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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dinThor 發表於 2013-7-7 12:28 PM

Fate / Parallel night(7/07更新第二章)

「哦,終於可以開始了。」米德加德嘴角微微上揚。蛇一般的視線上上下下游走在舞夜的胴體上。「……要從那開始好呢?」面對米德加德的輕笑聲,舞夜開啟了魔術迴路。這次運氣真差。舞夜在心中抱怨。對方不是靠現在的裝備就能贏的對手,剩下的最佳對應方案就是逃跑。但是,怎麼逃?目前還不知道他的索敵範圍,逃得不夠遠只是浪費體力而已。(舞夜。)Assassin的聲音只有舞夜聽到。(我來掩護,妳放心的逃吧。)謝了。舞夜在心中說道。舞夜將槍口指向米德加德。「Saber,動手。」Saber收到指示,便宛如找到獵物般的獵犬衝向舞夜。舞夜見狀,隨即丟出數枚煙霧彈沿後方的斜山坡滑下。「沒用……」Saber直接衝進爆出的煙霧。「妳是逃不了的。」雖然看不到在哪裡,但逃跑的舞夜仍然感覺Saber正步步逼近。「Assassin。」「好。」滑到平地上的舞夜周圍開始出現濃霧。「放棄逃跑了嗎?」舞夜就在眼前。追上的Saber拔出腰上的劍進入霧中,慢慢靠近目標。這時,Saber突然覺得身體的反應開始遲緩。「原來如此,是這片霧……」霧中帶有魔力,讓Saber的敏捷下降。「是從者的寶具嗎?」舞夜沒回答。「看來是我大意了,不過這並不代表妳能逃掉。」即使敏捷下降,Saber的速度仍然比起人類快得多。「不,逃的了。」戴上特製防毒面具的舞夜壓低身勢,做出短跑的準備姿勢。「固有時制御‧四倍速。(Time alter ‧square accel )」固有時制御。讓時間操作只在自身體內發動的衛宮家簡化版固有結界。以此種特化型魔術,在幾秒鐘內造成過去化的「停滯」或者未來化的「加速」,舞夜利用這「加速」了自己體內的時間流動速度。在Saber看來,像是瞬間消失了。「怎……算了,米德加德也沒下追擊的指示。」霧漸漸散開。「看來從者也撤退了……」Saber收劍回鞘。「也只能回去報告了。」聖杯戰爭的第一次衝突,在沒流血的狀況下結束了。「追丟了?」「是,很抱歉。」米德加德臉上沒有表現出一絲不悅。「看來還真如傳言般,是個不錯的獵物呢。」這種女人真是太是適合當我的收藏品了。米德加德心想。「你噁心的癖好還沒戒啊,尤格德米萊里亞。」突然的出聲打斷了米德加德的思考。「是你……」米德加德看向發言的男人。「仕月……」
米德加德.普萊斯東.尤格德米萊里亞。北歐自成體系的魔術師家族現任當主,現年175歲。喜歡將漂亮的女性魔術師捉住後奪走魔術迴路,之後作成活人人偶當成收藏品的異常癖好。魔術協會對此相當詬病,卻因他在魔術界的影響力太大而不敢直接禁止。「還在持續的獵殺魔女嗎?」仕月以鄙視的眼神看著瘋狂的收藏家。「你這傢伙……」米德加德以充滿恨意的眼神瞪視仕月。「虧我在50年前還把你那些不入流的收藏品一把火全燒了。」仕月輕描淡寫的說道。「那可是我花了百年收集的標本藝術品啊!」「收集屍體……不,收集標本要幹嘛?開博物館啊?」「像你這種死不了的傢伙怎麼會懂這種藝術!」「我是不懂。」米德加德抱著殺氣啟動了魔術迴路。「你就在這灰飛煙滅吧。」語中滿是恨意。「我等著看。」仕月一臉從容。「Saber,制住那個傢伙!」「是。」Saber提劍砍向魔法師。「叫從者出手啊。」仕月拿出了一把全銀的細劍擋住劍刃。