身邊。兩人既興奮又害羞,不知我要干甚麼。
我先躺到王枚身上,仔細盯著她的乳房,撫摸著,然後用嘴在乳頭上啜
了一會儿,王枚羞澀地看著我。我又躺到王沁身上,照樣做了一次。我
爬下,掰開王枚的大腿,分開她早已濕潤的陰唇,拿起剛才准備好的尺
子,量下面的大小,王枚臉滾燙,羞澀不已。然後我又把王沁下面量了
量。兩人關切地看著我,看我究竟干甚麼,其實我也只是逗她們好玩而
已。但見她們認真的樣子,我倒真不知說什麼好,兩人身体驚人相似,
除了王沁小腿稍稍比王枚長一點外,兩人乳房大小、形狀,臀部大小,
三圍尺寸几乎一樣。我吃驚地說:“象你們這樣相似的真不多。我再看
看別的吧。”我爬在王枚身上,將陽具插進她身体,我慢慢感受,她抿
著嘴,微閉著眼。過了一會儿,我拔出來,又插進王沁体內,慢慢体會
,但由於王沁里面緊,而且陰道窄,小,很快就夾得我忍不住,我一激
動,又射了。王枚不干了:“你偏心,每次給她時間都長,而且射在里
面。”王沁喜滋滋地反駁:“那你每次還先得到他呢。”“那下次我們
換。”我緩過神來,用手止住她們的拌嘴,我清楚兩人如果這樣下去遲
早會水火不容的。我不高興地說:“吵甚麼呀,我想在誰那儿久些是我
的問題,都是姐妹爭甚麼,我在誰身上久些就不喜歡另一個了?不是嘛
。”兩人都氣鼓鼓的不說話,我寬慰地吻吻王枚,她氣消了些,扑哧笑
了:“誰同她爭啊。”王沁也笑了。我說:“這不就很好嗎,其實,你
兩真的很相似,如果說有區別的話,王枚上身躺在上面更舒服些。王沁
下面更窄緊些,所以每次進去就刺激得我要射。”王沁看看王枚的身体
:“你不是說我們連三圍,乳房大小都一樣嗎。躺她身上怎麼會更舒服
些?”“我覺得舒服些就舒服些,沒理由的。”我笑著說。王沁用手摸
摸王枚的乳房,又摸摸自己的“會又區別?”她還是想不通。我說:“
每個女人生理器官沒有絕對相同的,男人的每次感受也不同的。”
我們又研究起來,一直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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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發表於 2015-4-13 09:33 AM

第七章 再見小薇


在余下的几天里,我忙著與阿彪商議公司經營事宜,王沁放學後或不上課時也直
接到公司,我們基本上是一起出家門,晚上一塊回家。王枚更喜歡她目前的工作,
因此每天回家她詢問一些公司進展情況,倒很少到公司。晚上三人在一起,雖然
一起嬉鬧,但更多時間是躺在床上討論業務。枯燥的商業因她們的加入而變得有
趣。三人已配合較默契。她們是真心對我好,因而雖然每天在床上挑逗我,但更
多的是玩鬧而不是每天進行實際的性,即使我有需要她們也是盡量占主動,讓我
舒服而不太勞累,雖然以後我常玩這樣的三人游戲,但象這樣與她們体貼溫馨的
感受還真不多。我是一個不擅長文字的人,尤其是作藝术性的描述,但這期間給
我的感受和美好,終生烙印在我腦海。
這天我們終於完成了公司的重大問題的決議。又正值周末,王枚和王沁第二天都
不用上班上課,我們心情都很好,晚上,三人一起出去用餐,然後一起玩寶齡球,
到很晚才回家。回到房間,三人嬉鬧著感受著快樂。趙雪打來了電話,她們看看
時間,知道這時固定是趙雪通電話的時間,她們悄悄說話不影響我通話。趙雪告
訴我,她與兩個朋友當天剛到馬來西亞云頂,玩兩天然後從香港取道到廣東。說
著,趙雪突然問:“就你一個人?怎麼身旁好象還有人啊。”我笑著說:“豈止
一個,是兩人呢,我們在研究新公司的情況。”趙雪那邊游疑了一下,然後說:
“你如果希望我早點回來,我明天就飛過來。”我笑著對她說:“我真的很想你,
但你既然去玩就多呆几天吧。”趙雪那邊猶豫了一下道別。。
我放下電話,王枚羨慕地說:“雪姐真是幸福,看見你們每天通電話親密的樣子,
我真覺得我們不好。對不起雪姐。”我輕松一笑,不希望破壞我們晚上恬美的氣
氛。
王沁嘻嘻笑著說:“既然真的很想她,干嘛又不讓她早點來?”我瞅著她:“吃
醋啦?”王沁撇撇嘴:“聽彪哥贊得那麼好,我是急著想看看我嫂子甚麼樣。”
我看看她們,輕嘆一口氣。王沁望望王枚,小心翼翼地偎到我懷里:“怎麼,生
氣了?”我搖搖頭,手輕輕撫摸著懷里王沁的身体:“我有時也很矛盾,我真的
很喜歡小雪,但我又常常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見到你們這樣可愛的女孩子,哪
個男人又能擺脫誘惑呢。”王枚也偎過來,她探詢地看著我:“我一直想問一個
問題,但怕你生氣。”她凝視著我,“除了我和小沁,你還有別的女孩子吧,她
們怎樣?”我看著她,又看看懷里的王沁:“我是真心對你們的,因為你們不僅
漂亮,現在漂亮女孩多的是,而且更因為你們有腦子,你們有自己的追求,而不
單純追求一種物質的東西。當然,我也知道如果我現在一無所有,你們也不會象
現在這樣對我,我正視現實,你們也是聰明的女孩,所以我真心希望你們去追求
真正屬於你們的東西。我會盡力幫助你們,但必須你們自己首先有自己的天地。
”王沁吻了我一下:“我可是真喜歡你這個人的,作為一個男人,你很優秀,當
然又有錢是錦上添花。”王枚看著我說:“從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喜
歡的男人,我不在乎你的家族和你的財產,壓根我就知道我不配做你家的媳婦,
我很清楚這點,所以我也從來沒想過別的,我相信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開拓自己
的事業。我只希望一點,這也是我決定讓妹妹一起來分享我的幸福那一刻我問過
你的,我只希望你永遠從內心不要拋棄我,我無法忍受被你忘記的痛苦,我告訴
你,你可以打我、罵我、讓我做任何事,只要你高興我都願意,但必須尊重我,
心里要有我,我可以不在你身邊,不能同你作愛,不能天天與你朝夕相處,但你
情感上不能背叛我,你背叛我那一天就是我生命的結束,如果有一天,無論你成
為甚麼人,富人或窮人,正常人或殘疾人,我決不會改變我的愛,我也希望無論
我變成甚麼樣,你也象你承諾的那樣待我。這是一生的承諾。”“是的,我也想
說同樣的話。”我感動地抱緊她,三人眼圈都濕潤了,感受到了情感的升華。
我有時真懷疑,人是否都有這種感情的分散,對每個我交往的女孩我都是真心喜
歡、熱愛,要麼是我的心理有問題,要麼是別人不願意表達,而在心底深處都是
有相同的煎熬和矛盾?我不想過多描述王枚,畢竟她現在也是很成功的公司的舉
足輕重的人物,我鑄造了她,她象她的承諾一樣執著自己的王國,但我知道,她
內心是很辛苦的,有時一種承諾會貫穿人一生,你認為她苦嗎,她覺得自己很幸
福。人都會變老,只有情感永遠年青。寫到這里我想,遠在万水千山之遙的她們
還好嗎?希望王枚看到我的這些文字,知道我心里其實一直戀著她。
以後几天日子,三人生活過得很浪漫寫意,柔情蜜意充溢著我們的每一天。王沁
悲傷地說過這段日子後,她再也不會感到生活的缺憾了,她很難想象與另一個男
人還能有這几天的滿足和快樂。確實,因為我們是三人的世界,一個和諧美好的
三人世界。我以後也從此沒有過這樣難忘的三人感受。
聽說下午趙雪要從香港到廣州,王沁非要跟我和阿彪一起接她,阿彪猶豫地說:
“我的好沁沁,你最好還是別去,到時讓雪姐看出你們之間的關系總不是太好。”
王沁堅持著:“沒事,我會注意的。”我勸住阿彪:“讓她去吧,她們總得相見
的。”
遠遠的,就看見趙雪那熟悉的身影,王沁看看我,輕嘆了一口氣:“她確實太出
眾了,不是漂亮能說明的。”阿彪驚奇地問:“你認識?”王沁看他一眼:“看
看那麼多人,最耀眼的不就是她嗎。”趙雪見到我,高興地扑到我懷里,喜悅之
情流淌渾身,她不管周圍眾多的目光,抱著我就親。我也很高興,同時告訴她:
“阿彪也來了。”趙雪這才顧得四周,她向阿彪打招呼,然後一雙麗眼看著王沁,
笑盈盈地問:“不用問,這是王枚還是王沁?”王沁笑著說:“我是王沁。”趙
雪走過去,摟住王沁的肩,她高出王沁大半個頭,笑著問:“我聽說你不是上學
嗎,今天沒去?”我笑道:“你也別忘了,她是我的助理,她算是代表公司歡迎
你吧。”趙雪秀目一閃:“謝謝你。”王沁笑道:“謝甚麼呀,早就盼著你來呢。
”趙雪又偎近我:“你看上去氣色不錯,就是曬黑了點。”
回到別墅,阿彪與王沁剛轉身出門,趙雪就扑到我懷里,我們緊緊摟在了一起。
趙雪這次來中國,主要是她大學時最好的一位同學在北京開了一家模特公司,她
專程回來捧場順便聯系業務的,因此在廣州停留一天,我就陪她到北京去了。從
北京我們直接回到了澳洲。
其間,我常與王枚、王沁通電話,彼此的相思自不用說。聽阿彪講為配合深圳等
城市的開放深入王枚自己成立了一家公司,王枚變得更精干、更有魅力了。我常
想她變成了甚麼樣,還有王沁,有半年也該畢業了,她又怎樣。但由於我一直忙
著歐洲、日本的業務,一直沒抽出時間到廣州。我與趙雪陪著父母到瑞士度假,
父親讓我多發展與韓國我叔叔的合作,於是決定先到韓國看看,感受感受。我想
可以順便到廣州,父親認為廣州不用多關注,我只好作罷。
轉眼到了來年的六月,與王枚、王沁分別差不多快一年了。我曾在日本找過兩個
女大學生一起作愛,但始終沒有與王枚、王沁的那種感受。想念她們的情緒越來
越濃,她們也是不斷來電話讓我到廣州看她們,到後來,王枚打電話每次說几句
就只剩下哭了,正好阿彪來電告訴我他們與國外合作公司中標了廣州地鐵相關及
其他几個市政建設項目。我決定去廣州一趟。當我告訴王枚我准備到廣州的消息
時,電話另一端的她高興得又哭了起來。
剛出海關,就見到了遠處的王枚、王沁和阿彪。她們沒象過去一樣扑到我懷里,
只有王沁高興地摟住我,但我看得住他們滿臉的無法壓抑的喜悅和興奮。
廣州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可以從車窗外的建筑看出來,隨著深圳等几個城市的崛
起,廣東經濟發展速度超出了全國。自然又是接風宴,請來了几位市領導,阿彪
借此簡單介紹了一下公司的業務狀況和發展規划。
餐後,與阿彪暫別,王枚開車,我們一起回別墅。建筑依舊但佳人更美,心情好
象鮮活無比。剛一進門,兩人就扑到懷里,邊說邊笑,邊吻邊親,偶爾還流出高
興的淚,摟得我几乎喘不過氣。我終於抽出身子,道:“你們讓我喘口氣,我們
有的是時間。”姐妹倆這才想起,王枚趕緊起身幫我脫掉外衣,王沁去給我倒了
杯水。她們的音貌如故,但變得更加成熟、圓潤。身体凸凹有致,苗條而成熟,
看得我只覺下面一陣衝動。我摸摸身邊王沁的乳房,笑著說:“看來你們的尺寸
我得重新量了。”兩人臉同時騰地紅了,我起身摟住她們的腰說:“走,我早就
忍不住了。”
浴室早變樣了,而且換了一個大大的浴池,不等王沁過來幫忙,我高興地脫掉全
身衣物,進入碧藍的水中,王枚和王沁稍稍害羞地互看了一眼,馬上被我高興的
情緒感染,貼到我身邊,肉体剛一接觸,我下面猛地挺了起來,王枚不由分說爬
過去,吸啜起來,王沁羞紅著臉看了看我,也爬過去,兩人交叉著撫摸我全身,
兩只小嘴交替吸舔著,我只覺得腰部一麻,猛地射進正含著的王沁的嘴里,她嘴
咕隆了一下全吞了下去,王枚馬上接著舔吸著依然滔滔不絕向外噴射的精液。王
沁定定神,又爬下舔著我下面。看著兩個黑油油的頭發環繞著的俏麗的臉,我知
覺得一陣陣的舒坦象浪花重疊覆蓋我全身。我好象虛脫樣躺在水里,抱歉地看著
她們:“對不起,也許是太激動了。”王枚愛護地撫摸著我的身体,輕柔地說:
“是我們不好,不應該太激烈的,我們太興奮,太高興了。”我轉移話題,用手
指輕輕點著王沁的小洞,笑著說:“小沁好象比過去成熟多了嘛,過去是死活不
用嘴的。”王沁羞澀地看我一眼,因我的拂弄身体微微顫栗,幽幽地說:“白天
黑夜地想著你,那還想別的,只想讓你高興。”
三人靜靜躺在水里,我頭舒適地枕在厚厚的浴枕上,透過滾動的水,隱約見兩個
白皙,黑白相間的柔軟的肉体,我兩只手分別伸到她們体內,她們同時輕輕呻吟
著,她們的手小心地撫摸著我的身体。在她們撫摸下,終於又激起了我身体的反
映,我壓住王枚,這次毫不猶豫地直接挺了進去,王枚借著水力,身体努力向上
迎合著我,我知道她是想保持我的体力,也是為王沁考慮,她壓抑著自己不讓我
太激動,輕緩地享受著,我抽插了許久,又挺著頂進了王沁的体內,王沁象小貓
一樣嗚呀輕叫一聲,喘息著起伏著身体,王枚在旁邊用嘴吻著我的耳根,手放在
我臀部後,隨著我的抽插暗暗使勁幫著我。終於,又一次射了出來。
穿上睡衣,我靠坐在沙發上,王沁給我身後放上几個軟墊,兩人偎著我,靜靜地
向我訴說別後的相思和離開後的變化。
王枚因自己做老板,不用象過去那樣每天匆匆忙忙,她可以適當調劑時間,盡量
陪我,王沁正好遇到畢業分配,反而整天忙忙碌碌,但也是一有時間就溜回家陪
我,但我因為業務上的事倒是老與阿彪他們呆得時間久些。妹妹嬌嬌從美國打電
話說她要回中國旅游,想到北京看望她的同學、朋友,讓我到時也到北京。王枚
和王沁一聽都很不願意,認為我剛來就走還不知何時又見。最後,王枚請求我一
塊帶她到北京,王沁因為正好臨近畢業肯定沒時間,只懇求我不要去北京,直到
我肯定說一定再回廣州,又邊勸邊哄她才平靜了下來。
六月底的一天,我和王枚告別哭凄凄的王沁,乘上了去北京的航班。北京是我從
小長大的地方,雖然闊別多年,但我依然依戀她。自我離開後,我當時創辦的公
司由合夥人繼續經營,因我們早已進行了股權轉讓,因而我沒有業務上的事情,
但與朋友一直有聯系,我一個發小一直動員我繼續回來合作。其實我帶王枚到京,
想法之一就是希望她能與北京的朋友聯絡上,以後尋找合作的機會,我相信王枚
只有在北京才有更大的發展空間,北京作為首都的特殊性更適合王枚這樣既漂亮
又精干的女孩子,而且畢竟北京給了我太多的機會和太多美好的回憶。
走出機場,嬌嬌和小薇在外面等著。因故我就不多介紹小薇工作上的事。嬌嬌在
美國呆几年已經完全美化了。她們也早已不是當時背著書包上學的中學生,變成
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嬌嬌扑到我懷里親熱地叫著我,我給她們互相作了介紹。
小薇和王枚互望一眼,憑直覺她們立即明白了彼此與我的關系,看著小薇雖然還
是很親切,但畢竟過去了許多年,我很難將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孩與那個敢愛敢恨
的中學女生聯系起來,加上當時因小佳的事她可能一直耿耿於懷,我也認為我最
後與小佳多年的恩恩怨怨,直接影響了她的生活,可能也是她寧願在北京讀大學、
工作而不願出國的原因。小薇看去是那麼親切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我比她自己還
清楚,但同時又是那麼陌生。跟我在一起,王枚完全是一個溫順乖巧的小女孩,
她的精干和聰毅完全淡化了,這是她的另一面,她知道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面,雖
然她精干聰慧那一面或許我更欣賞。
也許就呆几天吧,所以我們沒告訴所有親友這次的北京之行,連父母都不知道。
我也沒想多活動,主要是見見嬌嬌,我們自上次陪父母在瑞士見過一面外,也是
好久沒見了。在我內心,我知道我還是掛念小薇的。我知道她一直還愛著我,但
確實我傷透了她心,想到當時還在美國讀書的小佳,我內心也是百感交際。
住進建國飯店,王枚呆在她自己房間,小薇跟著嬌嬌在我房間,嬌嬌喋喋不休地
說著她自己認為要告訴我的一切。小薇安靜地聽她說,偶爾我們的眼光相遇,小
薇也總是平靜地移開,但我看得出,她是努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緒。說了一會儿,
嬌嬌好象意識到我們的神態,她嘆了口氣,對小薇說:“小薇,你還生哥哥的氣
呀?”小薇笑道:“生甚麼氣啊。”“那你怎麼甚麼話都不說?這可不象你。”
我笑道:“一見面你就說個沒完,誰能插上話?”嬌嬌樂了:“我這不見你高興
嘛。”轉而她又高興的說,“不生氣就好,想想過去我們多好啊,哥哥,你可要
對小薇好些。”“不用你說。”我瞪了她一眼。小薇笑道:“哥哥一直對我很好
的,每次過節都打電話問候,給我寄禮品呢。”她一直沒改口,仍隨嬌嬌叫我哥。
嬌嬌又向王枚住的房間努努嘴:“這個王枚干甚麼的?”我簡單介紹了王枚的情
況,又對小薇說:“小枚以後到北京發展,小薇你還要多幫幫她,北京還是你熟,
我恐怕都得你作向導了。”“你准備到北京投資?”小薇眼中閃過一絲欣喜。我
笑笑沒正面回答她,轉而看著嬌嬌:“你這兩天是怎麼安排的。”嬌嬌從坐椅上
站起:“晚上是我朋友請我們吃飯,明天我們參加她美容院的開業典禮。你有別
的安排嗎?”我搖搖頭“沒特別的安排,看望一些老朋友吧。”嬌嬌還要說甚麼,
好象剛想起來:“哦,應該讓你們單獨聊聊,我到王枚那坐坐。”
嬌嬌走出去,房間一時顯得特別安靜,安靜的令人窒息。我笑笑,對小薇說:“
你長大了,現在有多高?”小薇舒了口氣,宛儿一笑:“現在都一米六八啦。”
我感嘆一聲:“真是大姑娘了。”頓了頓,“其實這次來北京還有一個很重要的
原因就是想看看你。小薇,對不起了。”小薇低了低頭,然後看著我,笑道:“
以後真再別說過去的事,我早忘了,你沒甚麼對不起我的。要怪也只能怪小佳。”
她提到小佳,深深嘆了口氣:“她還好吧?”我看看她,輕聲說:“我几個月前
在瑞士見過她,她也長大了,問起你,覺得當時對不起你。”小薇沈默不語,一
會儿突然問:“小雅現在怎樣?”我也輕松了許多,笑著說:“我快一年沒見到
她啦。上次去張姨家,正好她與同學去歐洲旅行去了。”小薇笑笑,然後說:“
看來她在美國很快樂,每次給打電話都高興的很。”我走到她坐的床邊,輕輕抓
起她手,她身体微微抖動了一下,靠在我手上輕輕抽泣起來,我坐到她身邊輕輕
撫摸她肩,她猛扎到我懷里,終於哭出聲來。我捧起她臉用唇吻她的淚眼,她抬
起臉嘴湊到我唇邊,我們的嘴緊緊貼上。我手伸到她豐滿的胸脯,輕輕撫摸著,
她嬌喘著,微微閉上眼,熟悉的神態又呈現在我眼前,我喃喃道:“小薇,你還
是我過去的小薇,你一點也沒變。”一吻釋千仇,剛才一吻我們好象又回到了重
前。我手剛剛觸到她那早已濕潤的毛茸茸的地帶,突然傳來敲門聲,小薇臉一紅,
趕緊走進洗手間。
我打開門,嬌嬌和王枚身後還站著一男一女,嬌嬌指著那女孩:“這是我朋友小
晶,”又指指那男士,“這是他先生,王科强先生。”我握握王先生的手,點頭
對小晶笑笑。嬌嬌走進房間:“咦,小薇呢。”這時小薇打開們從浴室走出來:
“在這,瞎嚷嚷甚麼呀。”嬌嬌看看她微返紅的眼睛,抱歉地悄悄說:“對不起,
打擾你們啦。”小薇笑著推她一吧。王枚看小薇一眼,然後看著我沒說話。
到王先生開的一家酒樓,早有几十位朋友到了,王先生站到前面,對大家的光臨
表示感謝。然後又隆重地介紹專程從美國趕來捧場的嬌嬌和從澳洲趕來捧場的我,
我知道其實這只是一種形式,但也不得不上台表示祝賀,我心中早已升起對小薇
的渴望,別的都不重要了。接著是小晶上台講話,也不知有多少人上去祝賀完畢,
總算開始端酒杯了,我剛端杯准備向王科强祝賀,過來几個人向王祝酒,接下來
是每人交換名片,這一輪剛過,又是一幫小姐太太過來向小晶祝賀,結果是喝完
几杯酒,我已完全忘了剛才的情緒,與王討論起合作來,好在有王枚替我應付,
總算平安完成了這餐飯。
用完餐,我與王科强還有几個企業界朋友在遠處飲茶,遠遠看去,見王枚與小薇
談得挺融洽,我心中稍稍寬慰了些。大家又要到酒店附屬的歌廳唱卡拉OK,我已
休息改日再說的借口總算逃了出來,嬌嬌倒是熱情挺高漲,但看我們都不去,她
也只好與小晶約下次再玩了。到賓館門口,我興致高漲,對小薇說:“我們去天
安門散散步吧。”王枚當然沒意見,她本來就沒來過北京,一聽去天安門特別高
興,嬌嬌也說:“好啊,好久沒去了。”小薇也樂意陪我們。於是四人興高采烈
地出轉身出賓館到天安門去。
北京的七月初,空氣已經很熱了。但晚上微風吹來,也不覺得很熱。天空是明朗
的月光,街燈閃耀,車水馬龍,我感到很是爽快。小薇似乎也從陰影中走出,至
少看上去暫時忘記了不快,很是興奮。王枚看哪儿都新鮮自然也玩興很高。在天
安門我們沿著走了一圈,小薇提議到中山公園去坐坐。我們又一起來到中山公園,
我印象中,好象高中以後就很少來中山公園了,記憶中最後一次是與大學女同學
娟來過。我們在護城河邊上的椅子上坐下來,小薇和嬌嬌分別坐在我左右,王枚
緊臨小薇坐下。我長舒一口氣對她們說:“今天跟你們來散步我真的非常高興。
可惜我們不能常到這里坐坐。”觸景生情她們也有同感。遠處,一對對戀愛中的
男女緊緊貼在一起,相擁親昵,有個別甚至目中無人的熱吻撫摸,我們說話聲音
也放得小聲些。
終於,該起身走了,走出中山公園,小薇說:“我先回家,你們早點休息,明天
我再來。”我看著她,還沒開口,嬌嬌拉住她:“回甚麼呀,跟我們回賓館吧。
今天就住我那儿。”我也懇切地看著她,小薇遲疑地看看我們,同意了。
回到房間,四人有說有笑,時間很快過去,嬌嬌說困了要睡覺,她拉住小薇就要
走,但猛然看見我依依不舍的目光,這丫頭馬上醒悟,她說:“小枚,我們先走,
讓他們再聊聊吧。”王枚看著我,我溫和地對王枚說:“你先去休息吧。”王枚
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沒說甚麼,她對小薇笑笑:“晚安,明天見。”小薇忙回
應道安。
他們走後,我走到小薇身邊,這次兩人沒多遲疑,她熱烈地響應我的親吻。我輕
聲問:“我們是一塊洗還是你先洗?”小薇臉一紅,手輕輕幫我解衣。小薇比過
去顯得豐滿成熟許多,但身條比高中時反而顯得苗條。燈光下,她柔靜安逸,沒
有了過去的激烈、衝動,但當我們躺下我手觸摸到她乳房和陰唇時,她好象把几
年的壓抑全部釋放了出來,變得十分瘋狂,跟看上去文靜的她換若兩人。我知道
她這几年一直守身如玉。她下面十分緊,愛液象汪洋大海流淌,比較起來下面比
過去豐滿了許多,但緊緊的夾住我,象身体里有一張柔軟的嘴,把我往里拉。刺
激得我也無比興奮,我努力抽插,不斷往里頂,很快我就被她全部淹沒了,突然
我好象頂到了她的花心,她身体一陣劇烈的震蕩,身体急速的收縮,我被刺激得
身体一抽搐,所有的激情、所有的相思、所有的話語一起射進了她体內。
余下的几天里,我和小薇好象回到了几年前,王枚似乎也不想多干擾我們,她與
嬌嬌成了很好的朋友,當我和小薇獨處時,她會和嬌嬌、小晶他們一塊到北京各
名勝古跡游覽,小薇散發出的熱情已經達到了極度的痴迷。
人生沒有不散的宴席,好象我倆這次用完了全部的激情,既彌補了前几年的虧空,
也預付了未來。我們一年後再在北京相遇,性對我倆好象已經結束。
几天後,我、王枚還有嬌嬌再次飛往廣州。北京又一次消失在我的眼簾,只剩下
新的記憶和歡樂。
----完----多余的話生活總有重復的地方,跟你喜歡的女孩子在一起也一樣,雖
然常常我們為性所困惑,為她們而衝動,為情所累,但總會有相似的感覺。但我
始終認為,與兩個喜歡你的女孩一起是一個男人真正感到快樂的事,這不是因為
與她們的性,而是過程本身。每當讀到有些小說或故事談到男人的勇猛和持久的
性能力,我都羨慕不已。我從來不認為我是一個很差的男人,但當兩個女人與你
同時作愛時,我總感到自己的無能,或許真的是天外有天吧,但我更喜歡三人在
一起嬉鬧、無間、溫馨的感受,而不是性的結果,尤其是跟王枚和王沁在一起的
感受。
王枚現在北京,她早已經不是原來從貴州來的那個女孩,她的業務已經涉及到了
房產、科技、文化等領域,我們常通電話但從沒聽她在電話里哭過,據她自己說
她早已不知哭為甚麼東西了。王沁以後嫁給了某省一個官員,生活還算舒適,我
們已經好多年沒見了,當然,我們也不可能再有三人世界,但我真的很懷念那些
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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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發表於 2015-4-13 09:34 AM

第八章 真瀨、貞子和幸子


在我看來,只要是女人,無論她是白皮膚還是黃皮膚,無論是東方女人還是西方
女人,作愛時原無分別,如果有差異也是因每個人身体器官本身的差異、對性的
反應和她對性的態度以及作愛的場所引起你的心理感受不同而已。
----------題記從小所受的教育,以及最初周圍人的介紹,使我從小就對日本人
沒甚麼好感,因而當父親開始在日本投資我就反對,但參與几家日本企業合作,
尤其與日本金融界掛上!以後,的確給我們在東南亞競爭中帶來了實際的利益。
加上與新加坡、香港的固定合作,公司得到了迅猛發展。我於是開始參與日本的
商業接觸。日本人做事確實能讓你感受到他們工作的細致和敬業,我現在有了許
多日本朋友,他們的工作精神令人敬佩。由於我壓根就不會日語,因而交往中只
能用英語與合作者溝通。當我第一次到日本東京時,機場的歡迎儀式讓我感到不
可思議的熱鬧,合作公司員工組成的禮儀小姐歡迎隊伍既漂亮又熱情。公司專門
請了個既懂中文又懂英文、日文的從北京去的留學生做翻譯。那時我只不過是一
個代表,根本還不能決定重大商業上的事務,但那次的印象對我影響至深。所以
几年後,當我在香港與几個來自澳洲、美國的股東開會,他們提出一項與日本的
合作項目時,我並沒有表示反對。正好我們在香港公司有一位從日本聘來的高級
顧問吉田先生與我年齡相仿,平時我們也算是好朋友,因此決定讓吉田先回日本
打前站,設立一個辦事處,與合作方進行先期籌備和議,雖然我相信吉田但從公
司利益考慮仍派我絕對信任的澳洲公司來的人與他同行。
辦事處設立在東京西南500公里、大阪之東41公里的京都,這主要是因為合作公
司的總部設在京都,而公司擬投資的地點則在離東京366公里的名古屋。
我曾和趙雪來過几次日本,几個重要的港口城市如神戶和橫濱以及廣島、川崎、
絹浦、神戶、釧路、水島等都去過,但主要是在東京,而且東京也就去過淺草的
觀音寺,趙雪常去的銀座、新宿、池袋、購物街等地我都因商務而沒陪她。因此
日本對我而言除了酒店還是酒店。
我正式去日本已經是三個月後的事情了,吉田告訴我,他已經物色了几位秘書人
選,由我親自選定,在日本期間可以由秘書負責安排我的事務。我要告訴你的經
歷就是從這時開始的,我想公司的事務超出了我題目的范圍,許多我也不便說,
就說說我與秘書真瀨小姐與她同學之間的事吧。
過了几天,吉田告訴我約好几位小姐來面試。在香港我與吉田曾經約會過几個到
香港旅游的日本女孩,是吉田在東京時公司同人的孩子及同學。我們帶他們游覽
香港,帶她們購物,晚上帶她們去大富豪和中國城玩,結果是肯定的,五個女孩
子都分別被我們帶上了床,因此,吉田成了我的親密的朋友,他也知道我選秘書
有我自己的標准。
我第一眼就認定了真瀨,怎麼說呢,也許她的外貌有點象我大學的一個同學吧。
真瀨剛剛從京都大學畢業,學的是語言和商務經濟,年齡21歲,身高164,細白的
皮膚鮮嫩欲滴,一副純情的臉下是曲線分明成熟的身材。過去接觸過的日本女孩
都我認為沒有特別漂亮的,但真瀨讓我感到了一種大都市女孩的絹美。吉田一直
向我推薦真瀨,一見之下果然出眾。更難得她稍稍會一點中文,據吉田介紹真瀨
父親曾在中國建國門外一家有名的日本餐飲企業任經理,小真瀨跟父親在北京呆
過三年。我一聽當時就決定用她了。真瀨聽我當時就決定用她,向我鞠鞠恭,當
時就高興的笑了。她沒想到第一次應聘工作就錄取了,而且薪水遠遠高於一般的
職業高級秘書。同時錄取的還有另一個叫貞子的女孩,貞子主要負責我辦公室的
內務和業務方面的聯系。貞子也十分高興,但因為他不懂中文,所以我只能用英
文與她溝通。
我稱贊吉田的眼光,他也借機表白自己經過了多少輪篩選了多少小姐才留下几個
的。一高興,吉田非要引進一個朋友認識,這樣,我認識了古倉。古倉有自己的
會所,他主要經營娛樂酒店業。他最有名的會所是設立在大阪的一家鄉村俱樂部,
據吉田介紹,許多日本政要周末都去大阪古倉的俱樂部。吉田多次神秘地對我說:
“古倉的俱樂部絕對是你難忘的地方。”大阪離京都才41公里,我想以後會有機
會去看的。
日本女孩天生的乖巧和服務的周到讓你覺得她們做秘書是讓你最舒服的,相對而
言美國女孩的工作雖然也認真負責,但她們沒有日本女孩的靈巧和溫順,這是後
話,也許以後我會告訴你我接觸的美國女孩。日本女孩好象天生就是為男人設計
的,她們的觀察力、体貼、聰慧、溫柔讓你難忘。按照日本企業的習慣,秘書只
是在辦公室負責所有老板事物,我這人從來就沒有甚麼等級觀念(為此吉田老告
訴我要有老板的威嚴),我覺得其實大可不必,無論我怎樣的工作態度,誰也篡
改不了我的投資人地位,說句實話,下面的人誰也不會拿自己的飯碗開玩笑。
與日方的合作很順利,我相信這個几方共同投資達10億美金的項目,將在未來若
干年取得巨大成效。辦事處20多人見順利簽約看到了發展的方向,我又不失時機
地讓吉田給每個員工增加獎金,因此大家都非常高興,辦事處上下一片歡快。我
就喜歡看見所有人都快樂的工作。
吉田建議周末帶上辦事處員工去名古屋度假,順便可以看看公司設立的地點,我
同意了。星期四下午,我們乘新干線2個多小時到達了名古屋,已有接待人員在等
候,由於我不懂日語,真瀨成了我行動必不可少的工具。大局定了下來我已有精
力注意真瀨。我仔細觀察真瀨才發現她其實也一直偷偷觀察我,常盯著我,當我
看她時她會羞澀的臉一紅,低下頭。臉上紅暈的樣子實在清純可愛。
我不太喜歡日本料理,所以我請真瀨陪我吃西餐。單獨與真瀨一起吃飯,這還是
第一次,我們聊著日本,澳洲,然後聊到共通的話題北京。真瀨漸漸打破了開始
的拘謹,開始告訴我她的大學,她的父親和家庭,我覺得我們的心漸漸靠近了。
用完餐,我們閑聊著,吉田過來,他知道我不會喜歡卡拉OK,悄悄問我:“要不
要去找几位小姐來跳跳舞?”我看著他搖搖頭,吉田看看真瀨,笑嘻嘻地說:“
真瀨小姐,你陪先生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對真瀨說:“你不跟他們玩不影響你
嗎?”真瀨早已站起,彎腰恭候,“先生,我隨您回酒店。”
真瀨帶我進入我房間,她倒了一杯水,恭恭敬敬地放到我面前桌旁,然後跪在面
前輕輕問:“您還有甚麼吩咐?”透過她衣服的領口,隱約可見她深深的乳溝和
白膩的皮膚,我心一陣燥動,指指我旁邊:“你坐到我身邊陪我說說話吧。”真
瀨走著小碎步,移到我身邊,坐下,我伸手摟住了她腰。真瀨臉一紅:“先生,
您---”我沒等她說完一把將她摟到懷里,嘴湊到她唇邊,她默默地看著我,當我
舌頭伸進她嘴里,她開始抵抗了一下,然後微張開了嘴,讓我舌頭伸了進去。她
嘴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頭發上散發著清醇的發香,我不想急於脫她的衣服,而
是手從衣服下面伸了進去,終於摸到誘惑我許久的乳房,她身子几乎完全軟倒在
我腿上,舌頭開始小心地回吻我,我用嘴輕輕啜她舌尖,她的手慢慢摟住我脖子。
她的身体象柔軟的彈簧,摸到上面細膩平滑,乳房象細細流淌的水軟綿而圓潤。
我加大了撫摸的力度,按著她小巧的乳頭,她呼吸急促地向我身体貼,我將她放
置地上,去解她的衣服,她喘著氣,努力壓抑自己變粗的呼吸,我慢慢揭開了她
肉色的三角褲衩,整齊的茸茸黑毛露了出來,我手輕柔地分開黑毛,兩片粉紅色
的陰唇露了出來,在靠近圓巧的後庭口前,已經有濕濕的愛液流出,順著兩片陰
唇下面的小縫滴落,她默默看著我,我雙手將她雙腿向外掰,陰唇之間的小縫裂
開,露出了縫里鮮嫩的細肉和一個小小的洞口,我食指輕柔地觸過去,另一只手
又開始揉她的乳房,小洞里流出了比開始更多更濃的愛液,燈光下,液体順著臀
部流到地上,她大腿跟部和兩片陰唇順著我手指的按動一抖一抖,一開一張。我
脫掉衣服,褲子,然後抱起她,進入浴室,用噴頭淋著身体,我按下她,她默默
蹲下,用嘴吸舔我的下面。很快,我的陽具塞滿了她嘴,我抽出來一點,很快又
撐大了她嘴,我抽出來,她用舌頭舔拭我的龜頭,我坐在浴池邊,將她攔腰抱起
然後讓她面對著我坐下,乳房頂著我胸脯,將她往上抱起,對准她的洞口放下她
的身体,她終於低哼一聲,我一下就插到了她花心,她身体顫栗著,隨著我的誘
導身体上下波動,我低吼一聲,射進了她的身体最深處,然後精液又慢慢順著她
洞口我的身体慢慢留下,我們一動也不動,直到我徹底變軟,滑了出來,她一直
軟靠在我身上,等我完全出來,她起身,用噴頭為我擦洗。我洗完,累乏地躺在
床上,過了一會,她裹著浴巾出來,到我床邊跪下,我打開她浴巾,拉開被子,
她象一只溫順的小貓靠在我身邊躺下。
第二天我醒來,見她早坐在我身邊,見我醒來她馬上跪到床邊,匍匐下身体,旁
邊放著早餐。我笑著摸摸她乳房,對她說:“以後就我們兩人時,你就隨便點吧。
”“是,”她又彎腰鞠了一恭,我雖然煩這種禮節,但知道說了也沒用,因為她
們已習慣了這樣。我又說:“以後多說些話,別象啞巴似的。”“是。”她又彎
腰鞠躬。我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門外傳來輕柔地敲門聲,真瀨走過去,打開半扇門,見是貞子,真瀨臉一紅,貞
子忙彎腰鞠躬道歉:“對不起,打擾了。吉田先生問先生起床沒有。”真瀨扭身
看了我一眼,彎彎腰:“先生剛起床。”我聽不清她們用日語聊甚麼,問真瀨:
“有甚麼事?”真瀨彎腰鞠躬:“吉田先生問您起床沒有。”我呵呵笑著說:“
吉田有事就讓他來吧。”
真瀨過來扶我,替我穿衣,然後把我的洗漱用品放好。我坐到外室用餐,讓真瀨
一塊進餐,她搖搖頭:“您先用吧。”不一會儿,吉田笑眯眯地打完招呼進來,
真瀨給他倒了杯咖啡,吉田從頭到尾大量了一遍真瀨,笑著問我:“真瀨小姐伺
候的滿意吧。”我笑笑沒答。真瀨臉一紅,羞澀地低下頭。吉田看著我用餐,神
秘地說:“你喜歡小女孩嗎?”我看真瀨一眼,搖搖頭,說:“怎麼,早上來就
談這個?”“當然不是,當然不是,今天約好山田會所的山田先生,他負責我們
公司企畫。我想跟您確定看几點鍾合適。”我問真瀨:“今天原來有甚麼安排?”
真瀨說:“您十點約見李濤先生,十一點安排購物,中午約好與銀行的大支先生
用餐,下午沒安排。”我說:“這樣吧。十一點購物取消,安排與山田先生會面,
請真瀨小姐替我去購買些東西,我會給你一個清單,下午我想請真瀨小姐陪我四
處看看。”“是。”真瀨答著遲疑了一下。我問:“有甚麼問題嗎?”真瀨說:
“與山田先生會面不用我參加嗎?”“你去吧,十點與李濤談完正好十一點他可
以參加一塊同山田會面,吉田,你也參加。”李濤是我大學同學李婉的哥哥,長
期在日本從事金融工作,因我和李婉的特殊關系,過去到日本我們常見面,我非
常信任他,我准備讓他作為公司的財務代表參與工作,今天主要是約他來最後談
加入工作待遇方面的事項。
一天很快過去了。名古屋作為商業中心之一,我認為與東京相比還是有距離的。
下午與真瀨去了几家商場,給真瀨買了不少名牌服裝和化妝用品、首飾,真瀨非
常高興。日本女孩對名牌酷愛達到了痴迷的程度,追求時尚和潮流是多數女孩的
夢想,以後我才知道,許多中學生陪人睡覺,僅僅就是為了買與同學相同的服裝
和用品,但我看得出真瀨是發自內心的喜悅,確實,她工作三年的薪水也不夠買
今天下午這些東西。
真瀨與我進入了一個新關系,我每次上班她几乎都早早到辦公室准備好了一切,
我只能說誰真要娶這樣一個太太,真算是男人的造化。但我知道我與真瀨是不可
能的。中午用餐我問吉田的太太對他怎樣,吉田問我甚麼意思,當明白我意思後,
他說:“我太太對我很好,我也挺滿意的。我們日本女人以伺候自己先生為榮,
雖然這些年開始有些變化,但我還是喜歡日本女人。”他接著說:“中國女人也
很不錯,長得漂亮,健康,但我不喜歡。”他見我皺眉,趕忙解釋“我的意思是
工作上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在香港請了一個從大陸來的女孩做秘書,比我還厲
害,我都弄不明白誰是老板誰是秘書。”接著,吉田又給我介紹了許多日本女孩
的情況。
自從上次見到真瀨在我的房間以後,貞子對我的明顯發生了變化,特別是看著真
瀨穿著一身身高檔服裝在公司變得越來越扎眼,午餐時所有男員工都愛往真瀨身
邊湊,真瀨得到我的性刺激,她整天也都處在興奮和快樂之中,確實變了個人似
的,更加漂亮。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的人,所以倒沒誰敢與他約會,但我看得出
他們心里都想象著自己能上她。雖然真瀨在床上與我越來越隨便,但工作上一點
不敢馬虎,即使自己生病我勸她休息她也輕易不敢休息,畢竟這是一個競爭太激
烈的社會,她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她不想失去我。日本人的這種韌性真的讓人嘆
服。
一天,我讓真瀨去一個公司取一份材料,是從美國帶來的一個別的項目的材料,
這種情況我往往讓真瀨親自辦,而不讓公司其他人插手,我信奉自己的原則,我
信任愛我的女人。真瀨剛走,貞子走了進來,貞子是一個年齡與真瀨相仿的女孩,
她也是清純漂亮屬於我喜歡那類的,因為我與真瀨處在親蜜過程中,平時也很少
關注公司別的女孩,尤其是真瀨几乎時刻與我在一起,我也不可能接觸到別的女
孩。貞子穿著白色的套裙,白白的皮膚充滿了朝氣。貞子笑盈盈地站著,說:“
先生,真瀨小姐出去辦事了,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可以讓我來替她做。”說著,眼
中露出挑逗的神情,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我好象還不想破壞與真瀨的關系。
我點點頭。貞子給我倒了一杯水,放到我桌上,讓後到我身後撿拭正好掉地上的
一份文件,當她將文件放到我桌上時,胸脯有意無意間蹭我一下,豐滿的乳房在
我肩頭頂了一下。我心中一激靈,笑著說:“貞子,你坐下,我們聊聊。”貞子
高興地坐在我對面沙發,從裙底看去,兩條修長的大腿跟部是白色的三角褲,一
切一覽無余,她見我眼光看著她下面,羞澀地一笑,嬌柔地說:“先生,你孤身
一人在京都,如果寂寞的話可以找我陪你四處走走。”她只字不提真瀨,她知道
真瀨几乎是每天陪著我的,但真瀨每天都得回家。“我父母都在東京上班,我一
個人也很無聊的。”“沒找個男朋友?”“追求我的人很多,但我都不喜歡他們。
”我笑了:“那你喜歡甚麼樣的?”“象先生這種男人最好,年輕英俊,事業成
功。”我笑笑,坐到她旁邊沙發上,她繼續說:“我很喜歡北京,我旅游去過兩
次。我希望有機會跟先生去中國出差”我笑笑:“好啊,有機會再說。”我看看
她,拍拍我身邊沙發,她站起坐到我身邊,我手剛向她身後一伸,她馬上偎到我
懷里,我將他摟到懷里,嘴貼下,她的唇馬上湊到我跟前。我們的舌頭交織在一
起,我捏摸著她乳頭,她身体立即起了反應,當我手伸到她下面時,那儿早已潮
濕一片。她比真瀨皮膚稍稍粗糙,但緊蹦富有彈性。我手伸進她体內,她嗚嗚輕
吟著。正在這時,門外傳來敲們聲,我趕緊抽出手,回到桌旁,貞子也馬上整理
好衣裙,我說:“進來。”真瀨走了進來,一見貞子,她臉刷地變白了。我看看
沙發,上面還有濕濕的一片,貞子鎮定地說:“先生,你要沒別的事我先出去了
。”走過真瀨身邊,趁真瀨不注意伸伸舌頭做了個鬼臉。我心里樂了,這女孩倒
真與真瀨是兩種性格。真瀨默默不語,她走到我桌旁,將文件放到我桌上,說:
“文件中有一張便條,讓您收到文件後回個電話。”我點點頭,知道說別的甚麼
也沒用。真瀨走到沙發邊,拿紙擦掉沙發上的貞子体內的液痕,她不說也不跟我
鬧倒反而讓我覺得對不起她。她反復擦了多次,然後起身:“先生,我先出去了。
”我招招手,她走到我身邊,我摟住她腰,輕輕吻她一下,見她眼眶里閃動起淚
珠,我忙說:“別哭別哭。”同時溫柔地對她說:“我不會忘記我們的快樂時光,
我不會離開你的。”她委屈地靠在我肩上,低聲嗚嚶。我除了撫摸她聳動的身子
外好象也找不出更合適的語言。見她漸漸安靜了下來,我讓她先出去上班,有任
何下班後再說。
我走出辦公室,員工們都下班了,真瀨呆呆坐在桌前想心事,見我出來,她馬上
收拾東西,自第一次我們發生性關系後,每天下班她都直接跟我走,我往哪儿去
她也不反對跟著,與早期不同,那時也是我下班她才下班,但一般到大樓門口就
道別了。今天,我問她:“你想吃點甚麼?”她搖搖頭,說“聽您的吧,您說去
哪儿就去哪儿。”我叫司機帶我們常去的一家中國餐館,吃飯出來,回到我的住
所,我要脫她的衣,她看看我,說:“今天不行。”我摸摸她下面,果然在褲衩
里有一條軟軟的東西,她正好來例假了。我只好放棄。她小心地看著我:“不高
興了?”說著,拉我坐下,拉開褲鏈,我知道她想用嘴替我解決,我其實並不是
特別需要只是想性來打破白天的尷尬,既如此,我推開她的手,笑道:“算了吧,
我們聊聊天。”她盯著我,見我真沒生氣才松了口氣,偎到我懷里。我們倆誰也
不想提今天白天發生的事。聊了一會總算讓她高興了起來,她爬在我懷里,仰頭
看著我說:“我想求您一件事。”看著她那漂亮的臉紅潤的唇,我特別高興她的
乖巧,說:“你說。”“我有一個同學,女同學,她在一家企划事務所工作,她
想聯系我們的廣告業務,她剛去事務所,想做出點成績來。”“這事應該找山田
先生,他負責公司這方面業務。”“我請教過山田先生,”她更加溫柔地貼緊我,
“他說只要您同意,他會考慮安排。”“這樣吧,你明天上午分別約山田先生和
你的同學,讓他們先談談,我再聽山田先生的意見。”“謝謝您,我明天安排。”
我看看手表:“該回家了,不然父母該不放心我們的乖乖女了。”真瀨戀戀不舍
地起身說:“我真不想離開您。”
真瀨剛走,我聽見門鈴聲,從鎖孔一看,原來是貞子。我打開門,她一閃就進了
門。“這麼巧。”貞子一笑:“我正好路過,想看您休息沒有。”其實她一直在
房間外小樹叢坐著,見真瀨走了她才過來。我不明原由,還真以為她路過,正好
晚上寂寞,突然鑽進一個大美女,當然高興。也不用多說,兩個人熱烈地摟在了
一起。
真瀨的同學叫幸子,是一個高高大大的女孩子,看上去充滿了野性的魅力,她與
山田談完,真瀨留下她說話,真瀨緊張地看著山田到我辦公室,生怕有甚麼變化。
我問山田怎樣,山田笑著說:“我本來也准備與他們事務所合作,只不過是與另
外一位先生聯系,既然真瀨小姐出面我沒意見,由您決定吧。”山田的英語聽起
來很吃力,我一聽也沒甚麼大事,於是對他說:“那你統籌安排吧,拜托了。”
我叫進幸子和真瀨。幸子盯著我:“先生,我有能力完成這個案子,請放心吧。”
真瀨將她的話翻譯給我,同時懇求地說:“謝謝了,我求您了。”我笑了,問她:
“它對你那麼重要?”真瀨臉紅地看了幸子一眼,由於我們都用中文交談,幸子
也不知我們說甚麼,真瀨說:“她是我好友,我告訴過她您是我─是我男朋友,
這樣她才求我幫她這件事,給您添麻煩了。求您幫幫她。”看她那著急的樣子,
我不忍心再折磨她,笑道“山田先生讓幸子小姐直接與他聯系,可以合作。”真
瀨是真高興,她情不自禁地湊上來親了我一下,幸子一看她神態知道事情成了也
高興地跑過來,抱著我就親了一下,我尷尬地一樂。真瀨望望幸子,幸子馬上意
識到自己的失態,樂著對真瀨嘰里咕里說了半天,真瀨又才羞澀地笑了,看著我,
眼中露出幸福的光澤。但幸子剛才一吻,火辣辣的身体讓我熱了許久,我一高興,
對她們說:“中午請你們吃飯。”真瀨告訴了幸子,幸子高興地跳了起來。
看著幸子那惹火的身体,我內心一陣陣躁動,她那蛇一般靈巧的身体在腦海浮現,
可因為我們沒法溝通,所以我很難與她對話,吃飯過程中,手無意碰到她身体,
她望望我,我看看她,真瀨高興地繼續給她說著甚麼。突然,我覺得一只手好象
無意的碰了我膝蓋一下。我看看坐邊的真瀨,她還說著,幸子跟她對著話,我考
慮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我腳向她那邊靠靠,觸到了她腿,她借勢將膝蓋靠到
我腿上,這時我才確認了。我手摸到她大腿,她的手放到桌下,輕輕蓋在我手上
撫摸。這種刺激真是讓我激動。這時,真瀨對我說:“幸子說哪天要請您吃飯謝
謝您。”我笑笑表示感謝。同時,趁真瀨不注意,拿起餐巾紙,用英語寫上我的
住所地址,電話,然後寫上:下午三點。我從桌下遞給幸子,幸子趕緊放進她小
包里。
我借口下午出去談事,先離開了辦公室,回家,剛到三點,幸子來了。我們用英
語交談了几句,然後就上了床。幸子身体沒有真瀨高,大概也就一米六二左右,
但她在床上的狂放勁頭,相信沒有几個象她那個年齡的女孩具有,她天生就是為
性而生,幸子也許是我在日本接觸的女孩子中身体最棒的一位。
以後我一直與幸子保持著聯系,有時我也與真瀨、幸子一塊出去吃飯、玩,但真
瀨從來不知道我與幸子的事,兩年多以後,幸子嫁人了,我們才斷了聯系。那是
後話了,但在這兩年中,只要我呆在日本,如果不想與真瀨,貞子作愛想調劑的
話,幸子總在我的身邊。
漸漸的,真瀨感覺我有些變化,我對她的身体好象不如最初迷戀,而且有時我們
作愛我也是敷衍了事。她更加溫柔体貼地照顧我,認為是自己可能某些方面做得
不好。其實,貞子几乎每晚都呆在我那里,我不可能讓身体總是保持在最佳狀態。
加上這期間我生活中又穿插了許多別的東西,使我越對日本了解,越深入,結交
越多的朋友,生活中的變化越大。但我始終沒離開真瀨,她是我在日本完全可以
當作太太的人,也是實質上沒有名分的日本太太。我們在一起仍然很快樂,她還
是那樣漂亮、清純,還是有許多男孩子向她約會,但我知道,她心中早已容不下
別人,因為她的生命、靈魂、生活的內容只有我。
女友趙雪知道我和真瀨的事,由於我每年几乎都有好几個月呆在日本,而她在日
本從來不超過半月就要走,她知道我一定很寂寞,與其讓我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
女孩,還不如固定一個人好,她到日本專門見過真瀨,她很喜歡真瀨的純潔、漂
亮、可愛,她認為真瀨配得上我,尤其是真瀨那種体貼和溫順她自嘆不如。每次
趙雪到日本,真瀨很自覺地回我給她買的另套房間去住,她陪趙雪購物,逛街,
我曾在床上問過真瀨:“你一點都不嫉妒趙雪?”真瀨真心地看著我:“雪姐真
的對我很好,我感激她還來不及呢,她能許可我陪你,我已經知足了,能天天跟
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我很幸福。”感動得我摟緊她想哭。
多年後,真瀨生了個儿子,她說孩子長得象趙雪,我笑罵她胡說八道。但細看眉
宇之間真有點象趙雪,可惜是個儿子,如果是女儿,長大肯定很漂亮。我暗思:
我從來就沒真喜歡日本,他嗎的,沒想到自己造出一個小日本鬼子。但我確實喜
歡他當然還有他媽。
我喜歡日本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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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發表於 2015-4-13 09:35 AM

第九章 王 蘭


我認為真正的優秀秘書的標准:忠誠是第一位的。這種忠誠還包括能夠嚴於律己
的保密意識。第二位是吃苦精神和專業水准,這點不難理解。第三是高超的觀察
能力、協調能力和解決問題和應變問題的能力。第四點,這可能是其他因地域不
同而看法不一樣的,秘書本身就應該是你私人生活的一種調節劑,她能通過自己
的技巧處理好你的私人事務,多數情況下只要你需要她必須獻出時間、精力甚至
身体。秘書即情人,也許你認為太苛刻,其實我有自己的管理原則,只有與你有
過性關系,她能為你死心塌地的人,才是你真正可以委以重任的貼心人。其實有
時不在乎與她發生性本身,而在於她對你要求的一種態度和反應。當然第五點,
她必須漂亮、有氣質、端庄,我認為她可愛。沒辦法天性就喜歡漂亮女孩做伴工
作。
有過無數的各種名目、時間長短不一、皮膚年齡國籍相異的秘書,但真正印象深
刻的也就十來位。最中意的當然是日本的真瀨(見《我接觸的日本女孩之一》)
而且總体上看,就個人觀點而言,我認為日本秘書是最稱職的。
記得王枚從廣東進軍北京後的第二年,我與她通電話時,她說北京有個項目希望
我回來看看,同時笑著說:“你可又有半年沒來看我啦。”她現在已經完全變得
很自信、堅强了,即使想念我也不會想當年哭兮兮地沒完沒了,但我聽得住她玄
外之音,希望我能抽空看她。正好當時在日本我正處於惠子和小紀香的雙重緊迫
之下,身体處於極度疲憊之中,也想離開她們調養身体,於是安排了公司事務,
決定到北京看看。
因為曾經承諾過帶貞子到中國,所以決定帶她一起到北京,真瀨當然不高興,哀
求過几次讓我帶她一同到北京,但我離開,她當然更沒辦法走開,須留下處理我
的事務,同時我真告訴她不同意後,她也不會再耍性子,在離開的前几天她會更
加溫柔体貼,為我細心准備要帶的東西。我習慣了她的細心照顧,說實話,離開
日本秘書,我很怕自己出去工作的日子會不適應。
那時我們在日本投資的几個合作企業的家電產品,如冰箱、電視機、空調、洗衣
機、收錄機其他產品如汽車等早已穩穩打進中國市場,我也正好借北京之行了解
一下市場的情況。抵達北京,日本公司駐北京機構在機場迎接。我與貞子住進建
國飯店。我比較習慣建國飯店,所以每次來京都喜歡住那儿。
安排好日程後,北京公司的人離開,我跟王枚通電話,她很快來到我的飯店房間,
因貞子在旁,她雖然高興但也算控制住自己沒扑到我懷里,當貞子走到外房間時
她馬上扑到我懷里,興奮地吻我,撫摸我。我們親熱了一會儿,我抱緊她問她說
的項目內容。一聽談正事她也稍稍坐正身子,但還是緊緊偎在我懷里。
原來王枚看好正在發展的北京的房地產,她想讓公司業務從過去單純的貿易加工
向房地產轉,她給我簡略介紹情況同時談她的設想,我的感覺是王枚已完全進入
商業至高的境界,我對她的判斷已經毫無懷疑了。我起身端上茶杯喝口水,然後
笑著問她:“你希望我怎麼參加?”
王枚笑道:“你人參加我能經常看到你就是最好的支持,當然,我知道那不可能,
”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我想你投資加入。也許過去我總不讓你給我投資是
錯誤的,只有經濟上有來往,你才記得住我,不至於半年都見不到你人影。”我
嘻嘻一樂,想起她的溫柔和身体,一陣激動,但王沁已經沒法加入我們讓我多少
有點遺憾。“你希望我投資多少?”我問她。“一億人民幣吧。”
我笑著說:“這樣吧。把你剛才說的這些作一份文件,交給貞子,我讓北京公司
評估一下,如果真象你說的那樣,我想就不用公司投了,我個人投吧。”王枚一
聽高興得跳起來“你個人投資當然最好,怎麼你還不相信我啊?”我在她乳房上
捏了一把,笑道:“不相信你我信誰啊,但即使一分錢我也得這樣”王枚開玩笑
的,她吃吃笑著說:“我甚麼都學你,就這點總是記不住。”說著她又問,“貞
子小姐好漂亮,我真沒想到日本還有這麼漂亮的女孩。不僅僅是秘書吧?”說到
後面,她有點酸溜溜的。我拍拍她肩,笑笑:“甚麼時間變成這樣小肚雞腸的。”
她臉一紅:“我也是女人嘛。”
我換了話題:“小薇怎樣?”王枚說:“她現在是名人呢,前兩天剛好去采訪去
了,還得等几天回來。”“你們關系還好吧。”“同病相憐吧。”
晚上,我帶上王枚、貞子一起參加北京公司的歡迎酒餐。好久沒吃正宗的中國菜,
真的是食欲大開。餐畢,我讓北京公司的人陪貞子看北京夜景,我跟王枚來到她
的郊外別墅,盡情享受這難得的久別重逢。
在王枚的別墅,我整呆了一天,我又仔細聽了她的介紹,北京公司除提了些枝節
問題外,總体評價這個項目是可行的。於是我准備正式介入王枚的公司,現在看
來當時的決策是對的,更慶幸自己對她的判斷的准確,王枚現在已經成了國內房
地產重量級人物,她早已超過了阿彪的實力。她可以退到幕後,聘請高手來打點
公司,算是功成名就年紀輕輕就可以退休了,當然也給我帶來了極好的利潤。這
是後話。
為了不違反國家法律,我的投資經過了一些變通,終於進入王枚公司,我們開始
籌備公司,其間我回過一趟日本,作了些調整,又回到北京。
一天晚上,當我們做愛後躺在床上,王枚對我說:“我得給你配個專職秘書吧。”
我笑笑:“我總不能讓老總給我做秘書,最多也就在家里在床上做點服務。”她
扑哧一笑,粉拳輕打我几下,然後又嘆口氣:“其實我倒真願意做秘書,可以天
天伴著你。”
第二天,我坐在臨時辦公室,王枚帶進几個女孩,我看中了一個叫王蘭的女孩。
王蘭身高一米六八,年齡24歲,畢業於北京一所大學,在王枚的公司一直作公關
聯絡,是王枚最喜歡的人之一。見我挑中王蘭,王枚也不由嘆了口氣佩服我的眼
光。出去後,王枚將王蘭帶到她辦公室,考慮半天終於開口道:“蘭子,我從來
也沒把你當外人,你也知道他是我唯一所愛的男人,她既然選擇你,我們就沒有
甚麼遮掩的,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我只是希望如果我先生他對你有甚麼過激的行
動,你不要拒絕。”話已說得十分明顯了。王蘭臉一紅,說:“別的甚麼我都同
意。這點我不能接受。”王枚說服她:“蘭子,我想不會讓你和你朋友太為難的,
我保證不會影響你們的關系。”“怎麼不影響?”王蘭道:“我做不到既愛我朋
友又對另一個男人好。”王枚不悅道:“你以為我願意?而且他也不會常呆在北
京。”王蘭不吭聲,半天蹦出一句:“你能允許他這樣?”王枚干脆地說:“只
要他高興,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給。”她繼續說,“這樣吧,我答應你,只要你不
是動真格的,一年後,無論怎樣,我給你100万。”王蘭遲疑了半天,羞澀地點點
頭。王枚笑著摟住她:“其實,他還未必對你有意思呢。你知道怎樣做就行,我
唯一的要求是他與任何女孩的情況你都得告訴我。”王蘭默默點點頭。
這項交易是王蘭以後在床上告訴我的,當然她省去了自己有男朋友這節,直到王
蘭從我生活中消失後好久,王枚才告訴我她其實有男朋友的。
王蘭是個稱職的秘書,工作絕對兢兢業業,吃苦勤快。我大部分時間呆在日本,
一個月回北京一次。事後我想王枚其實是多余的,工作了不到三個月,王蘭早被
我迷住了,我有任何要求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的。但因為那時我早沈浸在與王
枚的交往中,偶爾也與小薇約約會,有這樣兩個美女,我哪還有興趣對別的女孩。
王蘭以及以後的几個秘書,她們工作水准很高,但缺少象真瀨那樣除工作外還能
在休息生活上想得那樣細致周到,王蘭天生是粗曠的性格,少了更多的細膩和溫
柔,但她確實是一個漂亮的女孩,而且在床上也是一個絕對不錯的性伴侶。
王蘭父親是一個研究所的研究員,我印象中讀研究生時好象給我們講過一次課,
她母親是北京大學的副教授,因而王蘭也算是來自書香門第,但她身上存在更多
的倒是都市女孩的時尚和觀念。無論走到哪儿,她那曲線分明的身体和一頭飄逸
的黑發都會引人注目。我相信自她同意老板王枚提出的交換條件那一刻起,她就
作好了精神准備和身体准備,畢竟100万對她來講可以重新安排自己生活許多重要
的東西。更重要的是,我相信她在與我共處一段時間後,發現了其實我本身對她
的吸引力更大,得到我比得到那100万顯然更實際。因此我的循規蹈矩反而讓她覺
得惘然若失。這是我現在想她當時的心跡應該是如此。
好几個月過去了,我們很正常的工作關系,每次我離開辦公室交代第二天的事,然
後約王枚一起出門,有時,會有小薇和她一幫電視台的朋友或藝术界的朋友一起說
說笑笑離開辦公室。那段時間,小薇的朋友來找我投資搞活動、演出、出唱片等事
情的較多,所以整天忙忙碌碌,到真沒有安靜的時候。我喜歡呆在北京,對回日本
倒興趣不大了。
小薇與她几個朋友開了一家廣告公司,我給了小薇100万讓她做了大股東,正好為
我們所屬公司進入中國市場的一種新冰箱制作廣告,她們想物色一個日本女孩做模
特,找了几個演員,但我怎麼看扮演日本女孩的模特都不象日本人,我告訴小薇我
的看法,小薇說沒辦法,北京許多日本女孩上鏡頭都不好看,只好用中國女孩代替
了。我忽然想到了真瀨,她是我見過的非常漂亮的日本女孩,當然,如果讓小紀香
參加可能更好,但我不太想讓別人知道我與小紀香相好這樣的隱私,畢竟她還是個
孩子。我拿出真瀨的照片,這是我離開日本時真瀨偷偷放到我行李中的一張照片,
小薇一看當時就叫好。正好那時真瀨天天打電話訴說相思和苦悶。我於是讓真瀨第
二天就飛來北京。
當神采奕奕、清純、甜美的真瀨出現在大家面前,小薇和廣告公司一塊來接的人都
看呆了,更難得真瀨還會說些中文。大家欣喜万分。真瀨向我鞠躬問好,又向大家
鞠躬問好,搞的大家不知是鞠躬好還是握手好。我對小薇說:“我將真瀨交給你三
天時間,然後你得把她還我,她還有別的工作。”小薇笑嘻嘻地點點頭,真瀨會說
話的眼睛看著我,好象不明白怎麼回事,在去出機場的高速路上,我捏住真瀨的手
告訴她怎麼回事,真瀨既興奮又緊張小心地問我:“我行嗎?”我含笑點點頭,真
瀨幸福地靠在我肩上。
王蘭聽說拍廣告也讓我帶她去看看,更主要的她聽說日本公司我的秘書過來也想去
認識認識。我同意,晚上,我們去小薇在北京電影制片廠租的攝影棚,當見到燈光
下經過化妝的真瀨我几乎看呆了,我几乎不相信我曾擁有過如此漂亮的女孩。小薇
走過來,向王蘭點點頭,然後看著真瀨說:“真沒想到她太漂亮啦,我都懷疑是否
合適,我怕觀眾看過廣告記住了真瀨小姐忘了冰箱。”
真瀨看見了我,當然還有身邊亭亭玉立的王蘭。拍完一個鏡頭,她高興地走過來,
兩天與劇組呆一塊,她好象也變得隨便些,至少不象在辦公室那樣一板一眼,她水
汪汪的眼睛看著我,又看看王蘭,我忙給她們作了介紹。小薇走過去指揮拍攝下一
場,真瀨笑眯眯地對我說:“王蘭小姐真漂亮。”王蘭笑笑沒多說,她為真瀨的柔
美和可愛感嘆。
我問她:“你覺得累嗎?”真瀨搖搖頭,凝視著我輕輕吁了聲:“我好想你,如果
你能天天來就好了。”我溫和拍拍她的肩,柔情地說:“還有兩天就結束了,啊?
那時我再陪你玩吧。”真瀨向王蘭鞠躬真誠地說:“謝謝你照顧他。”王蘭看看我,
臉一紅。
告別依依不舍的真瀨,我回酒店去,車沿北京三環路行駛,我笑著問王蘭:“怎麼
不說話?”王蘭一笑:“說甚麼?真瀨小姐真漂亮。”我抓起她手,哈哈一笑:“
真瀨不是也誇你嗎?”“您認為呢?”王蘭讓我撫摸她的手,她調皮地笑著問我。
“你當然是個漂亮的女孩。”我手摸到她穿絲襪的大腿,她扭頭看著車外,但身体
沒動。
車到酒店門口,我問:“到我房間坐坐?”她看看我,略遲疑但馬上輕輕點點頭。
進到房間,當我走到她身邊時她顯然知道我要干甚麼,低頭不語。我慢慢解她衣扣,
同時盡量自然地問:“有男朋友嗎?”她抬頭看我一眼,搖搖頭。我笑著說:“象
你這樣的女孩怎麼沒有男朋友呢?”她聲音小得几乎聽不見:“吹了。”我早顧不
得說話了,她那挺立豐滿的乳房落入我眼簾。
我拉起她到床邊,她自己默默脫掉褲子褲衩,然後略羞澀的爬到床上,我脫掉所有
衣物,上床,然後將她身体翻過來。兩個圓圓的乳房亭亭挺在胸前,茹紅的乳頭硬
硬直立,隨著呼吸上下波動,小腹平滑光潔,下面是黑油油的整齊的略彎曲的陰毛,
我低頭,嘴去親她,她微微張開嘴,尖尖的小舌頭迎著我嘴。我用手慢慢撫摸她乳
房,她的身体漸漸發熱,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當我手指伸進她体內時,她長舒一口
氣,雙腿本能的夾緊我的手,我側身躺到她身邊,她推推我伸進她体內的手,起身
爬到我下面吸啜。等我挺立後,她坐到我身上,然後用右手扶住我下面然後對准她
身体,慢慢坐下------王蘭長了一個非常好的器官,讓人在里面感到異常舒服刺激。
第二天清晨,我醒來時,她正對著鏡子描眉,從鏡中見我起身她扭扭頭,兩人眼光
一碰她臉略一紅,然後笑著說:“我得快點,不然上班遲到。”我不能說讓她慢些
允許她遲到,畢竟公司有公司的規章制度。我只是說:“讓送點早餐你帶在路上吃
吧。”她點點頭。妝畢她匆匆走到床邊,親親我嘴,接著又一笑,用手中的口紙擦
干淨沾在我唇上的口紅,說:“記住十點鍾你約了人談事的。”
下午,我剛接完趙雪的電話,她笑盈盈地走進來:“下班了,大家都走了。你晚上
有安排嗎?”我笑著搖搖頭,她走過來整理好我桌上的的文件,然後拿過我的西服
替我穿上,說:“那你今晚聽我安排。”
她打發走司機,我們打車來到一個餐廳,用完餐,她又帶我去一個酒吧,我們聊天,
說笑,象一對戀人,然後回到酒店,那晚,她熱烈了許多,主動了許多在她熱情的
挑逗下,我們一次次激烈作愛,直到兩人都累得爬下。
小薇和真瀨來到辦公室,小薇笑眯眯地說:“完璧歸趙,真瀨我可是還給你了,再
出任何問題我概不負責,我們公司和劇組那幫小夥子都要為她發瘋了,看緊點吧。”
看來這几天真瀨跟他們過得也很愉快,她對小薇說:“謝謝您几天的關照。”小薇
看著我:“能得到真瀨小姐的芳心真是前世積德,我走了,我們再聯系吧,有時間
一塊吃飯。”小薇笑盈盈向我們打完招呼,風風火火離開了。我走到真瀨身邊,她
一把摟住我,嘴貼上來,我親親她,然後說:“你先回酒店吧。辦完手頭事情我馬
上趕過去。”真瀨舍不得離開半步,她小心地說:“我在旁邊坐著等你,不影響你
的。”這時,王蘭進來,真瀨臉一紅,馬上離開我身体,王蘭微微一笑,給真瀨沏
好茶,然後看看我平靜帶上門出去。
我給另一層上班的王枚通電話,王枚一聽真瀨來了,立即放下手頭事來到我辦公室。
兩人見面親熱招呼,她們已經見過几次,彼此都清楚對方與我的關系,所以倒真有
點象一家人樣透出真誠的親昵和熱切。我對王枚說:“你那儿忙嗎,要不讓真瀨先
到你那儿坐坐,我再交代些事情,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
我叫進王蘭,讓她記錄這几天要做的事情。然後我對她說:“這几天我可能要陪真
瀨四處走走,可能不一定來辦公室。沒有急事就不用與我聯系了。”說完,我見她
還站在那里,起身走到她身邊,摟住她肩親親她頭發,她垂下眼,道:“我想見你,
算不算急事?”我笑著捏捏她挺立的乳房:“你當然隨時可以與我聯系?”
她抬起眼,看著我:“你能走得開?”我忙安慰她:“真瀨才來几天?我們時間長
著呢。”她還是盯著我:“你在日本呆的時間可比北京長久。”我笑了:“我的小
姐,你不是吃醋吧?”她臉掠過一絲羞澀,但馬上又撇撇嘴:“別臭美。別傷了自
己身子,注意些罷。”“知道啦,知道啦,你還有事嗎?”
她一邊向外走一邊嘟囔:“這就急著趕我走啊,看急成那樣,哼。”我暗嘆息:這
就是她與真瀨的區別啊。
叫來了小薇,四人一起用餐,看著眼前三位俏麗的女孩,看著她們高高興興說笑聊
天,甚麼煩心的生意,甚麼日本公司,早忘到腦後,我只是覺得快樂、滿足。
接下几天,我陪真瀨四處游玩,真瀨真的非常高興。王蘭每天固定時間通電話,報
告每天的情況,趙雪打電話來,聽說真瀨在北京,她們也高興地聊許久。
這天,王蘭通報完當天情況,在電話那端遲疑了一下,我問:“還有甚麼事嗎?”
王蘭停了一會儿,說:“沒甚麼事。”我告訴她早點休息就掛了電話,剛與真瀨洗
完躺在床上,電話又響我拿起電話是王蘭。我不高興地說:“有甚麼事明天說不行
啊。”王蘭在電話中用含著哭腔的聲音說:“我想你,你能出來嗎?”我不耐煩地
說:“明天再聯系吧。”說著掛了電話,真瀨爬在我身上,小心翼翼地問:“誰啊,
有重要事情嗎?”我對她笑笑,說:“是王蘭小姐,沒事。”
真瀨看看我,說:“去見見她吧,也許她真的有急事。”其實我們都明白怎麼回事。
我抱緊真瀨沒說話,真瀨期期艾艾地看著我:“你不用管我,你去吧,我會乖乖地
睡等你回來。”我想起剛才王蘭那悲切的聲音,心里也挺難受,親親真瀨坐起,真
瀨馬上給我拿過衣服,溫柔地替我穿。當我要出門的時候,真瀨在門口抓住我手:
“明天能回來嗎?”“你早點睡吧,也許沒甚麼事我一會儿就回來。”真瀨無力的
垂下手,目送我遠去。
在車上,我給王蘭通完電話,我剛到酒店,王蘭已等在房間。見我進門,她扑到我
懷里,見我沒生氣才熱烈地吻我。當一陣狂風暴雨後,我們靜靜地躺著,王蘭幽幽
地說:“我知道你肯定會生氣,可我實在忍受不了,手自己就抓起了電話。我真正
理解了王總的話。”“王枚說甚麼?”我問。
王蘭痴痴地看著我:“只要你高興即使失去生命也絕不猶豫。”她接著說“我過去
真沒有這種感覺,好象沒有因為見不到誰而要發瘋,你說這是愛情嗎?”
我馬上說:“別想太多了,你知道我們不可能有甚麼結果的。只要兩人在一起快樂
高興就好,是不是?”我必須向她表明我的態度。潛意識中,我不願扯進情感糾葛。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明白。但我心里真難受。我24歲了,從來沒有過這
種激情、絕望和恐怖。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的感受,我想找一個最親近的人說說我的
感受。我愛你啊!”最後一聲几乎是從胸膛蹦出來的,帶著深深的嘆息和絕望。我
覺得我心都要炸了,這種發自心底的嘆息震撼了我,但我除了撫摸她以外沒有任何
辦法。
几天後,我與真瀨回日本。以後我斷斷續續回北京,在我離開北京時,王蘭協助王
枚做些其他事務,而我在北京期間,王蘭几乎每晚都會帶我到北京的酒吧、茶樓到
處玩,自那晚以後,王蘭再沒袒露過她的心懷,但我們每次呆在一起都非常快樂,
她仍象過去那樣充滿朝氣,還象過去那樣好象甚麼都不在乎,甚至說話的口氣都還
是那樣得理不饒人,聊起天來還是那麼侃侃而談。我多少有些放心了。
一年後,我再到北京,王枚給我安排一個新秘書,我再沒見過王蘭。不過偶爾我還
是會想起她那高挑修長的身材和飄逸的長發。

第十章 凱迪


凱迪是我在美國的秘書,嚴格說是家族在美國企業的張瓊的雇員,我在美國時協助
我工作的助手。過去接觸過一些美國女孩,在日本時,也找美國女孩做過愛。但真
正意義上結交的女孩而且使人難忘的,是凱迪。
凱迪曾祖父輩算是歐洲移民。按照習慣算法,凱迪應該是土生土長的美國女孩了。
凱迪象許多美國女孩一樣,爽朗、獨立、開通、熱情、善良。她一頭長長的金發,
褐色的眼睛好象水晶球明亮。白皙的皮膚、身体有一種健康的豐滿。每當微笑時是
兩排齊整的白玉般的牙齒和薄薄的嘴唇。她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凸立的乳房,遷細
柔軟的腰和翹翹的圓潤的臀部,兩條修長的大腿在裙下顯得筆直挺拔。凱迪畢業於
華盛頓大學,經濟學博士,我認識她時她剛好過25歲生日。
父親過去的業務主要集中在以香港和新加坡為中心的東南亞,自從我在日本參與投
資後日本也成為了家族主要的產業基地。大本營當然在澳洲。但美國歷來是我們活
動的重點,公司資產的很多都變成了美國的土地、農庄和長線投資。而且美國也有
我們合作最持久的戰略夥伴。
張瓊將北京公司交給了從香港派去的人員打理,她終於騰出身子將重心移到了美國,
這也是父親的意思,美國龐大的資產需要一個最信任而又精明能干的人主持,張瓊
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
嬌嬌從澳洲來到美國,在耶魯大學學習,小雅那時也在斯坦福大學學習。嬌嬌在耶
魯學習的第二年,她懇求父親,將當時在北京某政府部門工作的張丹辦移民到了美
國,陪著她學習,張丹平時也正好在一個英語學校補習英語。因此我每次到美國,
倒也不寂寞。
嚴格說,凱迪更象朋友而不象秘書或助手。她沒有真瀨那種妻子似的体貼和細膩,
也沒有王蘭那種柔順和含蓄。也許東西方的文化差異吧。第一次見到凱迪她看了我
一眼,笑道:“你是我見到的個高的東方人。”確實我一米八八的身高,算是個高
的,但她不知道其實我還有四分之一的俄羅斯血統。凱迪帶我到我的辦公室。辦公
室設在第49街與第50街之間洛克斐勒中心RockefellerCenter。小雅、嬌嬌包括張瓊
都喜歡在紐約生活,而我更喜歡洛杉磯。
我喜歡洛杉磯的氛圍,喜歡好萊塢,喜歡中國城,甚至喜歡加州蜜橘和柔柔的英語
結尾上升音。因此我在貝佛里山BeverlyHills買上自己住宅。每到周末或度假,我
會邀上嬌嬌、張丹偶爾叫上小雅一起在家里享受寧靜的生活。那是世界各地中我最
喜歡的家之一。在洛杉磯我能感受到更多的安逸。
凱迪除了上班外平時總是很隨便,在我印象中好象一年四季服裝沒甚麼變化,但總
是讓人感到清新自然、顯得身材亭亭玉立。每當她靠近你身邊你都會感受到一種性
感的身体的魅力所散發出的誘人的熱量。
小雅似乎成熟了許多,她早已不是在國內是那個純情的乖乖女,最初她到我家,每
晚我們很自然的就上床睡覺,直到有一次,她突然告訴我,她認為我們不能繼續下
去了。她想改變自己的生活,否則一生都很難從我的陰影下走出來,我聽罷心里雖
然有些失落感,但我真心為她感到高興,那晚我們聊天、作愛、聊天、作愛反復,
一直到天明才睡去,那以後我們再沒做愛,雖然她學校離我並不算遠,但她漸漸很
少來了。
張丹因主要陪嬌嬌,所以也不可能常來陪我,在美國的那段時間,我感受到從未有
過的孤獨,有時靜靜坐在大大的客廳里,想象著過去的美好時光,嗟嘆不已。趙雪
只要澳洲事情不忙,馬上會到美國陪我,但她總是匆匆來匆匆去,因為我不可能固
定呆在美國,因而她也不可能完全把她的事業轉到美國來。那時,我考慮過結婚,
但畢竟還年輕,總覺得自己的事業剛剛開始,也就沒理家人的提議。張瓊也希望我
不要沒事就呆在洛杉磯,而建議我多呆在紐約,至少她可以抽時間陪我。
万一有時實在寂寞難受,我飛到日本京都,去看看真瀨,感受真瀨細心的照料和慰
籍。
偶爾會有些生意上的朋友,會有些聚會,找一兩個企圖在好萊塢發展的女孩,帶回
家玩玩,給她們些錢,但精神上是空虛的。
與凱迪我認為是有距離的。從理論上講我是他老板,但我沒有權利要求她在生活上
陪我消磨時光。她有她的生活,而且初期她生活內容中並沒有我。也許按照東方人
的眼光,凱迪不是美女,但按照美國人的視點,她絕對是百分百的美女了。
凱迪漸漸發現了我苦行僧般的日子,一次,她問我:“你怎麼生活中沒有女人?”
我笑笑說:“你怎麼知道沒有。”她一笑:“除了張小姐和令妹外,我從來沒見女
孩子給你電話。”因為我們年齡相仿而且說這話時是在一個酒會,所以她更沒把我
當老板。我笑笑沒答。
凱迪笑笑:“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女朋友?”我想我不會落到如此地步吧。於是
友好地拍拍她的手,說:“用不著,我自己會處理的。”她沈思片刻,笑笑,此話
題我們也就此打住了。
其實張丹比凱迪更著急,每次見到我都會傷感我的落寞神態,但由於她在美國也不
比我更熟,所以也無能為力。其間嬌嬌曾帶過一個她的美國同學來我家玩,我知道
她的意思,但說實話,看見那女孩傻呼呼的樣子就讓我倒胃口,雖然晚上在草坪玩
鬧時她拼命往我身邊湊,但我最終還是沒帶她上床,畢竟我缺的不是性而是精神內
容。
好在我的商業宴會和家庭PARTY邀請比較多,而且相對而言,我出手也算大方,倒是
總有商界同人或華爾街的朋友邀請,畢竟錢在哪儿都是最有用的武器。常會在PARTY
上遇到許多與我年齡相仿處境相同的孤身男人,我們總是喝得大醉罷休。這樣倒也
認識了几個酒肉朋友,除了一些較好的生意朋友外,完全與我們生意沒任何關系的
也有兩個朋友,一個是紐約的麥克,一個是洛杉磯的華盛頓。
麥克畢業於斯坦福大學,最初在SUNNYVALE一家公司工作,在洛杉磯我們就認識,也
是剛來紐約。算是平時泡在一起最多的酒友了。華盛頓在環球影城UniversalCity
Studios應聘從事專業攝影,據說還是加州甚麼電影學院畢業,在我看來,按照北京
人的說法整個就是個混混,但確實有他過人的聰慧和自己的關系網,至少他能經常帶
些漂亮的小妞與我們一起玩耍,每次要逗小姐高興出去采購,都會把我叫到房間不好
意思地向我借錢,然後帶小姐出去風光,從來就沒見他提起還過,當然每次聚會我會
安排在洛杉磯另一住所,我不願讓這些朋友與我商界朋友們混在一起。在那種情況下,
最能讓我消磨時光的,就華盛頓這種朋友了。
一天下班,凱迪問我晚上有甚麼安排,我說沒有。她笑著告訴我她的朋友家里有一個
聚會,問我願不願陪她一塊去。我正好也沒事就同意一塊去玩玩。我們買了酒和鮮花,
就去她朋友家。我們進去,房間已經有七、八個人了。見到我大家好象楞了一下,確
實,好象房間是純粹的美國人,我進去顯得格外扎眼,凱迪馬上介紹說我是她老板,
也是朋友,正好一塊參加,大家這才禮貌的站起,握手自報姓名介紹。凱迪的朋友忙
跑過來招呼,對我說:“我聽貝迪說要帶個新朋友來,歡迎。”凱迪的朋友是一個與
她年齡差不多的女孩,叫艾倫。據說是凱迪大學同學的同學。
我坐下,我倒沒覺得有甚麼不自在,畢竟甚麼樣的場面沒見過,大家又紛紛聊上了,
很快艾倫請大家入坐,也許我是遠到的客人吧。安排我坐到艾倫身邊,大家邊用餐,
同時邊接著剛才的話題。我仔細聽了一會儿,總算明白他們想在帝國大廈搞一次現代
藝术展,大家討論如何酬資。我有點明白凱迪帶我來的意思了。艾倫是一個自由畫家
來自馬里蘭州,其他在坐的有兩個畫家,還有一個作曲家,更有兩個號稱是作家。我
暗叫倒霉,來到這種人中間,他們會說過沒完沒了,結果甚麼也做不了。
一般而言,我的生活圈子與他們並不是相同的,對他們的生活也不是太熟悉,如果不
是因為太苦悶而凱迪請我的話,無論如何我不可能與這幫人坐在一起。凱迪讓大家安
靜,她說聽聽我的意見,我只好告訴她我不太懂藝术,而且美國也不太熟悉,不知道
該如何發表意見。其實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不是慈善家我不會做賠本買賣的。凱迪耐
心地對我說:“我這些朋友都是非常有創造性的藝术家,他們希望通過贊助來搞一次
現代藝术展。你看你有不有甚麼建議?我今天帶你來這里是當作我朋友來的,你不用
考慮別的因素,談個人意見就行,當然不發表意見也沒關系。”
我恨不得宰了凱迪,而且我印象中,好象帝國大廈不搞甚麼藝术展,在格林威治村
GreenwichVillage還差不多。不答凱迪的話肯定不禮貌,我問艾倫:“是怎樣一種藝
术展?有商業成分嗎?”艾倫笑著說:“本身沒有商業交易,但可以有商業廣告,因
為參展作品版權歸作者所有,我們只是提供一個交流的平台。”我想那不是純花錢嗎。
艾倫繼續說“我們如果廣告位全部買出,是有贏利的,可以償還前期的投資。”我問
她需要多少錢,艾倫看看大家:“100万”我一聽倒不多稍稍松了口氣,看著艾倫:
“你負責這個項目?”艾倫笑笑:“我提議的,但具体不歸我管,我只是負責內容設
計。”
我笑笑不語,看看艾倫發現這女孩倒是很可愛,橢圓形的臉上有一雙水汪汪的眼睛,
眼眶稍稍有點向里凹,但顯得睫毛更長密。皮膚看上去好象比一般美國女孩皮膚更細
膩些。因與我說話我側身正好看見她胸前挺立的乳房和細長的脖子,兩只細長肉感的
手臂靈巧地隨說話輕柔晃動。當然這是一瞬間的事,我看看艾倫聲音輕柔了:“你希
望我怎麼幫你。”我惱透了凱迪,干脆向艾倫討好。艾倫似乎看著我楞了一下,居然
眼中閃過一絲羞澀,真是少見。桌旁的几個人面面相覷,我這種象情人一樣的神情顯
然讓他們不好受。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根本就懶得理他們,我繼續對艾倫說:“這
樣吧,如果你來實施這個項目,我願拿出100万,不,500万,設立一個艾倫現代藝术
基金,如果活動掙錢可以充實到基金,沒賺錢也沒關系,這不長久可以發展你們的現
代藝术嗎。”
他們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尤其是艾倫真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她因興奮而臉通紅,
望著我:“你----你說的是真的。”我笑笑:“當然。”這時我才看看凱迪:“你看
我這樣幫你的朋友怎樣。”凱迪整個傻了。她沒想到我會如此大方,原以為讓我出個
20万就不錯了。名義上好象我幫她,但大家都看得出我顯然是衝著艾倫出的這錢,凱
迪不知該樂還是該哭。其他朋友原來覺得我是凱迪老板也就設一個公司而已,我剛才
一出手,他們才覺得我並不象他們想的那麼簡單。說實話,我那是花錢買高興,心里
一掃最近的苦悶,感到特別舒坦。因為我知道,我這樣投資其實是合算的,弄不好還
會賺大錢,至少可以繞進眼前這個漂亮女孩沒問題。
約好艾倫第二天到辦公室洽談具体事宜,我們告別出來,在車上,我裝作不明白地問:
“凱迪,你怎麼不高興?”凱迪笑了:“剛才有點,現在沒事了。”我心里感嘆她的
坦然。她接著問:“你覺得艾倫怎樣?喜歡她?”我也不遮掩:“是的,她很可愛,
她有男朋友嗎?”
“過去有,最近好久沒見他們來往。”凱迪如實地說,她看著我“我今天才發現你的
另一面,當你對艾倫說話時我發現你很溫柔,很會討女孩子喜歡。”我哈哈一笑,發
自內心:“其實你知道我並不多。相處久了,你會發現更多新東西。”她凝視著我,
點點頭:“我知道你為甚麼年紀輕輕會事業有成了,看來不完全是靠家庭背景。”我
笑笑沒說話。
送凱迪回到家,車快從樹蔭處消失,我扭頭一看,凱迪似乎還站在家門口發愣。
我決定讓華盛頓參與這個項目,這個酒友雖然沒別的能耐,但我相信搞開拓公關方面
的事務他應該是游刃有余的。很快與艾倫談定,在請律師起早和約期間,艾倫經常來
公司找我,我們的關系變得非常親昵友好,但我不想馬上引她上床,我希望她自願而
不是迫於我的投資壓力。
漸漸的,我與艾倫好象不是一種合作關系了,我們來往間更多的內容是工作之外的,
她帶我去看演出,談話間好象從來沒談現代藝术展的事,甚至不談藝术,而是談彼此,
談人生,談各自的經歷,我們出去會想一般男女樣,挽著手走路或我摟著她腰散步,
高興時我也會親親她嘴,這是她也會湊上臉,但我們從來沒單獨到彼此的家。
凱迪看來是為自己而煩心,她好象處在一種痛苦的抉擇之中。每當艾倫來我辦公室我
們一起從她身邊走過,她臉上總有種奇怪的表情。
一天晚上,我與艾倫看完演出回來,送她到家門口,我象往常樣輕輕摟摟她腰,在她
唇上親親,她看著我輕輕問:“你要進來嗎?”我盼的就這天,我不說話,順勢摟緊
她腰,往房間走,剛關上門,我們的嘴就貼在一起了。我抱起她,將她放到沙發上,
手伸進了她衣服,她自己站起,神色激動地脫掉衣服,褲子,我們頓時倒在了一起。
艾倫在到我辦公室時,我們都多了些親近感。我好象又找到了失去了好久的感覺和自
信。艾倫正式般到我紐約住宅來住,白天她在家畫畫,等我下班我們一起出去吃飯,
玩,回到家是瘋狂的作愛。生活正象過去一樣延續。
一天公司正好舉行酒會。席間,當我走到陽台看著外面草坪上歡笑的男男女女。凱迪
走到我身邊,她端著酒杯笑盈盈地與我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我笑著問:“為甚麼干
杯?”她笑笑:“為我們相識吧。”我點點頭,笑道:“好,為我們相識。”
看著下面嬉鬧的人,凱迪說:“我看你現在完全適應紐約的生活了。”我笑笑,說:
“那也得謝謝你。”她轉過身看著我:“你喜歡我嗎?”我看著她,笑笑:“當然,
你是一個很可愛、漂亮、聰明的女孩子。”她瞪了我一眼,說:“我不要聽這個,我
與艾倫比?”這還真是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她們確實各有所長。
我沈思了一下,還是鎮定地笑笑:“你們兩人都可愛,各有所長吧。”她仔細看看我,
相信我說的是實話,她自己也沒有絕對把握超出艾倫。“那你更喜歡誰?”我歪頭看
看她,哈哈笑道:“誰對我好,我就喜歡誰唄。”我有點耍賴了。她跺跺腳,盯著我:
“中國人是不是都這樣說話啊。我要你回答:她或者我。”
我不笑了,看著她:“我更喜歡你,但我知道我們不可能,首先你從來就沒把我當成
真誠的男朋友,其次你有男朋友,按我的生活准則我是不會干擾你們的,最後,艾倫
也是一個很好的女孩,我也喜歡她。”
“你喜歡我為甚麼不說?”她狠狠地問。
“上面的原因我說了,我不可能說。”我回答。
“我與男友分手了,因為我更喜歡你,我對他已經沒有任何激情了。既然你更喜歡我,
你就應該與艾倫分手。”
“我做不到”我印象中,好象談絕交的事不多。我連可漸漸疏遠,彼此明白自然分手,
而不願說出來。
“那你前面說的就是假話。既然更喜歡我,為甚麼又不願與她分手?”
“我說過我做不到。”我也有點生氣了,兩個人的思維完全不同,潛意識中我感到她
是對的,這更讓我惱火。
“你做不到我去告訴她。”凱迪大有馬上就要結束的盡頭。
“絕對不允許,你要喜歡我,就要尊重我的選擇,否則你就是傷害我。”
“那你要怎麼做?”凱迪急得聲音都發顫了,她弄不明白我的意思。
“等我慢慢告訴她吧。”我嘆了口氣。
“慢慢告訴?”她顯然想明白怎麼回事,“你還同她住?你們還作愛?”
見我不回答,她感到是這麼回事,扭頭跑進房間。一會儿聽到洗手間傳來了哭聲。
我心情沈重的回到住宅,艾倫興奮地跑過來:“親愛的,酒會結束了?”我强顏一笑裝
作甚麼事也沒發生。她笑容僵在臉上:“出甚麼事了?”“沒甚麼。”我輕輕一笑,摟
住她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艾倫狐疑地看著我。我走進浴室。我走進臥室,艾倫正躺
在床上看書,見我進房,她把書放到旁邊,偎到我懷里,我撫摸著她身子,真有點舍不
得離開她。她手慢慢摸到我下面,我恩了一聲下面馬上起了反應,她看看我,爬到我下
面,用嘴含住------第二天等我醒來,看見枕邊留著紙條:親愛的,感謝你給我許多快
樂的時光,也許我對你不適合,但我們會成為真正的好朋友,是不是?愛你的艾倫。
我急著跑向衣櫃,打開,艾倫的東西果然都不在了。其實昨天一見我那樣子聰明的艾倫
就明白怎麼回事,生活了近兩個月,我的行事方式她已清楚,她知道我不會輕易開口說
分手,與其這樣還是她提出來,而且昨晚作愛我的狀態證明了這點。我痛苦地垂下頭,
我真不明白究竟喜歡誰更多些。
我整天沒出房間一直到晚上,我還在想著這個問題。猛然,我見門口走進一個人來,我
看去,只見凱迪站在前面,旁邊放著一個皮箱。她走過來,把我的頭摟進她懷里,一言
不發地撫摸我的頭,那一刻,我真有種要哭的感覺,雖然凱迪豐滿的乳房頂著我,但我
想到的確是艾倫的熟悉的乳房。凱迪捧起我頭,火熱的嘴唇貼到我嘴上,我心中暗嘆一
口氣,這也許就是命吧。我抬起手將她摟到懷里。
凱迪的身体豐腴而不肥胖,皮膚摸上去略顯粗糙,但下面即使流淌愛液時也顯得趕干淨
淨,當她躺下時翹翹的臀部和肩正好使後背懸空,使胸脯的一對滾圓的乳房挺拔傲立,
兩條修長的腿在膝蓋處彎曲使小腿和大腿形成一個柔和的三角形,她向外將雙腿撇得開
開得,兩眼看著我露出熱切的光芒,也許她也從來沒跟東方人作過愛吧,因此她看來似
乎比我還緊張,當我終於進入她体內時,强烈的刺激和溫暖舒坦使我猛然意識到我找到
了一個世間最舒適刺激溫馨的港灣。
艾倫現代藝术基金終於成立了。艾倫整天更忙碌了。華盛頓辭掉了環球影城的工作,到
紐約參與基金和藝术展覽活動,他算是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工作,他很少喝醉了。我們都
很少喝醉了。艾倫與麥克同居了。我們經常聚會,每次只有華盛頓都換新的漂亮的女伴,
據說是紐約藝术學院的學生,那些漂亮的女孩子看得我和麥克心里直癢癢。
聚會時艾倫與我常常會親熱地靠在一起聊天,感覺到她身体的跳動,想起她赤裸的身体
總會不由自主地硬起來。凱迪會含笑的看著偷偷樂。我們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行為,畢竟,
凱迪是她的朋友,麥克是我的朋友,雖然是過去的酒友。
凱迪對外依然是我的秘書,但公司的人都知道她不僅僅是秘書,更是我的情人。雖然我
自認為很熟悉美國了,有了許多朋友,但有這樣一個秘書,實在是很難結識新的美國女
孩,除非我與凱迪分手,但她確實是一個漂亮、性感、聰明的女孩,我很難舍棄。
我們還經常去貝佛里山的住宅,但人去物非,往往只有我與凱迪兩人,但有她我至少再
不寂寞了,每當我們赤著身子在房間打鬧,看著她那修長曲線分明的身体我覺得美國秘
書自有她獨特的魅力和美妙。只是趙雪下次再來美國,我如何給凱迪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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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發表於 2015-4-14 09:25 AM