伴隨刺耳的聲響,刀劍相擊的火花在夜裡不斷綻放。「這……」Saber有點吃驚。筋力等級A+的他用的是全力,加上怪力等級A+的保有技能,就算是加強筋力的魔術師也會擋不下他的力氣。但,眼前的這男人卻像是跟常人對打一般輕鬆接下他的劍。這男人,不,他是人嗎?Saber不禁提高了對仕月的警戒心。「飛翔、掃蕩、追擊、貫穿、奪命。」在Saber身後的米德加德以超越人類的速度開始詠唱。數十小節的詠唱在幾秒內完成。「宣言,於光神魯格(Lugh)名下,光啊,分為五股,貫穿敵人吧。」詠唱的最後一小節完畢,米德加德頭上出現了巨大的光之矛。那光芒足以照亮整個冬木市。「啐!」格擋下Saber的攻勢,仕月把焦點放在光之矛上。「重現了寶具『轟擊五星』(Brionac)的魔術嗎?」「Saber,退下。」光之矛射向仕月。「來這招啊。」擺脫了Saber的牽制,仕月丟下武器,手伸向襲來的光之矛。「投影,開始。(trace on)」魔術迴路開始運轉。「構成。覆蓋熾天之七圓環(Rho Aias)。」盛開的七瓣花盾出現在仕月身前。直擊而來的光之矛擊中盾牌。「……這可不妙。」仕月皺起眉頭。眼前的花瓣迅速凋謝,看來擋不住了。「給我死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米德加德瘋狂的大叫。穿過防禦的光,覆蓋了敵人的身體。
『轟擊五星』(Brionac)。名字直譯的意義為「貫穿者」,是賽爾特神話中主神之一,光神魯格擁有的神槍。原本用魯格的意志便可控制槍尖投射出的五道光矛追擊對手,但因米德加德是用魔術再現而少了這個能力。不過,一擊便可消滅大軍團的威力倒是毫無減損。就算用了等同七面城牆的熾天之七圓環防禦,其餘剩的威力仍夠使人灰飛煙滅。但,前提是目標是人類普通人。
「……差那麼一點我就死定了。」被擊中『轟擊五星』的仕月,毫髮無傷的出現在被破壞殆盡的原地。不過衣服似乎是被消滅了,全身一絲不掛。「不……不可能……」米德加德雙目圓睜,像是快要從眼眶裡蹦出。「沒有不可能的事。身為魔術師的你應該要知道這點。」穿上投影出的衣服,仕月拉了拉衣領。「為甚麼!為甚麼你還活著!」米德加德歇斯底里的朝打算離去的仕月吼叫。「我沒必要告訴你。」仕月冷冷的拋下話。「唔……!Saber!宰了他!」「……是!」Saber打算用全力殺掉眼前的魔術師。這傢伙太危險了─Saber他如此想著。「就算藉助英靈之力也要殺掉我嗎?」仕月冷笑著看向衝過來的Saber。「你完全沒長大,還是那個十七歲的小孩,米德加德.普萊斯東.尤格德米萊里亞呀。即使過了百年仍是如此不知分寸。」Saber揮下的劍在他眼前停止。「撰,你倒是耍帥耍得很開心嘛。」忽然出現的金髮女孩,手持巨劍擋下Saber的斬擊。「這個氣息……是人類?」Saber隨即向後跳,保持距離。「彼此彼此,妳不也是想等我有難時跟英雄一般出場解救我嗎?」仕月滿臉笑容的回答。「啊……這個嘛……」女孩把目標轉向眼前幾步遠的Saber。「小子!你劍法不錯嘛,報上名來!」「……」Saber沒有回答,只是保持警戒。「啥?不想說嗎?沒差啦,反正死人是不用名字的。」仕月把手輕輕放在準備衝向前的女孩身上。「回去嘍。」「啊?不打他們嗎?」「聖堂教會在監視了。還有,至少有另外兩組人馬在打探我們。」「咦~」「米德加德。」仕月解開右手的聖骸布,將手背朝向米德加德。「那是……令咒!也就是說你這傢伙果然是……」「要是想報仇你有的是機會。今日就先到這裡了。」無視於米德加德瞠目結舌的臉,仕月起動空間魔術。兩人的身影漸漸變的稀薄。「想逃嗎?」「下次再會吧。前提是你撐得了多久呢?」「仕月!」米德加德向仕月放出咒彈,卻落空了。兩人的身影已經消失。「可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留下的只剩米德加德憤怒的叫聲。
冬木市,新都,冬木大飯店。曾經在十年前原因不明發生爆炸,重建完的現在是冬木第一的五星飯店。魔術師姬靈音在聖杯戰爭的期間,將以這裡最頂樓的總統套房為據點。「靈音大人。」「看到什麼了嗎?」Archer穿著整齊的灰色西裝,看向窗外另一邊的深山町。「是。剛剛已經有兩場戰鬥了。」躺在床上,穿著綠色睡衣的靈音緩緩睜開眼睛。「結果是?」「沒有結果。兩次戰鬥都不了了之。」「意料之中。」靈音闔上眼皮。「不過,有一個需要特別注意的對象……」「誰?尤格德米萊里亞家的那個嗎?」「不,是沒有資料的Caster御主。」「什麼?」靈音訝異的叫出聲。「那位魔術師擋下了應該是Saber的劍擊,被大型魔術擊中也毫髮……除了衣服外都沒事,身旁有能與英靈對抗的人類,最後用空間轉移離開。」Archer一五一十的報告所見之事。「這……」靈音無法相信卻又無法懷疑。「空間轉移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魔術啊……那可是接近魔法的範疇了。」出乎意料的強者出現了。「沒時間休息了……Archer,我要把結界的強度加強到最大,麻煩你警戒。」「遵命。」這場戰爭的難度一瞬間提高了──靈音在心裡暗暗叫苦。
「奏者~!」Imperator在浴室中大喊。「有事嗎?」散司在浴室門外詢問。兩人在深山町買下了一棟空屋。雖說屋齡不小,但該有的都有。「這浴缸怎麼只夠一個人泡啊!」「不滿意嗎?」「對啊!這樣奏者就泡不進來了!」聽完Imperator的回答,散司不禁笑了出來。「妳還在意這個啊……頭好點了嗎?」「……還是好痛……」「泡完後出來吃藥吧。」散司慢慢爬上樓梯,走進臥室。「首先是結界……」散司把一顆顆的符文石放在定位。「然後是……」待會要睡的床也得鋪好。「奏者~」Imperator滿臉通紅的走進。「妳看,又泡太久了。」散司扶住Imperator,讓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頭痛藥,立即見效,吃了就沒事。」「嗚喔……」Imperator一口吞下藥。「奏者~」「又怎麼了?」只穿著浴袍的Imperator有氣無力的呼喚。「幫余梳頭髮~」「怎麼又要梳?這是妳今天第三十七次叫我梳了。」「奏者  ~」「知道了、知道了。」散司捧起散發著玫瑰香氣的金髮,拿出象牙梳細心的梳著。不知過了多久,Imperator開口了。「奏者啊。」「嗯?」「聖杯……對你很重要嗎?」「……妳這麼一說,我反而不知道如何回答妳了。」散司的手沒有停下。「那妳呢?」「余嗎?余剛剛突然覺得聖杯對余沒有很重要。」散司把梳子放到了一邊。「要綁辮子還是馬尾?」「放著就好。」Imperator看了看一旁的鏡子。「奏者。」「是?」「夢……一定會結束對吧。」散司想了想。「也有不會結束的夢。只是,妳不會知道它是夢。」Imperator點點頭。「那余又想拿到聖杯了。」Imperator把雙手繞在站在身後的散司脖子上。「Imperator?」「余要和聖杯許願,讓余喜歡的東西永遠在余身旁。」「啊,Imperator,妳再施力的話……」重心不穩,散司的嘴巴輕輕碰到了Imperator的額頭。「喵啊!」Imperator鬆手大叫。「哇喔!」散司向後退了幾步。「奏奏奏奏奏奏奏奏者親親親親了我我我……」Imperator滿臉通紅的自言自語。「啊,Imperator……」「等等,奏者!余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啊……不不不不要那那那麼急急急……」散司一臉困惑。「聽別人的戰鬥結果也要心理準備啊……」