第十一章 雅琴

我喜歡上海這個城市,但怎麼說呢,如果你是上海人千万別恨我,一直到認識雅
琴之前,我不太喜歡上海人。當然不是某個具体的人(其實我還是有許多上海朋
友的),而是上海人那種對人的態度,尤其是對陌生人的態度。我就不多談這些
感受,以免增加大家不快。但是我喜歡上海人的職業態度,我曾對北京公司的人
說過,我不喜歡找上海人合夥,但我喜歡上海人在公司工作,他們的職業精神和
處理事物的能力是其他任何城市的人比不了的。
曾經在日本接觸過一個上海去日的留學生,她正好在我公司應聘,我們同居過半
年,她的優雅和柔潤的身体,在床上可愛的扭動和細軟的叫聲給我留下深刻印象。
我香港的一個朋友李公子(姑且這麼稱呼吧)准備在上海進行投資,正好當時我
在香港,問有不有興趣參加。李公子父親與我父親是商業上最持久全面的合作夥
伴,我們在香港的投資基本上都是以他父親的名義投入的。那時我們几個孩子輩
的都想創自己的江山,所以平時溝通更多些。李公子是家族最小的孩子,他們家
族几乎占了香港和東南亞整個江山。因我們年紀相仿所以更多些共同語言。一般
而言,我還是比較相信李公子的判斷的。我聽了他的整個投資計划,認為可以考
慮。我們家的傳統歷來是只與大的企業進行資金合作,而很少進行具体項目操作,
這樣既可以省去許多煩瑣的具体管理上的消耗,又可以適時冷靜地尋找新的項目,
那些老朋友都知道我們這種模式,因而大的投資前都征詢我們的意見問有不有興
趣參加,畢竟我們的資金實力對任何投資都是很有用的。
四月的一天,李公子一行先到上海,我與真瀨從日本第二天也抵達上海。在酒店
我們接上了頭。李公子仍帶著他那女友,我們彼此打招呼,李公子也同真瀨逗笑,
他常去日本知道我與真瀨的關系,他們也相當熟捻。我聽罷他與當地政府部門溝
通的情況,以及合作企業的介紹,決定參加。我們商定都用自己的資金而不是家
族的,爭取在上海開辟自己的領地,我們擊掌結盟就這樣定了。
余下的事情就由李公子隨行去操作了,我與真瀨難得有這樣的清靜當然要好好利
用,於是我們更多時間在上海看望朋友、觀光。
在上海公司設立了一個辦事處,主要工作就是協助新投資開展工作,這是我慣用
的方式,一般在某地投資我們除了正常派住董事會和經理層人員外,總要另設辦
事處,具体處理投資公司的事務,同時也算是相對分離對項目、對我們派駐人員
的監督協調機構吧。也就是這個辦事處,我認識了雅琴。
王枚從北京公司派來了几個得力的雇員。臨時辦起了辦事處,招聘人員到位後,
又全部撤回了北京,辦事處由香港派來的路季番負責。路是我絕對信任的多年的
搭檔。初期,王枚几乎每周都飛往上海與我見面,她當然希望我在中國呆的時間
越多越好。辦事處為我招聘了一個秘書,最後是經過王枚親自篩選的,那就是雅
琴。
雅琴當時21歲,畢業於上海一所大學,大學學財經專業,是地道的上海女孩。雅
琴身高一米六三左右,柔潤的橢圓形臉,齊肩的短發,看上去秀秀氣氣,一幅弱
不禁風的樣子。我曾笑著對王枚說:“怎麼找個生病的小女孩啊?”王枚瞪著我,
笑嘻嘻地說:“非要人高馬大才健康呀。上海女孩都挺注意身材的,你見過几個
大胖子啊。”我笑笑沒多說。
項目開始一段時間,我呆在上海時間多些,但因為事情忙,加上每周王枚都來上
海,我與雅琴沒怎麼多接觸,雅琴規規矩矩,平時也不怎麼與辦事處人員說笑,
偶爾吃飯大家與她開玩笑她也就樂著不跟大家計較。
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雅琴那一對好象會說話的大大的眼睛,我現在依然認為那是
我見過的最富有表情的美眼。這對眼睛彌補了她許多的不足。每次給我送文件資
料,我如果看她,她都會靜靜看著你,往往都是我自己心跳了移開。辦事處聚會
(因為我反正閑著也無聊會常召集大家聚會),偶爾看她,她眼睛會看著你,好
象揣摩你心里的想法,長長的睫毛扑閃扑閃真的很可愛。
那時芝在香港演藝圈已小有名氣,她常避開媒体飛到上海偷偷見我,躲得了任何
人避不開雅琴,第一次見到芝雅琴驚喜万狀,我第一次見到她真情袒露,芝被帶
到我房間,我囑咐她不要告訴任何人。以後芝常來,她也習慣了。漸漸她們偶爾
也聊聊天。有時我也讓雅琴陪芝去上海逛逛,這時芝總要適當化化妝,多數情況
下穿的就是雅琴的衣服。從芝看我的眼神和撒嬌的舉動,雅琴當然清楚我們的關
系。我和芝用餐,芝有時也會叫上雅琴,一來二往,我和雅琴之間好象熟悉了許
多,也漸漸能看出她眼中有了更豐富的內容。
雅琴父親在上海一個政府文化部門工作,是一個處的處長,母親在一個很有名的
中學任語文教師,家中還有一個臨近高中畢業的弟弟。由此一個活動結束後,我
讓司機送她回家我順便看看,正好遇到她母親跟几位在門口聊天,我只好下車打
招呼,見到了她母親,那是一位白白淨淨的,很顯年輕的知識型的女性,如果不
是雅琴介紹,我怎麼也不敢猜那是她的親生母親,因為她作為雅琴的生母好象年
輕了些。既然認識了,我告訴雅琴抽時間請她家人吃飯,雅琴高興地同意了。
第一次請他們一家四口吃飯,我就發現雅琴母親好象比她活躍,而且大有搶鏡頭
的熱情,雅琴只是默默笑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母親,好象已經習慣,相對而言,
她父親和弟弟倒顯得稍沈靜了些。我不太喜歡她母親的那種張揚,但說實話,她
母親確實是一個很有魅力的成熟女性,好象她正好彌補了雅琴身体和舉止方面的
不足。第二天雅琴笑著問我:“我媽媽就那樣,昨天你沒覺得甚麼過分吧?”我
笑道:“沒有呀,很好,我很喜歡你母親。”潛意識中我知道有一半是真話。
以後又斷斷續續請過雅琴家人几次,大家算是比較熟悉了。雅琴的弟弟叫童,從
第二次後我們也交談得較多,他是一個成熟的小男人。
一天,雅琴進到我辦公室吞吞吐吐地說:“我爸說有點事想請你幫忙,不知我該
不該講。”我含笑指指沙發請她坐下,問:“甚麼事?”原來上海准備搞一次文
化活動,雅琴父親負責主抓該項目,本來有一家廣告公司承辦所有的操作,但一
直到快開始了,贊助經費還沒落實。她父親的意思是讓她問問我可不可能贊助些。
我聽完,看著雅琴說:“你知道我們公司的原則。你覺得我們贊助這活動對公司
有甚麼益處嗎?我是絕對不投沒任何意義的活動的。”雅琴羞紅了臉,半天沒吭
聲,我也不想難為她,問:“需要多少錢?”雅琴抬起頭扑閃扑閃眼睛,小聲說:
“還差40万左右。”看著那對美目,我心一軟,問:“這個活動是市政府辦的?”
雅琴點點頭,我考慮了一會儿,說:“既然這樣,可以以上海項目公司的名義投,
但我希望最好市政府主要領導屆時都出席,你讓公司的人組織好新聞單位的宣傳,
算是為公司進軍上海搞一次公關活動吧。”雅琴點點頭,眼中露出感謝的神態。
我叫住要出門的雅琴,走到她身邊,雙手放在她肩上,她緊張得直哆嗦,我笑笑,
低頭看著她眼:“雅琴,記住,我們不是慈善機構,是企業。如果你自己或你父
母私人有甚麼需要幫助的,我會幫助的。記住了沒有?”我柔情地看著她,她臉
一紅,嗒拉下眼睛,默默點點頭,我在她黑黑的頭發輕輕親了一下,放開雙手,
她羞澀地看看我,輕身走出去。
從那以後我覺得我們之間都有了些變化,每次見到她,我心里會生起絲絲的柔情,
看她那秀麗的身体好象充滿了熱情,她見我好象也不太自然,眼睛里多了許多的
柔情和淡淡的憂愁。其間我去了趟日本和香港,王枚也來住過几天,我也沒時間
多注意雅琴。
轉眼到了九月,那個九月上海的雨好象特別多。整天看著陰雨綿綿的窗外,情緒
也不高漲。生活依舊進行,自上次幫雅琴父親忙以後,我與她家人也再沒見過,
也許是雅琴有意不提她家人,我倒也真忘了,那天我正好很空閑,我叫進雅琴,
笑著說:“今天有時間嗎?請你家人一塊出來吃飯?”雅琴看看我:“麻煩就算
了,不知爸爸媽媽又會提些甚麼事,沒意思。”我笑了:“沒關系,反正我閑得
也寂寞,干脆一塊吃吃飯還熱鬧點。”雅琴抬頭靜靜地看著我,終於點點頭,她
剛出門,我猛然讀懂了她眼睛表達的意思:既然這樣干嗎不單獨請她呢。我垂垂
頭笑了笑。
晚上我們找了上海最好的一家西餐館,開始大家多少有點拘謹,聊了一會儿,彼
此才恢復到以前的融洽。當時童已考上了上海財經學院,因次晚上他沒趕回參加。
餐後,我們到附近的一家酒吧喝咖啡聊天。
談話間,雅琴的母親笑著對我說:“我們雅琴剛畢業就參加工作,過去也很少接
觸社會,多謝您平時多照顧。我和她父親都非常感謝。”我笑著說,雅琴工作很
努力,干得很好。我不太適應這種家長里短的聊天,也許從小就沒有過與父母這
種聊天的緣故吧。
大家隨意聊了會,送她們回家,雅琴、她母親和我坐在車後,雅琴父親坐在前面
給司機指道。有意無意間,我感覺到雅琴母親身体在我身邊的噌動,我相信我的
感覺,我覺得她是故意暗示我甚麼。我看過去,雅琴靠窗默默看著窗外,她母親
在我們倆之間也正襟危坐,車里一時很安靜,只有汽車里輕柔的音樂和窗外綿綿
的小雨。也許是下雨吧,車走得奇慢,雅琴父親打破沈默抱怨堵塞的交通。大家
這才活躍些評論起上海的交通和最近的天氣。
當車終於因前面堵塞停下,隨著車身晃動,雅琴母親本能地抓住我腿,我也本能
的抓住她手,一時我們好象都僵住了,我的手沒動,她也沒抽出手。車徹底停在
雨中,前面是燈光閃動,人頭晃躍。那是一雙柔軟的,細膩而溫暖的手。我眼睛
余光可見雅琴母親身体微微發硬,但挺立著的乳胸起伏著。雅琴仍看著窗外,她
今天一晚都很少說話,不知她想些甚麼?
這種刺激真讓我激動,我趁著夜幕,將一只手慢慢伸到雅琴母親的腿上,她腿哆
嗦了一下,身体似乎也要顫抖,她也被這種刺激衝擊得激動不已。車重新啟動,
借著車啟動的晃動我手順勢觸到了她胯間,隔著薄薄的長褲都感覺到下面的火熱
和濕潤。車一走一停,隨著車我手自然一觸一觸,雅琴母親几乎被刺激衝擊得要
軟倒,她一只手緊緊抓住前排坐椅的扶手,控制著自己。我也從未感受著這種刺
激,實際上,那時已不在乎她是誰了,那種難得的感受只願多延續、多領味。
車終於到了,司機下車打開車門,雅琴先下了車,借著車里的燈光看見雅琴母親
臉上緋紅的云彩,她几乎不能自持,她長呼一口氣,下了車,我也下車與雅琴父
親握手道別,然後向雅琴和她默默不語的母親道別。
回到酒店,我覺得自己憋得難受,很想到酒店的娛樂場所坐坐或叫一個小姐到房
間按摩。正在我難受猶豫間聽到了門鈴聲,我馬上意識到誰來了,打開門,只見
雅琴母親臉煞白地站在門外,我一把將她拉到房里,鎖上門。我只能說我從未見
過這樣瘋狂的女性,我們都象發狂的種馬,互相死命的抽插扭動,其實,我們都
是被剛才那種刺激給挑逗得瘋狂了。那種狂熱讓我感到恐怖和野性的刺激。
自那以後,雅琴母親偶爾來我房間,我們好象很少說話,每次見面就脫衣然後是
瘋狂的作愛。然後她興奮的穿上衣匆匆告別。但我已經沒有了那晚的激情和衝動。
我衷心奉勸各位,除非万一,千万不要沾有夫的美麗中年女性,她們會掏空你身
体的所有熱能。
我覺得,雅琴憑女性的直覺,總感到我與她母親之間有些甚麼特別,但因為她本
身沒有任何性經歷,她不可能往那方面想。即使以後我和她同居,與她母親停止
了任何往來,她還感覺到那種特別,她甚麼都想過了,就是沒想到性。
我的性得到空前的高漲,而得到雅琴的身体,潛意識中一種占有欲,誘惑刺激著
我。
又是一個綿綿細雨的夜晚,參加完一個活動,我沒有讓司機先送雅琴回家,而是
直接回到酒店。雅琴知道這天遲早會到來,她沒有表示任何抗議。只是從她眼中
看到一種驚恐和無奈。進入房間,我鎖上門,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拉她坐下,
摟到懷里,輕柔吻她,她微微閉上眼,機械地響應我,當我手觸到她雖不豐滿卻
硬挺的乳房時,她身子顫了一下,但沒有驚慌,而是睜大眼睛,默默看我忙碌,
從眼珠好象反射出我激情的臉。當她一絲不掛被放到床上,臉變得慘白但沒有任
何反應,看著我脫光,看著我直挺挺的下身,看著我掰開她的雙腿,當我進入的
一剎那,她猛地上齒咬緊下唇,雙手死死拽住床單,臉轉向窗外,我無法看到她
的眼神,那一刻我早被自己的衝動籠罩了------自那晚後,雅琴再沒住回家,父
母好象明白怎麼回事,沒有誰說甚麼。雅琴母親也從不再來。
直到几個月後,我買了一棟別墅,雅琴告訴我希望父母搬過來一塊住,我才又與
她家人見面。但我因為總是四處走,差不多每年也就有兩、三個月在上海,因而
與她家人在一起的時間並不是很多。
雅琴其實是一個非常朝氣、熱情的女孩,更難得對任何事情有她獨特的品味。她
是一個喜歡浪漫、溫馨的女孩,同時有天生的善良和聰慧。她非常敏感,感情很
細膩,我稍稍有些變化她都會体驗,因為與她的交往我學會了耐心、經歷了許多
浪漫的時光。她會在我們相識一周年時給我她自己手做的小禮物,在我生日時房
間放滿數不清的鮮花,當我帶她到日本、香港旅游時,她會帶我去逛商場用心為
我裝扮,她的細膩和柔情,是許多女孩身上沒有的。
雅琴繼續做秘書工作,我曾希望讓她自己做點甚麼,或者干脆在家呆著。她堅持
要象過去一樣,但因為她過多心思扑在了我身上,因此辦事處另外招了一個女孩
做秘書。上班沒事,我讓她叫她那幫小姐妹去逛街購物,但她無論去哪儿下班前
總是趕回來,她要享受與我一起下班的樂趣和幸福。
雅琴變得豐滿而有了女性的豐韻。她變得更加漂亮,經過我的誘導和磨合,在床
上她也開始變得有滋味。每次我離開上海回去,她都會有很有詩意的迎接,房間
都會布置得別具一格。讓我每次見到她、回到家都有全新的感覺和感受。她學會
了如何在與我生意合作夥伴的聚會中充當女主人的技巧,她的言談舉止得到了大
家的共識。每次李公子見到她,都會贊不絕口,每每問我向我取經,我只能說雅
琴天生就是交際家,我只不過給她提供一個場所讓她盡情發揮罷了。
最初,雅琴父母希望我們能結婚,雅琴也有這層意思。但雅琴越了解我越清楚是
不可能的事,漸漸的父母也懶得管這事情了。有時,當我與雅琴母親獨自在家,
她會坐在遠處與我聊天,我們從來不提過去的任何事。但一般她希望我幫助做甚
麼事我都會答應她。每次雅琴見我們聊天都會感到怪怪的,她不知道別的母親與
女儿男朋友該怎樣談話,但她總覺得母親與我關系好象處得太融洽了,有點過分
的融洽。而且母親好象對我的生活習性十分了解,無論是愛好還是習慣,有些她
都不是很熟,而母親居然能根據感覺掌握得很好。她有點煩我們常在一起聊天。
那種聊天讓她覺得自己好象是一個多余的人。
漸漸,我發現當我每次與雅琴母親聊天雅琴見過後,晚上作愛時她會變得竭嘶底
里,好象突然很瘋狂,而做完後她又會低聲抽泣。我問她她總是搖著頭不說話。
一天又出現這種情況,我問她到底怎麼啦,她扑到我懷里,傷心哭泣地說:“我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覺得心里難受。”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感受,我抱緊她,
說:“要不,我們般出去住?”雅琴淚汪汪的大眼可憐兮兮地看著我,讓我充滿
憐愛:“真是對不起,我也不知怎麼啦,真的對不起。”
第二天我們繼續搬回酒店住,雅琴總覺得對不起我,但她天生是一個樂觀浪漫的
女孩,我的關愛使她很快忘記了在家里的經歷。我們似乎又回到了正常快樂的時
光。
一天夜晚天外是毛毛細雨,雅琴高興地拉我:“走,我們到雨中散步去。”我看
看她那興奮的樣子不好讓她掃興,出門我們很快來到外灘,她興奮地偎著我,身
上衣服全被小雨淋濕了,江風吹來,刺骨的寒冷。我看著她那凍紅的小臉,連哄
帶勸總算讓她回到酒店,結果兩人都凍病了,几天才緩過來。
有時醒來,會突然發現她睡的枕邊放一個小布玩具娃娃,下面還寫著字:親愛的,
我出去一會儿,讓小寶寶陪你睡,你可不准惹她生氣喲。愛你的大寶寶。我經常
被她這些小創意搞得感動,心里暖暖的。
有一天我倆參加完一個燭光晚宴,她讓司機帶我們到一個酒吧,讓司機走後,坐
在一個靠窗的酒吧喝著咖啡,她抬起明亮的眼睛,痴痴盯著天空望了許久,然後
脈脈含情地看著我說:“如果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即使少活10年我也願
意。”我溫柔地撫摸她放在桌上杯旁的手,輕柔地對她說:“這一刻會永遠停留
在我們心里的。”她默默笑笑,靜靜看著我,眼中流溢出無限的溫柔。此時此刻
我好象還看見那對無限深情的眼眸在幽幽地閃動。
有一次,王枚要從北京過來看我,我讓她回家呆几天,她知道我與王枚的關系。
我起身准備去機場,她簡單收拾她的東西,然後將小布娃娃放到我們的枕上,走
到我身邊,抬頭看著我,說:“不准讓小寶寶離開枕頭。啊?”我摟起她腰,笑
笑。她停下,几乎哀求地看著我:“你要答應我,不准讓小寶寶離開枕頭。”那
一刻,我真覺得她象一個小中學生,但看著她那哀求的眼光,內心擁出一片柔情,
我親親她:“好,好,我會讓她陪著我睡的。”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不在上海的日子,雅琴會把所有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條,她會好象我在公司一樣,
每天到公司,到我辦公室,看著我辦公室的照片安靜地坐一會儿。有次我回上海,
她非要我與她去照一張合影。她又讓人將照片縮小放到她胸前戴的項鏈的心型小
墜盒中,從那以後她一直戴著她。
我走遍世界,接觸女孩無數,只有上海女孩最浪漫。

第十二章 張小燁


因有諸多不便,我就不多介紹在香港的業務和朋友、包括住所。因為香港是我們
企業長期經營的地方,因此每年總有近一半的時間呆在那里。在香港前後錄用過
好几個秘書,而且我與她們多多少少有些關系,但這里我只想講講阿瑩的事。阿
瑩叫張小燁,大家都叫她阿燁,我習慣了叫她阿瑩。
阿瑩是個普通的女孩,給我做秘書時22歲。在加拿大讀過五年書,然後又回到香
港,她當時的目標就是移民加拿大或美國。阿瑩身高1米六,皮膚不算太白。嘴唇
稍大且薄,因而使她笑起來嘴顯得圓圓的。露在外面的手臂顯得健碩倒也不算太
粗。她渾身最扎眼的是她那對豐滿聳立的乳房,每當走路,高挺的乳房都會隨步
伐上下顫動,很是顯眼。全身還算勻稱。難得的是她整天笑眯眯的神態,好象沒
有甚麼事使她憂愁,仿佛生活在快樂城堡一樣,公司上下都比較喜歡她,她是一
個招人喜愛的女孩。
秘書阿珍辭職去了美國,公司於是發出招聘信息,來了許多應聘者,最後留下三
個女孩。三個女孩同時到我辦公室由我面試決定,那是兩個比阿瑩要漂亮得多的
女孩,可是阿瑩見我時扑哧一笑,使我決定留下她。以後阿瑩曾在床上問我當時
為甚麼會選中她,我說因為她的笑,她又扑哧一笑,說是因為我猛地站起她沒想
到我身高那樣高,控制不住就笑了。這就是阿瑩。
我認為香港女孩是最會撒嬌的,而且她們要嗲起來相信沒几個男人能控制得住自
己。她喜歡你時那種說話的嗲勁、柔勁和溫柔真是其他地方女孩子比不了的。
說實話從開始我就沒認為我與阿瑩會有性關系,這與其他有些秘書不一樣,其他
有些秘書在招聘時就有一種占有的潛意識,而阿瑩沒有。她天生讓你感到親切隨
便,但不會馬上刺激你的性欲。確實以後熟悉了偶爾開玩笑我們擁抱、接吻、甚
至我摸她乳房、下体,我都沒有性衝動。她確實是所有秘書中我們關系最融洽,
我們相處也最隨便的。但絲毫不是說她工作不稱職,相反,她是在香港所有我使
用過的秘書中,工作最讓我滿意的。
我從來沒把她帶回過寓所,我們倆作愛最多的場所是我辦公室的休息間,偶爾是
酒店,我很少帶她出席正式的活動或聚會,她差不多就堅守在她的辦公桌。她很
聰明,能把我的不同女友的約會處理的井井有條一點不亂,同時又能讓我在緊張
的商業活動之中穿插安排女孩子見面讓我松弛,她能揣摸出那些人我見,哪些人
替我推辭,有時我想她真象我肚子里的蛔蟲,比我自己想得還周全,這就是阿瑩。
所以當她以後向我辭職要移民美國時,我承諾讓她到美國並安排她的一切,又留
她在香港公司工作了三年。
剛工作時,我們彼此都不太了解,因為我對她本身也興趣不大,所以我們是純粹
的工作關系。我每次下班她安排好布置的事情也就回家了,第二天我來時她已經
坐在她的位置上。過了不久,我就發現她几乎知道我要干甚麼,凡是我要做的事
情她都事先安排好了。我這才想到這女孩子不簡單。所以半年內我給她加了兩次
薪水,還不包括有時因她某項工作出色給她的紅包。她的工作也更投入了。很快
我就几乎不用想具体安排事情,凡是她安排的接見、會議、工作肯定是符合我的
想法的。她我使用得很順手,這才有空留心她。
一天我開完一個董事會,疲憊地回到辦公室,她給我倒了杯茶,我剛靠在椅上想
休息休息,她又進來,笑嘻嘻地說:“還有四十分鍾才有活動,我給你按摩放松
一下吧。”正是我最想做的事。她讓我進到休息房間躺下,輕柔的替我按摩,我
舒坦的用手撫摸她的臀部,她吃吃笑著說:“你安心躺著吧,別動心思又費神。”
我一聽這女孩太有意思了。干脆用手摸她在我臉前晃動的乳房,她臉一紅,沒再
笑,但也沒推開我的手。漸漸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她停下,整個身体爬在我胸前,
我感覺到她豐滿的乳房的彈性,過了會她才站起身,嬌喘著說:“你再這樣我沒
法按摩了,這樣對你身体不好。”我一笑,她知道甚麼好甚麼不好。手倒也沒再
動。
以後她常利用空閑時間幫我按摩,或直接讓我坐在椅上給我按捏頭部。她這樣一
進來就很半天,自然有人議論。一次她在給我按摩時笑道:“我每次進來很久辦
公室有人議論呢。”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笑著說:“我才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別
說我們甚麼都沒做,我就陪你睡覺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他們管得著嘛。”我笑笑,
沒說話,確實,至少那時我們沒有性關系,而且我也就逗逗她,每次讓她臉紅嬌
喘,她也就最多在我身上爬一會儿,她沒提出任何要求,我也沒別的需要。但我
不再給她加薪了,而是每月給紅包,她明白我的意思,很是感激。
趙雪常來香港購物,每次我都讓阿瑩陪她,趙雪很喜歡阿瑩的機靈和對香港的熟
悉,所以有時趙雪要來香港直接打電話給阿瑩,讓她告訴我。那時我已與晴分手
而與芝來往,芝也隨我到香港來發展她的演藝事業,在香港,只有阿瑩知道我與
芝的關系。因此每次趙雪到香港時,阿瑩會委婉地告訴芝,她不能讓芝知道阿瑩
了解我們之間的事情而難堪。所以芝也是很感激阿瑩。當然,阿瑩也會巧妙的支
開其他香港我認識的女孩,以免與趙雪或芝衝突,趙雪常來香港,而芝那時也常
與我約會。居然阿瑩能安排得嚴絲合縫,沒有出過一次紕漏。
有時阿瑩給我按摩,會講一些公司的事情或公司員工對某事的反映,但我印象中,
她從來沒有利用這種便利條件講過一個公司員工的壞話,即使說事也很少涉及人,
後來我發現她所說的很多情況都是她認為我或許應該了解的。這就是我為甚麼器
重阿瑩的原因。
由於來訪的許多客人都是香港重量級的人物,所以阿瑩偶爾會聽到許多可能影響
香港發展的重大商業機密,她能做到好象甚麼也沒聽見,而且至今看來她也確實
沒向任何人透露過哪怕一點信息,這就是阿瑩的可貴之處。
有一天,阿瑩給我按摩,讓我舒服得身体直發漲,我笑著說:“阿瑩,我甚麼你
都明白,你怎麼沒想到我現在多難受?”阿瑩臉羞紅了,其實從我的反映她早想
到了,只是她不好意思。聽我說,她猶豫了一下,用手輕輕解開我褲子扣,將我
褲子褪下,然後爬上用嘴含住我下面。我舒坦地射了。她用水漱漱嘴然後用溫水
給我擦拭干淨,給我穿上褲子後她略羞澀地看著我,說:“以後別這樣,對你身
体不好。”我知道她說的不是這件事本身不好,而是她知道我晚上肯定少不了約
會,而白天上班本身勞累這樣做傷身体,我真心感謝地拍拍她肩。
有一段時間,在香港沒有甚麼太多的事,我也很少去辦公室,其實我一直很少呆
在辦公室,常常是上午與李公子他們打球後吃飯,然後我說到辦公室,他們還笑
我快成辦事員了,其實我是想到辦公室讓阿瑩按摩使我休息。
終於有一天,阿瑩剛進我房間,我把她摟到懷里,親她,她那嬌小的身軀在我懷
里就象一個乖巧的小女孩,她沒有拒絕,而是回應我舌頭的動作。我把她放到床
上脫掉她的上衣和短裙,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她豐滿的乳房,我臉貼到富有彈性的
乳房上舒服無比。然後我脫掉她褲衩,在我的揉捏中,她早已嬌喘吁吁,我直接
頂了進去------結束後,我也躺到她身邊,我們都沒說話,過了會儿她好象忽然
醒過來一樣,猛地扎到我懷里,哽咽著說:“我好高興。嗚-----”這是我唯一
一次見她流淚。哭著哭著她突然含淚扑哧又笑了,用舌頭舔了我一下,柔柔地說:
“我是不是很傻呀?”我看著眼角掛著淚珠的阿瑩,笑道:“怎麼傻呀?”她因
高興臉緋紅,說:“其實我是高興的,怎麼就哭了呢。”我笑著親她一下:“你
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她撒嬌地輕輕打我一下,偎緊我。
阿瑩總有一些希奇古怪的想法和念頭,一次我們作愛過程中,喘著氣問我:“為
甚麼一想到與你做愛即使不做我都激動呢。”我只好邊做邊說:“你去看看生理
學書吧。”
一次做完愛,我們躺在床上,她爬到我身上,說:“你一定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我一直想問。”我看著她,她略顯羞澀“你覺得與我和芝做愛,有甚麼區別,誰
更讓你舒服,為甚麼?”我看著她不知怎麼回答好,她們兩人怎麼可比?但在床
上還真難說誰更好。她見我不回答我倒也沒生氣,柔柔地推推我:“你說嘛,告
訴我,否則我一生都想知道。”
“為甚麼問這個?”我問。她羞澀地看著我,道:“從第一次芝小姐與你進房間
我就想,如果哪天你能與我做愛,我一定問問你這個問題。”見我沒做聲,她羞
怯地推我,撒嬌地說:“你說呀,你說呀。我就想知道。”確實,對芝這個無數
男人的偶像,目前只有我最有發言權。她繼續說:“我知道我根本沒法與她比,
那我也得要知道究竟有甚麼不同。我求你啦,你說呀。”
“我就是好奇,沒別的意思,你告訴我嘛”她繼續哀求、撒嬌。我還真仔細想了
想,然後說:“僅就做愛而言,我覺得你們一樣,甚至你比她技巧還高。舒服?
我覺得都舒服。”“你騙人,不是真的,你騙我。”她不干。我認真地說:“我
說的是實話,我是第一個與她做愛的男人,目前還是唯一的男人。我怎麼做她就
怎麼聽,她哪知道別的啊。”她看我不象騙她,搖著頭,喃喃自語:“不可能,
我怎麼能與她比呢,我怎麼會與她一樣呢。”她臉上說不上是高興還是迷惘。
唉,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阿瑩,一個愛撒嬌還又事事好奇的普通香港女孩,我的
秘書。
阿瑩天生就是一個人精。某些問題她好象很天真,但其實她是大智若愚,在協調
關系,處理問題的能力上,她有超群的本領。處理商業上的事就不多說,講講阿
嫻的事吧。
阿嫻是成名較早的演藝界名人了。在一次酒宴上我們相識。李太是我的老朋友了,
她好象沒有別的事情,就是專結交演藝界的靚女,給圈里的朋友穿針引線介紹作
女友,她倒也不完全是為錢,雖然每次大家都不虧待她。李太安排在一個朋友的
酒樓讓阿嫻與我見面,我認為只是普通的聚會而已。席間,我與阿嫻很是聊得投
機,阿嫻看我的神態大有想見恨晚的意思。以後我們常偷偷互相約會吃飯、游玩。
一來二往我們終於在一天上床了。我始終弄不明白演藝界的事,沒想阿嫻正好是
芝的一個競爭對手公司簽約的藝人,兩人恰好還是各自公司清純玉女的主牌。只
不過阿嫻成名較早屬於要保持第一,而芝是新人要想盡一切辦法超過阿嫻的地位。
一個周末在一個朋友家參加PARTY,我偶然從朋友那里知道這樣的事,說實話我明
白里面的玄機後人都傻了。芝要知道我與阿嫻的事非要自殺不可或者以她性格她
會放棄演藝事業不顧一切公開我們的事也不可知,而她從小的夢,几年的心血,
我投入的巨額金錢,我們美好的關系全都煙灰云散了。而阿嫻要是知道我與芝的
事情,芝同樣全部完了,即使阿嫻讓我二選一對我而言也是絕無可能選擇的。
我緊急將阿瑩叫到辦公室,她不明白發生了甚麼急事周末叫她到辦公室,這是從
來沒有過的,芝的事僅她知道,我只能找她商量了。女孩子顯然對演藝界的事情
比我熟悉的多,聽我說完她也驚呆了,只不過驚的內容不同,她看著我:“甚麼?
阿嫻?跟你?她會跟你上床?”她覺得好象是天方夜談,但她猛然想到芝,覺得
沒甚麼不可能的了。但想想目前兩個人的身份和處境她也感到棘手。
我倆相顧無語,對我來講,實在是關系到兩個我所喜歡的女孩的聲譽、前程甚至
生命的大事。我第一次感到不寒而栗。終於,阿瑩說:“你只能花錢買平安了。”
我親了一下阿瑩,驚喜万分:“你有辦法啦,花多少錢都沒關系。”我真是對娛
樂業一竅不通,我還沒法跟李公子一幫朋友討教。
阿瑩看來也吃不准,她看著我,邊想邊說:“我想,你得先將這兩家公司收購了。
這可違背了你家老爺不投資娛樂業的禁令了”她看了我一眼,對我的情況她了如
指掌,“然後對雙方公司董事們指出這樣競爭消耗的不利,那時反正是一家人,
大家會考慮共同經濟利益的,這樣在包裝策略上會把現在的敵對水火不容的關系
弄成相互可以協調的家里人關系。好在嫻小姐和芝小姐誰也不會在公眾場合與你
相認,即使三人在公眾場合見面也不會有特別的表示,她們之間不會彼此懷疑的。
至少首先消除她們之間的敵意。”我點點頭贊許。見我點頭,阿瑩更來精神了“
這時可以轉換策略,讓兩位玉女合作些唱片、演出、電影,轉變一下方式還是很
有市場的,即使那時市場受些影響,你承諾給股東們經濟補償大家不也就沒事啦,
公司不就為了賺錢嘛。”說到玉女她加重口氣,瞥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意思:甚
麼玉女。她說著歪頭問我:“到時她們兩人你選擇誰?”我從來沒那麼心虧道:
“我都喜歡。不想選擇。”
阿瑩哼了一聲:“即使她們之間沒有了公司的敵意,也很難說彼此沒有競爭,誰
能保證你不犯錯讓兩人知道?知道了你以為你不選擇?”我說:“不是我選擇她
們而是她們讓我沒得選擇,她們要我必須選擇她們兩人。”
阿瑩嘆了口氣:“只好到時再說了,如果阿嫻也象我見過的芝那樣對你痴愛,我
想也許還好一點吧。嗨,反正現在隨時可以找個玉女捧,了不起都息影唄。”她
見我不高興知道自己的話有點傷我,吐吐舌頭,抱住我腰:“別生氣嘛,算我說
錯了,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吧。”我笑了,她發發牢騷是對的,本來就那麼回事。
我問:“真的謝謝。我該怎麼犒勞你?”
阿瑩嘻嘻一樂:“能象她們一樣得到你喜歡我很知足了。抱抱我,親親我,算是
犒勞吧。”我抱緊她,狠狠吻她一下,她倒在我懷里嘻嘻笑著直樂。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兩家娛樂公司都是很有背景的公司作後盾,好在李公子一聽
我要投資娛樂業很願意幫忙,最後如願以嘗。因為不是講商業經歷在此就忽略了。
至於我與芝和阿嫻的事,可以通過《明星誕生------阿嫻與芝》了解我與阿嫻和
芝的故事。
真瀨最近老來電話問甚麼時間回日本,電話另端不盡的相思我在香港都能感覺到,
我想象目前倒也不會離開香港,於是邀請真瀨來香港,真瀨當然欣喜万分,那是
阿瑩作我秘書後真瀨第一次來香港。當我告訴阿瑩我有個日本朋友即將來港時,
她也沒特別注意,她問我安排住哪個酒店,我好象奇怪的看看她,猛然想起她從
來沒見過真瀨,並不知道我們的關系。於是我對她說:“象趙雪來港一樣安排吧。”
她略吃驚地看著我,她印象中,趙雪是我正經沒結婚的女朋友,是我們家族認可
了的沒結婚的未來太太,這真瀨是誰?她不便多問,顯然是留心了許多。
真瀨第二天來到香港,真瀨一定要到我辦公室看看,她過去來常到我辦公室看,
也許是長期做秘書吧,她要看看我經常呆的辦公室有甚麼變化,她希望我辦公時
也能舒舒服服。我理解她的苦心,於是帶她到辦公室。她見到秘書位置的阿瑩問
我:“阿珍小姐不在了?”我笑笑介紹阿瑩:“這是張小姐,你叫她阿瑩就行了。”
真瀨給阿瑩鞠躬,含笑說:“辛苦了,謝謝你照顧他。”阿瑩看著真瀨,顯然被
她的美麗震驚了。
真瀨仔細看了看辦公室以及辦公室里面几個套間休息室的情況,正好阿瑩端水進
來,真瀨對阿瑩說:“阿瑩,請你等一下”阿瑩站住。真瀨走到她身邊,笑著問:
“辦公室作過調整?”阿瑩點點頭。真瀨說:“先生會有很多時間呆在辦公時,
他的坐椅最好還是換成稍硬一點的,不然坐久了他會不舒服,休息室床鋪也不要
太軟。辦公室的花太少了”真瀨指著房間,“這邊都可以放上鮮花,必須每天更
換新的。拜托了。”我看著真瀨覺得她真是細心周到,阿瑩也不得不為自己沒想
到而佩服真瀨。講完這些,真瀨又環顧了辦公室,這才看著我:“現在我放心了。
你不是陪我回家嗎?”我點點頭,摟住她腰向外走。
過了兩天我到辦公室,辦公室果然按真瀨說的作了改進,而且加上阿瑩的創意,
真的是一個舒適而又典雅的辦公場地。我誇獎阿瑩,阿瑩嘻嘻笑著說:“我可沒
這位真瀨小姐細心。”我摸摸她頭,笑道:“也不要完全聽她的,畢竟這是在香
港,又不是在她日本辦公室,你按你意思做吧。”阿瑩懊惱地說:“可是她說的
是對的呀,我平時怎麼就沒想呢。真瀨小姐是不是認為我不稱職啊?”我坐下,
看著她:“我認為稱職就行了。”“那不行”阿瑩不服氣地說,“別人能想到我
怎麼就想不到呢。”想想其他地方的秘書,看著阿瑩那沮喪的神態,我已經真是
很滿意了。我笑著說:“好啦,別再想這些了。這兩天有甚麼事嗎?”
“芝小姐打電話來,我說你去澳門辦事了。”她看著我,我點點頭,“趙雪小姐
問你兩天沒來辦公室去哪儿了。我只好說你在李公子公司開會。”我笑笑,眼睛
從桌上文件上抬起看著阿瑩:“沒關系,你就告訴她真瀨小姐來香港了?問她有
不有時間過來玩。”看她吃驚的神態,我走到她身邊,拍拍她肩,溫和地說:“
沒關系的,趙雪與真瀨處的很融洽的。她們也是好朋友。”阿瑩馬上明白了,她
嘆了口氣:“看來我真得象真瀨小姐學很多東西。她能讓趙小姐認可還成為朋友。
她真幸福。”
我走回辦公桌,坐下後看著阿瑩:“我和真瀨等會與李公子有個約會,這几天我
可能來得少,我曾答應芝這兩天陪她吃飯的。看來很難安排,而且我估計趙雪可
能也會來香港,你安排安排,告訴芝過几天我再陪她吧。”阿瑩點點頭。我相信
她能把這事搞掂。
聽說真瀨到了香港,趙雪果然三天後從澳洲趕過來。趁她們自己到香港逛街購物
的時候,我可以抽出時間干自己的事情。到辦公室,李公子進來了。他哈哈笑著
坐在沙發上,說:“老兄兩個美人都來了,吃得消吧。”我笑著過去打了他一拳,
然後坐下問:“這兩天有甚麼新情況?你是最煩辦公室的。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
殿。”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李公子笑著說,“新加坡那邊看中了維多利亞旁中銀後
的一塊地,我想先吃下。”我知道他與新加坡李家素有隔閡,兩人都年輕氣盛好
爭頭。我問:“你家當家的甚麼意見?”“他才不管這些事呢。但也不會投資。”
“需要多少資金?”
李公子哈哈一笑:“不多,不讓你投資為難,我知道你跟他關系不錯。這樣吧,
我自己拿出些。算我借用,半年還你,三億。怎麼樣?老規矩。”因為芝和阿嫻
的事他幫了很大的忙我還沒表示呢。於是笑道:“三億夠不夠?到時返回本金就
行了。前段時間還多虧你相助,這次就別按老規矩了。”李公子一樂:“那就謝
了,我估計得賺他新加坡一億。”突然又想起甚麼,“怎麼突然想收購娛樂公司?
不會有甚麼隱情吧。”
我笑笑不答。他說:“我讓公司查過了,這兩家公司好象與你們沒甚麼關系了,
其他几家公司也查過背景,他們也不知道你搞甚麼鬼,有甚麼事可別瞞著我。”
我趕忙申明:“跟生意上沒關系,跟大家也沒關系。”李公子意味深長地笑道:
“公司目前最有價值的就是芝和嫻,你該不是對她們感興趣吧?”見我笑而不語
他也不再多說,移開話題:“我聽說你老回辦公室是因為有一個不錯的秘書小姐,
就外面那個?”我笑道:“我的事跟你不一樣,當然得回來多些。秘書是不錯,
你見過啦。很普通的。”李公子笑著歪頭想想,確實很普通,站起說:“我走了,
記住明天上午的球”他仔細看看正好進門送文件的阿瑩:“看來還是有甚麼特別
之處。”
阿瑩臉紅地看著送李公子回轉身的我,道:“你們談我呢?”我笑笑,捏她一下
鼻尖:“他問我你有甚麼特別之處。”她略羞澀地問:“你怎麼答呀。”我開玩
笑地笑道:“我說你會按摸、床上功夫也不錯呀。”阿瑩羞紅臉跺跺腳,看見我
的笑,扑過來打我:“你騙人,你騙人。”
我哈哈笑著把她摟到懷里,看著她那緋紅了的臉和撒嬌調皮的神態,禁不住柔情
地親親她薄薄的嘴唇。我知道阿瑩的按摩、身体固然風情万種,但她之於我最有
價值的是她真正能從靈魂深處與我產生共鳴,她就是我的一部分。
這就是我那聰明能干、撒嬌柔情的香港秘書、情人張小燁---阿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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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發表於 2015-4-15 09:45 AM