「喔~那男人很強嘛。」Rider嘴中咬著魷魚絲。「是啊是啊,畢竟是那傢伙嘛。」羅希爾墨鏡下的雙眼變的銳利。「怎,老兄你認識啊?」兩人在冬木大橋上看完了聖杯戰爭的開幕戰。「認識……他是我前一個工作單位的目標。」「我記得你說你的前一個工作是……」「當『埋葬機關』的老大。不過現在交給我表妹了。」「對對對。所以那個男的不是人對吧?」「對。」羅希爾拿起酒瓶灌了一口。「他是兩種吸血種的混血。」排在埋葬機關目標前三位的男人。「結果還是抽到下下籤啦……」這次不是可以輕鬆解決的狀況呢。「啊哈哈,一臉苦惱呢,大少爺。這時候就喝酒!」Rider豪爽的笑道。「說的也是。」
(妳看起來挺累的。)靈體化的Lancer對著走回「雙子洋房」的艾維雅說道。「是啊……」艾維雅一臉無力的回答。「為什麼是我來參加這次的聖杯戰爭啊……讓姐姐來不是比較好……」艾蒂菲爾特(Edelfelt)家族的當主通常是由雙胞胎擔任。艾維雅是現任兩人當主之中的妹妹,原本應該是由姊姊露維雅出戰,但是因為一些事情而變成了由她當Lancer的御主。「相當沒自信啊,艾蒂菲爾特家的。」「那是當然,尤其在看到了怪物級的魔術師出現後……嗯?」剛剛不是Lancer的聲音。是誰在說話?前方出現了一個看似十五、六歲的女孩。雪白的頭髮與鮮紅的雙眼,不用自報家名艾維雅也知道她是誰。「人造人……愛茵茲貝倫?」「初次見面。」人造人拉起裙襬行禮。「我是蕾絲娜絲菲爾‧馮‧愛茵茲貝倫。愛茵茲貝倫家這次的御主。」「來戰鬥的嗎?」艾維雅擺出備戰姿勢。「怎麼會,時間已經快不夠用了。」為了不讓一般人發現,聖杯戰爭只會在晚上進行,並由聖堂教會掩蔽與監督管理。現在離天亮已經不到二十分鐘。「那妳是來……」「只是來看看狀況。沒想到會碰到別的御主。」蕾絲娜輕聲笑道。(乾脆在這解決她吧?)Lancer向艾維雅提議。「還有,是來警告妳們的。」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蕾絲娜的背後。「從者……!」「放心,我說過今天只是警告。」巨大的從者一言不發的佇立著。「警告什麼?」「聖杯是我們愛茵茲貝倫家的,別有非分之想。」言畢,蕾絲娜便轉身離開。「我們走吧,Berserker。」看著離去的背影,艾維雅鬆了口氣。「這是威脅嗎……」(沒想到居然有人會有如此自信呢。)Lancer苦笑著說。「對方的從者……」(強嗎?艾維雅。)「……強過頭了。」(回去就好好休息吧。我明天白天想在現代逛逛。)「知道了。」東方天空已漸漸發白。
與父親的回憶,都是在這間屋子裡留下的。「我回來了……」舞夜用鑰匙輕輕的打開衛宮家的大門。已經六年沒回來了,這個自己長大的地方。「睡了嗎?伊莉雅……」養父──衛宮切嗣的親女兒仍住在這裡。上次的聖杯戰爭,切嗣以愛茵茲貝倫的入贅女婿參戰。失敗的結果是他沒有辦法接回他唯一的血親,女兒伊莉雅。但是切嗣的朋友在聽說這件事後,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讓伊莉雅從愛茵茲貝倫那離開,接回了日本。「藤姐也不在嗎?」舞夜不想吵到熟睡的家人,便走向一旁的倉庫。