第十三章 小紀香


日本呆久了,你身体中會增加許多東西,思想中會不知不覺增加許多獸性的東西
或者說道德觀念會發生些變化。所以每次趙雪見我都無不憂慮。勸我多去去美國、
中國、澳洲,畢竟那里也是我們商業很重要的地域,讓我換換腦子。我知道我自
己,其實也就是對許多事情的看法發生了變化,我自認還是理性的,在日本經商
我就得學習,了解他們,同時,要與他們融為一体,有時得同流合污。
大概呆了一年,其間離開過日本大概有四十天左右,但總体說還是在日本呆的時
間久。我替真瀨租了一套住宅,因此她向父母告別搬出來住。畢竟我們不是名正
言順,我也就懶得與她家人有甚麼聯系。真瀨希望與我住到一塊,但她不說,而
我希望更自由一些,借趙雪要常來,也就遮掩過去了。
真瀨住宅離我不遠,走路大概十分鍾,如果我沒打電話讓她過來她是絕對不會自
己闖來的。偶爾晚上她特別想我,給我打電話我也會視情況決定讓不讓她過來,
好在幸子常去看她,陪她,許多時候幸子從我這里出去就直接到她那里去聊天睡
覺,我和幸子是不折不扣的性伴侶,從一定意義上講,多數是我有需要打電話叫
她過來,而且我們見面直接進入主題,有時進門她就脫衣,兩人作完她穿上衣就
走。真瀨沒有經濟上的壓力,我每個月給她的生活費用足夠她隨意花銷,所以她
可以盡量將她原來那些朋友、同學叫到她那里一起出去吃飯、逛街、購物,陪她,
倒也不完全寂寞,但我相信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進過她住房,包括同學,她不敢冒
險,憑女人的敏感她知道我是真心喜歡她的,她需要的是耐心、時間,如何保持
自己年輕和如何讓我們在一起時使我更高興。她母親偶爾也會去她那里,她知道
我們的事,但總是希望我們早點結婚,我和真瀨都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
貞子來我這里的次數也少了,她對我已經沒有了任何吸引力,偶爾我會叫她過來,
她倒是隨叫隨到,即使後來她談了男朋友,我叫她她也會馬上找借口過來,她一
直期盼著某天我會真正喜歡她,甚至娶她。我倒是與吉田等一幫日本朋友來往更
多了,他們帶我去各個娛樂場所,每天結識許多新的女孩,我覺得我變得越來越
象日本男人,這是我最不願意的事情。好在那是純粹的逢場作戲,因為在我心里
純純的真瀨占有更重要的位置。
我要告訴你我與小紀香的經歷,實在是難以啟齒的事情,因為這好象讓我看到自
己陰暗的一面。
在一個周末,吉田與我到東京參加一個ARTY,在互相介紹交流時猛然看見一個熟
悉的身影----我少年時的心中偶像女明星惠子(請抱歉我用這個筆名,我不希望
影響她的生活),記得很小就看她主演的電影,曾一遍遍夢里與她做愛。惠子依
然是PARTY的中心,而且几乎所有人她都認識。吉田看著我的眼神馬上問我:“是
不是想認識惠子。”我潛意識驅使本能的點點頭。吉田天生是外交家,好象沒有
他辦不到的事情。一會儿,他領著惠子過來,指著我介紹,惠子媚然一笑,用英
語對我說:“啊,你的大名我早知道了,我現在住京都,天天在報上讀到你們公
司的情況。”我無法形容當時我的激動,產生了一個强烈願望就是一定要得到她,
以滿足我少時的夢。我壓抑住內心的激動,鎮定地說:“怎麼,您也住京都?”
“是啊,我們還是鄰居呢。”“是嗎”我高興的心情就不用說了,“我很小就看
你的電影,那還是在中國,你是我少年時的偶像。”“哦?”她嬌媚一笑,“少
年時?”我馬上明白了她意思,笑著說:“您現在跟我那時銀幕中所見一模一樣。
”以我的身份這份誇獎實在是不錯了。果然,她聽了十分高興,本來是站著的,
坐到沙發上,我見她坐下,也忙坐下。吉田趕緊說:“我還去見一個朋友,你們
先聊著。”
惠子的住宅果然離我住宅不遠,我當時就邀請她回京都後一塊吃飯,她高興地同
意了。
兩天後,我約惠子吃飯,我的車到她宅子,她穿著高貴而素雅,透過她衣服我想
起電影中她的裸体鏡頭,身体一陣發熱。我早讓吉田打聽過她的情況,她目前單
身帶著一個女儿,兩次婚姻都沒持續的原因都是因為丈夫受不了她的名聲,據說
與一個財團元老關系曖昧,她名義是干女儿,實際上是情婦。元老去世,她獲贈
不菲的資產,所以現在悠閑的帶著女儿居住,偶爾在娛樂業投資搞些活動露露臉。
吃飯時,我使出渾身解數,將我從讀大學時就開始培養的哄女孩子高興的本事拿
出來,逗得她歡娛舒坦,我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地位、青春、形象、實力,我沒
甚麼不可以攻克的。吃完飯,接近她住宅,我讓司機停下車,我和她一起下車走
向她住宅,我手自然地挽起她手,她很高興地靠近我,我想起她另一部青春片,
其中就有這樣的鏡頭,心里也是感慨万分,我算是給足了她面子,畢竟我現在正
在上升勢頭,而她只是過氣的演星。她好象也意識到這點,走得很慢,好象要走
一天才能走到她的目的地。
我有兩天沒約她,雖然我心中很惦記著她的電話,但不願繼續主動聯系,我相信
她一定比我更渴望,她更需要我。
每晚我都叫真瀨過來,發泄我心頭的煩躁,也就是在這時,我第一次打了真瀨一
耳光,這是我記事以來第一次打人。當時做完愛,真瀨見我悶悶不樂,就讓佣人
給我衝了一杯補劑,她也是見我心情不好失了分寸,平時所有給我喝的水,她都
先試摸一下溫度才給我喝,那次她忘了。因為每次她給我的水都合適,我從來就
是拿起就喝,所以也沒多想,結果一口燙得我驚叫了一聲,杯子也嘩的落下,又
正好流到我腿上,燙得我直跳,我氣的順手就給嚇傻了的真瀨一耳光,真瀨顧不
得甚麼,驚叫著爬到我腿上看了看,然後跑到門口驚呼著佣人,佣人見狀也嚇壞
了,忙用濕毛巾去敷我腿,其實我更多的是嚇了一跳,打完真瀨一耳光我自己先
開始自責了。真瀨這才緩過神來,給醫生打電話。折騰了近一小時,我早已平靜
如常了,對自己為一個少時的夢的傻舉而好笑。真瀨忐忑不安,焦慮地看著我的
一舉一動,我看她那驚恐万狀的樣子,心里一陣感動,浮起深深的歉意,我將她
摟到懷里,抱歉地撫摸她還微微返紅的做臉,心疼地問:“還疼嗎?是我不好,
我不該打你。”這時她才喘了口氣,抽泣著說:“都是我不好,我見您心情不好
心就亂了,忘了試試水溫。”她這樣一說,越發讓我難受,我吻著她說:“好,
我們都忘了剛才的事。你也別哭了,對我笑笑。”真瀨不好意思地掛著淚扑哧笑
了。
第二天上午剛與真瀨走進辦公室,就聽電話響,真瀨告訴我有位惠子小姐打電話
問我接不接,說實話,經過昨晚一折騰,好象惠子在我心中倒不象前兩天那樣渴
望了,不過既然打來電話,就繼續吧。
我約惠子晚上共進晚餐,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晚餐後,車向住宅駛去,我借著窗外閃爍的燈光,拿起她手,她看了我一眼,手
任我抓起撫弄。我向她身邊稍稍靠近些,手摸到她大腿上,她頭扭向窗外,好象
在看甚麼東西,得到默認,我將她裙子向上捋捋,手溫柔地摸到她大腿跟部,手
指順著三角褲衩伸了進去,毛茸茸的里面早變得滾燙,手摸索到雙唇邊,已經侵
濕了一片。她抿著嘴努力不讓自己失態。但我感覺到她的腿輕輕哆嗦著。我手指
終於順著濕潤的洞口伸進去,她不看我,肩膀戰栗著,在她舒服之極時,我抽回
了我的手,她扭過頭來看著我,我好象甚麼也沒發生一樣用紙擦擦我的手,輕松
地將紙掉到紙箱。我想起吉田曾經給我說過,越是名女人,越不要把她當人看,
她就會乖乖地就范。他說:“至少日本名女人是這樣”其他國家呢。我不理惠子,
想著吉田的話,我叫司機直接開回家。惠子低著頭沒吭聲。我心里真的很高興,
從小就崇拜的大明星居然就這樣變得乖乖的了?!
惠子不吭聲跟著我進了我的住宅,看著這個已經30多歲還如此光彩照人的女人,
心里充滿了對她肉体的渴望,她坐下,顯然還沒從剛才的興奮和失落中明悟過來。
佣人上完東西離開。我笑著對惠子說:“記得我第一次在銀幕中看見你裸体,興
奮的我直想射,加上電影中許多妓女的場景,真的害得我失眠啊。”惠子恢復了
平靜,微微一笑:“現在該你害得好多人失眠了。”我望著她成熟的身体,很難
想象吉田的話,不把她當人?怎麼可能,她是活生生的大美人呢。惠子見我看著
她的身体不說話,略難為情地說;“我想,太晚了,我該回去了。”
我很難弄明白吉田的話,這時我倒真希望他在這里給我指導。我抱著豁出去的態
度,對她笑著:“還想不想試試剛才車上沒做完的事?”她嬌媚一笑,媚到我骨
心:“你讓我來干甚麼?”我哈哈一笑,上去一把摟起她,她那一米六六的身体,
在我手上顯得輕飄飄的。我將她扔到床上,她嘻嘻樂著興奮起來。我上去几下就
脫光了她,她的身体早已在我腦海深處,一點也沒變化,我看著她那微張開的腿,
看見了濕嚦嚦的洞口,我用手直接插進去,她身子扭動了一下,然後用雙腿夾我
的手,我被刺激得渾身發燙,手狠狠抽插,她舒坦地叫著。我突然拿出手,雙手
去掰她的腿,懇求地看著我:“進來吧,我要,我要你。”我脫掉衣褲,看著這
個早已變成一個發情的女人,沒有任何過渡直接插了進去,我拼命抽插,早已忽
略她的叫喚和興奮的呻吟,我想到的只是銀幕中的她,回憶著少年時手淫的快感
和痛苦,好象深仇大恨都包含在我的抽插中,她越是叫喚,我越興奮,反而刺激
得她也越激動,兩人象互相叫著勁又象互相感染,我也不知抽插了多久,事後我
想這或許是我最持久最堅挺的一次,好象沒有絲毫射的感覺,只是盲目的抽插,
到第二天我的下体還火辣辣的發燙。她一次次的昏暈,一次次的高潮,結果,我
還是沒射。直到她用嘴,用手多少次,才終於象山洪爆發般噴出來,噴射了她全
身。好久以後她還說起這晚:“你真象發瘋一樣,我都快被你捅死了,你是使我
第一個找到那感覺的男人,真的欲死欲仙。”說這話時她仍是美好的回味,我知
道,我也就那樣一次,我跟她再做愛也沒有那種激情了,但每次仍然讓我感到莫
大的刺激。
自那晚後,惠子常找各種借口來我家,我知道她還是不願放下她的明星架子,雖
然每次在作愛時,她忘了一切,象一個聽話的小女孩,但緩過來又恢復到原來的
模樣。我知道她其實也很痛苦,既不願失掉自己身份,又知道如果不放下身份乖
乖聽我的話我不會讓她高興。直到有一天我無意識的發狠死死捏她乳房,我自己
都擔心會將那對寶貝扯掉,又狠狠地用手拽她下面,她痛得呼天換地,她真正達
到了既怕我又離不開我,終於徹底放棄了她那明星的架子。我真正領會了吉田的
話。確實,有時不能把她當人,因為她已經被這社會熏陶成一個工具,這以後,
就是讓惠子干甚麼她都會象只聽話的狗樣乖乖地去做。
自惠子跟我好後,我很少進她住宅,有一天周末,中午參加完一個ARTY,她又要
跟我進房作愛,我實在沒有興致於是提議到她住宅看看,她遲疑了一下又怕我不
高興同意了。房間布置的別有情調,與她身份倒是很貼切。我們正在客廳說笑,
忽然聽到叫媽媽,一個女孩跑過來,扑到她懷里,親昵地跟她撒嬌。惠子溫柔地
親了她一下,扶起她,指著我用英語說:“這是XX先生。”女孩轉過身來,笑盈
盈地用英語說:“XX先生,您好。”我驚呆了,我從沒見過這樣迷人的女孩。女
孩大概十歲,白如羔脂的皮膚,水汪汪的大眼睛,細嫩圓柔的頸項,齊肩的黑色
頭發,穿著白色校服,黑色短裙。薄薄的兩片嘴唇紅潤清新,臉頰上露出兩個小
小的酒窩,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只是一瞬間我馬上笑著說:“我忘了今天來帶
禮物,下次一定補上。”惠子笑著說:“紀香,回自己房間吧,我與XX先生還要
談話呢。”紀香,哦,多美的名字,多美的小紀香。
坦白地說,如果哪個男人看見小紀香不動一點邪念的話,那他一定不是男人,當
時我確實是好象發現了一個寶貝,但只是欣賞,感到的只是一種聖潔的美。雖然
潛意識中可能有一種占有的欲望,但所受的教育和觀念使我不可能有更進一步深
入的雜念。
也許是潛意識作怪,自見到小紀香後,我常常要求在惠子的住宅做愛,惠子顯然
怕紀香遇到尷尬,或者母親的本能使她不願我去。但那時已經由不得她,我的話
她不可能拒絕的。她腦子中除了紀香更有我。漸漸的,我去的次數多了,惠子也
已經習慣了我下班就直接去她那儿,她常常還會親自下櫥,做些她從書上學來的
中國菜。我每次都會帶給紀香一個小禮物,紀香與我沒有任何隔閡,沈醉在愛與
性中的惠子變成了一個真正的賢妻良母,也許在她腦海里,閃過我們是一家的念
頭,但至少她對我的依戀和神態好象更多了妻子的成分。我不會讓她有這種念頭
的。
紀香是一個單純的女孩,惠子為了紀香也可謂費勁心機,但也許正因為是她的這
種呵護,讓紀香除了知道學校學習之外,不知道世間的一切,有几次,她赤著身
就從浴室向外走,她腦子里沒有男女之別,嚇得惠子趕忙把她堵回浴室還無法解
釋原因。更有一次,惠子作愛時興奮的驚叫聲把紀香嚇醒,她穿著睡衣到我們房
間,看著兩個赤身的人問誰受傷了。那時我真的是憐愛多於其他。但命運注定我
與紀香之間會發生偏離的。
一個夜晚,我與惠子作愛剛躺下,惠子突然覺得頭疼不舒服,我摸摸她頭果然滾
燙,我趕快叫了醫生,醫生檢查完,認為是因長期刺激頭骨神經引起的偏頭疼,
建議去醫院觀察治療。惠子住進醫院,當我帶紀香到醫院看她時,紀香嚇得直哭,
問道她媽媽是不是會死。惠子哄她說沒事看看就回去了,紀香要陪她,惠子總算
讓紀香同意回家了。紀香對她說讓我陪她,惠子同意了。
由於惠子的病一時很難確診,醫院建議再觀察几天。我每天去惠子家,當紀香在
浴室讓我把她睡衣送進浴室時,我第一次見到了她嬌小勻稱的身体,她一點也不
忌諱,赤裸裸的直面對著我,讓我渾身躁熱了一晚。
這天晚上,紀香偎在我懷里我們一起看電視,從她薄薄的睡衣清晰可見她微微隆
起的小小的乳房和粉紅的乳頭,兩條細膩白淨的大腿直直地露在睡衣外面,一邊
與我聊天,小小的身体一邊磨蹭著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下面硬硬的挺了起
來。她感到了衝擊,用手隔著褲子摸摸我“甚麼東西啊,頂得我不舒服。”她那
小手的撫摸使陽具挺得更高,紀香好奇地坐到我一條腿又摸摸,然後坐到地上,
身手就進我褲子里掏,當她手觸到時,臉騰地紅了,畢竟她知道那是甚麼東西。
她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但又止不住好奇地問:“它怎麼會突然這樣?”我盡量
不把這件事搞復雜,想了想:“當男人有時需要時就會這樣”“有甚麼需要?”
她追問。我輕描淡寫一笑:“看電視吧,長大你就知道啦。”她不高興的嘟起嘴:
“我已經大了。”
看了几分鍾電視,她看看我褲子下面:“怎麼沒啦。?”我哭笑不得。我只好解
釋:“有需要時它就起來,當沒有需要了就下去了。”紀香高興地一拍手:“咦,
好玩。”說著,她懇求地望著我,“你拿出來讓我看看。”我搖搖頭,拼命控制
自己的情緒。“讓我看看嘛。”她扑到我腿邊,哀求道。我說:“可以看,但我
必須跟你約定,今天的事誰也不能告訴。”她望望我:“媽媽也不行?”“尤其
是媽媽更不行。”她看我嚴肅認真的樣子,猶豫半天:“好吧,我同意。”“這
是我倆的秘密。”一聽兩個人的秘密,紀香神聖的點點頭。
我掏出軟軟的陽具,她摸摸:“我見過這個,這是男人與女人不同的器官。怎麼
讓它象剛才這樣呢。”我說:“你用嘴、用手都可以讓它象剛才這樣。”她一聽,
忙用手去揉,我拿起她的手,教著她做,她邊做邊用嘴去含,覺得太大,又用舌
頭去舔。這種特殊的刺激使我馬上立了起來,她高興地直拍手,同時也驚呆了:
“天吶,變這樣大了。”我實在是蹩得難受,我對她說;“你繼續象剛才這樣,
讓她變回去,變小吧。”她見我痛苦的樣子點點頭,用嘴去吸啜,猛然,我只感
覺膨脹,我想躲開她的嘴,但她小手緊緊抓住,她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我扑地射
出來,好在沒射在她嘴里,但她的臉上嘴邊全被我精液粘滿。她嚇得不知所措。
我忙抱起她奔到浴室,脫光她用水衝她,她這才緩過來,問:“剛才是甚麼東西,
好可怕。”我說:“流出來我就舒服啦,你看它也就跟原來一樣了。”她看看我
下面,還在琢磨怎麼回事。我抱起她,將她放到在梳妝台上坐下,掰開她雙腿:
“來,我也讓你感到甚麼是舒服。”我扒開她光潔的雙唇,用舌尖慢慢舔著,她
開始吃吃笑著叫癢,一會就抱著我頭直呼舒服。看著她那粉紅的小唇,我不禁有
激動起來,她微眯著眼嚷叫起來:“你又起來啦。”我真受不了這種刺激,站起
身,顫顫悠悠,終於狠下心,找著她那掩藏在薄薄肉膜間的小洞頂了進去。她一
聲驚叫,痛苦地扭動身子,但她那嬌小的身体無法動彈,我不敢太用勁,停了許
久,等她稍稍緩過神我才又慢慢往里進,但剛進去大半就頂住了,我小心地動著
,跟本不用抽插她那緊緊的身体就擠壓得我射了進去。精液絆著紅色的血液流出
來。我忙用身体當著她,怕她看見又驚叫。
雖然開始有劇烈疼痛,但因為我後面几乎沒任何動作,她倒沒覺得有新的疼痛,
只是感到一股熱流進入她的身体,她身体抽搐了一下,我慢慢拿了出來,她傻傻
地看著我,不知道發生了甚麼。我把她弄疼了她只是覺得委屈。半夜,我想看看
她下面怎樣了,於是推開她門,她早睡熟了,我掰開她腿,除了稍稍有點紅腫外
沒甚麼大問題。
第二天晚上,我們又坐著看電視,我說:“紀香,要不要象昨晚一樣試試?”她
看看我,恐怖地搖搖頭,我笑著說:“慢慢你就不會疼,就會很舒服很舒服的。”
她還是搖頭,“否則你會天天疼的。”我嚇唬她,她猶豫怯怯地問:“真的嗎?”
我肯定地點點頭。“那好吧。”我帶著她洗淨回到我臥室。我慢慢用嘴吸啜,柔
柔地用舌頭舔她那小小的肉縫,一只手輕輕撫摸她那小山丘樣的乳房,不一會她
舒服地哼哼起來,咧嘴笑了:“真的很舒服耶。”可是當我准備將粗大的陽具進
入時,她還是嚇得花容失色,我逗她說話,同時控制自己,慢慢往里進,不只不
覺,她下面撐大了,縫撐開了,小洞也流出了稀稀的陰液。几乎進到了昨天的深
度,我停下一邊撫摸她一邊慢慢抽插,她身体本能的扭動著,但顯然沒有感到太
疼。她逐漸適應了,身体感到了舒適,會本能配合我抽動而搖晃,終於她舒適的
哼了一聲,她一生第一次感到了高潮,這一聲讓我再也控制不住射了進去。她四
肢攤開,看著我抽掉下面的墊子,我問她:“覺得好受些嗎?”她點點頭,然後
困乏地說:“我睡了。”竟閉上眼睡著了。
清晨,我醒來,她還甜甜睡著,我決定乘勝追擊,於是手又慢慢撫摸她全身,很
快她身体有了反應,舒服地呻吟,我趁她眯眯盹盹慢慢伸進她体內。她身体隨我
抽插抖動,漸漸地我加大了力度,終於又射了進去。她醒來,神色恍惚,走路明
顯雙腿失重,我扶她走了几步,她象忍著疼痛,走進浴室。
我不想寫太多了,我過去總認為自己沒甚麼大問題,但反思紀香我發現自己其實
是屬於罪該万死那類,但我真的要辯解的是,的的確確最初我真的不想對紀香有
任何傷害的。她是那麼漂亮、單純,我想保護她,愛護她,結果我害了她。
惠子回家已是七天後的事情了。醫院最後認為她只需靜養,定期會診即可。紀香
見到惠子自然高興万分。我去看惠子時,紀香已經睡覺,我是故意晚點過來的。
但是,當我們的臥室傳出惠子又一次歡快的驚叫時,紀香還是站到了我們的門口,
現在她終於知道這叫聲是怎麼回事了,她用奇異的目光死死盯著我,讓我不知所
措,惠子還想用過去的辦法,哄她回房間睡覺,紀香用仇恨的眼光看著她那披散
著頭發因興奮而漲紅的臉,惠子驚異地看著她,紀香狠狠地說:“你們小點聲,
我要睡覺。”說著掉頭就走。只剩下惠子目瞪口呆地望著大開的門。
以後几天是難熬的時光,我也為紀香與惠子之間的微妙變化煩惱。正好公司忙於
開會我也就沒與惠子聯系。這天回到住宅剛考慮是否給惠子打電話,忽然聽見門
鈴響,打開門,只見紀香背著書包站在門外,見我開門,她不說話,直接走到沙
發邊,扔下書包,脫光了衣褲,然後叉開腿躺在地上,我脫光衣褲,也不多說,
到她身邊,直接就抽插起來,她象惠子一樣興奮的嚷叫起來,等我射了,她也不
多說,用紙擦開淨身体,默默穿好衣褲。然後開門准備走。“紀香”我叫住她,
“對媽媽好些,她是最愛你的人。”紀香遲疑了一下,消失在門外。
自那以後,紀香經常直接到我住宅,她大多是利用放學回家前,到我這里,我們
也形成了默契,我有約會多數都是很晚以後,因為我不知道她甚麼時間來,我更
怕哪天惠子在我這里她闖進來。但她每次都不多說話,進門就脫光衣褲,然後叉
腿躺在那里,有時最多就興奮地象惠子一樣叫几聲,然後匆匆忙忙穿上衣走了。
惠子對我說紀香又象過去一樣對她好了,但她覺得紀香好象是裝出來的,畢竟她
是紀香的母親,更因為她畢竟曾經是一個好演員。紀香仍象過去一樣漂亮,漂亮
得使我常常邊與她作愛邊感到好象是跟天使作愛。紀香比過去成熟了許多,我發
現她下面長出了第一根茸茸的淡色的毛,接著是許多根,然後是一片,她的乳房
也慢慢的由貼在胸脯前的小山丘,變成了圓圓大大的肉團可以隨身体動蕩而晃動,
她大腿間的小小的兩片肉變成了豐厚兩道屏障,只是洞口好象還是最早一樣的大
小形狀,我每次還象過去一樣只頂到大半就不往里進,也許某天我會完成最後一
關,讓我自己全部淹沒到里面。
據說小紀香現在變成了日本娛樂圈很紅的明星,而且紅遍世界互聯網,其知名度
遠遠超過惠子,當然,這是另一個話題了。

第十四章 鄉村俱樂部


日本公司營運正常,我公司從美國派來的湯姆。格威森出任公司總裁,因而我可
以抽出時間到世界各地看看其他業務的情況。期間,曾帶真瀨到美國度假,我們
過得非常愉快。總体而言,在日本認識了許多新朋友但日本對我依然十分陌生。

惠子真正離不開我了,我常想女人到了這個地步對男人而言就不是一種幸福而是
一種沈重的負擔了。但從一定意義上講,我小時的偶像情節也使我離不開她。
小紀香完全成了一個離不開性的小女孩,雖然她的需求似乎遠遠超出了她的年齡。
她沒有甚麼更進一步的性的概念,她只知道我使她舒服,這種因性而帶來的巨大
歡娛成了她每天生活一種不可或缺的東西。每日身体的一次歡娛成了她除讀書外
的一項常規性的內容,但她的這種看似單一而固定的內容是我吃不消的。最初來
例假她也要做,我總算給她解釋清楚不能做對她身体有好處的道理,我成了她生
活的啟蒙老師,而我那時還要應付她那同樣不知疲倦的母親。

自然,我與真瀨同床的時間越來越少,她很焦慮我身体的狀況,那段時間我真的
很疲憊,每當見到小紀香背著書包進來,我只有無奈了,很多時候我企圖用手使
她滿足,小紀香天生是性物,她會不知疲倦地刺激我,直到我完全射進她体內為
止。她不理解性的實質,她只知道每次都必須要按同樣的程序,似乎這樣她才能
完全滿足。所以我常常只能以離開日本來避開她們母女倆的欲望。但每次回來看
到小紀香那要發瘋的勁頭,更使我恐怖。我開辟了一塊處女地但自己卻束縛在這
塊土地上了。

小紀香的變化當然躲不過母親的眼睛,她們母女似乎處於正常關系,但我不能去
她家,每次我去,小紀香都會突然與母親關系變成仇敵一樣,惠子也發現了這種
情況,但她不可能想得更深。

小紀香的身体開始變化,由過去一個清純瘦弱的小女孩變得成熟富有風韻,她比
過去更漂亮了,但渾身散發出的小女孩的青春朝氣和性的魅力,使母親擔心孩子
過於完美會遇不測。她注意到每次小紀香看我的眼神遠遠不是普通人的神情,那
種透射出的痴迷和性欲的色彩讓她不寒而栗,感到恐懼,因此她也几乎從不讓我
去她家了。我希望惠子介入到我和紀香之間,我希望捅破這層薄紙使我脫離苦海,
無論受惠子怎樣的處罰,但紀香實在是太聰明,完全不給我這個機會,她每次都
恰倒好處的找到空擋時間來完成每天我與她的作業。

這天終於有了機會,我約惠子到我住宅,我們脫光了一直呆在床上說話,我盼著
紀香今天能闖進來。我知道佣人見她就會開門的,我並沒讓佣人知道我約了惠子。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我用東西蓋上惠子,果然是小紀香,她見我脫光
了坐在床上,於是高高興興地開始脫她的校服,當她脫光要上床時,這才注意到
我身邊似乎還有一個人,惠子早耐不住了,她伸出頭,頓時目瞪口呆,看著一絲
不掛的女儿,她似乎還沒明白發生了甚麼事。

猛然她象發瘋樣的扑到我身上,用她拳頭狠狠地打我。我讓她打了會儿,緊緊抱
住她,她聲嘶力竭地叫著。紀香好象也懵了,見惠子的樣子,她赤著身子爬到床
上,手剛觸到惠子,惠子象觸電樣大聲對她吼著:“你去給我把衣服穿上。”小
紀香可能從來沒見過母親這樣,嚇得不知所措。“去穿上衣服吧。”我看著紀香,
紀香看看我,走下床,默默穿衣。惠子依然象瘋了一樣頭在我胸前撞著,高聲嚷
著:“你竟這樣對我女儿啊,她還是個孩子。”紀香緩過神來,她冷冷地說:“
你要是我喜歡的媽媽,就不要管我們的事,我喜歡他”惠子猛地止住聲音,她看
著紀香,好象不相信這話出自她那一手培養起來的乖乖女之口。我希望擺脫紀香,
我對她說:“你媽媽說得對,你不應該這樣,是我不好。”小紀香一擺頭:“我
不管誰對誰錯,我也不管誰好誰不好,我就是要你,誰也別想阻止我。”後面的
話顯然說給惠子聽的。惠子猛地用手去砸自己的頭:“我真傻,我真傻,我真該
死啊。”但總哭鬧也不是辦法,惠子見我們都沈默她靜了下來,也停住了哭鬧,
看著紀香那小小身体,惠子又傷心地流淚。

過了會,我見惠子稍稍冷靜了些,對紀香說:“紀香,你先回去?”紀香鼓起嘴:
“不。”惠子用東西擋一下剛才因悲傷而赤裸的身体,看著紀香:“紀香,你先
下樓,媽媽與你一塊回去。”紀香還是回答不。我不高興地看著她:“小孩子要
聽話嘛。”紀香見我真生氣了,委屈地看著我:“她早就來了,該我了。”惠子
一聽差點沒氣暈過去。紀香沒甚麼倫理道德觀念,她認為惠子已經早來了,她應
該回家,而應該由自己輪上了。她沒覺得母親與自己同時與我有甚麼不可。我看
也差不多了,對惠子說:“那你先回家吧。”“甚麼,你還要---”惠子震驚地看
著我,“居然讓我回去,丟下女儿?”我看著她:“那你說怎麼辦?”惠子看看
紀香,紀香大有她不走她也絕不走的韌勁,她沒辦法了。她羞辱地在女儿面前穿
上衣褲,跑了出去。

見惠子出去了,紀香也不多說,几下脫光了衣褲,躺到惠子剛才躺過的地方,攤
開身子。見我遲遲沒碰她,她哀求:“怎麼不理我?我惹你生氣了?”“我現在
不能做”我扶她坐起,“為什麼?”“因為我剛做過,不可能馬上再做?”我對
她說。“為甚麼剛做不能再做?”我只好給她解釋身体的原因,以及多做對身体
危害等等。她似懂非懂,手去撥弄我的下体,確實軟軟的,她失望地說;“你同
別人做就無法跟我做了,是不是?”我點點頭,“跟我媽媽也不行?”“跟誰都
一樣。”“可是我真的好想。”我嘆了口氣,用手慢慢抽插她下体,紀香在我撫
弄中第一次因手而達到了高潮。她菲紅著興奮的臉,看著我說:“我不喜歡手弄,
不舒服。”我對她說:“如果以後你要真正快樂,就得答應我一個條件。”“甚
麼條件?”她問。“我們一星期只能一次。”“如果不同意呢?”她乞求地看著
我。“那我們就結束。”她低頭不語了。過了一會,她淚眼往往地望著我:“可
我老想要怎麼辦。”我溫和地摟緊她“你可以來我這里,我可以帶你出去玩,你
不就不想了?”“我媽媽是不是真生氣了?”我點點頭“我既然與你媽媽做,就
不能與你做的,我同你做就不能跟別人做的,否則就不對。”“那你為甚麼要跟
我做?”她追問。我摟緊她:“我不是太喜歡你嘛。”她又問:“你也喜歡我媽,
是不是?你又喜歡別人又怎樣?”她問得我啞口無言。見我不回答,她貼緊我:
“我不管別人,只要你喜歡我就行了。”

我的生活似乎又恢復正常了,當然,偶爾還得帶紀香出去玩,這小姑娘確實是扎
眼,走哪儿都引來一片驚呼,她清楚別人誇她漂亮,所以特別喜歡讓我帶她四處
玩,她喜歡被人追捧的感覺,她不止一次對我說她以後要象她媽媽一樣做電影明
星。如果有時放學早,她還會帶几個同學到公司找我,讓我帶她們去玩,我讓她
別到公司找我,但管用几天她又依然故我,我也拿她沒辦法,每次紀香來,我都
讓她從輔梯上來,我這層就我,真瀨還有貞子倒不會引起不好的反映。好在紀香
實在太漂亮,走哪儿都招人喜歡。自知道我與紀香的事情後,惠子一次也沒給我
打電話,她專門雇了一個人,上學放學都接送。但只要到我公司或到我住宅,陪
紀香的人就會給我打完招呼就走,但因為我每次都給她很高的小費,她倒也樂得
紀香找我。看來惠子只好默認了我與紀香不正常的關系,選擇了自己的退出。

從紀香第一天到公司找我,真瀨看到她對我的眼神,就明白了我們的關系,她震
驚我居然會與小紀香,同時她也被小紀香驚人的美貌、可愛驚呆了。但她甚麼也
沒說,其他人當然不會管這些事。

一天,紀香又帶她一個同學來公司,真瀨領著她們到我辦公室。那小女孩活潑可
愛,處處充滿了好奇。紀香告訴我,她叫藤原池子。由於藤原英語不好,我們也
沒法交流,只靠紀香給我們充當翻譯。兩人總算安靜地坐下,紀香對我說:“藤
原想買一個玩具。她希望你能給她錢。”我吃驚地看著藤原,對紀香說:“小孩
子亂找別人要東西可不好。”紀香告訴了藤原我的話,藤原笑著對紀香說了半天。
紀香告訴我:“她說她可以用身体換的,她經常這樣換東西。”藤原還笑眯眯的
看著我。我的震驚不亞於惠子發現我與紀香時的情景。我嚴肅地看著紀香:“你
也這樣?”紀香一撇嘴:“我才不象她呢,我要甚麼你可以買給我的,媽媽也會
買的,身体換?怎麼換?”她顯然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松了口氣,對她說:
“你可以告訴她我給她錢買她需要的東西,但不是換,就此一次。但你必須答應
我,紀香,你不能再與她玩。”“為甚麼呀?”紀香舍不得她這個朋友。“要再
交這樣的朋友,你以後就不是我的朋友,我們就一刀兩斷。”紀香看我認真的樣
子,不高興地說:“聽你的就是啦。”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所謂少女聯盟會的人,
她們互相介紹客人,通過自己身体換錢然後買自己喜歡的東西,我很擔心紀香變
壞(其實紀香還能算一個純潔的好女孩嗎,我為自己帶給紀香的現狀深深自責)。

藤原聽完紀香的話搖搖頭,通過紀香告訴我:“我絕對不會白要您的錢,除非交
換,否則就算了,但我真的喜歡那東西,您不給我就找別人吧。”我也借紀香之
口告訴她:“你是紀香的朋友,我願意幫你。”藤原搖搖頭:“我知道你是紀香
的男朋友,你不願換很正常,她是我們學校最漂亮的校花。”紀香聽藤原誇獎自
己,還把我當成她男朋友,她羞紅了臉但喜滋滋的神態流溢出歡欣。

她們同學之間如果誰沒有男朋友就會覺得自己長得難看沒人要,很沒面子的,因
而多數女生都找高年級男生作男友,真正象我這樣在她們看來已經不是毛孩但實
惠的多做男友的還沒有。藤原一見紀香與我的親昵樣就明白了,她接觸過很多男
人,甚麼年齡的都有,她自然心目了然。她無不嫉妒地看著紀香很是不甘心的樣
子,剛才一進大廈藤原就被大廈的氣勢震撼了,現在見到我又不老也還算英俊,
心里就頗不是滋味,看著藤原那12歲左右的身体和反映出來的豐富經驗,我覺得
不可思議。但憑我的人生閱歷,這些小丫頭的心里我還不清楚?所有想法都顯現
在臉上,只有紀香還在為她的誇獎心如蜜甜。

無論從性的角度還是法律、道德的角度我都更喜歡成熟些的女孩,小紀香已經是
例外了,我不想再有第二個。我給真瀨打電話,讓她叫來吉田。吉田來了,我指
著藤原用中文說:“吉田,藤原就交給你了,你不是喜歡小女孩嗎,但記住,看
好她,別讓她帶壞我的小紀香。”吉田看看藤原,馬上樂孜孜地笑著說:“一看
就是少女聯盟會的人。好,保證不讓她和她的夥伴影響紀香。”吉田說著好象想
起甚麼,“前兩天見到古倉,他還問怎麼好久不去俱樂部玩了。如果您有時間,
我們這個周末去玩玩。”鄉村俱樂部確實是很有意思的地方,我同意了。

我其實不想介紹古倉的鄉村俱樂部,一方面古倉現在也算是我的朋友,去那里的
人都渡過了許多難忘的時光,另一方面介紹過多可能會給他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
煩甚至法律上的問題。簡單說說吧。鄉村俱樂部坐落在大阪可以算郊區的地方,
遠遠望去很普通,沒有很高的樓房,別致的小樓掩埋在高低疊嶂的樹叢中。它可
能沒有拉斯維加斯的建筑豪華,但肯定是世界上設施最完備的俱樂部。獨具匠心
的設計和絕無挑剔的服務使它成為世界收費最高的俱樂部之一。只要你成為會員,
俱樂部能提供你所需要的任何服務。

我前後去過四次古倉的鄉村俱樂部。
第一次,古倉給我介紹一位據說日本當時最紅的清純偶像大明星,至少我沒在床
上看出她怎麼清純,而是一個不折不扣放蕩的妓女。後來聽吉田說,那一晚女星
的報酬是50万美金。在我看來上了床也無所謂明星還是普通少女,加上是甚麼星
我本身也不清楚。僅從價值上看我覺得是做了一筆虧本買賣,否則,我想認識她
讓她自願獻身不是不可能,可能感覺更好。不過有次跟紀香談到這位明星,紀香
崇拜得五体投地,真是弄不懂現在的社會。

第二次,古倉給我介紹兩位長得非常漂亮的處女雙胞胎。我只是覺得累,沒別的
感覺,加上語言不通,我總覺得沒有我與王枚、王沁在一塊愉快。
第三次,古倉原本給我安排一個七歲的小女孩,讓我當場拒絕,沒辦法,安排了
一個東京大學的女生,湊合過了兩天。據說那小孩還是專門給我留下的,我不要,
馬上被一個甚麼官員搶去了,這真是一個墮落的俱樂部。

第四次,安排了一個號稱全家宴特受歡迎的配合,一個近50的老太婆,帶上30歲
的女儿,加上14歲的外孫女儿。三人一起伺候你,讓你感受三代同堂的感覺,虧
他們想得出。
我去鄉村俱樂部,更多的是喜歡那儿的環境,同時能真正與許多政界和企業大亨
交朋友,帶上自己的臨時性夥伴,舒服地聊聊天,洗洗藥浴,讓小姐們按摩,休
息休息,我每次去都想也許我帶上真瀨或紀香,哪怕是貞子或幸子我可能都會過
得更愉快些。但我不可能帶她們來這地方,那才真是害了她們。鄉村俱樂部確實
有它的獨特魅力,無論你是怎樣的人生態度,在這里都可以按你自己的生活准則
找到自己的最佳的快樂。它象毒品讓你憎惡卻也很難擺脫。

鄉村俱樂部每天的常規客人大概也就30人左右,周末人稍多些,通常70人左右,
有時遇到哪個會社或政黨、幫會元老聚會,人可能更多些。但據古倉說:鄉村俱
樂部最多可容納150人,不會有絲毫的擁擠,但他絕對不讓客人超出100人,這樣
才能保證服務的質量。

我知道就吉田自己是不會來俱樂部的,或許他的資格還有些差距,即使他與古倉
是多年的朋友,也無法享有會員資格,他愛去那里,每次名義上卻是陪我去,我
也明白,但畢竟他不是我一般的生意雇員,算是朋友,而且吉田對公司對我真可
謂是忠心耿耿,所以每次帶他去,也算是對他辛勤工作的一種犒勞吧。

到鄉村俱樂部是下午三點,我到我每次住的小樓,笑著問隨行的吉田:“今天是
怎麼安排的。”吉田趕緊說:“按計划,古倉原准備讓您嘗試一下俱樂部的特色
菜:花心點,看您的意思吧。”“甚麼叫花心點?”我好奇地問。吉田笑笑,嘻
嘻說:“就是找七個女孩子按年紀大小排成花瓣形,你在中間,可以隨意點她們
花心。”我笑笑了:“免了吧。我怕自己受罪。”“這是根據中國的采陰補陽原
理設計的,全部用處女呢。”吉田向往的說。“全日本的處女都讓古倉收集來了。
”我搖搖頭,同時又大感興趣地問,“這儿還有甚麼希奇古怪的東西?”吉田如
數家珍,笑著介紹:“可多了,有專門喜歡為喜歡男孩子准備的,有專門為喜歡
肛交人准備的,有為無法性事的人安排的,有為喜歡虐待暴力人准備的。有專為
喜歡童處准備的,多了。”我點點頭:“古倉是該發財,但也會遭報應的。”吉
田繼續龍飛鳳舞的介紹,“有漢堡,就是20多個女孩與你呆在一起,你自己看著
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名人餅,將你喜歡的明星模特聚在一起;王子宴,你躺著就
行了,讓女孩每個人在你上面插几下---”我擺擺手,說:“好啦,聽來無外是性
交玩玩花樣而已。我不想這樣。我想找几個最好的歌屐看看表演,應該沒問題吧
?”“純粹看表演?”吉田遺憾地問,“那您不用到這儿來。”我明白他的意思,
笑笑:“安排好後你該干甚麼干甚麼吧。”吉田想了想:“說,歌屐你未必愛看,
而且從化裝到演出太復雜,日本歌舞您也未必感興趣,這儿有一個節目,叫怪仙
采花,可能還有點意思。就是找几位練過云式功的小姐給您表演,她們會給您提
供奇特的身体姿勢。”“甚麼是云式功?”我問,吉田說:“日本一種傳統道。
相當於中國的雜技。”我想那倒可以見識見識。於是點點頭。

帶進四個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身材都不高,但曲線畢露,峰凸腰凹,大
腿修長,四人被帶進來就一直跪著,我拍拍手,四人站起開始表演。我看看,跟
中國雜技差不多,她們或個人表演或組合造型,也沒看出甚麼特別的地方。

一位女孩彎腰采著碎步輕輕到我身邊,將我身上的睡衣脫掉,然後把我脫得一絲
不掛。這時,另三位女孩也早脫光了表演服。給我脫衣的女孩脫下自己的衣服,
然後手向後慢慢著地,胸脯向上形成一個弓形,另一個女孩過來,在弓型女孩背
下爬下,然後身体慢慢向後升,等升到頂後又向後倒。終於後腦勺貼到自己的後
腳跟,整個身体象從臀部疊成兩層放在一起,這樣柔軟的身体真讓我吃驚了。

在我吃驚的同時,另外兩個女孩早到我身邊,她們甜甜笑著,引導我坐到疊成兩層
女孩的前面,居然讓我坐到她身上,我輕輕坐下,生怕壓壞了女孩,兩片屁股正
好坐在女孩兩個乳房上,女孩的身体承受著我,後背靠自己的兩條後腿支撐。旁
邊小姐笑著把我向下按,意思是盡管坐沒關系。我這才稍稍坐沈點,我身下疊成
兩層的女孩居然還能頭輕輕向上用舌頭舔拭我的後背。女孩引導著我往後靠,頭
枕到成弓形身子的女孩的胸脯,真的是很舒服,我躺坐著,陽具正好緊貼著我身
下女孩的陰部,她下面長著剛剛起來的細細的茸毛,陰道因身体後倒而暴裂,洞
口開開的在我股間。這時我旁邊一個女孩在我前面站住,背對著我,然後身子也
慢慢往後倒,手背著放到我臀部兩邊,她頭漸漸靠近我身体,也作成一個弓型,
她居然倒著頭用嘴含住了我的陽具。她用嘴吸允著,剩下那女孩,拿起我手正好
放到吸允女孩前胸乳房。我真的很難形容當時的感受,我走遍世界各地,甚麼樣
的事沒遇到過,但作愛居然能把人的極限發展至此,為提高人感官的舒適度能將
人訓練到這種匪異莫思的地步,真的登峰造極了。我早已舒坦得無法動彈,下体
暴挺,我前面的女孩手腳同時在地上移移,最後那女孩也是向後慢慢倒下,兩手
兩腳靈巧地調整步子和距離,用她朝上的陰道口與另一個女孩的嘴交換,居然讓
我的陽具挺進了洞里,弓型的身体動著,根本不用我抽插,配合著這個女孩的身
体波動,四個女孩身体同時動起來,同時發出相似的呻吟,我躺靠在那里,那一
刻,我真感受到一生從未有個的要死了的飄飄欲仙。看我快射了,前面的女孩放
慢,她旁邊的女孩馬上又用嘴含住我濕濕的陽具,讓它慢慢地放松,等壓迫感稍
稍減輕,她從嘴里放出,另一女孩接著又用她的小洞繼續抽插。我感到象這樣几
乎可以永遠不射而永不間斷的處在無盡的歡娛之中。

我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陣的排山倒海似的快感籠罩了身体,我以後真的感到別
的作愛沒有任何快樂可言了。在我昏昏欲睡中我不知女孩子們又換了多少種方式,
我只知道那晚我几乎沒有用一點勁享受到了身体極限的快樂和舒適。

當我早晨醒來,見四個女孩躺在我周圍,她們看來也累極了,睡得很香。按俱樂
部的規則,只要我還在這里沒要求換她們,她們就必須一直陪著我,而且可以通
過自己的表現從我這里得到額外的獎賞費用。看著她們俏小娟美的臉我真感到恍
然如夢。告訴你實話,從那以後我真的做愛做得少多了,好象再與誰做愛都無法
使我感受到真正的快感,吉田真是害了我。

回到京都,我對真瀨特別的好,因為我真的不需要性,而是希望感受她那細膩的
溫馨和女孩子的柔情。真瀨知道我去鄉村俱樂部了,她也聽朋友說過那是一個甚
麼樣的地方,她只是沒想到我去過那儿後反而對她更溫存、細心,她真是喜出望
外,但我不想與她做愛,不想與任何人作愛,好久後我才調整好自己的身体。從
那以後無論吉田怎麼勸我,無論我自己多麼渴望我再也沒去過鄉村俱樂部。以後
據說鄉村俱樂部因一個女孩子的死接受過大阪警視廳的調查,可警察去時只有在
那修養的一群孤寡老人,根本就沒有年輕女孩子在俱樂部工作,警察最後不了了
之,但我知道鄉村俱樂部還象過去一樣存在,因為吉田老告訴我說古倉希望我們
去玩。隨他去吧。

一天我正在辦公室,那時我正好從澳洲回日本,惠子突然來到我辦公室,我好象
有三個月沒她音信了。她坐下後告訴我她是為紀香的事來的。她是真的動了感情,
她告訴我,紀香最近身体一直處於衰竭狀態,而且情緒十分低落。她問我最近怎
麼約紀香時間少了,因為從紀香平時回家的時間和陪伴的告訴她很容易知道。我
告訴她最近事務一直較忙而且剛去了澳洲半月。惠子說:“我知道您去澳洲了,
紀香告訴過我。我問過她,”她遲疑了一下,“你們有兩個月沒做愛了,為甚麼?
”見我不答,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我:“紀香跟你的孩子一樣,拜托您不要折磨
她,她是一個聽話的乖孩子。我希望您能象過去一樣對她好,”說著她哽洇了。
“只要紀香高興,您讓我做甚麼都行。”

我給她擦擦淚,她扑到我懷里哭了:“我命苦,我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紀香
身上,我為她而活著。拜托您了。”我輕輕對她說:“我真是因為太忙,我們之
間沒發生任何事情,相信我,我與你一樣愛她,我保證她不會有任何事情的,你
放心吧。我這兩天會到府上去看她。”惠子說著感謝,彎腰鞠躬嘴里不停的說著
謝謝。

過了兩天,我買了禮物,去到惠子家,惠子見是我,高興地嚷:“紀香,看誰來
了。”本來生病在家修養的紀香聽著媽媽的聲音知道肯定是我來了,高興地從睡
房跑下樓,一頭扎到我懷里,高興地親我,惠子含笑看著紀香,但我見她眼角濕
潤了。我忙抱起紀香往樓上走,一邊說:“趕快回房間休息吧,別忘了你生著病
呢。”紀香嘻嘻笑著摟著我脖子,兩個甜甜的小酒窩顯得特別圓。我將紀香放到
床上,她乖乖地躺進被窩,然後羞澀地去扯我的褲子,我知道她的意思。

惠子端來紀香的藥,我抱著她喝藥,紀香看著拿杯走向門口的惠子:“媽媽,”
惠子轉過身,“你上床跟我們一塊玩吧。”太具有吸引力啦,惠子臉一紅,然後
看看我,終於溫柔地對紀香說:“媽媽有事,你們玩吧。”說著快步走出門。紀
香嘻嘻掀開被子,她早脫光了衣褲----我再沒與惠子做過愛,我們甚至都很少單
獨處,不過在我和她的努力下,紀香終於調整好了心理,終於明白了許多几年前
還不清楚的事情。紀香考大學前一年,我因業務調整,離開日本,那時她已變成
大姑娘了。她還是那樣漂亮,作愛還是不聲不響的脫掉衣褲然後攤開身子叉開腿
躺在那里,而光潔的下面早已是毛茸茸一片。

小紀香滿18歲生日,我專程到日本,為她過生日。她沒去考大學而是去做她從小
就希望的夢想---當明星。生日之夜,我們不知疲倦地做愛好象都知道這是最後的
相聚。第二天她還甜甜的睡著,我親親她,離開了房間,最後長久地吻別送我的
惠子。現在我常與小紀香通電話,但從她18歲生日後,我再也沒見到過惠子和紀香。

在網上看到小紀香的許多寫真照,看著那些裸体我知道不是她。但即使這樣也不由
使我想起她那躺著的姿勢和做完愛後甜甜的兩個小酒窩。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ptc077 發表於 2015-4-18 11:10 AM

第十五章 加藤美雪

有一年在澳洲,正好有一場國際游泳比賽,我與几個朋友去看比賽,認識了日本泳壇
新秀理枝子。理枝子剛十七歲,身高才一米五九,屬於那種小巧玲瓏的女孩。但理枝
子活潑可愛,開朗青春的言行彌補了她形象的不足,在澳洲我陪理枝子和她游泳隊的
几個朋友玩,大家也算很愉快。
以後彼此常通電話,我到日本時,偶爾會到橫濱去看望理枝子。每次看望理枝子,她
都非常興奮,加上我每次去都會帶她買許多貴重的衣物和首飾,她的游泳隊朋友也非
常羨慕,其實,我只是閑得無聊,純粹是四處走走多結交一些朋友。
自從在美國喜歡上攀岩、水上運動後,我結交的体育界朋友多起來。有時到日本就純
粹是邀請理枝子參加陪著一起玩。
認識加藤美雪那年,我和理枝子認識三年了,理枝子也變成了大姑娘,但依然小巧模
樣,身材還是瘦小單薄。我看得出理枝子一直想與我交朋友,但確實她太提不起我興
趣。理枝子見過真瀨後,知道自己無法取勝所以也就斷了交友的念頭,我內心始終把
她當作小妹妹看。理枝子因以後比賽成績滑坡,沒再參加大的比賽,找了份游泳俱樂
部教練助理的工作。
一次艾娃到日本參加一個俱樂部網球賽。因為獎金很高,所以吸引了許多世界網壇高
手,我自然去現場捧場。比賽艾娃成績不算太理想,僅得了個第四名。艾娃情緒有些
低落,於是我邀請了一批朋友,大家一起到海上玩。那時對日本愛水者我沒甚麼朋友,
所以讓理枝子幫助邀請几個朋友一塊玩,熱鬧些。
理枝子一起來的有四、五位朋友,除了我認識的她原來游泳隊的朋友外,有兩個陌生
的女孩。理枝子介紹一個女孩子叫ShizukaKudo,我總覺得日本人的英文名總是怪怪的,
以後我才知道ShizukaKudo中文名叫工藤靜香,另一位女孩名字叫加藤美雪。靜香一米
六二左右身高,橢圓型臉,嘴稍稍有些大,但薄薄的嘴唇笑起來很性感,也許腿太纖
細,站立時大腿跟部顯得有些空間,筆挺的鼻梁,濃黑的眉毛。理枝子介紹說靜香在
跟她學游泳。加藤美雪正好與靜香屬於兩種類型的人。加藤美雪大概有一米七一的身
高,豐滿,淡細的眉毛,豐滿聳立的乳房,修長的大腿。美雪原來也是學游泳的,過
去是理枝子的隊友,她與理枝子前後離開游泳比賽,當時在一個大學學習。我介紹艾
娃與來訪的朋友們認識。艾娃看見來了許多朋友,高興了些。
這樣我算是認識了加藤美雪。以後到日本,如果出去進行海上運動,我邀請理枝子的
同時,理枝子往往也邀請靜香和美雪一起參加。有時不運動時,靜香和美雪也隨理枝
子到我和真瀨的別墅玩。也許真瀨太過於出眾,所以根本不可能讓我對她們三個女孩
子任何一個產生些許的別的想法。不知道靜香和美雪怎麼想,理枝子是徹底死了心了。
與加藤美雪的關系深入是一次巧合。有一年四月,我邀請美國朋友布魯斯、安得森、
本和凱南到日本登富士山。由於過完聖誕節和中國的春節後,我們也是很久沒聚,他
們除凱南外都是第一次到日本,非常興奮,我當然要盡地主之誼。每天帶他們四處玩,
找些女孩子陪著聊天,游玩,他們玩得很盡興,就不多說他們對真瀨簡直到了喜歡得
膜拜的程度。
准備登山前,我讓一個模特公司的朋友理惠派了四位伴游小姐陪美國朋友。因真瀨正
好感冒不適,而我認識的日本女友美禮正錄制歌曲,千蕙正在制作一個青春偶像劇,
(見背景參考〈〈娛樂圈〉〉),於是我邀請理枝子參加,因靜香那時也開始涉足娛
樂圈,正有一個廣告拍攝,理枝子於是邀請了加藤美雪同行。
我們先到了東距東京市80多公里的河口湖。那天,我們是黃昏時候到達,住進賓館。
透過房間的窗戶外望,這里有波光粼粼的河口湖,有燦爛怒放的櫻花,有白雪蓋頭的
富士山;三者優雅和諧地構成一幅絕妙的天然丹青。看得安得森贊不絕口,本也興奮
得手舞足蹈。
河口湖是日本山區里的天然湖泊,由直徑2公里的大湖和直徑1公里的小湖呈8字型構成。
湖水碧澄,在黃昏的陽光下泛動著輕輕的漪瀾,像一個美麗姑娘那明亮眼睛里的秋波。
湖邊長著一棵又一棵滿含笑意的櫻花。
與我們下榻的旅館遙遙相對的湖那邊,坐落著日本的第一高峰富士山。富士山呈圓錐形,
海拔3776米,頂部常年積雪。富士山是一座休眠的火山。據說富士山在休眠前曾噴發過
18次,噴出的熔岩堵塞了河流,山周圍形成了五個堰塞湖,號稱富士五湖(河口湖是其
中之一)。
我歷來不喜歡時間安排得太緊,所以第二天我們又改住到富士山腳下我們即將登山最近
處的一所飯店,也是為了登山更近些吧。大家各自玩自己的,我帶著理枝子和加藤美雪
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閑逛。每當看見什麼有意思的東西或地方,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會一
左一右拉住我胳膊,笑著拽我過去,見到喜歡的東西,叫嚷著讓我買給她們。
午餐後,我說帶大家去洗溫泉。並向他們介紹日本溫泉依照化學成分分為四種:氫化物
泉、硫酸氫鹽泉、硫酸鹽泉和混合型泉。並告訴他們各自的特點和注意事項。
來到熱海溫泉(AtamiSPA),公司人員早作了安排,我讓伴游小姐帶美國朋友去洗溫泉,
我則帶著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來到小型的溫泉池。我笑著問理枝子和加藤美雪:“跟我一
塊洗嗎?”加藤美雪臉一紅,沒吭聲,理枝子道:“洗就洗,有甚麼關系。”
我脫光衣服,有溫泉小姐陪著到池子,稍洗,然後按摩,按摩後我進入溫泉大池泡浴,
理枝子在一個小姐陪同下一絲不掛地來到我的水池。說實話,看著赤裸的理枝子,我身
体還真沒甚麼反應,兩人說說笑笑,陪同小姐站在池邊,一會儿,加藤美雪赤裸著身体
不好意思地進來,她的身体在熱氣中顯得蒙蒙朧朧。美雪進入池子,我對站在池邊的小
姐說:“你們先走吧。”理枝子又用日語對小姐們說了一遍,陪侍小姐離開後,池子里
只剩下了我們三人。
說笑了一會儿,我移到美雪身邊,美雪有些緊張但同時也莫名興奮地看著我。我將她摟
到懷里。理枝子假裝甚麼也沒看見,微閉上眼躺在溫水里養神。美雪的身体在水里撫摸
起來滑膩富有彈性,當我手指觸摸到美雪的乳房,她舒暢地呻咽起來,同時手輕柔地撫
摸我全身,我們摟在一起親吻,當我進入她体內,很快傳來了她的歡叫聲。
我射入美雪体內,我們靜下來後,美雪溫柔地靠在我懷里,理枝子睜開眼,道:“你們
怎麼在池子里做愛,我還在池子里呆著呢。”
美雪因興奮和熱水而臉紅扑扑的,她靜靜一笑,看看我。我笑著說:“對不起,理枝子。”
理枝子扭頭不看我們,也不搭理我,眼角流出淚水。美雪伸伸舌頭,對我嚶然一笑,然
後移到理枝子身邊去摟她想與她說話,理枝子推開她,起身跑出池子。
理枝子一路不與我說話,更不願搭理加藤美雪。當天晚上,美雪住在我房間。直到第二
天清晨我們到山腳下准備登山,理枝子依然沈默寡言,她默默為我整理衣服,並檢查我
帶的登山工具。當我們向女孩子們道別時,理枝子看看我,說:“小心些,我們在下面
等著你。”
登山的細節就不多說。當我們回到山下時,理枝子和加藤美雪看來和好如初了。兩人高
興地跑過來為我解衣拿包,回到飯店。當我洗完進房間,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正用日語說
笑著,我心情很好,覺得渾身輕松,笑著對理枝子說:“我還以為你會不理我了呢。”
理枝子笑笑,說:“我屬於命苦,我還怕你不理我呢。”說著起身“我先回房間。”
我叫住理枝子,告訴她晚上有一個朋友聚會,理枝子點點頭,看了美雪一眼,說:“你
們說說話吧,我知道有人早嫌我礙事了。”加藤美雪臉一紅,柔柔地看我一眼。
理枝子剛一出門,美雪就扑到我懷里,兩人那晚雖然同在一床,但因為第二天我要登山,
我們沒做愛,我覺得她似乎比我還迫切。我們相擁著進入臥室。
兩人洗畢,我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加藤美雪笑著親我一下,說:“你躺一會儿,馬上要
參加活動,我得化化妝。”我過去認識的女孩很少化妝,或者也許是淡妝不顯吧。看著
美雪赤裸身子坐在鏡子前,我覺得美雪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和可愛的女孩。
美雪拿出她的化妝盒。先用眼影筆在眼睛上勾畫出輪廓,然後涂勻。然後用眼影筆在眼
瞼部位加深並且延伸,在眼瞼部位用棉花棒把剛涂上的眼影暈開,用銀色眼影粉涂於眼
下方內側,使效果更顯著。見我看她化妝,我覺得比讓我看她裸体還讓她難為情,不過
她眼睛里也露出幸福快樂的光澤。
加藤美雪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接著化嘴唇,化妝前她到我身邊在我嘴唇吻了一下,
嘻嘻笑著說:“等會想吻你就不方便了,先預吻一下。”我被她的話逗樂了。
加藤美雪先在面部打好粉底,將唇部的邊緣也稍稍打上一些粉底,再用一支肉色的唇線
筆為雙唇勾畫出唇線,用筆刷沾上橘紅色的唇彩先從下唇的尾部開始涂抹,最後,再使
用另一支筆刷沾上一些白色的唇油,輕輕地涂在下唇的中間部位增加下唇的亮度和質感。
說實話,我第一次見女孩子化妝,過去連小雪化妝我都沒細看過。我沒想到如此復雜而
細膩。見過你所喜歡的女孩化妝後,你會對她產生許多新的柔情和親昵,我覺得加藤美
雪也有同樣的感受,因為她全部完成後,死死抱住我,我催她起身她都戀戀不舍。
第二天到東京,我讓女孩子陪美國朋友逛街購物,這是女孩子們最興奮的時刻。
我過去在交際圈常帶著認識的兩個京都大學的學生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恭子畢業後,
我讓她在京都公司工作,當然有點接原來真瀨秘書兼助理的班的意思。由於真奈晚一年
畢業,畢業後她也希望到我公司工作,可總不至於有兩個秘書做同樣的事。於是將真奈
安排在我們日本公司投資的一家娛樂公司工作。由於娛樂公司在東京,所以平時只有在
休假的時候我們才能三人聚在一起,享受三人同樂的假期生活。
我很少逛街,但經不住理枝子和加藤美雪的軟磨硬泡,只好陪著一塊逛,真奈也陪著我
們一起逛,畢竟東京還是真奈更熟悉。
先到豐島區西池袋1-1-25池袋東武百貨,真是讓人逛到腳酸,刷卡刷到手酸。好在我們
只是按標牌匆匆選擇性的逛,否則看女孩子們的架勢一天也逛不完。然後到有ISETAN走
在時代尖端的名牌發信基地的新宿伊勢丹百貨。又到丸井百貨,我看這更適合女孩子們
逛,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可以用狂購來形容。澀谷區宇田町的澀谷PARCO百貨時,我覺得比
登山還難走了。等進入澀谷LOFT百貨,我看女孩子們還精神抖擻,我看天色已晚,問布
魯斯、本他們是否回去休息,他們也早膩了,全是陪他們的女孩子纏著要繼續逛。
真奈說:“再逛逛有樂町西武百貨就回酒店。”我看她們大包小包不少了,說要不回去
吧。理枝子撒嬌地說:“你甚麼都不想著我,還不讓我多逛一會儿?”真奈笑著說:“
西武女孩子還是應該逛逛的。”於是大家同意再逛有樂町西武百貨就回酒店。進到千代
田區有樂町的有樂町西武百貨,我才知道為甚麼女孩們非要再逛,SEIBU燈光美、氣氛佳,
整個是專屬於女人的時尚店。這里几乎可稱得上是東京OL的人氣時尚指針:在東京掀起
風潮的紐約設計師品牌TODDOLDHAM、日本新銳計師AtsuroTayama的副牌A/T,與以版型線
條俐落見長的josephessentials。此外,以色彩鮮豔變化豐富著稱的日本彩妝品牌植村秀
(shuuemura)也設有nailboutique,這儿有超過300種植村秀獨創色澤的指甲油,相當精
彩。我只能說看得我眼花繚亂了。
全部滿載而歸。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也為我選購了几套她們認為適合我的服裝,我也讓真奈
替真瀨選購了几套所謂名牌時裝,反正我也不明白,她們買我負責刷卡就是了。我想我下
次非要帶真瀨和小雪逛一次街了,她們每次逛街我都躲了,這下她們該有話柄了。
回到京都,真瀨看我給她買衣服了,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她非常高興,她試穿了一件,
走進客廳,安得森看得眼睛就不眨了,拍拍我胸說:“你該讓真瀨小姐去好萊塢演電影,
我保證她能大紅大紫。”
真瀨甜甜一笑:“謝謝安得森先生,不過你太誇張了。就我這樣還演電影?”本和布魯斯
也在旁直感嘆。本說:“我干脆也到日本定居。找個真瀨小姐一樣的日本女孩做太太。”
凱南笑著說:“誰要你來定居。你還是老實呆在美國吧。”
我知道其實真瀨並不僅是因為她的漂亮,美禮和千蕙就比真瀨要漂亮得多,真瀨在於她除
了美麗之外還有許多的賢惠、溫柔和端庄,這是許多成年男人所鍾愛的。
以後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來我別墅玩,我看加藤美雪有些不自然,尤其是每次看到真瀨對我
親昵的說話或微笑。真瀨早看出了美雪看我的眼神發生了變化,但她好象甚麼也沒注意一
樣。只不過下几次去游水和登山,真瀨都一定要跟著。從那以後,凡在日本參加這類運動,
真瀨總是跟著,一直到她生孩子一郎後才停止每次的緊跟看護。
小雪讓我回香港,我回香港呆了半個多月,然後又回到日本,因時間關系。沒來得及見到
加藤美雪,更別說兩人做愛了。但美雪在鏡子前化妝時的那種嬌態時常在我眼前浮現。
九月,我從中國上海再到日本,那次是因為陪上海一個代表團,我們在上海的合作企業和
市政府有關官員。上海女友雅琴當然隨團訪日,雅琴見到了真瀨,我沒想到兩個我認為最
聽話溫順的女孩子在一起會發生如此大的摩擦,好在是團圓結尾,否則我會後悔終身。
建立上海辦事處前,我曾帶真瀨到上海去過,但那時還沒招聘雅琴作秘書,就更談不上以
後的關系,雅琴來公司後聽員工們議論過我有一個非常漂亮的日本秘書和女友真瀨小姐,
我們同居後,她也曾多次問我真瀨的情況,但見我不愛說她也就算了,畢竟離得太遠。但
每次我在日本呆許久雅琴打電話時多少有些心里不平衡。這次上海訪問團訪日,雅琴作為
公司職員的名義參加,雖然她早不在公司上班但誰也沒讓她停職,辦事處代表陸季番當然
做順水人情訪日順便帶上雅琴,至少我不會怪罪他,因為雅琴一直說要到日本看看。
日本公司組織了几十人的歡迎團在機場歡迎我們。我剛走出機艙就看見真瀨在人群中高興
地向我揮手。在飛機上,雅琴情緒十分高漲高興,隨著臨近日本,她開始變得沈默寡言,
我問她怎麼回事,雅琴說沒事,我也沒太在意,以為是飛機上不適而已。雅琴一眼就看見
了真瀨,她為真瀨的漂亮驚呆了,我覺得她眼神中有些不自信的游弋。但雅琴還是保持著
鎮靜。
上海合資公司的總裁南先生過去見過日本辦事處的吉田和專程從美國公司趕來的杰克。所
以握手後給代表團主要成員介紹吉田和杰克。代表團去安排的酒店,我則帶著雅琴回日本
住所。當真瀨向我鞠躬問候時,我對雅琴和真瀨彼此作了介紹,雅琴禮貌地笑著問好。真
瀨見雅琴手挽著我手,她當然就不好意思對我親昵。
到了別墅,雅琴看看別墅就有些不高興,明顯日本的別墅比上海我們的別墅要豪華多了。
但雅琴畢竟初來乍到也不好說甚麼。晚上請代表團吃飯,平時真瀨不怎麼參加的,向我要
求她也要出席。我看看她覺得有些為難,因為去了如何介紹?我不想讓代表團人感覺我好
象在哪里都有女朋友似的,而且代表團都知道雅琴是我女朋友,突然真瀨出現,我覺得會
使雅琴處在尷尬的地位。
那時雅琴正坐在沙發上,真瀨幫我換衣,這平時都是雅琴做的。雅琴面無表情。我對真瀨
笑著說:“反正你也不認識,你今晚就不參加了吧,行嗎?”
“我好久沒見你了,想跟你一塊去嘛,帶上我,好嗎?”真瀨略撒嬌地懇求問,聲音柔柔
的,真的很難讓人拒絕。
我看看雅琴,雅琴扭頭看著遠處,她不象真瀨早習慣了別的女孩子當著面與我親昵。
“你說參加酒宴,我是穿和服還是穿更中國化的衣服?”真瀨繼續問我。從雅琴進房間,
真瀨總共與她也沒說几句話,其實真瀨也是不滿我常往上海跑,畢竟她算是准太太,是小
雪認可的人。我談不上更偏向誰些,但畢竟雅琴是第一次到日本,算是客人,我不希望雅
琴受委屈。
我對真瀨明說:“你最好不參加,雅琴過來了,他們都熟悉她,你出席大家會尷尬的,畢
竟中國朋友的觀念不一樣。”
見我說明了,真瀨倒不堅持了,其實她也就是說說而已,她不會讓我難堪的。
“那你晚上回來要陪我。好不好?”真瀨纏著我,非要我答應。我只好點點頭。真瀨問雅
琴需不需要幫助,雅琴看看真瀨,淡淡一笑:“謝謝,沒甚麼事。”
上了車去酒宴的路上,雅琴就不干了。她說:“我要住酒店,我不跟她住一起。”見我看
她,她說:“我還要你陪我,我第一次到日本,你總不會讓我自己孤零零地呆在酒店吧?”
我一看事情有些復雜了。我笑著說:“就住家里吧,真瀨是個明事理的人,她會好好待你
的。”“那是我不明事理了?”雅琴越想越不是滋味“我干嗎要她好好待,她跟我有甚麼
關系?”我好言相勸,哄著她,雅琴看我都有些急了,才不再堅持去酒店住,她看著我說:
“我剛到生地方,我要你晚上陪我。不然我就住出去。反正在哪里住如果是一人也無所謂。”
我暗嘆了口氣,等酒宴完回去再說吧。
很晚,回到別墅。真瀨為我換鞋更衣,然後給我端水,用毛巾給我擦臉,雅琴覺得真瀨好
象故意做給她看的,這是雅琴冤枉真瀨了,真瀨平時就這樣的,多數中國女孩子不可能象
真瀨這樣体貼細致照顧自己愛人。
雅琴安排住三樓,我和真瀨平時都住二樓的。雅琴去洗,我知道她且洗呢,於是將真瀨摟
到懷里,親了一下,笑著問:“今天是怎麼啦?”
真瀨躺在我懷里,手輕輕撫摸著我臉:“除了夫人外,你可從來沒有當著我面帶別的女孩
子回家。我心里好難受。”
“雅琴也不是外人,是不是?”
“可她從見我第一眼就開始排斥我,你怎麼不說說她?”
“慢慢熟悉就好了,”我當然不能說從來沒當著雅琴的面對別的女孩親熱過,真瀨聽了不
更難受。“到生地方,我今天陪陪她,啊?”
“不行。”真瀨很少這樣的。“你剛從上海回來,你們呆的時間還少啊?我可有四個多月
沒見你了。”真瀨緊緊抱住我,戀戀地看著我。我發現文靜溫柔的女孩要倔起來更是固執。
雅琴在樓上叫我,真瀨也不說話,緊緊抱住我腰,我總不至於推開她吧,心里也不知怎麼
辦好,又不好對她們生氣。雅琴又叫我。我答應了一聲,問她洗完沒有,雅琴沒回答。一
會儿,雅琴穿著睡衣走下樓來,真瀨稍稍松開些,但還是依偎在我懷里,雅琴真沒見過別
的女孩子這樣躺在我懷里,我覺得雅琴臉色都變了,她咬著嘴唇努力控制著自己。
我笑道:“我們都是一家人,心平氣和些好不好?好容易在一起,大家應該高興才對。”
雅琴不高興地看我一眼,不吭聲,真瀨撇撇嘴:“你看她那樣,象一家人?”
“誰跟你一家人?”雅琴白真瀨一眼,要講吵架,日本女孩肯定勝不過中國女孩。
真瀨哼了一聲,那一刻,我覺得真瀨從本質上是有些看不起中國女孩的,我很為她那種盲
目的優越感惱火,但畢竟這牽涉不到兩個國家兩個民族的事,只是家務事而已,不過真瀨
那神態有些讓我別扭。真瀨的態度惹毛了雅琴,好象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雅琴看著
我,聲音很輕柔但很堅決:“我愛你,但不是到日本來爭風吃醋的。”
真瀨抓住我手:“我從來不爭風吃醋。我只是希望能晚上讓他陪陪我,畢竟我們四個多月
沒見了。”
“你見沒見跟我有甚麼關系。你四年沒見那是你的事。”
“你”真瀨坐起身,看著我,“她怎麼那樣不講道理。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這次輪到雅琴哼了一聲。
我看繼續下去就不可收拾了,我說:“都別吵了,我原以為你們見面會成好朋友,看來我
錯了。都是我不對。今晚各回各房,我到四樓住,告訴你們,我誰也不見,我要想想。”
“我也沒說你不對嘛。”真瀨有些委屈,話音柔了許多。
雅琴也不吭聲了。半晌,雅琴說:“我明天搬出去住。”
我見雅琴又舊話重提心里很不高興,我說:“要麼,誰受不了誰退出,要不我退出,免得
大家見面難受。”
“干嗎用退出來逼人啊。”雅琴嘟囔,但聲音很柔和。真瀨不言語。
我起身:“就按我剛才說的吧。有任何問題明天再說。看大晚上的這是干什麼?”
真瀨慌忙起身:“你還是到二樓睡吧,四樓你怎麼習慣。”她很是委屈“就讓我住四樓好
了。”
我想任何事到明天都會解決的,但我是大錯特錯了。
第二天,我被爭吵聲驚醒,聽見客廳真瀨和雅琴爭吵,細細聽聽似乎是昨晚話題的繼續,
只不過,吵的問題是誰退出。其實就我個人的想法,我是誰也舍不得分開,但如果真的水
火不容,只好讓她們分開住了。
我覺得雅琴不對,過去我雖然沒帶女孩到家里,但真瀨對我與別的女孩好並不怎麼在意,
她也不會單單對雅琴過不去,看來是雅琴容不了真瀨。
我在樓梯一露面,兩人都住了嘴,但看兩人氣鼓鼓的樣子,倒真是各有各的嫵媚,如果平
和的情況下,很是溫馨。真瀨默默走到我身邊,為我整理頭發,雅琴說:“對不起吵醒你
了。”
我說:“有甚麼好吵的。雅琴剛來,真瀨你陪雅琴去逛逛街吧。”真瀨不吭聲。
雅琴看著我:“代表團不是要去公司看看嗎?你不去?我跟著你吧。”
“我可很少逛街的。”
雅琴笑笑:“沒關系,以後有時間就逛,沒時間就算了。”
真瀨也不好說甚麼,她知道雅琴是專程到日本來玩的,禮貌上應該她陪雅琴逛街才是,而
不應該讓我與代表團一起還隨時帶著雅琴,但從感情上兩人剛吵她又很難接受現實。真瀨
看看我,總算平靜了些:“讓加藤美雪她們陪吧?”
我看真瀨一眼,真瀨馬上明白了,她與雅琴的糾葛還沒理清,又蹦出個加藤美雪,豈不是
亂上加亂。但無論如何真瀨實在沒有可能馬上又帶著雅琴去玩,感情上怎麼也接受不了。
我對真瀨說:“你怎麼說也算是雅琴的姐姐,你要遷就些她,你總不會希望大家都不歡而
散吧?”
真瀨看看我,但就是話說不出口,她也是被雅琴嗆怕了,清晨起來,真瀨想與雅琴改善關
系,沒想雅琴昨晚傷心了一晚上,正在難受,嗆了真瀨几句,其實說完雅琴也就後悔了,
兩人就又爭吵起來。
我想想真瀨的提議心一動,對真瀨說:“你叫埃米來吧。”
一會儿,埃瑪進來,我問了代表團今天的安排,埃瑪跟我去上海几次,與雅琴關系還算可
以,我笑著說:“埃米,你帶雅琴逛逛街吧。”
埃瑪對真瀨和雅琴,她知道我們的關系和昨天吵架的事,她誰也不得罪,笑笑,說:“我
對日本也不是很熟,真瀨小姐,如果你沒事我們一塊去怎樣?”
真瀨道:“好啊。那就一起吧。”
雅琴再不好說甚麼了。她看看我,輕嘆一口氣,說:“你與他們談完事早點回家,啊?”
我點點頭:“去吧,我會早點回來的。晚上我們一起去領略日本的夜景。”
雅琴上前摟住我,我親她一下,她輕聲說:“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我摸摸她頭笑笑。
真瀨上前說:“你先去吃點東西再走吧。你放心去好了。”
晚上,我帶著三個女孩一起到京都市區,雅琴和真瀨似乎不吵了,但兩人還是不說話,減
少了些敵意,當然也還是各住各的房間。
理枝子給我打電話,說几個朋友准備去海上滑水,問我去不去,時間正好是代表團與別的
企業談事,我正好說帶雅琴去海濱玩的,於是欣然同意到時參加。
我們先到橫濱,帶著雅琴到橫濱游覽。橫濱核心區的流動性極大,最受注目的是規模龐大,
象征21世紀國際都市的港都未來21地區,區內有一個智能型大樓──地標塔大樓(地上70
層,高296公尺)。這個號稱日本第一的摩天大廈,底層是購物中心,高層有橫濱RoyalParkHotelNikko
和日本最高的展望台。附近有「太平洋白鳥」之稱的帆船日本丸、日本最大的木制巨蛋等。
然後又參觀山下公園。山下公園是日本最早的臨海西洋式公園,附近有曾經是客船的冰川
丸,並有號稱全世界最高的燈塔,日落後形成美麗的燈飾海塔。自關東大地震後,這里有
許多的紀念碑和歌碑,不過最具代表的則是聖地亞哥市所贈水的守護神,充滿童話氣息的
穿著深紅靴子的女子像等歌碑。公園西側則有印度人所贈送的印度水塔。
中華街素有「小中國」之稱,是日本最大的中國城,這里有200間以上的中國料理店並立其
間,足以滿足貪吃的胃。所以中午我們到中華街用餐。
雅琴不知是為美景感動還是心情玩高興了,用餐時她問真瀨一些當地的情況,畢竟真瀨用
中文為她解答她覺得更親切些。真瀨借機下台耐心給她解答,介紹。我見兩人開始說話交
流了當然高興。於是與埃瑪說話,讓雅琴和真瀨自己去聊。
鹿儿島嶼的種子島數出名的是滑浪勝地鐵濱海岸,這擁有來自太平洋的澎湃浪潮,對於像
木村般熱愛滑浪的朋友來說,來到這簡直就像到了天堂一樣,可以追波逐浪無拘無束。我
們到達種子島,已聚集了十几個朋友,見我們過來,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工藤靜香都跑過
來打招呼。後來靜香告訴我,她就是在種子島與木村認識的,但我們每次滑水,靜香並沒
有與木村一塊來。我與其他朋友笑著招呼,同時大家換衣,我剛出來美雪嚷著要與我來個
雙人滑水。真瀨雖然游泳不錯,但我每次玩水她都不下海,而是在旁邊看著,我和美雪去
了,雅琴和埃瑪換上游泳衣到另一邊的海灘去游泳。
晚餐,我請所有朋友用日本料理,也是為了讓雅琴品嘗日本正宗壽司、手卷和日式煎餅。
回到京都,我看雅琴從這兩天爭吵帶來的壞心情中走了出來,大家坐著聊了一會儿,雅琴
對我說:“你們洗了睡吧,我今天玩累了,我要早洗早睡了。”她到樓梯口轉過身對我說:
“你讓真瀨小姐回二樓睡吧。晚安。”
我笑著看看真瀨,真瀨不好意思一笑,走到我身邊說:“我陪你洗吧,今天都累了,早點
休息吧。”
第二天我被真瀨用頭發撫弄我臉、用手捏我鼻子弄醒,見我睜眼,真瀨偎緊我,甜甜一笑。
我說:“再睡一會儿,別再弄,再弄我饒不了你。”
“起來嘛,”真瀨嘴吻我,然後趴在我身上,用頭發繼續撫弄我臉,癢酥酥的,我早被她
鬧得無法入睡,我雙手伸到她胳肢窩去咯吱她,真瀨嘻嘻笑著縮成一團,嘴里求饒。我手
捏住她乳頭,真瀨扭動身体,嘴里說:“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我看著她潔白柔
軟的身体,俏麗的臉上蕩起的笑靨,生活真美好。
我坐起,真瀨過來幫我穿衣,我說:“雅琴是個聽話的女孩,你們不要再吵了。”
“你見我和誰吵過?你說說她呀。”
我吻吻真瀨:“我會說她的,你得先答應。”
“干嗎每次都得我讓步啊。”真瀨嘟囔,但語氣平和。
“我不是最喜歡你嘛。”衝著我這句話,真瀨不吭聲了。
走進客廳,雅琴正坐在沙發上發呆,我走到她身邊坐下,雅琴對我笑笑,靠在我懷里,
仰頭看著我:“我覺得在日本我甚麼都變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甚麼。”
“大家高興就行,想那麼多干甚麼?”
這時真瀨進客廳,笑盈盈地說:“用早餐了。”雅琴看著真瀨因性滋潤而變得更加嫵
媚靚麗春意昂然的臉,不知心里想甚麼。
餐畢,真瀨對雅琴說:“雅琴小姐,先生今天有事,我們繼續逛街吧。”
雅琴高興地說:“好啊。那天不是還有几個商場沒逛嗎。”
我知道兩人終於靠攏了,心里也很高興。
余下几天,我二樓三樓輪流住,倒也不特別偏心。三人相處漸漸融洽。
加藤美雪給我打電話,希望我帶她出去玩,自上次做愛後,我們許久沒聯系了。我似
乎沒甚麼特別的興趣,但美雪那年輕朝氣的身体還是有些感覺殘留在記憶里。
依性能及飛行員技术的提高,比賽種類越來越多,大致有以下的几種:滯空(Duration)
、定點著陸(Target)、定時賽(SetTime)、折返賽(OutandReturn)、距離標竿
(DistancePYlon)、指定路線(CourseRace)、指定路線的自由飛行(Distance)、
開放式的自由飛行(Distance),我一般與朋友們玩得較多的是開放式自由飛行。當
你!翔在天空時,那種刺激和感受是別得任何運動無法比擬的。據說目前非動力滑翔飛
行最長時間達到了24小時,飛行直行距離達到了350公里。
我的美國的滑翔傘比較新一些,而在日本的滑翔傘就是普通的滑翔傘,因為我一般也不
參加甚麼比賽,純粹是娛樂,我那幫朋友也與我一樣是為娛樂刺激而飛。加藤美雪打電
話時,正好一個朋友說到北海道去滑翔飛行,於是我約加藤美雪到時參加。因我讓真瀨
陪雅琴到東京、大阪等地方再玩玩,所以就不帶真瀨她們去了。真瀨關心地問到北海道
參加甚麼活動,我怕她擔心,於是笑著告訴她登山。真瀨聽登山倒不是太擔憂,但還是
叮囑埃瑪好好看著我。有任何事情及時打電話。
經過90分鍾飛機到達札幌。北海道以美食和溫泉著名。我到達札幌市厚別區厚別中央2條
5丁目居住的來來Hotel札幌。加藤美雪和理枝子已靜候我多時,為我預定了最大的豪華
套間。參加滑翔的朋友們,如山田、木村等早也到了。加藤美雪很自然地跟我到我的臥
房,理枝子則在套間的另一間房住下。憑理枝子的那點薪水是無法住這樣的酒店的,美
雪還在大阪私立大學近畿大學文化學部文學系學習,所以帶她們出來玩很自然都是我出
錢,與美國女孩不同,日本女孩很習慣這樣。
中午在仙云請她們品嘗正宗的北京烤鴨、飲茶等等的中國菜。晚餐我們則從La。Stella
眺望著窗口美麗的景色,享受真正的北義大利菜。
晚上,當加藤美雪躺在床上時,我有時間細看加藤美雪,她大大的眼睛、美麗的曲線、
挺拔有型的眉毛、長長的睫毛、潔白而整齊的牙齒、櫻桃小嘴沒說話就露出甜甜的微笑。
確實是一個難得的美女。
美雪極盡溫柔,她那柔軟的身体似乎要增强我的記憶,不時站立在我眼前展示,我知道
她為自己的身体自豪,她的溫柔一點不亞於真瀨。我坐靠在床頭看著仰面躺著的美雪,
她溫順地讓我一遍遍撫摸她的全身。
第二天凌晨,我們為了到羊蹄山滑翔,搬遷到虻田郡Niseko町東山溫泉的Niseko東山王
子Hotel。羊蹄山標高1898公尺,北海道西南部的第一高峰,為圓錐形的獨立山峰。因其
山形與富士山相似,因此亦被稱為「蝦夷富士山」。羊蹄山為蝦夷麼櫻、黃花石楠花等
約260種高山植物生長的寶庫,自俱知安町、喜茂別町、京極町、真狩村的登山路線登山,
越往高處爬越能讓你感受到高山植物的變化無窮。自山頂可以清楚的看到二世古連峰、
洞爺湖、昭和新山等絕佳美景。
在羊蹄山,我僅滑翔一次,因為風向不對,滑翔了五個多小時,加藤美雪和理枝子隨車
跟著我,然後將我接回酒店,她們先陪我到BeauSe’jour餐廳,品嘗了利用了北海道的
新鮮食材制作而成的精美食品。然後我們到露天風呂享受了溫泉露浴。帶她們到商店購
物,看時間還早,我們到Hamanasu茶館坐著喝茶。
看著兩個女孩子規規矩矩坐著陪喝茶的樣子,我倒不習慣,我這人隨便慣了,何況美雪
跟我也不是一般關系。我們品嘗了會儿茶,我笑著說:“干脆回房間聊天吧,還隨便些。”
美雪笑著點頭,理枝子說:“我不去,你們卿卿我我的,我在旁邊干甚麼?”
美雪看看我,甜甜一笑。我笑著問理枝子:“我們就聊天的。”理枝子看看翹嘴的美雪,
說:“有人不同意的。”
美雪說:“說誰呀,別把我牽涉進去。”
理枝子說歸說,我真想回房間她不會繼續久坐Hamanasu的。三人說說笑笑回到我的房間。
回到房間,我脫下外套,美雪默默替我接過,然後掛在衣櫥。理枝子笑嘻嘻地靠在我懷
里,然後看著我問:“聽說你上海一個女友來了?”我點點頭。
“她一定很漂亮吧?”理枝子笑著問。
“你說呢?”我覺得雅琴不是一個漂亮可以概括的。
“比美雪怎樣?”理枝子問,她倒沒拿真瀨比,也許她覺得很難有人超過真瀨吧。美雪
坐到我們對面,也關注地看著我。
“我們相好几年了。”我答非所問的說。
“聽說上海女孩都很漂亮可愛的。”美雪說。
“你們也挺漂亮可愛啊。”我笑著說,在理枝子嘴上親了一下,理枝子有些興奮起來,
摟緊我。美雪有些不自然地看看我。我其實對理枝子沒甚麼激情,也就把她看成普通較
好的朋友。但因為理枝子總依偎在我懷里,美雪不好意思走到我身邊來。
經過一天運動,心情比較松快,有兩個女孩陪著聊天,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我也不想
破壞這種安逸。我笑著對美雪說:“坐我身邊來啊,離那麼遠干什麼?”
美雪不好意思地坐到我身邊,我在美雪嘴唇上吻了一下,美雪嘴唇上淡淡的口紅粘到我
嘴唇上,美雪笑著拿紙給我擦干淨,同時也將自己嘴唇唇膏擦淨。
理枝子仰頭看著我,手輕輕撫摸我的臉,嘴湊到我嘴上親親。我感到她小巧的身体發熱,
柔軟地貼在我懷里,兩只眼睛水汪汪的清澈。我禁不住嘴壓下去,舌頭伸進了理枝子小
巧的嘴里,理枝子微閉上眼回應我,美雪扭頭看著窗外,抿著嘴不吭聲。
理枝子的臉緋紅,從她那笨拙的舉動看似乎從來沒接吻過,她不至於還是處女吧?想到
此,我有些莫名的衝動,我看看美雪看著窗外,似乎不看我和理枝子接吻,於是手隔著
衣服輕輕按在理枝子柔柔的乳房上,理枝子輕輕一聲呻咽,身体竟微微顫抖起來。我奇
怪象理枝子這樣的女孩居然沒談過男朋友,誰說我也不相信。
理枝子的呻咽讓美雪難受,她轉過頭看著我,眼里既有傷感又有羞惱。她盯著我:“你
怎麼能當著我與理枝子親熱?”
“我們親熱了嗎?”我逗美雪,有些為自己剛才的失控尷尬。
理枝子小臉紅扑扑的,戀戀看著我,也不說話,女孩子春情蕩漾時,那種似羞似嬌的媚
態可愛極了。
“談過几個男朋友?”我問理枝子。理枝子不好意思一笑,不回答我。
美雪有些生氣,但又不甘心離開。我看出她不會就這樣離去,當然也不便再逗理枝子,
我笑著說:“起來吧。我要喝點水了。”
理枝子稍稍坐正身体,美雪給我倒了一杯水,我飲干淨,說:“美雪,別象真瀨似的管
我太多,出來玩大家高興些。”其實真瀨才不管呢,當然,我也從來沒當著她面這樣親
熱另一個女孩。
美雪說:“誰管你啊,我是誰,憑甚麼象真瀨小姐那樣管你。”
“是啊,美雪,按理我還比你先認識他呢,你與他在溫泉做愛我說過甚麼沒有?”理枝
子也在一旁幫腔。
提到做愛這樣的字眼,我覺得三人都一激靈。美雪不吭聲了,理枝子說得是實話。美雪
輕輕靠在我肩頭,抓住我一只手撫摸,一時三人無語。
理枝子看來是剛剛体驗到親吻帶來的愉悅,有些戀戀地看著我,似乎想繼續,但又不好
意思主動,那種欲罷不能的神態很嬌媚,富有誘惑力。我看美雪不平衡的樣子,將她向
我懷里抱抱。美雪的頭靠在了理枝子的頭邊,美雪豐滿的乳房在薄薄的衣服里聳立著一
起一伏,她小巧的嘴唇濕潤鮮豔,我剛把嘴放過去,美雪側身坐正抱著我脖子香舌伸進
了我嘴里。在我們嘴稍分開的瞬間,理枝子的舌頭模仿我剛才的親吻也伸進我嘴里,兩
人互不說話,交替吻我。我覺得三人情緒都變得高漲,我好久沒玩三人游戲了,於是手
分別伸到兩人乳房撫摸,美雪似乎默認了這種關系,理枝子更是沈浸在愉悅之中,早忘
記了一切。
我似乎對與她們做愛沒有更多的激情,倒是這種親昵讓我感到愉快。理枝子在我撫摸下
首先嚷叫起來。理枝子興奮的嚷叫刺激了美雪,她也發出了更妖媚的膩膩的呻咽。理枝
子高興得嗚咽起來:“你知道嗎,三年前,剛認識你我就愛你了,等了這麼久,你今天
才讓我覺得心里高興些。”
我知道她真的還是處子之身,但我真不想與她做愛,於是輕輕推開些美雪湊過來的臉,
笑著對理枝子說:“原來與我在一起,一直很不高興啊。”
“你與我身邊的女朋友都好上了,可從來沒對我好過。”理枝子耿耿於懷,“我知道如
果我每次不帶上漂亮的女孩你早不理我了。”
“胡說,你女朋友我只與美雪好了,靜香,里惠那麼多朋友我對誰好啊。即使沒她們我
不一樣對你好嗎?”
“只要有時間,她們與你還不是遲早的事,我知道我不漂亮,可我真的很愛你。”也許
是剛才的親吻使理枝子終於甚麼都敢說了,沒有了過去的許多羞澀。
“你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我不想破壞我們的友誼。而且我有真瀨,也有太太的。”
“我從來沒想取代誰,我只是願意與你呆在一起。”
我推開懷里的兩個女孩,起身,笑著說:“這個問題我們下次再聊,早點休息,明天我
回京都還有事情。”
理枝子恨恨地看著我,站在我面前不動。美雪似乎很高興,她走到床邊開始整理床鋪。
理枝子沒理由不回自己房間了,她推開側門回自己房間。
美雪陪我洗畢,我們剛脫光躺在床上摟著親吻,理枝子穿著睡衣又回來了。她流著淚看
著我們,美雪羞躁地用床單遮住我們身体。理枝子猛扑到床上,一頭扎到我懷里,用拳
頭打我胸膛,哇哇大哭。床單早從我和美雪身上落下,美雪難堪地身体蜷縮著側身背對
著我們。理枝子哭著,肌膚觸到我身体,她喘息著脫光自己,緊緊抱住我吻我,我剛才
早被美雪挑逗得情欲衝動,那經受得住這樣一個鮮嫩身体的刺激,抱住她,似乎沒有任
何前奏,直接就挺進了早已濕嚦嚦一片的理枝子的身体,處女膜破裂理枝子低柔輕叫一
瞬間,我感到背對著我們的美雪的身体震顫了一下。
當我身体軟下後,理枝子又哭又笑地吻我,美雪低頭默默穿上褲衩、乳罩,然後去浴室
拿回溫熱的毛巾替我擦拭,理枝子這時才不好意思地看著滿床的血跡和粘液,對美雪說:
“美雪,對不起。”
美雪恢復了平靜:“我們是朋友,不用說對不起,你陪他洗洗,我收拾收拾床吧。”
等我們回到床上時,我抱住美雪親吻,似乎補償剛才的過失,理枝子戀戀地躺在我身邊,
手輕柔地撫摸我,對我和美雪的親昵似乎沒見一樣。
回到京都,陪上海訪問團參觀了我們日本的几個公司。訪問團離開日本的前一晚,當我
和雅琴躺在床上時,雅琴告訴我她想移民到日本,我問她與真瀨關系處好了?雅琴告訴
我,她想通了,既然早知道做不了我太太,何不象真瀨一樣自己過些更自由的生活,她
很羨慕真瀨的悠閑自在,她說她不希望自己在上海苦兮兮地盼著我,至少在日本,她還
可以有真瀨一起說說知心話,我覺得女孩子們轉換也太快了,昨天還是敵人,今天就成
了難分難舍的密友。
見我不吭聲,雅琴說她征詢過真瀨的意見,真瀨歡迎她。我吻吻雅琴,說:“等几年再
說吧。畢竟上海目前還有許多事要你做,換了別人我不放心。”雅琴聽話地點點頭。
前兩年,雅琴終於到了日本,當然,我並沒有讓她與真瀨住在一起,因為小雪常到日本
看真瀨和一郎,我不希望小雪知道雅琴的事,同時也因為雅琴也有了我們的女儿,我更
不能讓小雪知道。我為雅琴在東京另買別墅居住,真瀨和雅琴經常來往。我希望孩子們
也不要太多來往,真瀨和雅琴都是聽話的女孩,她們不會做我不希望的事。這是後話了,
也許是一些無聊的家庭瑣事,了不了解均可。(參見《家庭生活》)
我回日本,只是參加運動時見見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我們相好後几年,或許是理枝子因
身体的開竅而無法忍受沒有性的生活吧,以後談了几個男朋友,但一直到去年結婚前,
我每次運動她還是參加。加藤美雪畢業後在大阪的一家公司工作,直到結婚完全在家伺
候先生後,我們才終止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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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發表於 2015-4-18 11:11 AM

第十六章 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學們(上)

考慮再三還是將加扎松子記錄下來,希望道學家和所謂正統人士不要太在意。需要事先
聲明的是,本文許多東西將忽略掉。
日本公司最早的投資地點在名古屋,京都只是辦事處但也算是指揮中心。京都的辦公樓
從外表看比較普通,因為人不多,顯得有些過分的安靜。
我很少與太小的女孩子交往,一方面她們不諳人事,另外心理上總覺得與她們交往自己
有些不正常,還有層因素她們真的無法給予你更多的精神上的溝通和帶來更多的肉体上
的愉悅,而與自己的商業、地位沒任何好處,說白了,只有麻煩。自從與惠子的女儿紀
香分手后,我的生活也趨于正常,以后生活增添了許多內容,平時也無法接觸到更多的
陌生人,平時所及基本上只是周圍的人,活動受到了很多的限制。以后真瀨正式進入我
的生活,在日本几乎鎖定在特定的圈子。

京都的辦公室最上兩層是我的辦公室兼活動室。一般雇員不可能進入我的活動范圍。即
使公司內部,除了吉田先生等几個人外也很少上到頂層。我把我的這個活動區域成為辦
公區。辦公區有三方面的人,保安,秘書和內勤。最初真瀨是唯一進入我房間溝通與公
司和外界聯絡的人,任何人進入我辦公室必須真瀨先通報,真瀨離開后,由松島接替。

內勤是完全整理我辦公區的几位女雇員。平時我几乎見不到她們,當然我也不會在意誰
來收拾我的辦公室和活動休息室。最初在寬敞的走廊等距離會有一個衣著整齊的女孩子
恭敬地候在一旁,我不太適應于是讓吉田將她們都解散了。那樣我覺得更自在自由些。
我喜歡按照我的風格來安排我活動的區域。

最初真瀨有時到我辦公室來,她知道我不希望她在公司拋頭露面后,漸漸來得少了,以
后几乎不怎麼到我辦公室了。按照工作慣例,到日本公司,埃瑪不會跟在身邊,我不知
道她每次是否與松島交接,總之如果我呆在辦公室,即使埃瑪不在,松島小姐照樣會將
相關日程安排得井井有條,絲毫沒有讓我感到甚麼不便。

真瀨懷孕了,她自然欣喜万分,也許是某種默契,太太小雪並不對我多呆在日本表示甚
麼。但確實我也不習慣天天呆在家里陪真瀨,因此到辦公室的時候比過去更多些。
記得有一個下午,從辦公室離開后突然想起有一件事沒處理完,于是我讓司機折返回公
司。松島正准備離開辦公室,見我回來忙為我打開辦公室,正好看見一位三十多歲的女
人為我擦拭辦公桌椅。見我進房間,她嚇得彎腰垂頭不知所措。

松島輕聲說:“板慶小姐,你先出去。”
叫板慶的女人這才慌亂地點點頭,向我鞠躬。看著她那膽顫心驚的樣子,我想盡量溫和
些,于是微笑說:“不要慌張,我一會儿就走。”
顯然板慶太太不懂英語,不知我說甚麼,但看我的表情知道我沒有生氣。她看看松島。
松島向她低聲解釋了几句。板慶感激地向我鞠躬。我不象日本許多老板對下面人動輒罵
人,甚至打人。但我也不是個好伺候的人,難得我那天心情不錯。細看,板慶是個很典
型的日本女人,她的不算太白的皮膚顯得富有彈性,身高一米六二左右,頭上戴著一個
工作帽,身著緊身工作服,顯得她的身体苗條而曲線分明,居然是個很靚麗的女人。吉
田知道我的愛好,是不會給我安排難看的人在周圍的,即使是整理內務我几乎不可能見
到的人。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板慶小姐。有一天下班,松島小姐進房間告訴我第二天上午的安排,
同時替我整理桌上的文件和材料。我笑著與松島開玩笑:“明天是周末,不與男朋友一
起出去度假休息休息?”