「……完全沒變呢。」倉庫內堆放著一堆切嗣訓練舞夜魔術的道具。這裡,是身為『魔術師殺手』的衛宮舞夜的起點。「父親……」舞夜不禁想起過去的時光。(舞夜,有人來了。)Assassin提醒舞夜。「嗯?」舞夜拔出槍。「是誰?」「是舞夜嗎?」回話的是舞夜熟悉的聲音。「大叔嗎?」一個人走近倉庫的門口。「果然是妳。八年沒見變了很多呢。」舞夜口中的『大叔』在倉庫前停下腳步。「來參加聖杯戰爭的嗎?」「──!」舞夜朝人影開槍。三槍全中,但人影沒有倒下。「跟切嗣一模一樣的反應呢。」『大叔』看了看舞夜說道。(Assassin!)(了解。)『大叔』的脖子突然噴出鮮血,但馬上止住了。「這種殺人方法……妳的從者是暗殺者吧?」「嗚!」對付他非得用起源彈嗎?麻煩的是,舞夜的魔術禮裝都放在之前停在山路上的車上。「找這個?」『大叔』朝舞夜丟出一個手提箱。那正是她放在車上的禮裝箱。「為甚麼……」「這是妳和米德加德打鬧時掉的東西吧?」「你說打鬧……?」「那種程度的攻防充其量只是打鬧。」男人嘆了一口氣。「伊莉雅和藤姐呢?」「我讓伊莉雅和大河暫時搬到藤村組住。」「你也是御主……對吧。」「喔?怎麼說?」「如果你不是御主,你根本不必特意把她們移走。你一個人就夠擋下千軍萬馬了。」「我可沒這麼厲害。」「別騙人了。」舞夜的槍口仍對著男人。「雖然我怎麼想也沒想到,對我們姊妹倆那麼好的『大叔』居然是魔術協會與聖堂教會的雙重追緝對象就是了。」男人笑了。「你知道也好。」「你是御主吧,仕月大叔?」舞夜又問了一次。仕月撰點了點頭。「嗚……!」可以的話,舞夜不想跟眼前的這個人鬥。不僅是因為感情,在理智上也是。「我來只是想告訴妳伊莉雅她們的事。我走了。」仕月毫無防備的轉身。「等等……!」「啊,還有,」像是想起了什麼,仕月轉頭朝向舞夜。「十八歲生日快樂,舞夜。禮物我放在裡面。下次見面就是敵人了,做好心理準備。」說完,仕月便和第一道晨光一同消失了。「什……」留下不知所措的女孩在庭院裡。
回到家裡,仕月看了看漸漸亮起來的天空。「事不從人願啊,切嗣。」老友在世時最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攪進聖杯戰爭的渾水。「不過……這或許就是命運吧。」命運永遠是無法控制的。「撰大人……」Charmer走近詢問。「您要用早膳了嗎?」「啊,好。我馬上過去。」現在想什麼都是於事無補。
聖杯戰爭的第一夜,結束。...<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arexbbx 發表於 2013-7-8 01:01 PM

I see you~
原來大家都有在這里活動的呢www
雖然我已經相隔几個星期沒進這里了

a78798302 發表於 2013-7-15 08:50 PM

這是...同人?
還是...新版的fate?

OdinThor 發表於 2013-7-16 09:23 AM

a78798302 發表於 2013-7-15 08:50 PM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這是...同人?
還是...新版的fate?

這是自寫同人,只是用了fate/zero和其他TM作品的一些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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