松島的男朋友我是見過的,是個很英俊的小伙子,說實話,象松島那樣靚麗的女孩子,
如果不找一個非常優秀的男友倒是更令人奇怪的事。
松島微微一笑,說:“大智君正好去美國出差了,需要我明天來公司嗎?”
一般私人約會松島總會問問,尤其是非工作時間,她怕因為她的到來反而引起不便,她
知道生活中朋友的聚會我身邊的人照應會更讓我自如些。
“上次那位小姐叫甚麼?”我想到了板慶但當時忘了名字。
松島可愛的臉歪歪看著我。我笑著說:“就是整理房間那位。”
松島櫻然一笑:“板慶小姐吧?”她有些奇怪地看著我“您的意思?”
“真瀨的意思。讓她專門負責休息室吧。”
松島看著我,眼里閃過一絲忌妒,她點頭:“是。先生,我的工作是否不稱職?”
我看著桌子對面的松島,起身笑著在她臉上捏了一下:“只是負責一些生活上的事情。”
我用不著想松島解釋的。松島鞠躬點頭:“是,知道了。不過,我可以讓吉田先生另外
為你請一位懂中文的小姐來負責。”
“不用了。”我有些不耐煩她的沒完沒了。
“是。”松島見我臉沉下去嚇得不敢吭聲了。
其實我是要一個專職負責我非工作時間替我照應一些雜事的人。我喜歡熟悉的了解我生
活習慣的人,那時我對結交新的女孩子也沒興趣,我不想因此吉田理解錯了,又給我選
個美女來打擾我的正常生活。

平時即使在公司,我也會抽出几小時健身鍛煉,雖然每個活動場所都有相應的人照顧服
務,但總是希望象家里佣人一樣更熟悉些。板慶正好合適。雖然她是個很靚麗的女人,
但不會輕易讓我動心,而看上去她不是那種太年輕的女孩子,成熟些反而讓我覺得隨便
很多。

話雖這樣說,當松島帶第一次穿著工作套裝的板慶出現在我面前時,還是讓我眼前一亮。
板慶是個迷人的女人。
語言不通也有好處,不用跟板慶說甚麼,完全靠動手指指,甚至看她一眼就行了。過了
几天,板慶也基本知道了自己該干甚麼。健身時,她會與健身房其他几個小姐默默呆在
一旁,我停下,她會過來遞水給我,會用毛巾替我擦汗。我沐浴回休息室,板慶會把將
要換的衣物放在休息塌上。過了一段時間,板慶明白我的習慣后她很快進入了狀態,而
對我來說顯得更加舒適了些。但我和板慶始終沒有任何言語的接觸,甚至都沒說過几句
話。我很滿意這種情況,板慶更滿意,因為她現在變成公司與我呆的時間最多,最近的
身邊人了。我覺得松島都有些開始討好她了。

變化往往是在不知不覺中產生的。板慶對我自然非常熟悉了,她不象最初一樣見到我嚇
得不知所措,而且既然是我身邊的人,她自然也不用怵其他高級職員。板慶可能為了與
在我身邊工作相匹配,服裝和裝飾,甚至發型都變得很有韻味。我想只要我願意,我讓
她干甚麼她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她眼中不能不說偶爾會有純粹女性的眼光,雖然有些
朦朧和膽怯,明顯開始有了些挑逗和鼓勵。但至少那時我還沒多大興趣。身邊比她年輕
漂亮的女孩子太多,僅從純粹性的角度講她也不是首選對象。

如果我鍛煉沐浴后一般要在休息室休息半小時左右,通常是打打電話或閉目養神一會儿,
偶爾會有公司請的按摩師做些按摩休息。不知甚麼時候起,按摩師不怎麼來了,休息時
板慶會跪在我下榻的睡椅旁輕輕為我捶打后背或替我輕輕按捏。這時我們通常不說一句
話,我們本來就沒法交流。偶爾我也會捏捏她的乳房,她總是羞澀一笑,並不躲讓,我
也沒有必要對她太客氣,或許這就是日本老板的作風。

有一天,在板慶的按摩下,我昏昏欲睡,猛然醒來,似乎時間過了許久,我看看時間,
其實才睡了十几分鐘,頭有些發暈。板慶忙起身給我倒了一杯水,我喝完。有些發呆地
看著板慶,腦子一時還沒清醒過來。板慶忙彎腰雙手托住我頭,安頓我繼續躺下,眼里
露出真切的關心和焦慮,我躺下,從板慶彎腰的衣領清楚地看見她垂下的乳房豐滿而白
皙。我攔腰抱住她,板慶沒想我會突然抱她,身体失去重心猛壓在我身上,臉几乎砸在
我臉上,她嚇了一跳,身体一哆嗦。但她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兩只俏麗的眼睛看著我,
她不敢主動表示甚麼。我倒也沒有別的想法,兩人就這樣互相凝視著。任何男女互相對
視久了,身心都會發生變化,板慶開始還有些控制自己的情緒,漸漸身体開始顫栗,但
她不敢往下完全倒在我身上,就這樣持續著,我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板慶頓時軟倒在
我身上,我早習慣了日本女人的被動等待,我身体沒有衝動,于是將她平放到身邊,微
閉上眼,手伸進她衣服中,輕輕撫摸她乳房。不一會儿,板慶呼吸變得急促,她不敢發
出聲響,但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著。我手伸到她短裙里面,慢慢滑進她褲衩,毛茸茸的
胯部早火燙濕瀝,稠稠的粘濕体往外涔。我抽出了手,放到板慶唇邊,板慶明白了我意
思,用嘴唇輕輕吸允我的手指,然后用一只手哆嗦著去摸我身体,見我沒有拒絕,她起
身,趴下身体,慢慢解開我睡衣。休息時我總是穿著睡衣的。頓覺板慶柔軟的嘴唇含住
了我的身体,慢慢吸輟起來。

那是我們最親近的一次,如果以后不認識加扎松子,或許我們的關系可能會進一步,但
以后我們很少這樣。
無論怎樣,經過了這次,就如同兩人做愛一樣,至少彼此都感覺到比過去更多的親近。
板慶也顯得更象戀人一樣了。我想對她來說,我何嘗不是她理想的男人。
因為是介紹加扎松子小姐,就不多說板慶。總之,在日本的那段時間,我覺得我的身心
有些不健康,人變得非常粗魯和沒有理性。也許在日本生活久了,一切都是冷冰冰的,
沒有時間儿女情長,或者說男女的天然習慣使得有權威的男人更容易增加許多的非人性
的東西。

第一次認識加扎松子是個很偶爾的機會。有一個夏天,周末,我因為參加一個會議而留
在了辦公室。中途,我到我的工作區的小酒吧去走走,在酒吧與吉田他們坐了一會儿,
他們告退離開。我信步向辦公室走,路過一間休息室,似乎感到里面有人在看電視。我
很奇怪,誰會跑到我的工作區偷偷看電視?

推門進入。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子正看著電視嘻嘻直樂。見我進來,她嚇了一跳,忙從
沙發上跳下彎腰鞠躬。我心里奇怪,問:“你是誰?”
女孩英語不怎麼樣,但不影響交流,她鞠躬不吭聲。我又問一遍。她還是不說話。我有
些惱火,想繼續問,她微微抬頭,輕聲說:“對不起,我不該開電視。”
“你找誰?”我關心地是誰帶她來我的工作區域。
女孩猶豫半天,驚恐地看了我一眼,那是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我來找我母親,可她因
為忙著一直沒來。松島小姐讓我在這里等她。”
“你母親是誰?”我大概猜到是誰了。
“板慶。”女孩低聲答。果然是板慶的女儿,否則,松島絕對不敢這樣做,她也是為了
討好板慶吧。
我微微含笑道:“坐吧,繼續看你的電視。你叫什麼名字?”
“加扎松子。”女孩答,不敢坐,倒也站直了身子。
我細看加扎松子,身高約一米六左右,穿著白色校服扎著領結,下穿深色短裙,腳下是
白色的帶花紋的襪子和黑色的皮鞋。很清純靚麗的一個女孩子。我心情好了些,問:“
找你母親有甚麼事嗎?”

大概是看我還算溫和,至少不象生氣的樣子,她臉上稍稍露出點笑容,自然了些,但依
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她說好帶我去逛街的。”
我心里有些好奇問:“你父親呢?”
加扎松子頓時臉色低落下去,說:“他早病世了。”
“哦?對不起。”我還真不知道板慶的丈夫去世了。
加扎松子歪頭看著我,問:“你在這里工作嗎?”“是的。”我笑笑。
“老板是不是挺厲害啊?”她問。
我哈哈一笑,說:“還好啊。你媽告訴你的?”
“她才不說呢,我也沒興趣問。”加扎松子因為我的笑輕松多了,她嘻嘻樂著說。
“為甚麼?”我興趣很高。
“管他怎樣呢,只要不開除我媽就是好老板。”加扎松子說“她沒有工作,我們會很
難過的。”
“那你還來她工作的地方,不怕老板生氣開除她?”
加扎松子有些緊張,焦慮地看著我:“會嗎?我本來只是想在大廳會客室等她,是松島
小姐帶我到這里的。你不會告訴別人吧?”
“哈哈,不會。”我笑著說。
加扎松子甜甜一笑,露出兩個迷人可愛的小酒窩:“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好人,謝謝了。
你不是日本人嗎?”
“不是。”
“從甚麼地方來?”
“香港。”
加扎松子吃驚地看著我,臉上露出游弋不定的神態,忽然她笑了:“我知道了,你是跟
你們老板從香港來的,聽說你們老板是香港人。”
我笑著點點頭:“是啊。”不知為什麼,心里有些喜歡這個天真無邪的女孩子。
加扎松子看看我,也有些高興,臉上綻放著欣喜的光彩,看來她也喜歡我們的聊天。
“要我替你保密可以,那你以后要常來看我,否則我沒事時一個人也很沒趣的。”
“行嗎?”加扎松子吃吃笑道“沒人管你?”
“老板是我家親戚。”我笑著說。
加扎松子有些羨慕地說:“有這樣的親戚真好,我怕我母親不會同意。”
“沒關系,以后你讓松島小姐帶你來就是了,沒關系,老板不會說我的。”
“那也不好。”加扎松子依然遲疑著“我母親知道該生氣了。”
“為甚麼?”
“她從不讓我到她工作地方來的。而且,而且﹍﹍”加扎松子看看我,臉上浮起一層淡
淡的紅暈“她不許我跟別的男孩子約會。我們這算是約會是不是?”
我笑笑,不好再說甚麼。恰好松島進來,看見我嚇得忙彎腰,解釋道:“先生,加扎松
子小姐找板慶小姐,所以﹍﹍”
我揮揮手,道:“別說了,反正老板也不知道。”
松島吃驚地抬頭看著我。我鎮靜地說:“以后加扎松子小姐來,你負責安排她好了。”
松島依然莫名其妙,機械地點頭應允。我笑著對加扎松子說:“看,這不全解決了?”
加扎松子靜靜一笑,沒有吭聲。
也許加扎松子真的的放假在家沒事,她几乎每天都在下午時分到公司來玩。松島不敢多
說甚麼,每次將加扎松子帶到休息廳。板慶只是負責我在工作區域休息場所的工作,其
他地方她輕易不敢亂串的。其實,加扎松子每次來也只是陪我聊聊天,我內心有一種潛
意識,對這個女孩子有一種占有的欲望。但初期,更多地是被加扎松子青春活潑的朝氣
打動,並沒有其他的具体想法。

一來二往,加扎松子與我熟悉了。最初我們只是呆半小時,漸漸時間長了起來,她跟我
在酒吧喝飲料,隨我四處走動。好在整個兩層樓沒有其他人,偶爾看見我們在一起的人
當然不敢說甚麼。

一天,我鍛煉完,沐浴過后正在休息室躺在靠椅上休息。板慶正靜靜給我按摩。松島敲
門進來,我有些不高興她這時敲門。松島小心地看看我,又看看靜靜的板慶,輕聲說:
“先生,對不起,您的朋友等你許久了,催我几次要見你。”

我看看板慶,心里多少有些內疚,考慮是否告訴板慶,松島似乎知道我心理,她默默搖
搖頭。我將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現在想來也許松島有些慫恿我的意思。
我換衣到樓下,加扎松子正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透明窗外的街景,兩條腿在坐椅
下晃悠著,我的辦公室完全是按照中國格式布置的,所以沙發,坐椅,就如同我其他地
方的辦公室一樣。

看見我,加扎松子不高興地翹起嘴:“怎麼總是不守時嘛。”
“老板找我辦事,我當然不敢怠慢。”我只好撒謊。
加扎松子緊張地看看我:“做完了嗎?不會罵你吧?”
“現在沒事了。”我笑著坐下。
加扎松子偷偷看我,一言不發。我笑著說:“今天小鳥怎麼不叫了?”
加扎松子臉一紅,羞澀一笑。好久,她忸怩地說:“今天麻里到我家來了,麻里小姐,
我告訴過你的。”
加扎松子確實多次提到麻里,那是她最好的同學和朋友。我等著她繼續說。
加扎松子看我一眼,目光馬上離開:“我告訴她我們天天約會。”說罷她臉騰地紅了。
“噢,是嗎?”我笑笑,知道她為甚麼羞羞答答的了。
“她問你長甚麼樣。”加扎松子羞怯地繼續說。
“你怎麼回答?”
加扎松子臉紅地不說了。她那嬌媚的憨態可愛而誘人。也許是良心發現吧,我笑著說:
“你沒說我是你男朋友吧?這樣可不好。”
加扎松子聽我提到男朋友,嬌羞地瞪我一眼,猛然醒悟,臉色變白,聲音顫栗道:“
為甚麼?”
“我們不合適,而且你還是個孩子。”
加扎松子淚水嘩地流出來,伏在沙發上肩膀聳動著抽泣起來。我有些怕松島進來看見,
忙移過身体坐到加扎松子旁邊,手輕輕啪打加扎松子,溫和地說:“快別哭了,別人進
來看見象甚麼?”

加扎松子果然抬起頭,拿起一張紙巾擦拭淚水,同時垂頭不語。我輕輕摟過她輕盈的身
体,她溫順地倒在我懷里,靜靜地靠了一會儿,加扎松子怯怯地抬頭,眼巴巴地看著我,
紅潤鮮嫩的嘴唇濕潤而微張,我低頭,加扎松子湊上嘴唇緊緊貼在我嘴上。

加扎松子的嘴唇柔軟而小巧,她那靈巧的小舌頭回應著我的親吻。她身体有些發顫,渾
身滾燙,但顯然她並不是第一次接吻,我甚至感到她非常熟練。
我似乎沒有太多的衝動,但手還是自然地去撫摸她。很容易從她的校服觸摸到她肌膚,
細膩而柔軟,還沒完全成熟的乳房小巧圓潤而堅挺。我手輕輕捏摸她非常小的乳頭,加
扎松子嘴里發出歡快的呻咽和重重的呼吸聲。

我的身体開始變硬,加扎松子感到了我身体的變化,她喘息著將嘴唇從我嘴上離開,盯
著我,手哆嗦著摸到我下面,我並不想真的與她發生關系,于是將她手抓住搖搖頭。加
扎松子臉色赤紅,喘息著咬咬嘴唇,終于沒有繼續下去。

加扎松子用手輕輕撫摸我臉頰,眼睛里露出與她那個年齡不相符的柔情,那是一種徹底
的喜愛和陶醉。
“別離開我。”加扎松子喃喃地自語,無限的依戀和哀求包含在全身心。
我好像早沒有了那種談情說愛的心境,但加扎松子那種純純的神態還是深深讓我震顫,
心底涌起無限的柔情,緊緊地摟住她。她的身体在我懷里几乎輕飄的不存在,說實話,
當時我是真的忘記了自己的年齡和身份。

那是呆得最久的一次,差不多三個小時加扎松子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公司。我感到比真
的做愛還要累,稍稍在辦公室靜靜心,然后回到了真瀨身邊。
真瀨看我非常累乏,心疼地說:“你不用那樣勞累的,為甚麼這樣辛苦啊?”
我看著真瀨滾圓的肚子,說:“你多注意自己吧,我沒事。今天寶寶怎樣?”
真瀨非常溫柔地笑笑,輕輕撫摸自己腹部,說:“還那樣,一點也不老實,看來真的
是個男孩。”
我笑笑,回到房間。一會儿,真瀨靜靜進來,坐到我對面,小聲問:“你想約誰來你
就約,我不希望你這樣無聊的呆著,對不起,我不能很好地陪你。”
其實我還在想加扎松子的事,我總覺得有些不妥。我看著真瀨,說:“今天我認識一
個女孩子。”
真瀨點點頭,她不會追問甚麼的。
“是板慶小姐的女儿。”
真瀨看著我,沒吭聲。
“可是她太小了。我總覺得不合適。”
“比紀香小姐還小?”真瀨謹慎地問。
我沒回答她。
“你覺得與她一起快活嗎?”
“我也不知道。”
真瀨垂下頭,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過了許久,她抬頭看著我,輕聲說:“我正好
要回父母那里去几天,如果你願意,你可以約她到家里來,不過,先生,也許她真的
不適合你。”

我們沒再說這件事,真瀨輕輕走到我身邊,靠在我肩,我撫摸她的手,房間里一時顯
得很安靜。
加扎松子應約來到別墅。被佣人帶進房間,佣人小心地關上門離開。
加扎松子靜靜地站在門邊,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我,她低低頭,似乎沉默了一會儿,然
后,慢慢去解自己的裙子。轉眼間,一絲不掛的加扎松子靜立在我面前。她依然不說
話。我看著她,似乎沒有任何衝動和激情。加扎松子渾身白皙而清爽,修長的雙腿,
纖細的腰,小小而挺立的乳房,光潔的胯部有一層細細的微微泛黑的絨毛。

見我沒有動靜,她鞠躬,然后走到我身邊,彎腰去幫我脫衣,她麻利地解開我褲子,
低頭用嘴含住了我身体,看著她默默頭上下晃動吸允我身体,我覺得一時她顯得那樣
陌生。她居然直接騎坐在我身上,將她那似乎緊閉的肉洞對准她吸允變硬的身体,仰
頭不看我身体上下起伏著,她的身体實在太緊,無法容納我身体的全部,我似乎感到
進入到她身体的最深處,加扎松子並沒有多少刺激的快感,從她每次抽插時痛苦地緊
皺眉看,她身体忍受著巨大的疼痛,我也沒有任何快感而言,我抱下她身体,她用小
小的嘴唇要去繼續吸允,我止住了她,將輕柔的她摟到懷里,淚水從她眼里默默流下。

“怎麼啦?”我關切地問。
“我不希望這樣,我不要這樣做。”加扎松子抽泣著說“我是真的愛你。”
“我沒要求你這樣。”
“那你讓我來家里干甚麼?都說不是這樣,結果最后都一樣。”加扎松子更加委屈傷
心。
我捫心自問,確實,我讓她來干甚麼?不是就希望這樣嗎?難道還真的談情說愛。看
來加扎松子沒少交朋友,而且多數是也最終做愛而告終,想想她那麼小,居然,我自
己都感到吃驚。心念及此,我自己倒真的沒甚麼可說的了,加扎松子斜靠在我身上,
兩條細長的腿顯得很均勻筆直,肉縫因為剛才的抽插稍稍有些紅腫,看來加扎松子真
的忍受了巨大的疼痛。我不由有些心疼地輕輕撫摸她的身体。

“我只要你喜歡我,我不要做愛,我真的好喜歡你,可是不要象剛才這樣。”
“我並沒有要求你做甚麼。”
加扎松子淚汪汪地看著我,半晌,她抽搭著說:“男孩都喜歡這個,如果我不這樣你
不會喜歡我的。”
我心一嘆,不知她交的哪個那孩子這樣告訴她,讓她產生這樣的想法,可細想也不能
說完全沒道理,但無法向加扎松子說明甚麼。
我只好溫和地說:“去穿衣吧,我不會要求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真的?”加扎松子說不上是驚喜還是懷疑,死死地盯著我。我點點頭。
加扎松子緊張地問:“你是不是生氣了?你依然愛我嗎?”
我甚麼年齡了,還跟你甚麼愛不愛的,心里這樣想,當然不能說出,笑著點點頭。
加扎松子半信半疑地下到地上,拾起地上的褲衩穿上,抬頭看看我,臉上稍稍有些羞
怯地笑笑,忙穿上了衣裙。
一切穿好,她猶豫一下,還是走到我身邊,依偎到我懷里,親昵地與我說話,似乎這
時她才開始變得開心起來,不過說實話,加扎松子講的東西,我真是沒興趣,勉强聽
了一會儿,內心只想讓她早點走。

“好了,今天就這樣吧,我還有點事要辦。”我親親她,說。
加扎松子站起,小心地問:“牆上那位漂亮的小姐是你太太嗎?”
我看看牆上真瀨的照片,點點頭。加扎松子羨慕地說:“真漂亮。你非常喜歡她吧?”
我又點點頭。
“你還有別的喜歡的女孩子嗎?”
“你有完沒完?”我實在有些煩了她的沒完沒了,雖然不高興,但還是盡量不表示出
不悅。加扎松子當然不傻,她偷偷看我一眼,又略委屈地問:“你還會約我嗎?”
“會的。”我簡單回答。
加扎松子還想說什麼,可能怕我不高興,沒再說話,向我道別,然后離開了房間。
過了兩天,我正好與真瀨在花園坐著聊天,真瀨懷孕后我常陪她聊聊天,算是盡未來
孩子父親之職吧,佣人過來告訴加扎松子小姐來電話,我看看真瀨,真瀨淡淡一笑,
輕聲說:“先生去吧。”

加扎松子約我出去玩。我不太喜歡跟一個小女孩子約會,尤其是在外,讓人看見總是
不好,我從房間走到花園,想對真瀨說明,還沒開口,真瀨微微一笑說:“有事你就
出去吧,不要管我,我正好休息一會儿。”

我也確實與真瀨聊天有些想出去走走了,我吻吻她,問:“真沒事?”
真瀨眼里露出只有母親才有的慈祥的光澤,柔聲說:“真的沒事,謝謝你陪我這麼久,
你該出去散散心,先生,真的要注意自己身体,要小心。”
加扎松子約好在一個很僻靜的地方見面。遠遠看見加扎松子身邊還站著一個與她身高
相仿的女孩子,短頭發,頭發似乎染成淡黃色。
我走過去,加扎松子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美孜孜地跑過來挽住我手,然后對走過來
的女孩子介紹:“這是麻里小姐,麻里,這是大衛。”
我笑著伸出手,握住麻里遞過來的纖細的小手握握,說:“認識你很高興,麻里小姐。”
“哇,你比我想象的還高大英俊。”麻里驚嘆地握住我手,仰頭看著我說。
加扎松子聽罷更加高興,握緊我手。
與小女孩在一起真沒有甚麼可以交流的,我只好帶她們到一個我熟悉的美國朋友開的
酒吧。加扎松子和麻里從來沒見過這樣富麗堂皇的酒吧,有些眼睛不夠使東張西望,
不時發出由衷的驚嘆。

到單間美日合壁的房間,脫鞋坐下。加扎松子興奮地依偎到我懷里,麻里坐在另一邊,
眼里流露出無限的羨慕。
兩個女孩子唧唧喳喳地點了許多食物,高興地吃著用日語興奮地交流。
麻里比加扎松子顯得更活躍,開始她有些拘謹,聊了一會儿,看我還算平和,也象加
扎松子一樣開始往我懷里躺,與我開始打鬧嬉戲。
麻里比加扎松子顯得豐滿多了,兩條修長的腿沒有穿襪子,粉嫩細白。她似乎有些故
意地將她那軟軟的乳房往我身上蹭。
麻里湊到加扎松子耳邊嘻嘻笑著嘀咕,加扎松子拼命搖頭。我笑著問:“你們說甚麼?”
麻里羞怯地笑笑,面若桃花,羞答答地不吭聲。加扎松子嬉笑著說:“不告訴你。”
我將身邊的麻里按在腿上,手去咯吱她,麻里嘻嘻笑著求饒,腿腳亂踢,嘴里呼哧喘
息著嚷:“我說,我說。”
與她們一起唯一的好處是非常輕松,沒有任何思想,可以完全放松地去說話和嬉鬧。
加扎松子湊到我耳邊,笑嘻嘻地喘息著說:“我告訴麻里,她要喜歡你可以陪你的。”
我輕輕打了加扎松子的屁股一巴掌,笑道:“胡說八道甚麼。”
加扎松子一頭扎到我懷里非常低聲地說:“反正她與別的人也做,我不願意做讓她
代替好了,不過,不許喜歡她拋棄我。”
麻里似乎知道我和加扎松子談甚麼,有些忸怩地看看我,緋紅的臉上露出無所謂的
樣子,她這樣倒反而讓我沒有了任何興致。那時年輕,而且在日本呆久了似乎對性
的東西也很開放,心理上還沒有甚麼想法,所以也就一笑了之。

麻里見我似乎不熱情但也沒有反對的意思,似乎主動多了,如果換一個地方,說甚
麼我也不相信這麼小的女孩子如此主動。根本上談不上甚麼愛,甚至都不帶情感。
純粹的性。麻里那小巧的身体真會有性的需要?我表示懷疑。

見麻里往我身邊湊,加扎松子十分不願意地稍稍離開我些。麻里很自然地慢慢倚倒
在我懷里,加扎松子看上去很鎮靜,但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委屈和不滿。她起身說:
“我出去走走。”

見加扎松子離開了房間。麻里湊上嘴唇,兩片小小的嘴唇輕輕地吻我。我隨意地回
吻了她一下,算是禮貌。然后摟住她纖細的腰,麻里微微笑著,並沒有特別的驚慌
或羞躁,她手慢慢伸到我身下,用手去撫摸我身体。見我沒反對,她手慢慢拉開我
的褲子的拉鏈,軟軟的小手握住了我的身体器官。麻里兩條細長的腿自然地綣在我
腿上,她的身体輕飄得讓人感到似乎不存在,她掏出了我器官,吃驚地看看我,臉
一紅,輕聲道:“這麼大啊。”眼睛里閃過一絲慌亂。但沒等我說話,她底下頭,
小嘴開始吸允。

不得不佩服麻里真的是個中老手,她的嘴功一般女孩子比不了。很快身体在她的舔
拭下變硬,她熟練地解開她的裙子,脫下褲衩,然后對准自己身体輕輕坐下去,也
許我身体真的太大,或者說她太小,我几乎無法完全進入她身体,但即使如此,我
依然能感到麻里滾燙的肉洞張縮的有力,麻里摟緊我的雙肩,嘴里發出呻咽,不過
讓人聽了總覺得是裝出來的。她的肉洞實在是太狹窄,緊壓著我身体很不舒服,這
或許也是我不愛與太小身体女孩做愛的原因,沒有感受到太多的舒適和興奮,身体
很快就射了。麻里等我身体射盡了才將我身体從她体內拿出,然后很輕柔地舔拭干
淨。放回,給我扣上褲子的拉鏈。

麻里漱漱嘴,然后依偎到我懷里,甜甜地笑笑,不言語。我也似乎沒甚麼可說的。
等了許久,加扎松子輕柔地進來,她看看我懷里的麻里,自然知道我們做了甚麼。
她默默地跪坐在一邊,麻里嘻嘻笑著對加扎松子用日語唧唧呱呱地說了一通。加扎
松子對我笑笑,然后告訴我:“麻里說你成了我們共同的朋友,以后希望我與你幽
會時叫上她。”

我看看加扎松子,不知道她話的真正意義,我心里想我才不會與你們沒完沒了。只
好笑笑甚麼也不說。麻里笑笑,這時似乎才興奮起來。加扎松子對我說:“給麻里
些錢讓她買東西吧。”

既然加扎松子開口了,即使我不太習慣也只好掏出錢來,給了麻里一千美金。麻里
驚喜地接過錢,感激地扑上熱烈地吻我。加扎松子靜靜地看著她不吭聲。等麻里親
熱過后,加扎松子對麻里說:“麻里,我要與他單獨呆一會儿。”

麻里笑嘻嘻地將錢放到她書包的甚麼地方,然后整理好衣物,向我鞠躬道別。
麻里離開后,加扎松子走到我身邊,小手輕輕撫摸我的臉頰,小心地問:“你沒有
生氣吧?”
“生甚麼氣?”我吻吻她問。
加扎松子沉吟了一下,低聲說:“我害怕做愛,但怕你難受,所以,所以,我讓麻
里來代替我。”
“你們經常這樣嗎?”我倒更好奇日本女孩這種方式。
加扎松子搖搖頭,又點點頭:“同學經常互相介紹朋友的,因為大家要出去玩,而
父母總是不會給太多的錢,女孩子都甚麼都想買,而且約會的男人多數不願意只與
同一個女孩子約會,沒辦法,只好請同學出面,大家都掙錢,但我很少這樣的,有
過几次。我不喜歡做愛。”

我知道日本很小的女生就有這種情況,但沒想到自己會碰上。想起了當年紀香的同
學。
見我不說話,加扎松子湊到我耳邊,關切地問:“喜歡麻里嗎?”
“沒感覺。”我如實答。
加扎松子非常溫柔地小聲問:“要不要我介紹別的同學?”
“你為甚麼要這樣?”我真心地問加扎松子。
“我希望你喜歡我,永遠愛我。”
“你不怕我與你的同學好不理你了?”我問。
“你會嗎?”加扎松子眼里閃過一絲猶豫,有些吃不准地問。她的意思很明顯,我
如此愛你,做你喜歡想做的事,你還會離開我。我不知道是我的思維有問題,還是
加扎松子的腦子有問題。

我輕輕拍拍加扎松子的手,溫和地說:“不會的。但我不是小男生,不是你理想的
男朋友。”
加扎松子撇撇嘴,忽然笑了:“誰還找小男生做男朋友啊?只有那些長得不漂亮的
女生才找她們,知道嗎?”加扎松子緊緊摟住我“你肯定是我們班女生中最理想的
男朋友。”
“我可不想讓你的同學都知道我。”我趕緊申明。
“為甚麼不嘛?”加扎松子嘻嘻笑道“我就是要讓她們知道你,讓她們羨慕,我一
定甚麼都聽你的,證明我對你是真心的。”
都是甚麼社會,甚麼女孩。我自認為思想算是開放的,遇到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學,
也自嘆不如。
“甚麼都聽我的?”任何男人在這時都難免會有些陰暗的心里。
加扎松子堅定地點點頭,同時有些恐慌地補充:“可是,我真的害怕做愛,不過只
要你喜歡,我願意陪你。”
“走吧,以后再說,我還有事。”也許麻里折騰得我也再沒了繼續聊天的興致,我
起身說。
加扎松子乖乖地起身,小聲問:“什麼時間再約我?”
“好好上學吧,有時間我再約。”
加扎松子站著沒動,眼眶里蓄滿了淚水。我嘆口氣說:“過兩天再說吧,一定約你,
別哭了。”
加扎松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擦擦淚水。
加扎松子是我接觸過的另類日本女孩,可能是更普通但常見的女孩。日本女孩讀大
學后,思想和性觀念、行為會發生一些變化,真正成熟了,反而害怕輕易與異性接
觸,尤其是要找真正的配偶,更是小心謹慎,生怕墮入情網。許多寫字樓的白領,
寧可與從來不認識的陌生男子上床,輕易不跟自己熱戀的對象做愛的,這就是日本
社會的現狀。當然,我的接觸有限,認識的事物難免片面,好在我不是寫日本的社
會風俗和青年性現狀,用不著考察得仔細,研究得認真。算是有感而發吧。

在一段時間,加扎松子充當了臨時女友的角色,或者說我被選扮演了她的男朋友的
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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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發表於 2015-4-20 09:46 AM

百魔女
第十七章 扎松子和她的同學們(中)

有一天,加扎松子到公司來找我,因爲有好幾天我太忙就沒與她聯系。她打過幾次
電話但都被我推辭,她早不顧我多次叮囑來到了公司。她直接進頂層,到她經常等
我的房間。松島帶加扎松子到我房間,或許板慶看見了加扎松子的背影,覺得象自
己的女兒,她有些忘記了公司的規矩跟在了后面想看個究竟。
松島出去,加扎松子歡快地撲到我懷里,我坐在沙發上休息,她剛要吻我。板慶推
門進來了。加扎松子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我本來對加扎松子的到來就有些煩,見
到板慶,心里多少有些發虛。板慶驚呆了,看著我懷里的加扎松子,加扎松子慌張
地稍稍離開我的身體。板慶狠狠地問加扎松子話,兩人用日語對話,我聽不懂,看
得出加扎松子非常害怕。
板慶沒法與我對話,她悲憤地盯著我,眼里流出無限的羞辱和憤恨。那時我發現不
懂彼此語言真的是一種逃避。彼此僵持著,我有些平靜地對板慶說:“你出去吧。”
板慶一動不動,盯著加扎松子。加扎松子低頭不語,不看板慶。
我有些生氣道:“滾出去。”我也不知道哪來的火氣。
板慶眼里的神態似乎要殺了我,但轉眼恢複到她平時的狀態,她趴在地上向我鞠躬,
然后起身退了出去。
加扎松子見我發火,小心地坐在旁邊不敢吭聲。許久,她伸出小手輕輕拉拉我的衣
角,怯怯地說:“還生氣啊,是我不好,不該來。”
“跟本就不該來。我怎麼說的?”
“求求你,別生我母親的氣。”加扎松子眼淚往往地低聲哀求我。“是我不好。”
“你先回家吧,下次見面再說。”我平靜了下來,說。
加扎松子還想說甚麼,見我盯著她,她默默點點頭,擦擦眼淚,鞠躬,然后離開。
我靜了一會兒,出門去鍛煉。板慶靜靜地跟著,與平時一樣做她的工作。沐浴回到
休息室,我躺在躺椅上休息。板慶一言不發地爲我輕輕按摩,感到她的手發冷直哆
嗦,當她到前面爲我按摩大腿時,我偷偷瞥她一眼,板慶眼紅腫,似乎偷偷哭過,
可憐天下父母心,我心里頓覺非常愧疚。我握住板慶的手,輕聲說:“對不起。”
板慶任我握住她手,低頭不語。我松開手,板慶繼續她的工作,平時她也不怎麼說
話,不覺得安靜,這天感到特別的靜,我干脆閉上眼不說話了。
自板慶知道她女兒與我幽會后,我有一段時間沒怎麼見到加扎松子,不知是不是板
慶禁止她與我交往,我心里反而覺得輕松了許多。
我離開日本準備去美國的前一天,加扎松子突然來到我辦公區。松島告訴我加扎松
子小姐等著我時,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因爲多麼想念加扎松子,而是奇
怪她怎麼還敢來。
加扎松子被帶到我辦公室,加扎松子看上去顯得憔悴和消瘦。房間只剩下我們,加
扎松子撲到我懷里哇哇哭起來。
哭了一會兒,我問她:“是不是板慶不讓你與我約會了?”
加扎松子狠狠地點點頭,我歎息道:“你媽是對的。”
“不行,不見你我受不了。”她悲悲切切地哭訴“媽媽只好同意我見你,她要再不
讓我見你,我再自殺。”
“再自殺?”我心一顫,這才發現她裸露的手臂上有一條長長的傷痕,顯然是割腕
留下的,不知爲何,加扎松子的舉動讓我毛骨悚然,她要動真格的我可奉陪不起。
加扎松子顯然不想讓我看見,用有意穿著的長袖襯衫的衣袖遮住傷口。
又哭又笑地纏綿了許久,加扎松子的心情總算平靜了下來。我也想通了,與她再也
不會做愛,就把她純粹當成一個小妹妹偶爾一起玩玩吧。
見她安靜了下來,我帶她一起去健身房,我鍛煉,她在一旁嬉笑著陪我,當然,遊
泳時她也下水一起嬉鬧。板慶依然做她的本職工作,見到加扎松子與我嬉鬧她無動
于衷,好像根本不認識加扎松子一樣,加扎松子也不與她打招呼,似乎與她早約定
好,當我要進浴室加扎松子嬉笑著要跟進時,板慶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但她沒表
示甚麼。其實我與加扎松子純粹沐浴,雖然她裸體相現,但我們並沒有親熱,甚至
她的身體我都沒有撫摸。
第二天,我離開了京都。過了一個多月,真瀨即將生産了,我再次回到京都。真瀨
身體變得滾圓,臉上有些發胖,情緒也顯得很煩躁,那是真瀨與我交往以來,她最
沒有耐心的一段時間。她吃東西就吐,每天還必須堅持吃東西,爲了孩子,真瀨只
好按照醫生的囑咐勉強自己身體進餐和飲食。真瀨的那種情緒感染得我也有些浮躁。
既要天天陪她,又不是很有耐心,而且真瀨那段時間顯得也不象平時那樣體貼和溫
順,我有些壓抑得渾身有氣沒處撒,也就是那段時間,加扎松子幾乎成了我的出氣
筒,我變得很殘忍,至今想起依然覺得對不起加扎松子。
人內心都有些殘暴的東西,只是因爲教育和環境讓人變得理性。我不是一個完善的
人,而環境往往使自己顯得非常自私和缺乏理性,我始終覺得日本那種對女孩子的
特殊的曆史傳統和背景使我變成那樣,不想爲自己開脫,但總體說來,離開日本那
種特殊的環境,我確實顯得更正常些。由于不是寫懺悔錄,心靈的批判和檢討就不
多說。
真瀨的妹妹優香有一套很漂亮的小洋樓,她與大介先生結婚后自己也很少來住,算
是她家里的産業吧。真瀨既然要生産了,雖然她父母過去一直不怎麼滿意我們的關
系,但畢竟孩子的出生對她父母來說也是一件非常欣喜的事,因此不太象過去一樣
與我們老死不相往來,既然真瀨父母態度改變了,她家人自己也沒有必要跟仇人似
的沒完。優香是唯一她家人與我來往多些的。但我並不是喜歡與她家人多接觸,真
瀨知道我心理,或許我天生不是那種天天陪在身邊隨時哄她的那類人,所以真瀨的
感覺似乎家人在身邊她更感到舒坦和安逸些。
真瀨建議優香干脆搬到我和真瀨的別墅住陪她,而她借口我商務繁忙讓我平時偶爾
去優香的樓房休息。那時真瀨的話大家都不會明確反對,見她那樣說優香也不好說
甚麼。我本來想另外買套房,而真瀨哀求我別那樣做,她覺得她很沒面子,我只好
放棄了,算是體諒她對我一片苦心,專門給我想到找一個舒適的幽會的地方。
記得第一次優香帶我去她樓房,將我身邊的傭人帶了幾個過去,她半真半假的地說:
“大衛,我明白真瀨的意思,但我可是有言在先,自己休息可以,不許在我的房間
約會別的女孩子,更不許她們用我的任何東西。”
因爲跟優香太熟悉,所以我也不用太客氣,我看著她說:“要不是真瀨非讓我來看
看,我才不來的,既然我來休息,你管我約甚麼朋友?”
優香羞惱地瞪我一眼,說:“我沒想到真瀨這麼糊塗。我就是不許動我的東西。”
我隨意打開優香的衣櫃,嚷道:“有甚麼了不起的東西?”打開,除了衣物也沒其
他,我又去拉抽屜,優香驚叫一身撲過來阻擋我,我拉開了,無外一些內衣和乳罩、
褲衩之類,優香臉色羞得通紅,羞惱地關上抽屜。慍怒地看著我,我哈哈笑笑,離
開了臥室。
或許因爲知道我要來,優香的房間里收拾得很干淨。不過因爲是地道的日本房間,
倒也簡練。優香走后,我也就離開了,其實我是完成真瀨的要求,我真要與朋友約
會,不會在優香的房間里的。最初偶爾我到優香的樓房,優香也抽空過來看看,但
有一天恰好千惠來京都,不知怎麼就住在了優香的房間。正好優香來看望,見著了
幾乎全裸的千惠,驚叫一聲她離開了房間,眼里露出真的惱怒,她似乎也沒有向真
瀨提起,但她倒是再也不回來看了。
與加扎松子和她同學約會,總覺得到酒店或外面不合適,正好優香的樓房成了臨時
約會的場所。與加扎松子及她的同學們許多事都是發生在優香的家。
最初與加扎松子約會一次,還算順利,她帶來她一個同學,我們做愛,她在另一間
房看電視,等我和她同學做愛后,她進來收拾房間,陪我們說笑。我一般只與她們
呆兩、三個小時,然后給她們些錢,她們高高興興去逛街和玩耍,我也回去陪陪真
瀨。
我不知道加扎松子漂亮的同學帶完了還是其他,總之有一天加扎松子帶回一個胖呼
呼的女孩子,一看就讓我倒胃口。加扎松子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不高興了,沒敢
多說,只好與女孩子陪我聊天說話,我並不想多與她們閑聊,但出于禮貌沒當場發
作,可那個女孩子也沒眼力,緊著與我膩味,實在把我煩透了,我只好請她那個同
學走。她同學走后,加扎松子陪笑著想盡力逗我高興,那天也是覺得加扎松子顯得
格外青春富有朝氣,或許與她那同學相比,尤其顯得加扎松子靚麗可愛。
加扎松子在我懷里躺著柔柔地甜言蜜語訴說著她的心里話,我手慢慢伸到她短襯衣
里,平時加扎松子在我懷里,我們兩人時,我隨時撫摸她,即使撫摸她乳房和隱私
處她早已習慣,她不是太有感覺,但既然我喜歡,她也不會拒絕,偶爾還表現出非
常高興的模樣以讓我喜歡。
這次不同,我解開了她衣服,包括乳罩,袒露出整個上半身,加扎松子羞答答地不
好意思看我,倒也沒有反對,任我撫摸,我又解開她短裙、褲衩,露出了干淨整潔
的肉縫和茸茸細毛的胯部。過去也有這種情況,加扎松子非常羞躁,但我手去撫摸,
她臉紅紅地陪著笑。我慢慢摸捏。女孩子的器官位置我個人接觸到的有靠前,靠胯
中間和靠后。加扎松子漂亮的陰唇非常好看的處在她身體靠前的位置,順著下腹摸
下去,很容易就觸摸到,而且非常明顯地長在她的微微隆起的胯部。
撫摸著加扎松子沒有興奮起來,我自己倒是身體有些壓抑不住,加扎松子裸體皮膚
更容易感受到我身體的變化,她羞怯地看看我,然后手伸到我褲中,想用嘴來舒緩
我的身體,我解開褲子,加扎松子開始替我解,但見我沒有讓她低頭用嘴的意思,
她略略詫異地看看我,從我的眼神看出了我的意思,她刷地臉色蒼白,哀求地看著
我。見我不理她,她有些驚恐地抓住我的手,哀求道:“求求你,我害怕。”
“有甚麼害怕的?”我有些呼吸沈重,不想多說甚麼。男女做愛天經地義,而且我
內心也隱約認爲她害怕是因爲或許從來沒享受到做愛的樂趣。
“求求你,我真的好怕,我不做行嗎?”
“不行。”我說。
加扎松子淚水在眼眶打滾,但淚水不敢流出來,她知道我不喜歡她哭。
當我掰開她大腿,我覺得她的表情有一種英勇就義的模樣,心里閃過一絲放棄的念
頭,但那時早已被激發起來的情欲控制,身體也由不得我了。
加扎松子的身體象從來沒做過愛一樣緊閉,雖然我剛剛撫摸許久,有些松弛但依然
緊閉,我身體對準她肉洞直接就頂了進去。加扎松子身體一哆嗦,本能地抽搐一下,
由于她的器官靠前,里面很淺,我身體剛進入似乎就觸到了她的肉體的障礙,我好
像對付她的處女膜一樣用力狠狠地頂進去,加扎松子一聲尖叫,好像被針扎了一樣
身體反應強烈地顫栗著,我腦子里早沒有了憐香惜玉的做派,只顧自己情欲支配地
抽插,加扎松子身體漸漸放松,四肢癱了一樣不動,任我折騰。也不知過了多久,
我終于射了進去,那是我第一次全部插入她體內,看著她有些紅腫的雙唇顫栗的抖
動,慢慢收縮,我看看自己的身體,似乎那時也意識到如此粗大的身體進入那樣小
小的肉洞真的是太過分了些。
加扎松子象斷了氣一樣半天沒有動靜,好久她才哇地一聲哭出來。我摟過她,她身
體軟綿綿地躺倒在我懷里,傷心地哭泣不已,我冷靜了下來,讓她多哭一會兒以減
少心里的委屈和身體的疼痛。好久,她依然哭過沒完,我有些不耐煩地說:“哭夠
了沒有?”
她沒想到我忽然說話,身體嚇得一哆嗦,倒是馬上停出了哭,她身體憋得更難受,
看得我心里又很是愧疚和過意不去。我輕輕撫摸她,寬慰她,哄她,加扎松子不哭
了。也不說一句話。
“還疼嗎?”過了許久,我問。
加扎松子委屈地看看我,默默搖搖頭。
“好了,既然不喜歡,我下次不會做了。原諒我。去洗洗吧。”
加扎松子靜靜地離開我身體,走進了浴室。
分手時,加扎松子情緒非常低落地懇求我:“我求求你,下次不再做了,好嗎?”
“好的。”
“我真的好想讓你高興。”加扎松子仿佛從內心發出一聲歎息,低語,說實話,真
感動得我大罵自己不是人。
當加扎松子再次帶著一個女孩子出現在優香的樓房,我第一眼就看出那個女孩子不
是經常出去陪男人的那類女孩。她的眼睛充滿了好奇和羞澀,那種天真和齒嫩的模
樣是無法假裝出來的。我不知道加扎松子憑甚麼手段勸說那個女孩子從事這種性服
務,看來加扎松子爲了讓我高興真的是使出了所有的手段。
加扎松子低聲與女孩說了些甚麼,女孩子偷偷看我一眼,臉上浮起一層紅霞,加扎
松子輕輕離開了房間。我走過去,好像也沒有更多可說的,去解女孩子衣裙,女孩
子緊張地任我擺布,當我掰開她雙腿,身體進入她體內,女孩本能地叫一聲,然后
緊咬自己嘴唇,身體機械地隨我抽插動彈。我有些興致索然,忽然叫道:“松子,
你進來。”
加扎松子象一只小兔一樣鑽了進來,我身下的女孩子失聲叫了一聲,羞躁地用手遮
住了臉。加扎松子垂著頭,站在門邊,我嚷道:“過來。”
加扎松子瞥了我們一眼,踩著碎步走到我們身邊。我身體插在身下女孩的體內不動,
我看著加扎松子說:“你協助你同學。”
說完,我抽出身體躺下,讓女孩在上面重新進入。女孩子不好意思動彈,我睜眼看
看加扎松子,加扎松子微微閉上眼,手胡亂地在女孩子乳房上亂摸亂捏,也不知是
羞愧還是加扎松子的撫摸見效,頓覺身體中的女孩子體內一股股暖流湧出,身體馬
上變得火熱,我感到非常酥癢舒坦。女孩子漸漸開始喘息呼哧,嘴唇張開發出了本
能地呻咽。加扎松子撫摸了一會兒,漸漸克服了最初的障礙,睜開眼投入地開始在
女孩身上撫摸親吻。好像做一件工作一樣認真。女孩似乎幾次被高潮沖撞得身體哆
嗦,在不間斷地抽搐中我終于射了進去。
女孩子從我身上軟綿綿地倒下,她猛撥開加扎松子的手,抓過自己的衣裙沖進浴室。
加扎松子象自己激烈做愛一樣,有氣無力地坐在我身邊,半晌,她似乎清醒過來,
走到我衣服邊,從我衣服里掏出錢,看看我,我點點頭,加扎松子抽出幾張鈔票,
然后推門進了浴室。
好久,女孩子穿著白襯衣短裙從浴室走出,看看我,也沒有鞠躬,低頭匆匆小跑了
出去。我走進浴室,加扎松子正趴在化妝台低聲抽泣。見我進去,她匆匆擦擦淚,
勉強對我笑笑,問:“高興嗎?”
我還說甚麼?我摟過她親親,道:“松子,你不用這樣的。”
“哪個男人不喜歡這樣?只要你高興,我做甚麼也願意。”
那是一段喪失人理性的時光,不過,可能我心理陰暗,也真的是非常刺激令人總是
處在激情的一段時光。
真瀨生完一郎,靜心養了一個多月,開始出門走動。她整天的心思都花在一郎身上,
也顧不得我整天干甚麼。那段時間,確實對我關注少多了。其間,我幾乎來來往往,
並不象真瀨懷孕期間長期呆在京都。但煩在京都,一般夜晚我都出去呆著,真瀨過
去不怎麼在意,那是真瀨生完一郎半年后,一天,我逗逗一郎,然后又準備出去。
剛要穿衣,西野小百合悄悄走到我身邊,輕聲說:“剛才夫人問你走了沒有,她想
見見你。”
我沈吟一下,不知甚麼時候開始,與真瀨有些形同路人,不怎麼多說話了,真瀨本
來在我面前就是話很少的。我點點頭,轉身來到真瀨的休息房間。
真瀨正懶洋洋地坐在沙發看電視,見我進來,她露出驚喜,忙跳下沙發,向我鞠躬,
然后小步跑到我身邊,我摟住她腰,真瀨生完孩子雖然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但與
過去比還是豐滿了許多。
我在她嘴唇輕輕吻了一下,坐下。真瀨依偎到我身邊。柔柔地看著我,溫柔地說:
“一郎剛剛睡了。”
我笑著點點頭。
“他好可愛,知道誰是他媽媽,誰是他爸爸。”
“那麼小知道甚麼?看著你更熟悉些罷了。”我哈哈一笑。
“不嘛,他就知道,真的知道。”真瀨略略撒嬌地說。
“好,好,好,你說知道就知道。”我笑著說。看看懷里的真瀨,她穿著寬松的內
衣,飽滿的乳房圓圓地頂著衣服,潔白的皮膚象白瓷一樣富有彈性和細嫩。真瀨生
完孩子好像比過去更嫵媚嬌豔些。
“還要走嗎?”真瀨悄悄地問,我看看她,她眼里露出少有的期盼和渴求,我定睛
一想,好像真的跟真瀨有快一年沒做愛了,似乎沒有了過去的沖動和激情。她的眼
神我明白,那是一種身體真心需要的渴求,眼中還有許多的懇求。“正準備出去走
走。”我隨意地回答,沒明確回答。
“加扎松子小姐?”真瀨小心地看著我問“算來中學快畢業了吧?”
“還早呢。”我輕描淡寫地一笑。看來真瀨一點也不傻,甚麼都知道。我本來也沒
準備瞞她甚麼。
“約好了嗎?”真瀨問。
我沒回答。真瀨輕輕歎了一口氣:“那你去吧,對不起,我沒能好好照顧你。”
我撫摸真瀨的半截酥胸,心一熱,吻吻她,說:“要不我不去了?”
真瀨眼睛一亮,忽然又沈了下去,她笑笑:“先生約好了不去不好吧?”
我按了一下鈴,西野小百合走了進來,我對她說:“你去告訴加扎松子小姐,今天
我不去了。”
西野小百合一聽,臉上也露出微笑,她忙點點頭離開。我感到懷里的真瀨身體顫栗
了一下,頓時變得發燙。真瀨叫來了傭人,喜滋滋地吩咐她們去收拾房間。
不多說真瀨一夜的瘋狂,我從沒想過真瀨也有如此狂熱的時候,看來,這一年她身
體也被情欲早折磨得按耐不住了。由于是講加扎松子,與真瀨的故事見《家庭生活》
不多敘。
總之,從那時起,與真瀨的性生活又算是正常了,我當然不好再天天泡在外面。好
在真瀨並不刻意說甚麼,我偶爾與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學在外夜宿她也裝作不在意。
記得第一次給板慶紅包她大吃一驚,雖然過去也常給下屬身邊的人給紅包,但那多
數是在節假日或有甚麼大喜的日子。板慶接過,馬上想到了甚麼,非常屈辱地接過
去,她理解是因爲加扎松子的原因給她紅包,不能不說與她女兒沒關,但也不完全,
板慶確實是個非常稱職的雇員。以后每月給她,她沒再說甚麼。
有一天,我正在辦公室,松島小姐對我說真瀨想到我辦公室來看看。我當然沒理由
不讓真瀨來。
下午。真瀨被松島領進來,真瀨向我鞠躬,然后規矩地坐下,等松島離開了,她才
起身環顧我的辦公室。按照日本的習慣,真瀨是不應該到辦公室來的,或許她名義
上還是我的助理,並不是名正言順的妻子,所以倒也還算合理。
我坐在椅上沒動,真瀨仔細打量完辦公室,對我微微一笑,說:“好久沒到公司了,
真有好多的變化。你是不是該休息了?”
“是啊。”我笑著起身,伸伸胳膊。真瀨自然清楚我每天該干些甚麼。
“要不要我陪你呀?”真瀨看著我含笑問。
“舍得一郎。”我笑著問。
真瀨歪歪頭,一笑:“我也舍不得你呀。”自從重新恢複到過去的那種正常生活后,
真瀨變得愛說多了,我喜歡她這點變化。
“那你陪我打球?”我笑著走出辦公桌。
真瀨笑道:“你要員工在背后指指點點笑話我啊?”
走到休息室換衣服,真瀨看見了早呆在房間的板慶,她笑著問我:“我想這位是板
慶小姐吧?”
板慶擡頭看看真瀨,雖然她不認識真瀨,但她或許猜出是誰,彎腰鞠躬沒吭聲。
我笑著點點頭。真瀨用日語與板慶說甚麼。板慶簡短回答,不停地鞠躬。我看真瀨
一眼,真瀨馬上解釋,她知道這是犯忌的:“我說謝謝她平時照顧你。”
板慶要爲我更衣,真瀨用中文說:“我來吧。”板慶雖然聽不懂,但看真瀨的意思
明白了,垂手立一旁不再動。真瀨爲我換上運動服裝,然后跟在我身后陪我到健身
房。
等沐浴回到休息室,我躺下后,板慶爲我按摩,真瀨坐在遠處靜靜地陪我說話。當
板慶要出門時,真瀨對我說:“我想與板慶說說話,行嗎?”
真瀨小心地看著我,說:“加扎松子小姐與你交往這麼久,我總想謝謝她母親,這
一年多虧了加扎松子小姐的細心照顧。”
“有甚麼好說的。”我有些不耐煩,但還是不好對真瀨發脾氣。真瀨不吭聲了,我
看真瀨不說話了,心一軟,說:“你談你的好了,不要沒事找事。”
真瀨嘟嘟嘴:“甚麼叫沒事找事啊?”有了一郎,真瀨底氣足多了。
我回到辦公室,真瀨沒有跟進來,肯定與板慶說話去了。沒我同意,真瀨不敢私自
與板慶說加扎松子的。也許這真是日本女人的長處。
也不知真瀨與板慶說了些甚麼,似乎板慶與我再見面時,看上去好像平和了許多,
憑感覺我認爲達到了最初板慶在我身邊時的那種態度。
由于我不常呆日本,所以,與加扎松子斷斷續續見面,以后不一定每次單獨在房間
聚會,有時也到外面一起吃吃飯,或到酒吧玩玩。加扎松子的身體經過我那次強行
做愛,以后又做過幾次,似乎加扎松子也逐漸適應了性生活,看來我那次還真的將
加扎松子身體本身徹底打通了,以后的做愛又打消了她的心理障礙,她有些開始喜
歡與我做愛了。自然,她帶別的女孩子的時候就少了,既然她自己可以勝任,而且
也喜歡,又何必帶別的女孩子來呢,不過說實話,我倒希望她再帶別的同學來。
加扎松子出落得亭亭玉立。她不是千惠她們那種嬌豔靚麗,但性感的身體和清純的
氣質,讓我總與小時侯看的電影喜歡的女演員山口百惠相比,加扎松子似乎比山口
百惠更加時尚和現代。究竟加扎松子大多了,她變得理性多了,似乎不象過去那樣
純憑自己的感覺做事,我們偶爾見面,即使做愛也好像正常情侶一樣。因爲即將中
學畢業,加扎松子更多精力花在了學習上。
我離開京都好久沒回去,那是一個四月的日子。我回到京都,加扎松子很自然地從
板慶那里知道了我的行蹤。板慶完全認可了我們的交往。我準備在京都休息一周,
所以幾乎每天呆在別墅,有真瀨相陪,一郎相伴,每天雖然很悠閑,但也非常忙碌。
我認識的一個女孩美禮來到了京都。那時我又買了另一套別墅,因爲小雪到日本幾
乎不怎麼住我與真瀨住的地方,加上許多朋友到日本幽會,只好另外準備場所,以
免影響一郎。
美禮雖然沒有象千惠一樣紅遍全亞洲,但在日本也是幾乎與千惠不相上下的明星。
我剛到別墅,美禮也悄然來到。她和千惠一樣總是要作些準備工作,甚至要適當化
妝才敢到我這里。
猛見美禮把我嚇一跳,不是別的,而是她那一頭染成金黃的頭發和臉上的化妝。
也許我的表情有些怪異,本來很欣喜的美禮有些局促不安,她向我鞠躬,沒有馬上
象過去一樣撲到我懷里,而是有些忸怩地說:“我剛剛染的頭發,因爲公司造型宣
傳的需要。”
仔細看了看,稍稍習慣了一些,加上是公司包裝的需要我也不好批評甚麼。我微微
一笑,張開雙臂,美禮歡快地叫一聲撲到我懷里,湊上嘴唇啪啪地親吻我。親熱了
一會兒,我對她說:“猛見到你我真認不出來了。”
見我並沒有太反對她的造型,美禮稍稍放心了些,她用舌頭輕輕舔一下自己的嘴唇,
嘻嘻笑著說:“那是你沒把我放在心上,你怎麼化裝造型我都會認出你。”
“真的嗎?”我哈哈一笑,在美禮乳房上輕輕捏了一下,美禮咿呀一聲,身體一顫,
臉色頓時紅若桃花,嬌柔地貼近我,撒嬌地嘴里哼著,眼里露出無限的柔情和熱切。
我因爲約了加扎松子來,不好馬上與美禮更進一步親熱,心里不得不承認,美禮確
實比加扎松子靚麗許多,她的嬌豔和媚態都是單純的加扎松子無法比擬的。象多數
男人一樣,漂亮的女孩子確實更容易讓我激發全身的熱情。
我沒有提倡甚麼的意思,但我真的認爲女孩子過早的享受性愛的確使她們的身體發
育更顯得嫵媚和性感,如果心理再平穩些,她們會成爲真正令男人著迷的性機器。
比如麗奈的那些女孩子們和加扎松子和她那些同學。加扎松子那些同學們爲人處世
方面顯得很單純,但在性方面相當成熟老練,而美禮她們恰好相反,社交和娛樂圈
使她們對外交往、見多識廣方面和對社會認識和看法方面遠遠超出那些單純的學生
妹,畢竟娛樂社交圈本身就複雜得多,但在性方面倒有時反而顯得更單純些。尤其
是美禮和千惠,並沒有甚麼與別的男人做愛的經驗,更是如此。
美禮看看我的嘴吃吃笑了,雖然她的口紅和唇膏是不脫色的,但她剛才狂熱的親吻
還是在我嘴唇留下一些痕跡,她用纖細的手指給我擦擦嘴,然后從我身上輕盈的下
來,嬌媚一笑說:“等等我。”說著她跑向化妝間,一會兒,走出來,所有臉上的
化妝品全部抹掉了。她大笑著撲到我懷里用舌頭舔我嘴唇邊,一邊喘息著說:“好
啦,我給你舔干淨了,你看上去真好笑,嘴唇邊一圈淡淡的紅色。哈哈。”
美禮那靈巧的舌尖熱熱的在我唇邊讓我心里很有些暖暖的,但終于還是笑著輕輕打
她一下沒有繼續下去,嬉鬧的美禮忽然感覺出甚麼,她翹起嘴看著我探詢地問:“
你是不是約了別的女孩子啊?”
我笑笑,沒答。
美禮不高興地甩開我的手,賭氣地坐下生悶氣,到底是明星了,不象過去小女孩一
樣好哄。
“你突然來訪,我哪知道你來呀。”我笑著解釋,要過去根本懶得多說。
“我來不來有甚麼關系?噢,我不來就天天約別人?上次在東京怎麼說的,很忙,
要陪真瀨,哼。”
“我從來就那樣的,你也不是剛知道。”我也有些不高興,但終究想想美禮她們也
不容易,成熟的身體也有成熟的需要,尤其在娛樂圈,能如此守身如玉也真難爲她
們了,所以我雖然心里有些不高興但還是比較溫和地說。
千惠和美禮年齡大些,不象過去那樣不明事理,我們一起更多的可以正常交流些非
男女之間的一些對事情的看法,她們的思想也成熟了許多,但越是這樣,她們本能
的排他性就越明顯,我想如果不是日本特定的傳統女孩子天性中的那種順服和她們
與我特殊的關系,加上公司本身對她們的監控,象她們那樣知名的明星要這樣受委
屈,幾乎是無法想象的。
坐著生了一會兒氣,美禮擡眼看我,氣氣地問:“又是誰?”
“來了你不就知道了?”
美禮越發生氣,但她不會輕易流淚哭個沒完,畢竟現在是有身份的人了。
正談話間,加扎松子被傭人領了進來,加扎松子剛進門,高興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她看見了靚麗的美禮,眼睛漸漸露出驚奇地神態。她認出了美禮是誰,加扎松子身
體有些顫栗,不知是因爲見到了明星而激動還是別的,總之那種神態似乎她感到象
在夢中一樣。
我坐著沒動,指指美禮說:“這是美禮小姐。”又看看美禮說“加扎松子小姐。”
“真的是美禮小姐?”加扎松子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我點點頭。美禮算是客氣地點點頭。但依然坐著沒動。最初的激動過去,加扎松子
本能地感到房間氣氛不對,忽然,她臉色煞白,她知道了我與美禮的關系。她頓時
軟坐在地上。
“松子,美禮專程從東京來看我,你改日再來吧。”
加扎松子無力地點點頭,默默起身向我鞠躬,也向美禮點頭致禮,然后悄然離開。
不知爲何,看見加扎松子離開時那悲愴的神態,我心理非常不好受,心情一下變得
很憂郁。
過了許久,美禮偷偷看我一眼,然后期期艾艾地走到我身邊坐下,輕輕推我一下,
小聲說:“生氣啦,爲甚麼不理我?”
我長舒一口氣,說:“對不起,寶貝,我心情不太好,不是你的錯,沒事了。”
美禮纏綿地貼近我胸膛,用手輕輕撫摸我的臉頰,柔柔地說:“既然沒生氣別這樣
了。”
“怎樣啊?”我心情的確稍稍舒緩了些。
美禮看看我撲哧笑了:“你就與這種小女生約會啊?你怎麼啦?”
“小女生怎麼啦?我認識你時你不就是小女生嘛。”
美禮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既嫌我拿她與加扎松子比,同時眼里也帶著輕蔑,我明白
她的意思,確實,加扎松子無論是形象還是氣質,真沒法與美禮比。美禮轉而又笑
了:“我才不願爲她與你再賭氣呢。好了,你約的人現在走了。”
“走了怎樣?”
美禮用勁掐了我大腿一下,既羞躁又委屈地嚷道:“你說怎樣?”
我當然知道,再不與她上床,她真該生氣傷心了。
還是繼續說加扎松子吧。自從見到美禮后,加扎松子或許重新審視了我們的關系。
有幾次見面她顯得很低沈,很受打擊的樣子,沒有主動要求做愛,即使我與她做愛
她身體也沒有了過去那種激情。那一陣,我覺得加扎松子一下成熟了許多,似乎承
受了與她實際年齡不該有的重負。我那時才發現加扎松子似乎從過去那個非常狂熱
無理性只知道愛甚麼也不顧的小女孩一下變成了成熟而很有理性的少女。
有一天,我們做愛后,兩人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閑聊。加扎松子的身體嚴格說也是
非常性感迷人的,均勻的身體,開始變得豐滿的乳房,修長的大腿,身體完全成熟
了。她躺在我胳膊,側身看著我,輕聲說:“你說我們會永遠這樣相愛嗎?”
我吻吻眼前紅潤的嘴唇,笑笑說:“你知道的,你長大后會有自己的生活和另一個
你相愛的人。”
加扎松子一聽頓時眼淚奪眶而出,不是因爲我的話讓她難受,而是她也明白我說的
是真的那樣。我平時煩她哭,她也很少哭,可那次我沒有表示任何東西,她也沒有
壓抑自己的眼淚,就那樣任淚水無聲地嘩嘩流淌。那是真的很令人傷感的時刻。至
今想來仍讓我心感動惆悵。
與年齡小的女孩子交往的唯一好處似乎使自己顯得年輕,而最大的困惑是有時很難
讓自己真心袒露自己的情感,或許真的彼此間因年齡的關系有一道無形的代溝,而
且我總覺得自己還象加扎松子那個年齡的人一樣談情說愛有些怪怪的,至少是心理
不成熟的表現。其實,有時情感是不分年齡的,也許只有加扎松子那個年齡的愛才
顯得更加珍貴純潔而足顯起寶貴。我后來想,至少在與加扎松子交往的那些日子里,
我是真心有些喜歡她的,雖然更多的心理是受一種帶有虐待式的殘酷在中間。
傷心地哭了許久,我哄好了加扎松子,那是好久沒有單獨在一起一直到天亮,那晚,
我們都沒提起回家的事。加扎松子非常溫順地一次次響應我近似瘋狂的做愛和折騰,
她沒有怨言地一次次重複每次做愛后用嘴爲我吸允干淨身體,陪我沐浴,幾乎沒有
合眼地隨時張開她潔白的身體等待我的進入,我想她爲了愛是甚麼也願意做的。

——待續——

第十八章 扎松子和她的同學們(下)


我始終認爲,日本女孩在骨子里更多的是對自己因爲是女性的一種自卑和天生的順
從,即使非常高學曆和顯爲政要的女性也不可能避免,在西方受西方教育的日本女
孩內心也一樣。而女孩子一旦結婚生子,自然更是以丈夫爲中心,這當然就普遍而
言,不排除個別。
加扎松子似乎在一定時間成了我生活中很重要的成員,至少在我身邊人看來是那樣,
雖然真瀨身邊的人多數沒見過加扎松子,但私下我想她們一定知道我在外面始終與
一個小女生交往著,不知她們是如何看的,總之有一天,真瀨趁與我做愛后,我們
躺在床上閑聊的時候趴在我胸膛與我說了一會兒一郎的事,她總是愛談她心愛的兒
子的,而且她知道,惟有談這個話題可能我也不會嫌她說太多。
“先生,前幾天聽傭人們悄悄議論你與加扎松子小姐的事。”真瀨小心地說,並不
看我,頭貼在我胸膛,眼睛望向遠處。
“亂議論甚麼?”我有些不高興。
“正好有位太太的姐姐的女兒與加扎松子同班。”真瀨低聲說。
我恩了一聲,真瀨知道我是想她繼續說下去。真瀨略略有些委屈地說:“聽她同學
告訴她,好像加扎松子小姐的同學好多都與你約會過。”
“那有怎樣?”我有些不耐煩。
“先生,可她們畢竟是些小孩子,對你名聲不好。”
“小?怎麼小?”我有些強詞奪理“器官都成熟了,心理複雜,說實話,在床上比
你還老道。”
“先生。”真瀨有些羞辱地臉紅了,擡頭看著我,聲音大了一些。“我不要你拿我
與她們比。”
“那你還說甚麼?”
“我不要你拿我與她們比。”真瀨說著,嗚咽道。
我歎口氣,覺得有些不妥,輕輕撫摸真瀨赤裸的后背,輕聲說:“好了,是我不對,
別哭了。”
“誰哭了?”真瀨見我哄她略委屈地說“我不願意下人議論先生,說先生不好。”
我輕輕笑笑,想岔開話題,于是含笑在她眼角摸摸,道:“這是甚麼?”
真瀨坐起,因生育而乳房變得格外豐滿碩大,隨著她身體的坐起而在胸前晃動。真
瀨又氣又惱地推我手一下,說道:“你與加扎松子小姐約會就是了,還約那些小女
生干甚麼呀。”
“你不要管這些啊。”我有些不悅她的這種態度。
“我敢管嗎?可你要替一郎想想。”真瀨哀怨地看我一眼,幽幽地說。
我一時不好再說甚麼,自從生一郎后真瀨總那一郎說事,我還真不好多說甚麼。我
微閉上眼只好閉嘴。
忽然,真瀨輕輕依偎到我身邊,嘴唇在我臉上親吻,同時湊在我耳邊柔柔地說:“
你要我干甚麼都可以的,我們還不能留住你啊?求求你,不要再與那些女孩子來往
。”她顯得很熱切,口中的呼吸熱熱地吹拂著我臉面。我印象中,那是真瀨第一次
對我說讓我別與其他女孩子交往。
真瀨繼續靠在我耳邊輕聲帶著略悲切地口氣說:“我知道,我現在變得非常難看了,
我也不奢求你天天呆在我身邊,從跟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無法讓你這樣做,
可我真的是對你好,千惠小姐,美禮小姐算是全日本最優秀的女孩子,她們好可愛
的。”
“別說了,以后也別再說這些。”我睜開眼,看著真瀨說。真瀨正說著,見我突然
睜眼看著她,一時將下文收了回去,她凝視我幾秒,慢慢垂下頭,默默躺到我身邊,
不再說話,我摟住她算是寬慰她,她軟軟地縮在我懷里,真的不再吭聲。其實,我
那時也有些煩與加扎松子繼續交往,但我好像沒有什麼理由不再理睬她。
加扎松子很乖巧,也很會逗人喜歡,她會察言觀色,讓人不忍心與她離開。我自己
清楚,她那鮮嫩剛剛學會享受性愛的身體也讓我不忍馬上舍棄,我不覺得有多少情
感的東西,性確實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后期加扎松子很少帶別的女孩子介紹給我,偶爾,她會引見一個女孩子,但那純粹
是爲了讓我增加些與她約會的樂趣而不是發自內心想給我介紹新人。我們見面也只
是偶爾做愛,加扎松子對性多少有些離不開,可以說開始有些向往了。我不知道象
她那麼小的女孩是不是真的會有性的沖動,但有時看上去她的言行包括處處順從我
似乎就是爲了性。
記得與真瀨那晚談話幾天后,我與加扎松子見面,因爲我與她一個同學好后又約了
一次,她與我賭氣,總是找別扭,我也有些生氣,忽然提出到加扎松子家去看看。
加扎松子顯然不太願意,但看看我,不敢反對,在她帶領下,車來到加扎松子和她
母親居住的寓所。
寓所是典型的日本建築,加扎松子帶我進入她家門口,她按門鈴,聽見房門的開鎖
聲,加扎松子在外輕輕喊:“媽媽,我回來啦。”
板慶看門,看見我,楞了一下,馬上趴在房間地上彎腰歡迎。加扎松子回身對我笑
笑,我進房間,加扎松子彎腰爲我換鞋。客廳不大,但很干淨,看來板慶是個勤快
的母親。
我綣腿坐下,板慶半跪著爲我砌茶,嘴里禮貌性地說:“您好,歡迎。”我聽懂了
板慶的這兩句日語。
加扎松子當著母親畢竟不好對我太親熱,她嘻嘻笑著靠近我坐下,說:“他要來我
也來不及告訴您。”
我看看板慶,沒有化妝比上班時看上去略蒼老些,也沒有工作時的那種神采。但一
幅典型的少婦形象,穿著寬大的家居服飾,倒也別有韻味。
板慶爲我砌茶,然后起身忙碌收拾房間,看著忙碌的板慶,我摟過加扎松子在她耳
邊含笑道:“你母親在家里比在公司看上去更迷人。”
加扎松子看看我,勉強笑笑。
“怎麼,不歡迎我來啊?”
“沒有,沒有。”加扎松子陪笑小心地說。
板慶從房間里出來,在我們對面坐下,我故意將手伸到加扎松子的內衣里,手直接
捏到她的乳房。加扎松子身體一顫,哀求地看著我。板慶瞥了我們一眼,裝作甚麼
也沒看見,不動聲色地繼續爲我倒茶。我干脆將手伸到加扎松子白皙的短裙下的大
腿,順著摸到她的隱私處,在她的敏感處捏著,加扎松子腿哆嗦著,發抖,板慶臉
色雪白,微微歎了口氣。語言不通,板慶想說甚麼最終沒說出來。
我抓住剛放下茶具的板慶的手,板慶驚恐地看了我身邊的加扎松子一眼,頓時軟倒
在地哀求地用日語不停地說著,我問加扎松子:“你母親說甚麼。”
加扎松子身體顫栗著,用發抖地聲音說:“她懇求你放開她的手。”
“如果我不放呢?”我看著加扎松子問。
加扎松子喘著粗氣,不說話。
“如果我要與你母親做愛你反對嗎?”反正板慶也聽不懂,隨我怎麼說了。
加扎松子絕望地看著我,我手在她裙下的隱私敏感處捏著,加扎松子幾乎無法控制
自己的身體,我又問一遍,板慶看著女兒因身體難受身體劇烈的震顫既心疼又羞躁。
加扎松子無力地喘息道:“不反對,你做甚麼我也不反對。”
其實,我並不想這樣做,我松開板慶的手,也從加扎松子身體中抽出手來。板慶似
乎松了口氣,加扎松子喘息著雙手捂著臉不語,她身體漸漸平息下來。
我對加扎松子說:“好了,拜訪過你家了,我們走?”
加扎松子如釋重負地點點頭。
加扎松子默默地坐在我身邊,汽車向我們幽會的優香的居所駛去。我知道,加扎松子
再不會爲其他女孩子的事與我沒完沒了。我其實也是希望她不要陷得太深,我確實有
些怕她那種不顧一切地愛了。
我微微笑著對身邊的加扎松子說:“松子,下次給我帶一個漂亮的同學來?”
加扎松子咬緊嘴唇,看看我,點點頭。
“有不有處女啊?”我故意說。
加扎松子淚眼汪汪地看看我,默默流淚扭頭看著窗外不理我。我覺得我真是傷透她心
了。
進到房間,加扎松子顯出少有的疲憊,她軟綿綿地靠在地上桌邊,雙手托著下頜,有
些發愣地看著我,我坐下,問她:“怎麼不說話?”
加扎松子口沒張,眼圈又紅了。她躲開我的視線,靜靜地看著窗外。好久,她自言自
語又象是與我說話:“活著真沒意思,我想去死,你會與我一道嗎?當然,你不會。”
她的話嚇我一跳,但我不能表現得太緊張以助長她這個想法,我哈哈一笑,說:“我
才不會陪你死呢,松子,來,到我懷里。”
加扎松子起身,來到我身前,倒在我懷里,我撫摸她頭發,盡量平和地說:“寶貝,
別胡思亂想了,高興些。”
加扎松子強顔笑笑,小聲問:“你愛不愛我?”
“當然愛你,不然我與你這麼個小女生約會干甚麼?”
“可也許你只是爲了玩我。”
我看著她,有些嚴肅:“難道娶你不成?”
加扎松子垂下頭,確實,不可能。我心里有些煩這些小女孩的沒完沒了的甚麼愛呀
恨的,真瀨說得對,加扎松子與她的同學們真的不適合我。加扎松子在我懷里仰頭
看著我,很是柔弱無援的模樣,她輕聲說:“我頭疼,可以回家嗎?”
“要不在這里休息?”
“求你,我想回家。”
我一時沈吟,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加扎松子看我半晌沒吭聲,她輕聲說:“那好吧,
我在這里休息一會兒,你不用離開嗎?”
我搖搖頭。她雙手緊緊摟住我腰,哀求地看著我,說:“那你今晚陪我住這里?”
“好的,我告訴埃米安排一下。”
加扎松子眼里第一次露出那天非常真心的笑容。
加扎松子感情上的那種波折隨著一夜的睡眠和瘋狂的性愛過去了,她又恢複到那個
青春活潑的小女生的本性。可我內心有些開始想掙脫這種太累的交往和約會。靜心
等待著機會。好在我並不經常呆京都,可以讓加扎松子自然調節她的情感。
秘書松島小姐畢業與美國一所著名的大學,本人是東京人。她屬于那種長得大氣的
女孩,黑黑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瓜子臉,大而薄輪廓清晰的性感的嘴唇,身子不
算太高,約一米六五,文靜時象典型的日本女孩,偶爾露出她野性的嫵媚。憑感覺
我知道她一直想與我上床,或許與自己老板上床在日本這個競爭異常激烈的社會是
最穩妥的生存方式,當然,我從來不否認即使作爲男人,我也有吸引她的地方。因
爲生活中總是有許多女孩子在身邊,我倒也沒有太注意和回應她的試探。
板慶成爲我很重要的生活助手后,從一定意義上講削弱了松島與我親近的機會,她
一直有些妒忌板慶的工作,但因爲板慶漸漸成爲了我平時的不可缺少的人,松島反
過來與板慶近乎了許多,與其爲敵不如成爲朋友,或許唯一可以讓松島放心的是板
慶無法與我語言上的交流。
最初,板慶偶爾在休息室爲我按摩或陪我坐著休息,松島會常借故進來打探。有一
次,板慶正爲我按捏,我手剛剛在板慶乳房上撫摸,松島進來,我非常惱火,呵斥
了松島一頓,嚇得松島再也不敢在板慶陪我在休息室時進來打擾。但松島也知道了
我與板慶的關系。才有了后來松島拼命討好板慶的狀況。我想板慶是個聰明人,雖
然她沒與我交流任何東西,但對松島的變化和態度,她自然心知肚明,日本公司和
社會造就了特定的公司關系。
以后,我認識了加扎松子,而且開始在辦公區約會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學,或許因爲
有加扎松子的緣故,有些純粹是太私人的事務我不並讓板慶來做,畢竟板慶是加扎
松子的母親,松島反而比過去更多時間與我接觸。
一次,加扎松子帶了一個比她小得多的小女生,那女孩子並沒有甚麼性愛的經驗,
而且她的身體的肉洞也確實太緊窄,當我的身體進入后,女孩子疼得既尖叫亂嚷,
又哭啼不停,加扎松子也手足無措,只好叫來松島,她忙里忙外,總算哄住了女孩,
因此,有時松島在我與加扎松子約會時也會在門外等候,漸漸,習慣了她的等候。
多數情況下,松島陪加扎松子和她同學進來,她安排好后在門外等候,等我們做愛
結束后,她會帶她們離開。
第一次與松島有比較親密的接觸是在認識加扎松子一年后的一個夏天。
一般而言,日本雇員著穿是很正規的職業裝,無論女孩子多數是衣服套裝下穿短裙,
而且短裙的下擺也是在膝蓋以下,一般穿上長襪以后,每個女孩子也沒有更多的顯
示自己身體的可能,這點不象在美國。
加扎松子與我在遊泳池遊完泳,她撒嬌地依偎在我懷里不讓我去辦公室,因爲心情
不錯,我也一邊逗她一邊與她嬉鬧。可能時間呆太久,松島只好到休息室來找我。
見加扎松子幾乎一絲不掛地與我嬉鬧,松島稍稍有些不好意思,鎮靜一下自己,她
走到我們身邊,小聲說:“先生,你約了客人十幾分鍾該到了,你看是不是讓板慶
小姐或我爲你準備一下?”
我猛然想起確實約了一個美國商業朋友來談一個項目的,于是笑著對懷里的加扎松
子說:“松子,別鬧了,我真該去辦公室了。”
加扎松子甜甜一笑,又翹嘴說:“你剛說陪我再呆半小時的。”
“加扎松子小姐,先生這個約會很重要的。”松島依然面對加扎松子親昵的舉動依
然有些尷尬,她勉強笑著說。
“我們的事要你說甚麼?”到底是年少,沒那麼多顧忌,加扎松子不悅地瞥了松島
一眼,嘟囔著說。
松島難堪地看我一眼,她當然不敢頂撞加扎松子,畢竟加扎松子比她更與我親近,
而且還有板慶那層因素。
我在加扎松子滾圓的臀部輕輕打了一下,笑著說:“好了,起來吧,松島小姐說得
是對的。”
加扎松子只好從我懷里起身,也許是爲了賭氣,也因爲松島破壞了我們的親昵,她
故意抱住我頭,非常誇張纏綿地親吻我。松島低頭不語,等加扎松子親吻了一會兒,
松島看我準備起身,這才擡頭,我到更衣室換衣,松島跟在身后,靜靜的爲遞衣服,
並用梳子輕輕梳理我的頭發。
“怎麼不說話?”我對著鏡子,看著一旁不語的松島笑問。
“我哪還敢說話。您沒聽剛才加扎松子小姐抱怨責怪我吧?”
“我可沒責怪你。”我笑著說。
“她確實是個漂亮可愛的小女生。”松島平靜地說,聽到我耳里,小女生幾個字顯
得很別扭。
我轉過身,松島靜靜地看著我。我用手輕輕鋝一下松島的齊肩的長發,松島看著我,
胸脯有些緊張地一起一伏,我在松島臉上輕輕捏了一下,笑笑:“你也是個可愛的
女孩。”
松島潛意識地挺挺胸,我心里感歎,松島的身子真的非常挺拔性感。我笑著手放到
松島胸前,松島盯著我,身體一動沒動。松島見過加扎松子的裸體,我想她有理由
爲自己的身體自豪,擁有如此性感嫵媚的成熟的身體,她比加扎松子有更值得驕傲
的本錢。
隔著松島的衣服,感到她的乳房柔軟而豐滿,我用了些力重重的壓下去,松島輕輕
咬著下唇,微微閉上眼,顯得很舒服享受的樣子,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看著
她那紅潤鮮嫩的嘴唇,我禁不住輕輕吻了一下,松島好像從夢幻中醒悟一樣,柔柔
一笑,嬌媚地看我一眼,羞怯地說:“看將你嘴唇弄上了口紅。”說著,她從一旁
抽出紙巾輕輕給我嘴唇擦拭干淨。見我已扣好衣扣,她垂下頭,輕聲說:“客人快
到了,您回辦公室嗎?”
我點點頭。
客人離開了,我坐在椅上看材料,松島進來,靜靜地給我倒水,我放下材料,看著
眼前的松島。我覺得我做甚麼她也不會拒絕,但或許下午加扎松子早讓我身體得到
了徹底的放松,我好像沒有新的激情與松島做甚麼。
松島慢慢地倒水,好像等待著甚麼,我笑著說:“松島小姐,你有一個迷人的身體,
只是衣服遮蓋了你的美妙。”
松島見我說話,于是開口道:“謝謝先生誇獎,不過先生漂亮的身體見多了,我只
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
“也許我看看才有鑒別。”我哈哈一笑,仰靠在椅背看著桌前的松島。
松島遲疑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羞澀地一笑,垂下眼似乎停頓了幾秒鍾,
然后慢慢開始解她的衣服。很快,完全裸體的松島站在我面前,我驚歎不已,如果
剛才誇獎松島還只是禮貌性的評價和帶有些挑逗的勉強外,她身體真的袒露在我面
前,我才發現她的身體真的美妙絕倫。
我招招手,松島羞怯一笑,默默地走到我身邊,我看看她,手輕輕捏她挺立的乳房,
松島的隱私處黑黝黝的體毛異常濃密,她的器官象一條長長的山峰從腹底一直延伸
到大腿之間,我從未見過女孩子身體的肉逢長得如此靠前,非常清晰地展現在前面。
手摸到她的肉逢,她身體顫栗了一下,沒有吭聲,也不敢伸手去觸摸我。我拿起她
手放到我褲子的前口拉鏈處,松島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蹲在我身下,慢慢地解開我
的褲子,張開口伸出她小巧靈活的舌頭開始舔拭我的身體,然后慢慢含進去,開始
吸允。並不用多久,我身體發漲,松島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但她沒有躲閃,而是
更緊地含住我身體,我突然感到洶湧噴出,松島幾乎沒有吞飲所有液體直接進入了
她口中,松島幾乎被憋壞了,終于她嘴里鼓鼓地感受到我身體的疲軟,她這才慢慢
往下咽嘴里的液體,終于她咽吞完嘴里的液體,然后伸出舌頭慢慢舔拭干淨我的身
體。
松島的這種技術真的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夠學到的,讓我對她刮目相看。做完這一切,
松島用溫熱的毛巾給我擦拭,然后輕聲問:“您現在沐浴嗎?”
我點點頭,有些感到疲憊。松島跟在我身后,她並沒有跟我進浴缸,而是在一旁輕
輕爲我擦洗。看來我過去低估了松島別的本事。
從那以后,松島常常用她那特有的本事爲我口交。但我們好久從來沒有正式做愛過,
而且我有一段時間都懶得用手去摸她的身體了,雖然我感覺得到她身體非常渴望我
的進入。一直到有一次因爲加扎松子正好例假,我與松島正式做愛了,她那奇特的
器官位置真讓人感到不一樣的滋味和享受。因爲是說加扎松子和她同學,松島的事
就不多說。與松島的許多故事可以參考背景:《家庭生活》。
我之所以在這里提到松島,是因爲后來與加扎松子和她同學的事,很多都會涉及到
松島,畢竟我不好讓板慶參與加扎松子和我的性愛活動。
我曾將日本女孩子與其他亞洲女孩暗自作過比較。日本女孩子我認爲可分爲三類,
當然主要是從性愛的角度談身體。我所談的完全是僅就我接觸的日本女孩而言。一
類可以算是加扎松子與她同學那類,性在她們只是一種概念,本身沒有迫切的需要,
進入她們身體,你感到的只是一個性愛的器械,本身沒有更多情感的交流,或許她
們本身也不在乎交流,因爲她們從事性或者是爲了某些需要,比如買名牌,時裝,
或者是爲了向他人證明自己的魅力,比如與同學攀比結交男友以證明自己的魅力,
進行炫耀。日本女生很少有還是處女的,至少加扎松子給我介紹的她所有的同學我
還沒遇上。這些小女生做愛很在行,知道如何讓男人興奮和高興。第二類是寫字樓
工作的女孩,她們多數在讀書時就有了非常豐富的性經驗和長久的性經曆,但年齡
大了,反而不象讀書時放得開,比較在乎情感,當然,不會把性作爲束縛自己的工
具,但對選擇性伴侶反而更慎重,她們身體和心理更成熟,做愛時不僅僅是一種單
純的滿足和發泄,更講究相互的愉悅和交流,說實話,僅從性的角度,她們的身體
更令人消魂。她們或者是很隨便地找人滿足自己的需要,多數情況下她們甯肯找不
太熟悉的人做愛,至少很少經常與自己真正戀愛的男友做愛,我想可能是爲了顯示
自己的矜持吧,也可能是爲了怕受傷害,沒有任何情感的做愛反而對自己是一種更
好的保護,因此,寫字樓女孩往往單身的更多。她們的目的是爲了自己真愛的另一
半,但又怕受傷害,只能是更謹慎些。第三類是有了穩定的性伴侶,而因爲某種原
因不得不與別的男人做愛,比如上司,比如想利用結婚之前享受最后的偷情。
與亞洲其他地方的女孩子相比,日本女孩有共性的東西,好像日本女孩子即使與最
愛或最親密的人在一起做愛,比如夫妻,她們也始終不會主動提出性事,即使她們
非常渴望,她們很少象美國女孩子一樣在高潮時發出真心的叫嚷或因快樂而流露出
真心的喜悅,她們總是很含蓄,讓人覺得做愛好像是男人強迫她們做的一件勉強的
事一樣。性在她們看來總是一件很肮髒的事情,即使是非常開放的女孩,她們講到
性也總是有些不願直接提到或表達心里的想法。如果哪個日本女孩子與你做愛非常
享受的樣子,興奮得大叫大嚷,不是她爲了逗你高興假裝出來的,就是她真的有毛
病,當然這是就普遍而言,不排除有個別人真的很敏感而容易興奮或表達興奮的方
式不同。
所以,我習慣了與日本女孩子做愛時一切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她們不會提出任何
反對意見,但你也別指望她們會很熱烈地與你配合,多數情況下是在一種無聲的行
動中完成整個性事。日本女孩子高潮時最典型的興奮的表示最多是哼哼著,同時伴
以非常急促的而帶有控制的呼吸,極端一點的也就是緊緊摟住你身體或她身體因控
制而顫栗和抽搐。
日本女孩不會故意假裝害羞或在床上欲羞欲遮,她們會很徹底地袒露自己,無論你
怎麼折騰她的身體她會平靜地接受你的一切甚至病態的舉動,在她們看來,男人的
任何她所沒見過的行爲都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相反,對美國女孩,你要做有些她
不熟悉的事或沒經曆過的,你要先征詢她意見,或暗示,她會通過她的反應表達她
是否接受或願意。
在亞洲,也許日本女孩是最西化的,但在床上她們依然保持了傳統的習慣。日本女
孩無論是穿著衣服還是一絲不掛,身上都散發著時尚的氣息,她們有自己的品味,
但對做愛的男人而言,她們的雖然被動但卻溫順的態度的確助長了男人心中潛在的
獸性的東西。
與松島既然有了親密的接觸,我感覺到她對我自然多了許多親昵的東西,眼睛里多
了一份非職業性的女孩子的柔情。她等待著我能與她完成身體的最終的結合。
加扎松子最初了解松島進入我的生活是在一次很偶然的機會。我不得不提及松本洋
子。雖然松本洋子以后沒有更多的接觸,但我現在依然認爲松本洋子是加扎松子帶
來的女孩子中最靚麗可愛的,而且好像是唯一的一個處女。
我曾對加扎松子開玩笑說過她的同學中沒有處女,其實我並沒有處女情結,只是逗
她而已,每次說這個加扎松子都非常不高興,尤其是加扎松子爲某事與我賭氣時我
更愛說這個看著她那因生氣而顯得分外俏麗的臉,我覺得她更顯可愛和純真,畢竟
那是沒帶任何掩飾的真情的流露。
有一天,加扎松子與一個女孩子來我辦公室。正好松島剛剛與我親熱完,我本來沒
有興致與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學多呆,但那女孩那種純純的模樣,和可愛的笑讓我砰
然心動。那個女孩就是松本洋子。
加扎松子一看我的神態就知道我喜歡洋子,松島何嘗不知,松本洋子確實是個人見
人愛的女孩。加扎松子心理有些不平衡,因此故意對我非常親昵,說話撒嬌嬉鬧毫
不掩飾。松本洋子看著加扎松子那纏綿撒嬌的樣子,只是在一旁不好意思地偷偷笑,
她非常規矩地坐著,雙手放在腿上,很文靜淑女的樣子。
加扎松子依偎在我懷里,嘻嘻笑著問松本洋子:“洋子,我男朋友怎樣?”
松本洋子輕輕笑笑,不好意思地偷偷看我一眼,臉色有些微微返紅,不回答。
加扎松子畢竟記著帶松本洋子來的目的,她瞥我一眼,嬉笑著說:“洋子,我可以
讓他跟你好,但你要答應不許真的搶走他。”
松本洋子羞得臉通紅,有些羞怯地瞪加扎松子一眼。我笑著問:“松本洋子小姐,
你是加扎松子的同學嗎?”
松本洋子搖搖頭,輕聲說:“我們是舞蹈班的同學。”
松本洋子一開口宛若夜鶯悠鳴,聲音脆亮而動聽,我不禁都楞神了幾秒鍾。有時一
個女孩子的情色誘惑了你,比看見一個裸體的漂亮女孩更讓你心儀。
加扎松子這時湊到我耳邊低聲說:“你不是說我的同學沒有處女嗎,哼,我帶一個
給你看看。”
我微微一笑,說:“你怎麼知道是?我試試才知道。”
加扎松子恨恨地盯著我,然后翹嘴不理我了,但更緊地貼在我懷里。
房間里一時顯得很安靜。松島進來,她瞥了我懷里的加扎松子一眼,垂頭說:“先
生,你的開會時間到了。”
我笑著輕輕推開懷里的加扎松子,說:“你們自己先玩一會,我得先去開會,等會
見。”
“總有事情。”加扎松子嘟囔一聲,但她知道也不好多說甚麼。“你早點回來,不
然我和洋子走了。”
我對松島說:“你安排她們一下。”
松島看著我,似乎在想我話的意思,我看看她,松島似乎明白了。她看看松本洋子,
默默點點頭。
兩個小時我回到休息室,松本洋子和加扎松子正百無聊賴地坐著閑聊。見我進來。
加扎松子滿臉不高興,但終于忍住甚麼都沒說。她起身,對松本洋子說:“我去看
看我媽媽,等會回來叫你。”
“松子,我跟你去吧。”松本洋子緊張略帶焦慮地說。
“你去干甚麼?我馬上回來,請你陪我朋友說說話不行啊?”
松本洋子張張嘴,想再次要求,我笑著說:“怕我吃了你啊?”
松本洋子臉一紅,垂頭不語了。
加扎松子看看我,從她眼睛里我讀出她是非常嫉妒的。
加扎松子離開,房間一時很安靜,我走到松本洋子身邊,抓住她纖細的手,我也不想
浪費時間,但也不知道松本洋子會有什麼反應,畢竟她與加扎松子其他同學不同。松
本洋子有些緊張,低頭不敢看我。握在我手里的小手有些顫栗。
我用右手擡起松本洋子的下頜,她眼睛里充滿了恐慌,女孩子那種神態只會激起男人
更多的沖動。我攔腰把她摟到懷里,她的腰纖細柔軟,身體輕飄飄的象沒有長骨頭一
樣富有彈性。她嚇得全身哆嗦,已經忘記了該說甚麼,象一只受到驚嚇的小鳥哆嗦著,
嘴唇發青。告訴你,那是最讓人難以控制的情景,我湊過去,嘴唇貼到她軟軟的小嘴
唇上。松本洋子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我舌頭已經伸進了她嘴唇。
松本洋子嘴里發出咕嚕聲,她嚇得忘記了掙扎,被動地任我舌頭在她嘴里沖撞,我手
撫摸向她的白色的襯衣里,直接觸摸到她乳房,松本洋子無法說話,本能地彈腿反抗,
頭開始搖擺想擺脫我。我也懶得耐心解她衣扣,嘩地一聲響撕開了她的外衣,松本洋
子拼命抵抗,但在我有力的雙臂環抱下她顯得是那樣蒼白無力。
松本洋子粉紅的乳頭小巧而鮮嫩,圓圓的乳房象兩個勻稱的小面包緊緊貼在胸前,我
也怕她叫喊,雖然不會有任何人聽見,即使聽見也不會有任何人敢進來,但我的嘴唇
還是始終沒有離開她的嘴。我接著用力,撕開了她的裙子,然后順勢扯下了她的褲衩。
松本洋子似乎使出最后的力氣掙扎,我手輕輕撫摸她柔軟的肉逢和茸茸的細毛。
我將她放倒在地,然后用手解自己的衣褲。趁我松懈的剎那,松本洋子拼命尖叫,我
呵斥道:“別嚷。”也許我聲音太大,嚇得她一哆嗦,不敢再喊叫了,這時我脫光了
自己,松本洋子知道無法抗拒,猛掙脫出來,跪著哀求。我伸手象提拿小雞似的將她
拉過來,有些粗魯地掰開了她雙腿,松本洋子不敢叫喊,捂著臉嗚嗚哭著。
我手輕輕撫摸她肉洞,我不想讓她太疼痛,但她下面干淨整潔沒有一絲張開的意思,
更沒有任何潤滑的痕跡,我只好用身體輕輕頂住她肉洞,慢慢往里進,剛剛進入,感
到她的肉洞無法繼續,我只好狠下心,用力猛地頂進去,松本洋子不顧一切地尖叫一
聲,我捂住她嘴,身體不動,她眼睛里充滿絕望和痛苦,喘著粗氣臉憋得通紅,我生
怕她窒息,只好輕聲說:“別怕,也別叫啊?”
我慢慢松開捂她嘴唇的手掌,也許我身體沒動,松本洋子感到身體的疼痛稍稍好受些。
她配合著沒有叫喚,我盡量溫柔地說:“放松身體,我慢慢動,否則更疼,別叫嚷,
你會很難受的。”
不知是嚇唬她還是確實我更輕些她沒有了撕裂的疼痛,在我慢慢的抽插中,她緊皺雙
眉,流淌著眼淚,在驚恐和抽搐中身體接受了第一次。
我抽出帶血的身體,看著傻傻看著我的松本洋子,她身體軟軟地癱在地上,身體里的
流出的血液流淌在她的身體下面,染紅了潔白的大腿。那時我才清醒過來自己做了甚
麼。我按下鈴。松島急匆匆進來,每次我約會她總在外面房間等候的,松本洋子的叫
聲她不是沒聽見,她也知道我在干甚麼,但見到氣若遊絲的松本洋子和滿地的血跡和
撕爛的衣裙她還是驚呆了。
“還楞著干甚麼?”我有些愧疚,低沈地說。
松島馬上醒悟一樣,忙跑過來用干紙巾擦我身體,我推開她,說:“看看洋子。”
松島這才馬上趴過去看松本洋子。加扎松子或許看見了松島進房間,她也推門進來,
看見房間亂七八糟的樣子,她也站在門口楞在那里了。我匆匆穿好內衣褲,坐在一旁。
加扎松子走過來,坐在我旁邊,一言不發,癡癡地看著松島整理松本洋子的身體,並
爲松本洋子穿褲衩和撕爛的襯衣。
松本洋子好像剛剛緩過來,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加扎松子道:“哭甚麼呀,你想讓寫字樓所有人都知道跑來看呀?”
松本洋子哭聲嘎然而止,她並不知道,寫字樓的人聽不見她任何聲音,但羞辱和剛才
發生的一切她更不願讓別人知道。
松島用日語與松本洋子低聲說著甚麼,松本洋子機械地點點頭。松島扶她起身,去了
浴室。
我問加扎松子:“松島對她說什麼?”
加扎松子並沒有象過去一樣靠在我懷里,依然坐在那里,她看看我,說:“勸她不要
傷心了,誇你是個不錯的男友,讓她去洗干淨。”
我看加扎松子話里有些不客氣,加上心虛,也就不吭聲了。
“松島小姐不僅是秘書吧?是不是也常陪你上床啊?”
我順手給了加扎松子一耳光,道:“用不著你來說三道四。”
加扎松子捂住臉,淚水漣漣,但不敢再吭聲了。
“我警告你,不要因爲我喜歡你就敢這樣對我說話。聽見了嗎?”
加扎松子咬著嘴唇,默默點點頭。
“聽見沒有?”
“聽見了。”加扎松子哽咽道。
“記住了?”
“記住了。”
松本洋子從浴室出來,松島早匆匆收拾了地上的衣物。見松本洋子出來,她過去拉著
松本洋子坐到我身旁。加扎松子默默地挪挪地方讓開些。
“沒事了吧?”我問松本洋子。
松本洋子低著頭,沒吭聲。
我對松島說:“讓人重新給她買衣服吧。”
“可是校服一時怎麼去買?”松島怯怯地說。
“你不能先買別的衣服到時再換?總不至于這樣出去吧?”我有些不耐煩地說。
松島點點頭,同時問我:“你要不洗洗然后到別的房間休息?”
見我沒吭聲,松島馬上離開了房間。
我從浴室出來,松本洋子和加扎松子靜靜地坐著,兩人既沒說話也沒動彈。
我坐下,將松本洋子摟到懷里,將她略濕的頭發向后縷縷,然后看著加扎松子說:
“松子,以后洋子也是我朋友,不許欺負她。”
加扎松子看我一眼,默默點點頭。
“願意嗎?”我問松本洋子,松本洋子偷偷看加扎松子一眼,勉強點點頭。
告訴你我的一點體會,日本女孩子需要的是被征服,你越強悍,她對你越馴服,她
們天生敬畏順服強者,而且日本女孩子一旦被你得到她的第一次后,無論內心她多
麼不願意,心理上她會感到從今后她是你的人,松本洋子如此,真瀨如此,其他女
孩子也是如此。
我想有時性總是與強權和強制聯系在一起的,我並不是經常是這樣的人,但生活中
確實會有一段時間會處在這種發瘋的狀態。我想你怎樣理解和批判我這個人都沒關
系,如果這些你無法接受,后面的許多事你更不要閱覽,這樣對你對我都有好處。
(背景參考《絕對隱私》)
我原以爲我會與松本洋子一直交往下去,總體上我還是盡量讓自己對與我交往的女
孩子負責。但她獻出了處女之身后半年,松本洋子在與我的交往中變得非常放蕩和
追求金錢,更主要的是我發現她身邊總有許多別的男人交往。而且淫糜的生活使她
身體變得似乎更象一架性機器,早已沒有了過去的單純和可愛,她視折磨男人和戲
弄男人爲樂趣,當然,模樣也沒有了她過去的個性,變得與多數日本女孩子沒有了
區別,我們漸漸疏遠,最終在她讀大學二年級時徹底分手了,以后再也沒有見面。
從一定意義上講,確實是我毀了她,但似乎她更喜歡那種紙醉金迷的生活。
說不上甚麼時間起,與加扎松子漸漸來往少了,直到有一天做愛后她告訴我她喜歡
上另一個男孩子,那時她也在東京的一所大學讀書,我詢問了男孩子的情況,認爲
還是配得上加扎松子的,那以后我們不再來往。多年后,有一天,一個豐滿時尚的
少婦來到我辦公室,我幾乎無法相信那就是加扎松子,那個水汪汪的小女生。她求
我爲她先生的生意資助一筆錢,算是報答她過去的真心的愛吧,我讓公司做了一些
安排,以后再沒見過她。
加扎松子去東京讀大學后,最初板慶到我們東京公司工作了一年,以后辭職不知去
了甚麼地方。我偶爾會想起她,當然更想念得多的是她那清純可愛的女兒。...<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ptc077 發表於 2015-4-22 09:51 AM

第十九章 學姐李婉、楊揚

本來不太想說大學的事,因爲那是一段醉生夢死的生活,年輕而無責任感,一切
以自我爲中心。但大學經曆影響我太大,無法回避。所有涉及到的學姐學妹都用
別名稱呼,一切有違常規的事件責任都罪在我。

大學在北京一所有名的大學就讀,按我考試分數本來讀不上這所大學,父母也曾
希望我直接去國外學習,但當時我好象更習慣中國的生活,加上妹妹嬌嬌還在國
內讀書,父母也就沒堅持。張瓊自然希望我在北京讀書,這樣她可以經常見到我,
那時她已經把我完全當作她的小丈夫了。張瓊不知找了甚麼關系,而且又給學校
捐了一筆錢,我就算破格錄取了。但我知道我其實是完全可以讀上任何大學的,
只所以沒有取得好的考分,主要是那時我太迷戀異性的身體,根本沒用太多的心
事學習。

自張瓊使我變成真正的男人,我就完全沈侵在其中,20歲左右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加上有張瓊的寵愛和慫恿,我整天都想著性。現在想來真是好笑,當時看哪個女
孩都覺得特別好看,都能激發我的沖動,見哪個女孩子都想去嘗試。張瓊完全順
著我,除了公司業務,她的心就全圍繞我轉(參見《我、我妹妹和妹妹的同學》
部分介紹,我其實不願過多提我們之間的事)只不過小時圍著我是爲了照顧我,
教育我,現在是爲了哄我高興。

大學我所學專業是金融和經濟。說實話第一天上學就讓我大失所望,班上沒有美女,
50幾人的學生才13個女生,而且都土氣十足。那時我年輕氣盛,家庭優越的背景和
我自身還算優秀的條件,多少使我有些優越感。但應該說我不是那種典型的花花公
子,只是內心深處有些對自己自信的判斷罷了。上學還不多一星期,全班同學好象
都知道了我是靠出錢上的大學,那種感受真是極大的打擊了我的自尊心,因而我拿
出了許多的精力投入到功課上。但我注定是一個引人注意和非議的人。每當漂亮的
張瓊坐著她那當時還算少見的寶馬車在外等我回家,都會引人議論,以至最後我跟
張瓊急了她才只敢在校門外等,後來我干脆不讓她到學校了。但每次漂亮的嬌嬌到
學校看我,我到真的感到很自豪,漂亮的嬌嬌是我們班男同學女同學都非常喜歡的
人。

既然我們班沒有美女我自然會常常在校園里觀察,發現女生中其實有很多漂亮女孩,
只是不知是哪個年級哪個班的,中午到餐廳吃飯也老愛往漂亮女生邊上站,結果混
過臉熟,也沒實質結果,第一年爲了證明自己的能力,更多心事用在功課上,也倒
很快就過去了,好在那時雖然有青春沖動症,但隨叫隨到的張瓊使我順利渡過了第
一學年。

新學年開始,覺得似乎女生們都變漂亮了,包括自己班原來那些覺得不怎麼樣的女
生也別有豐韻。但我還是按常規正常學習、上課,每天或遲或早的回家。直到一天
在圖書館見到李婉,生活的節奏開始發生變化了。

我平時不怎麼去圖書館,偶爾借點書馬上就走了,沒課就回家或者跟一般同學到運
動場打打排球或踢踢足球。將自己累得半死然後回家。那天我去圖書館想借一套諾
德毫斯和薩繆爾森的《經濟學》,以擴大自己學習的知識面,於是下完課就直接奔
向圖書館,在等著圖書館老師找書的時間,我回頭向安靜的閱讀大廳看去,隱約間
感覺有一雙眼睛看著我。我順著感覺望去,是一個我在校園飯堂見過的英語系的一
個女孩,雖然我們沒有任何交換,但大家都彼此知道是哪個系的。見我望向她,她
臉一紅,趕忙低下頭。她白白的皮膚,長得很文靜,雖然挑不出毛病,但也說不上
特別漂亮,對我這個當時已深得女人精髓的人來說,她沒讓我的眼光多停留。

過了幾天,我與幾個同學在運動場踢足球玩,我因爲腳稍稍崴了下,於是坐在場邊
休息,看同學踢,同時在場外瞎嚷嚷,這時我覺得有人坐在離我不遠處,我望去,
正是圖書館見個的那個女生,她見我看見了她,干脆走到我身邊,她穿著運動服,
顯然是剛跑完步,她笑著坐到我身邊:“怎麼不上場?”我笑笑指指腳:“腳崴了。”
她關切地問:“要緊嗎?”我搖搖頭:“沒事,休息會兒就好了。你叫甚麼名字?”
“李婉。英語三年級2班。”我告訴她我的姓名和班級,她笑著說:“我知道”。

她笑著問:“老來接你的那個美女是誰呀?”
我臉一紅:“你說我張姨吧?你怎麼知道?““她的車每次正好停在我們宿舍樓下,
從窗戶正好看見,她一來,我們同宿舍的同學就都爬在窗上看,叫著說美女又來接
小男生了。嘻嘻。”

說著她自己也樂起來,我略不高興地說:“我可不是小男生。”她看看我高大的身
體,臉微微一紅,說:“低級班學生我們都叫小男生的,你年齡本來也不大嘛。”
我扯開話題:“聽你口音是北京人,怎麼也住宿舍?”
“我嘛”她恢複平靜,“我父母長期在國外,就跟爺爺奶奶住挺沒勁的,住宿舍還
可以熱鬧熱鬧。”交談中我才知道她父親是中國駐某大國的大使,當時很有名的,
就不多介紹。她跟我情況差不多,也是很少見到自己的父母。她問我的情況,我輕
描淡寫的介紹了父母,她恍然大悟:“難怪我感覺你總不一樣。原來你是大公子啊。”

我不願多說,而且對她興趣也不太大,正好場上同學叫我,我禮貌地向她點點頭,
跑上場去,她一直看我們踢完球,我與同學們一塊追追打打,也早忘了她。
以後,中午在飯廳見過她幾次,每次都是相互點點頭,也沒有新的接觸,畢竟她高
我一年級而且又不學一個專業,見面機會少些。

記得一次學校進行文藝彙演,每個戲都出幾個節目參加演出比賽。吃完晚飯,我跟
幾個同學說說笑笑進入學校禮堂。我們來得早,禮堂才到了四成學生,我剛準備坐
下,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順聲望去,是李婉,她旁邊還有一個女生,她向我招招
手,我遲疑了一下,向同學打完招呼,走到她椅邊坐下。李婉高興的向她身邊的女
生與我互相坐了介紹,那是她同宿舍的同學,叫楊揚,然後她說:“就坐這兒看吧。
難得你參加學校活動。”

我坐正,笑著說:“凡學校活動,我可是一點也不拉。”她問我參加演出沒有,我
搖搖頭:“我要唱歌跳舞,不把你們嚇倒也得讓你們難受死。”李婉和楊揚都哈哈
笑了,楊揚笑著說:“沒那麼慘吧。”閑聊說笑著,同學陸陸續續往里進,很快就
坐滿了真個禮堂。演出之中,大家都被台上的演出和表演都得大笑和高興,李婉高
興時偶爾頭倒向我肩的方向,她的長發會飄揚起來撫弄我的臉,我從來沒那樣近接
觸她,她的頭發有一種淡淡的幽香,側身望去,她那豐滿高聳的乳房隨身體的動蕩
而晃動,看得我心如鹿撞,心里有了一種親昵的感覺。她意識到我看她,會略不好
意思的使自己稍稍坐穩些,笑聲也控制了許多。那時我才注意到,其實她是一個挺
清秀的女孩,有與張瓊不一樣的青春朝氣和淡雅的氣質。感受著身邊女孩身體的刺
激,我渾身一陣躁熱。

當節目重新開始時,我接著昏暗和同學們全神貫注地觀看,偷偷抓住她手,她手哆
嗦了一下,身體好象變硬,但她沒有抽出自己的手,她反而把身體向我這邊靠靠,
把手放到我倆身體之間的椅上,我得到許可,放心多了,雖然眼睛還盯在前面但心
思早不在台上。我慢慢撫摸著她的手,她的手漸漸柔軟了許多,偶爾還會回摸我的
手,我從未想過會這樣刺激,手心全是激動的虛汗,漸漸她的掌心也濕嚦嚦的。以
後我聽楊揚說她早看見了我們的舉動,只是裝作甚麼也沒看見罷了,但當時我好象
也管不了許多,沈侵在自己的歡娛之中。每個節目結束,我們會松開手跟著鼓掌,
但下一個節目開始,我們會默契的在暗中找到彼此的手。那種消魂的感覺真是刻骨
銘心,我甚至覺得比跟張瓊做愛還讓我興奮。

當報幕員宣布說演出到此結束時,我們還沈侵在撫摸的刺激和興奮之中,我們坐在
椅上沒動,等著別的同學向外走,看走得差不多了,我無不遺憾的看著她,她的臉
緋紅而充滿了神彩奕奕的光澤。我們向外走,我說:“我得回家了。”她看看我沒
說話。走出禮堂,楊揚知趣地說:“你們慢慢聊吧,我還得去看看我的老鄉。”說
著她向我們招招手,先走了,我們漫不經心地向她宿舍走去,路過路旁的小樹林,
那是有名的情人林,我突然對她說:“你要休息嗎?要不我們再去坐會兒?”她看
看我及周圍,點點頭。

樹林里到處是幽會的我的校友們,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沒有石坐的僻靜處,我脫
掉外衣,做個手勢讓她坐下,她坐下我緊靠近她坐下。我拿起她手,她身體微微發
顫,月光下,水汪汪的眼睛分外迷人,經過張瓊的調教,我也算是個中老手了。我
輕輕摟住她腰,她軟軟地靠在我懷里,看著她充滿迷茫的臉和羞澀的眼神我再也忍
不住,貼到她嘴上,我們頓時親吻在一起。事後她告訴我,雖然過去談過兩個男朋
友,但別說接吻,連手都很少碰。從她接吻的笨拙和身體的反應,看得出她說的是
真的。

從那晚以後,我們都好象沈醉在戀愛的欣喜之中,尤其是李婉,時刻臉上都蕩漾著
幸福的神采,我覺得她好象變得越來越漂亮迷人了。開始我們還是偷偷摸摸約會,
漸漸兩人也就不太顧忌了。每次中午,她會事先買好飯菜在飯廳等我下課一塊用餐,
我要早下課也會買好飯菜等她,那是我和她最難忘的一段快樂的時光。

直到有次周末,我陪她玩了一天,下午到我家,我們第一次作愛。細節我就不多說
了,她是我一生接觸到的第一個處女,那種新奇刺激以及忙亂永遠留在腦海最深處。
自第一次做愛後,我們常常會利用沒有課的時間到我家做愛,有時她也不住宿舍,
而是直接等我或我等她一塊回家,第二天再一塊到學校。我們在一起快樂不比的度
過了幾個月,幾個月後,我們之間開始産生一些小的摩擦,有時是爲一點小事,有
時甚至是爲爭論一個問題的觀點。我明白不是因爲她不愛我,而是因爲太專注愛我,
而內心的痛苦和委屈又無法排泄。戀愛中的女人是敏感和排他的,而我沒甚麼責任
和專一概念,基本上就沒把與她的關系與婚姻家庭聯系在一起。當時我與張瓊仍然
往來,雖然李婉不清楚我與張瓊的關系,但她感覺到我身邊處處有其他女性的身影,
她無法從周圍的這種壓力下解脫出來。

我當時的狀況基本上是哪個女生約我,我就應約,雖然約會可能就是聊聊天,但李
婉總見到我與不同的女生在一起,她還無法向我發泄,她的委屈和憤怒可想而知。
李婉從小就養成了獨立堅毅的性格,雖然我們獨處時,她會極盡溫柔,但畢竟大我
兩歲使她似乎顯得比我思想更成熟。這麼說吧,除了在床上她把我當作精神的主宰
一切聽我的話外,其他時間她更多把我當成了不成熟的小弟弟,這種感覺也讓我很
不舒服,有時與別的女生約會,並故意讓她看見,不能說在內心深處沒有向她示威
的成分。這同時加深了我們兩人的痛苦。

兩人這種既互相誘惑又相互抵觸的狀況,終於因楊揚的介入而演變成最終的分手。
自第二學年開始,我班的一個武漢女同學小娟就向我展開了激烈的攻勢,小娟算不
上漂亮的姑娘,但在我們班,她那曲線分明的身材和青春的活力還是極爲搶眼的。
一個充滿朝氣的可愛姑娘天天圍著你,而她本身也有獨特的魅力,長期相處是很難
無動於衷的,她那誘人的身體總會讓人産生難以拒絕的理由。最初我也沒怎麼理會
她,有一天,約李婉回家,因爲前一天我們剛吵過嘴,我想緩和我們之間的矛盾,
但李婉不知是真有事還是繼續賭氣,告訴我晚上有事不能跟我回家,我生著氣回家,
在校門口正好碰到小娟,邀請她到我家,她爽快的答應了。

回家我們就做愛了。但當時心理多少有點覺得對不起李婉。第二天李婉中午吃飯向
我道歉,解釋說前一晚確實有事沒向我說明白,讓我別生氣了。話說到這份上我當
然沒甚麼可說的,但與小娟的關系是無法更改的了,況且小娟確實有比李婉在床上
更讓人舒坦興奮的性經驗。因而,偶爾我還是繼續約小娟回家做愛,一直到我們畢
業。從那以後她很少與我吵嘴,每當我們要吵時她都會轉移話題盡可能使兩人和平
相處,但我明顯的在床上不象過去對李婉熱情,偶爾她也看出我的敷衍,她真的很
傷心,她認爲已經對我已經最大遷就。

一天晚上,當我們做愛時,我心不在焉地抽插了數下就射在她體內,她失望之極,
淚流滿面,嗚咽了一會兒,傷心地爬在我身上,哽咽著說:“你要不喜歡我,我們
就分手,省得兩人都難受。”我摟緊她,忙安慰她表示象過去一樣喜歡她。她坐起
搖搖頭,說:“你過去作愛不這樣的,你已經沒有激情了。”我笑著哄她:“身體
也有不好的時候嘛。”她早領略了我的豐富的性愛經驗(兩人初期相好時她不止一
次不無地妒忌地問我跟多少女孩子做愛),知道說這個肯定說不過我,但她知道肯
定不是身體狀況的問題。我怎麼解釋也沒用,她認準的事情是很難更改的,多年以
後還是這樣,但不得不承認,她的判斷多數情況下是準確的。

第二天清晨,我醒來,見她早醒瞪著眼睛凝視著我,我對她笑笑,她勉強一笑,顯
然一晚沒怎麼睡,滿面憔悴,眼圈發紅,她對我說:“我想了一晚,覺得我們應該
分手。”“爲甚麼?”雖然說不上我對她多留戀,但她提出分手總是讓我心里有一
種失落感和感到難堪。她輕輕推開我想抱她的手,說:“這樣可能對彼此都好。”
“我真的不會讓你再生氣,我會對你好的。”

“沒用的,你能承諾娶我嗎?你能發誓以後不與別的女孩相好嗎?”見我傻傻的神
態,她搖搖頭,“你不能。而我也無法接受你的生活方式,所以分手是遲早的事。”
“就這樣完了?”我喃喃到,幾乎無法相信。她流下淚:“你覺得還能象過去一樣
嗎?”我抱住她腰,這次她沒拒絕:“我們還是朋友?”她軟倒在我懷里,淚如雨
下:“豈止是朋友?!你認爲我還能忘了第一個吻我,得到我貞操的男人嗎?”那
一刻我真感動得想說我願娶她,但我知道我做不到。她捧起我頭,深深吻了我一下:
“也許從開始我們就是姐弟,注定我們不可能成爲夫妻。你會樂意做我的弟弟嗎?”
我抱著她,終於流下淚來。

那一刻起,我腦子里完全真正體會到了一種情感,或許是叫愛情的東西,但不是戀
愛中男女的愛情,是純粹的友情。
以後,我們還象過去一樣在學校互相照應,還象過去樣她給我買好飯菜或我給她買
好飯菜,但我們再不提做愛,即使兩人獨處也很少親昵,她也再不到我家,或許我
們都怕在那種環境下做出兩人都不希望做的事吧。我無法忍受因沒有李婉而空白的
情感,於是更多的約小娟,約我認識的女孩到我家作愛,純粹的性愛。

我過去就常到李婉宿舍去玩,即使分手了,我也常去,因爲有時課間我無處可去,
到李婉那兒已經習慣了,同宿舍的學姐們也習慣了我的不請自去。她們也對我很好,
尤其是楊揚,畢竟她幾乎是同時與李婉認識我的。李婉宿舍住5個女生,由於她們班
30幾個人才7個男生,而學英語的女孩都眼界很高,跟自己班男生約會的不多,因而
差不多沒課時,除非去圖書館或教室複習,多數時間都呆在宿舍。自我認識李婉後,
我常帶她們一塊出去吃飯、玩,因爲5個學姐幾乎都跟李婉和我出去玩過,大家都是
很好的朋友,她們也確實都把我當弟弟看,所以有時即使李婉不在宿舍,呆在宿舍的
學姐都會一樣的接待我,與我聊天說笑。單調的宿舍生活因我常光顧而增添了些許色
彩。有時李婉不在的時她們也會取笑說哪天看見我與哪個小女生散步,開玩笑要告訴
李婉。後來見李婉幾乎晚上從來不跟我出去了,我們的關系顯得客氣了許多,她們不
敢再開這種玩笑,她們也意識到我們之間可能出了狀況。

因爲太熟悉了,所以她們也不太忌諱我,夏天在宿舍穿著很透很薄(有時我甚至覺得
她們都是故意的),好象彼此間較量自己的身材一樣,即使要換衣也最多笑著對我嚷
要換衣了,我背過身她們就該怎樣換就脫光了換,偶爾打鬧時,我也會抱住一個學姐
親親,被親者也不以爲忤,反而吃吃樂著。當我和李婉還好著時,一次吃飯,李婉半
開玩笑半吃醋的說:“你都成我們宿舍的公用情人了。”大家學姐們都嘻嘻笑了。但
真正與李婉分手後,她們雖然還象過去一樣親昵,但言行上反而謹慎多了,我明白她
們是怕刺激李婉,倒是李婉反而比她們顯得開朗多了,偶爾開玩笑說:“你們誰喜歡
我弟可別猶豫不決啊,到時後悔可來不及。”我知道她說這話時心里肯定不好受,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的情感真的好象姐弟情更多些。

女孩子都愛美,所以她們最喜歡的莫過於讓我陪她們逛街,一方面我高大英俊的外表
也不跌她們份,更重要的是凡學姐們看中的衣服我是一個很好的評判,同時我又都會
掏錢給她們買下。最初給她們買東西大家還有點不好意思,以後漸漸習慣了,如果與
哪個學姐單獨出去買了衣物,其他學姐還有些酸溜溜的。父母給我的生活費絕對是很
夠我造的,但有這樣一幫學姐幫著花,尤其是她們還比著讓我花錢看我更喜歡誰些,
自然我總不寬裕,只好常找張瓊要,張瓊倒是基本要多少都給,她知道我肯定是花錢
泡妞,所以也從不額外多給,好在每次找她要錢總是與她多溫存一會,她也就隨我去
了。

其他四位學姐,楊揚從四川成都來,豐滿而潑辣,身高雖然才一米六二,但她那火辣
的身體絕對不遜於其他幾位學姐。一位學姐叫張蜜,來自蘇州,長得白白淨淨,說話
細聲細語,雖然在她們中間她不是年齡最小的,但看上去她顯得更釺秀細小。另一位
學姐叫徐青,來自江西,大家都開玩笑叫她表姐。最後一位來自沈陽大連,取了個男
孩子名字叫羅維,苗條而豐滿,大大的眼睛總象會說話似的深深看著你,她是一個非
常文靜的女孩,幾位學姐中就她比我才大半歲,所以我也常沒把她當學姐看,跟她在
一起我反而覺得象哥哥。

一天中午吃飯,李婉邊吃邊對我說:“你學姐們說你最近怎麼不去玩了,大家還挺想
你。”我說:“這不剛期中測試完嘛。”“成績怎樣?”李婉關心地問。我笑笑:“
沒甚麼問題吧。”李婉裝作不經意地說:“楊揚這兩天感冒沒上課,你有時間就去看
看她吧。”我點點頭。

下午下課,回家前,我來到李婉宿舍,宿舍靜悄悄,大家都上課去了。我敲門,楊揚
在里面讓我進,見是我,楊揚高興地從床上下來,坐到李婉床上,她睡上鋪正好在李
婉床鋪上面。也許是生病孤獨吧,見我去看她,她欣喜萬分。我讓她繼續躺到李婉床
上,我坐在床邊,拿起她的一只手,邊輕輕撫摸邊安慰她。她穿著薄薄的襯衣,豐滿
的乳房高高地挺立在胸前,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動人,隨著她襯衣的扣邊,隱約可見里
面肉色的乳罩和深深的乳溝。我的凝視使她也緊張,她的胸脯隨著呼吸上下波動,讓
我難以忍受,我手顫顫微微地貼到她乳房上,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衣但我仍感到她
身體一震,我爬上去嘴貼到她唇上,她本能地微微張開了雙唇,我的舌頭滑了進去,
手也順著衣領伸向乳房,她的乳房因爲身體發汗而微微沾濕,當我手指捏到她尖尖的
乳頭,她呻咽了一聲,喘著氣閉上了眼,我手慢慢滑到下面,早已濕熱一片,她微張
開眼,看我慢慢解開她的衣扣,褪下了長褲,露出了粉紅的褲衩,兩人都脫光了,我
爬上去,用力挺了進去---樓道傳來說笑叫嚷聲,大家下課回宿舍了,把我倆從興奮中
驚醒,她擡起淩亂的頭發裹著的頭,驚慌地說:“快點穿,她們回來了。”我們倉促
穿著,楊揚剛用手去縷頭發,李婉和張蜜哼著歌推門進來,李婉剛叫了聲:“楊揚,
我們回來了。”猛地看見了慌亂的我們,楊揚羞澀地起身去鋪好李婉的床單,再傻的
人也知道我們剛才在房間做甚麼。李婉臉變得煞白,雖然我們早已分手,但想著自己
心愛的男人在自己床上作愛也不由酸楚、嫉妒和憤怒。好在她馬上調整了自己的心情,
裝作甚麼也沒看見的說:“我還以爲你躺著生病了,感情原來是裝病啊,我看你現在
什麼病也沒有。”楊揚也恢複了平靜,笑笑說:“誰裝病啊,有醫生的證明。”我尷
尬地看看李婉,勉強笑笑,李婉一點也不理我,好象我根本不存在一樣,我看看張蜜,
解嘲地問:“蜜姐,她們怎麼沒回來。”其實張蜜是一直深深喜歡我的,從她平時看
我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也很少與我打鬧開過火的玩笑,剛才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她幾乎傻了,聽見我問,才緩過神來,強顔一笑:“她們馬上就回來。”

我站起身說:“楊揚姐生病了,我過來看看,好象恢複了,我先走了。”說著向所有
人點點頭,出了門,飛也似地逃了。

第二十章 學姐徐青、羅維、張蜜


自與楊揚在學姐宿舍偷情後,我一直不敢再去她們宿舍,尤其是當時李婉的神態讓我
不敢再去冒險。一次在飯廳吃飯,徐青專門走到我身邊,她笑著問:“你怎麼不去我
們宿舍玩了。誰得罪你啦?還是你得罪誰了不敢去?”我笑著用功課太忙遮掩。

其實那期間我正好認識一個一年級中文系的女生夏潔,正整天動腦筋怎麼樣約她去我
家呢。夏潔天生尤物,剛進校就成爲了男同學的目標,僅我知道的就有三個男生在向
她進攻。這小女孩並沒有甚麼交友經驗,但她就一條,輕易不跟任何人出去,無論你
想甚麼辦法,她就堅持她的宿舍、圖書館、教室行動路線,出去購物也是與同宿舍的
女生一起行動,讓你無法深入。她不向你提任何要求,甚至不求你做任何事情。我相
信其他幾位競爭對手跟我一樣急得抓耳撓腮。我就不相信她沒有任何的欲望和要求。

夏潔來自湖南,據說是當年省的文科狀元,家庭也算殷實,穿扮既不花枝招展但又總
顯得別有格調。清純秀麗、端莊典雅,讓人真那她無可奈何。我是真的陷入了煩惱之
中。以至有一天在飯廳見到張蜜她嚇了一跳:“你怎麼看上去那麼憔悴。”其關心流
於言表。我還是以太忙遮掩,她知道我肯定在騙她。其實我許久不去學姐宿舍,她們
是真的關心我,李婉和楊揚自不用說,其他三位學姐也覺得我不去她們少了許多樂趣。
李婉、楊揚和張蜜以爲我不去還是因爲上次在她們宿舍的事而不好意思去,楊揚當然
心里更渴望我的出現,但她絕對不可能主動約我見面,她惱恨我一走了之,留下她苦
苦的想戀。其實李婉早就由生氣轉化爲平靜了,我不去她們宿舍從內心她未必不高興,
但她對我的思念也是與日俱增的。

最初是徐青到我上課的教室等我下課,然後想明白我爲甚麼不去她們宿舍了,過去是
李婉常找我,我都對同學說李婉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敷衍過去,徐青還是第一次到教
室外當著同學的面見我,看著來來往往的同學,特別是與小娟和另外兩個與我有過性
關系的班上女同學在周圍走來走去,我只好小聲說有時間一定去。她看說話也不方便
也就不多問了。接下來是張蜜找我一次,她的意思雖然沒明說但話很清楚,她、楊揚
和李婉都沒再說那天的事,希望我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大家都希望我還象過去一樣,
最後她還特意說,楊揚見我總不去,很傷心的,希望別辜負她一片愛心等等。

幾天後中午,我正與幾個同學說笑著用餐,李婉和楊揚走過來,同學們見她們直接就
沖我而來,自覺地換到別的桌上去吃。李婉和楊揚坐下,楊揚看了我一眼沒多說話,
李婉略顯不悅但還算平靜地輕聲說:“你怎麼這樣不負責任?完事就見不著人,象話
嗎。”我看看楊揚真誠地說:“楊揚姐,我真的不是想躲避你,我最近確實有點煩心
的事”我又看著李婉也有點生氣,“我們也不是剛認識一天,我即使有任何事,絕對
不會采取逃跑主義的。我怎樣你應該清楚。”

李婉歎了口氣,說:“楊揚總讓我來找你,她自己又不願出面,這象甚麼嘛。”她想
著我們三人這種微妙的關系,悲從心頭起。楊揚幾次想插話,又不知從何說起,說太
重了,怕我生氣而且畢竟我們也就一次關系而已真說不到一塊鬧出點差錯失去我她顯
然不願意,如果說些甜蜜想念的話當著李婉的面她又說不出口,又怕讓李婉難受。

看見她那難受尷尬的神態,我問楊揚:“你還好吧。”楊揚一聽頓時要掉眼淚,她點
點頭,勉強一笑,聲音哽咽了:“聽張蜜說你都變樣了,你自己要注意,我們都很好
的。”李婉看著我,聲音變柔和了:“有甚麼大不了的事,還象過去一樣常來吧。”
我點點頭。見旁邊桌的同學都向我們這邊望,楊揚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我再去學姐的宿舍感受到她們空前的欣喜,真切感受到她們的關愛,溫馨真讓我暫時
忘記了一切。心想甚麼夏潔隨她去吧,守著幾個美女我不珍惜還去湊甚麼熱鬧,雖這
樣想,但內心總覺得隱隱作疼。

晚上回家,張瓊過來看我。妹妹嬌嬌睡後,我們上床匆匆做完愛,張瓊小心翼翼地問
我最近怎麼心情不好,我將夏潔的事告訴了她,張瓊看著我,心情複雜的吻了吻我,
說:“其實你沒有必要窮追猛打地追求,你對她說過你喜歡她沒有?”我點點頭。張
瓊說:“你越是天天纏著她,你在她競爭者的隊伍中越貶值,你應該干脆冷冷她。”
我吃驚的看著她,張瓊歎了口氣:“女孩子的心你還是了解太少。”“萬一這期間別
人得到她怎辦?”我摟緊張瓊,親了她一下。

“不會的,她即使要作出選擇,她也一定要看看你的反應,因爲你明確向她表達過喜
歡她的,突然就對她冷淡了,如果她真是誰都不喜歡,那別人也搶不到你前面,如果
她想選擇別的人,她不會甘心你就這樣冷落她,或者她會選擇你或者她要來氣氣你。”
那一刻我覺得張瓊真是偉大,雖然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但那刻我真管不了太多
了。

“萬一她悄悄就跟人好了,心地善良不願讓我知道傷心呢。”
張瓊白我一眼:“怎麼沒自信了?那幫小孩子我還不清楚,誰能比過你,如果真象你
說的那種情況,這女孩我一定想辦法給你奪過來作老婆。”雖然張瓊對我百依百順,
對我時好象沒主見,但我知道她的判斷力絕對高出一般人,她要做的事好象真沒甚麼
做不到的。我不做聲了,心里舒坦了許多,反正冷淡也不用我再去煩,我可以盡心陪
陪楊揚和幾位學姐了。

張瓊見我平靜許多,也不多說了,偎到我懷里閉上眼,靜靜睡了。
生活好象又恢複到從前。我又開始常去學姐的宿舍了,但很少再有機會與楊揚單獨。
其間我曾約楊揚到家聚過兩次,成都女孩的熱烈讓人感到潑辣壓力,之後她又悄悄給
我暗示過多次,但我假裝不明白。其實那時我打起了張蜜的主意,這個蘇州女孩軟聲
細調,每每說話讓人心里酥軟發顫。其他幾位學姐在平時打鬧中我都摸過乳房親過嘴,
連最小的學姐羅維都讓我摸得身子直發顫求饒過,就張蜜每次打鬧她都想辦法給躲過
去了。張瓊告訴過我,沒摸過的女孩她是不會對你有真感覺的,你必須讓她刻骨銘心
她才會在心里留下印象,不管好還是壞,我想學姐不會真對我生氣的,於是準備找機
會一定要摸摸她。

幾天後,帶楊揚、徐青、羅維、張蜜逛街或宿舍,李婉因回家看爺爺奶奶正好不在,
她們嘻嘻樂著試穿剛買的衣服,每當誰換衣叫一聲,我就背過身去,同時嘴里開著玩
笑,當張蜜換衣時,我突然轉過身,張蜜驚叫一聲,本能的拿起衣服遮擋只穿乳罩和
褲衩的雪白的身體,同時大聲嚷嚷:“你干甚麼呀。”徐青、羅維和楊揚都樂得直跳,
我一邊笑著道歉但並沒轉過身去,一邊細細打量張蜜的身體,張蜜羞紅了臉趕緊鑽進
被窩,我向她床邊走去,笑著說:“蜜蜜姐那麼好的身材怎麼讓我舍得虧待眼睛。”

張蜜羞紅著臉又緊張地看著走到她身邊的我:“你要干甚麼?”我扭頭看著笑著的其
他幾位學姐道:“其他幾位姐姐我都摸過,就你沒有,你們說我是不是該趁機摸摸?”
她們高興的起哄嚷著:“摸!摸!”好象馬上又回味過來一起笑罵我:“你胡說八道,
摸誰了。”我不管她們,手猛地伸進被窩,摸到早嚇得直哆嗦的張蜜的身體。

我當刀直入,直接手就進了張蜜的乳罩,捏住了她的乳頭,這是其他幾位學姐所沒有
的,跟她們開玩笑最多也就在乳罩外面象征性的摸摸,而今天明證言順的在幾位學姐
的慫恿和見證下摸,既刺激因而又大膽。

張蜜身體一震,本能地咿呀一聲,學姐們更樂了,她們以爲都象我摸她們一樣。張蜜
忙用手去胸前推我的手,但她不敢太用力怕被子給推開了讓她們看見更難堪,她的手
拼命推我的手,我右手順勢直接摸到她毛茸茸的大腿跟,同時彎腰用嘴貼到她唇上,
實際上我是用身體壓住她手,讓她的手無法動蕩。她下面早已潮濕一片。我不讓她反
抗,直接將手伸進了她體內,她嗚咽一聲,嘴里是我亂動著的舌頭她叫不出來,她的
腿本能地夾緊更加刺激了我,但我不敢往里太深怕萬一是處女捅破處女膜我的罪就大
了。

我們僵持著,我的手、嘴一刻也沒停,張蜜顯然停止了掙扎,不知道是感到舒適忘了
環境還是知道反抗也沒用。幾位學姐面面相覷,還是楊揚最先反應過來,她驚呼著跑
過來拉起我,嚷道:“你干甚麼呀。”

我癡癡地站在那里好象還沒從剛才的興奮中緩過來,手指上粘糊糊的。楊揚用被子裹
上張蜜的身體,張蜜這時好象才明白過來剛才發生的一切,哇地爬在枕上屈辱的哭起
來。徐青和羅維也趕緊跑過來,坐到床邊安慰張蜜。楊揚既生氣又失落地瞪著我。我
推開徐青和羅維,對張蜜說:“蜜蜜姐,你打我罵我吧,我本來是想開玩笑,沒想到
一摸到姐姐,我忍不住就摸到下面去了。”

我不說還好,一說張蜜哭得更傷心了。本來我摸下面的事大家都不知道,我現在一說
反而露餡了。羅維看看徐青,伸伸舌頭,她們這才注意到我粘濕的手。楊揚更是又驚
又傷心。臉一陣紅一陣白。徐青拿起她的毛巾,遞給我,我也才注意自己的手,臉一
紅,擦干淨。大家一時相對無語。只有張蜜的抽泣聲。楊揚、羅維、徐青三人用手勢
和動作交換著意見,不知怎麼辦好。

徐青拿起臉盆倒了些溫水,將毛巾濕搓了搓,然後擰干遞給我,用手指指張蜜,我拿
起毛巾走到張蜜身邊,盡量輕松地說:“好姐姐,大人不記小人過,你擦擦臉吧。”
羅維一聽我的油腔滑調忍不住撲哧一聲,大家都暗自發笑,張蜜似乎也哭夠了,轉過
身,推開我的手,但毛巾抓過去了。大家都松了口氣。

其實我剛才近似瘋狂的觸摸讓她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感,她還真的從來沒接觸過男
人。我的近似強迫的動作讓她覺得委屈,後面的哭聲更多是哭給楊揚看的,她儼然一
個受迫害的樣子,至少楊揚不會怪罪她,她是知道我與楊揚的關系的。渾身甜酥酥的
感覺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異樣的感受,那是讓她消魂的感受。其實她剛才爬那哭也正
是在細細品味其中的感受,我是結合她以後的言行,多少年後才明悟到當時的真正狀
況。

張蜜總算平靜了下來,她不滿地看著徐青和羅維、楊揚:“你們怎麼不阻止他,還在
旁邊做幫凶。”徐青見她沒事了,笑著說:“嗨,我們不是看你們鬧著玩嘛。”我趕
緊說:“我說過摸摸蜜蜜姐玩嘛,過去不都這樣嗎?”徐青嚷起來:“我可沒允許你
這樣摸過。”我盯著徐青,她一緊張隨即臉一紅:“看我干甚麼。”張蜜惡恨恨地看
著她:“哪天讓他也試試。”她們沒事了說笑,楊揚聽了不高興了。張蜜看楊揚的神
態知道自己說錯了,氣哼哼地看著我:“還不轉過身去讓我起床?你要敢再轉過身,
我挖了你眼睛。”我喜孜孜地背過身去:“再不敢了。”

日子繼續一天天過去,有時與學姐們還打鬧,應該說鬧得更厲害了。張蜜也不象過去
那樣躲躲藏藏,我覺得有時她故意讓我摸她、捏她,但我也輕易不敢再進一步。
一天放學正準備回家,羅維在身後叫住了我,她要給大連家里寄點東西回去,正好與
我順道走,我陪她到學校郵局,然後說:“小維,沒課了吧,我帶你出去吃飯。”我
從來不叫她學姐,畢竟也大不了我幾天,她平時就聽其他幾位學姐的話聽慣了,加上
我也從來沒把她當學姐,我估計她內心也更多的是把我當成哥哥,她聽著高興道:“
好啊,吃甚麼?”我說:“吃海鮮吧,你離開家久了,肯定想吃了。”其實我知道她
愛吃海鮮。我想到這是一個機會,對她說:“你先給學姐們打個電話,說晚上去看一
個老鄉,可能得晚點回去不回學校吃飯了。”羅維答應著去打了電話。

吃完飯,已是晚上九點多鍾了,走出酒樓,羅維從高興中冷下來“壞了,晚了,你能
不能送我回去呀?”我摟住她腰,笑著說:“前面就是我家,反正家里也就嬌嬌和我,
你干脆住我那兒,明天我們一起上學。”羅維一聽就搖頭:“不行,我得趕回學校。”
我笑著溫溫她頭發:“怕我吃了你啊?”她臉一紅,慢慢隨我走,走了幾步,又搖頭:
“不,不行,我不能跟你去,求求你,讓我回去吧。”

我不理她,手臂用勁推托著她往前走,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猶猶豫豫間到了我
家門口,傭人開了門,嬌嬌高興地叫著迎過來,羅維見到嬌嬌好象不好意思再爭執。
隨著我見了房間。三人玩鬧了會兒,嬌嬌洗完去睡了,我讓羅維去浴室,她洗完,我
早在另一浴室也洗完了,我見她出來,指指身邊,笑著說:“再坐會休息吧。”她稍
稍猶豫坐到我對面的沙發,看著剛從浴室出來的她,一種清新自然的神態,心中升起
一股熱浪。我看著她,她拘謹地看著我,微微一笑。

我起身走到她身邊,她緊張地擡頭看著我,不自然一笑。我坐到她身邊,伸手將她摟
到懷里,她嬌喘一聲,無奈地讓我親吻和撫摸,但當我手觸到她下面褲衩時,她警覺
地推開我的手,我不勉強摸到她乳房,她推開我的手,我用舌頭舔著她的臉、嘴唇、
耳朵、肩,當我再次摸她下面時,她哀求地看著我,推我的手,我只好將手滑上,摸
到她乳房,作爲交換,這次她沒推開我的手。

我捏著她的乳頭,慢慢拉開她的衣服,嘴含住她的乳頭,用舌頭輕輕舔著,然後用嘴
溫柔吸啜她的乳房、乳頭,她呼吸變得急促,臉變得緋紅,額頭開始冒出細細的小汗
珠,這時我又將手輕輕摸到她褲衩,我的手只是在褲衩外面輕輕滑動偶爾用指頭用勁
按一下她隆起的部位,她好象沈醉其中,並沒有去推我的手,終於,我手伸進了褲衩
里面,她沈浸在我的撫弄之中,好象並沒覺察我的手已經慢慢在下面抽插,突然她身
體一顫她好象意識到了甚麼,但這時我手早已伸進體內,她無力地推了我幾下,終於
放棄了,我輕輕褪下她褲子,然後脫下褲衩,當她忽然清醒時,她早已一絲不掛,她
想並緊雙腿但我身體掐在了她兩條腿之間,而且我也早赤身裸體,她看看我頭歪倒在
旁,眼里閃動著淚花,無助地攤開身體,不再作任何的舉動,只是當我進入她體內那
一瞬間她常籲一聲,然後身體響應著我的動作,她擡起頭,作最後的要求:“求求你,
別射在我里面。”

當我終於射到她小腹,我長舒一口氣躺到在她身邊時,她爬起,拿起紙擦拭自己的身
體,說:“你盡欺負人。”說著,還是過來替我擦拭下面,我說:“別擦了,一起去
洗洗吧。”
當我們摟著躺在床上時,她幽幽地問:“你是不是跟她們都作過?”“是呀。”我答。
她歎了口氣,猛然看見我的神態:“你騙人。”我看著她,笑道:“你怎麼做我學姐
啊,我應該叫你學妹才是。”她咬我耳朵一下:“不要以爲人家喜歡你,你就覺得好
欺負。”我嚷起來:“誰欺負誰呀,是誰剛才咬人。”她張開嘴:“我還要咬,咬死
你算啦。”我咯吱她一下,她撲哧笑了,相處太久,哪位學姐怕甚麼,我是太清楚不
過了。

第二天一起上學,剛到學校門口,羅維就非要分開走,沒辦法,我只好讓她先進校,
等了會我才趕到教室,結果上課遲到了,唉,這小學姐。不過跟她在一起,真的很有
趣。
與徐青作愛倒是直接,那天我去她們宿舍,她正好躺在床上聽音樂,我見房間就她一
人,就爬到上面床鋪上,躺到她身邊搶她的耳機,由於床鋪太小,我只好側身一只腿
放到她身上,兩人身體貼了一會,加上你爭我搶,我身體馬上起了反應,她吃吃一樂,
抓住我早立起的身體,我手也摸到她身下,我們沒說更多的話,上衣都沒脫,直接就
進行了。事後,她只是笑罵我弄得床上髒兮兮的。

過了幾天,我想既然幾位學姐都跟我好了,怎麼能少了張蜜呢。但因爲一直找不到機
會,我也無可奈何。終於,這天我與徐青又抽空在房間做了一次,我對徐青說:“我
想跟蜜蜜姐做,你要幫我。”我至今也沒想到是甚麼精神作祟,徐青一聽比我熱情還
高,笑道:“你真是吃著碗里還看著鍋里。你們男人真沒有一個好東西。”

她接著說:“我幫你你怎麼謝我啊。”我趕緊說:“只要姐姐開口我能辦到,我一定
不含糊。”她笑笑,說:“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可別推辭。等著機會吧。”學姐們畢
業時我才知道,徐青一直是有男朋友的,只不過在另一所大學平時又來往少,學姐們
都被欺騙了,還以爲她跟她們一樣遵守單身條約呢,臨近畢業,大家也就只罰她請大
家吃餐飯,順便見見男朋友,那是一個不錯的男孩,如果知道徐青有男朋友,我是無
論如何不會跟她做愛的,不過我看徐青倒好象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我覺得心里稍稍
安穩些。畢業她說想開家公司,讓我幫幫她,我讓張瓊給她投了50萬,算是兌現了承
諾吧。當然,這是後話。

一天,徐青中午叫住我,笑眯眯地說:“你不是一直想著你蜜蜜姐嗎,現在有個機會,
成不成看你自己了。”原來,正好學校組織文藝排演,參加全國大學生文藝調演,羅
維、楊揚、李婉都參加,這兩天集中到一塊排練,晚上不回學校,徐青和張蜜都因爲
普通話還是沒過關而無法參加。徐青的意思很明白,她讓我直接去宿舍。我想只能試
試吧。反正不行張蜜也不會罵我。下午正好上完一節課,我知道學姐們下午正好沒課,
我於是請假來到學姐宿舍,果然徐青與張蜜在宿舍,見我進來,徐青故意用話逗我,
讓我跟她打鬧,滾打在一起,徐青借機跑了出去,我關上門不讓徐青進,徐青在外叫
半天門見我沒開嚷嚷著去教室,果然走了,開始張蜜還與我們一塊打鬧說笑,等了會,
沒見了徐青,房間只剩下我和她,她頓時緊張起來。

我也不耽誤,直接走到張蜜身邊,她緊張地往後靠,背終於靠在床頭,我坐到她身邊,
拿起她手,自上次後,我們再沒單獨呆過,更別說接觸了。因而我的手剛一觸到她,
她渾身直顫,她好象又想起了那天的感覺,想推開我,但心里又想,她遲疑的瞬間我
摟起她站起,讓她貼近我,低頭就吻。

她機械地張嘴響應著我,我的手開始撫摸她,她完全軟倒在我懷里,我將她放倒在床
上,手伸進衣服,觸摸她的乳房,她身體顫栗著,牙齒直哆嗦,閉著眼讓我摸,當我
的手去解她衣服時,她無力地推推我:“不,不,不行。”行不行由不得她,也由不
得我了,我幾下拉開了她衣服,終於露出了白玉般的身體和滾圓柔滑的乳房,我捏著,
她無力地垂下手,我脫下光了她,她已經不想去做任何嘗試抵抗了。

看著濕潤的小洞,我摸準位置,再也不多遲疑,用勁全身力氣頂了進去,她“啊”了
一聲,再不吭聲了。隨著我的抽插她身體晃動著,緊緊的壓迫感使我興奮,我低哼一
聲,射了進去。

她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感覺斷氣一樣,嚇得我顧不得穿衣,趕緊用手試她鼻息,突
然她象從夢中驚醒,長長喘了一口氣,哇地哭出聲來,我松了口氣,看著一絲不掛的
她,躺在那里不動,身下是紅紅的血液和混雜著的精液、愛液,白白的大腿顯得格外
慘白。我穿衣,聽到敲門聲,我來不及給張蜜穿衣,用被子蓋住她身體,我側開門,
徐青走了進來,她見到染紅的被角,也大吃一驚,趕忙過去揭開被子,被驚呆了,她
爬到張蜜身下看看,見不再流血才松了口氣。

徐青忙著用溫水擦拭似已麻木的張蜜然後,讓我將張蜜抱到李婉床上,她忙著將床單,
被子仍到底上,拿出自己的床單換上,又給張蜜倒了杯水,張蜜這才抽泣著猛打我胸
脯,我抱緊她,她傷心地又哭了起來。

徐青看著張蜜,感情複雜地說:“蜜蜜,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是處女。”張蜜一聽,哭
得更傷心了,我心里想:你以爲都象你啊,李婉也是處女呢。
抱著剛剛被我破身的學姐,覺得她現在殺了我也不爲過,但內心真的感到無比的爽快!...<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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